第二十一章第一课
“从现在开始，我们的契约成立，你以后就是我的徒弟。”梅塔特隆说道，“现在，让我们来上第一堂课。”
“是，老师！”听到自己终于被承认为徒弟，艾琳娜显得十分激动。
梅塔特隆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对花花和玛姬说道：“你们先回去吧，让居屋姬和御厨娘做晚饭时候做上艾琳娜的，晚上我带她回去。”
“好的，大人。”花花点点头，然后和玛姬先行一步回去。
等花花和玛姬走后，梅塔特隆对艾琳娜重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的职业是完美……”梅塔特隆刚要说出自己的职业，就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那种感觉，让人脊背发寒。
艾琳娜有些疑惑地看着忽然不说话的老师。
和万物缔造者一样不能说出来吗？梅塔特隆心下了然，转而换了一种方式介绍自己的职业：“我的职业包括奇迹师、炼成师在内，可以细分成最少十四个，我先给你大概说一下，你也先选择一个作为努力方向。”
“首先是奇迹师，”梅塔特隆介绍道，“这个职业比较偏向于个人发展，比较类似于一人无敌，至于能做到什么……”
梅塔特隆想了想，说道：“我给你做个示范吧。”
然后便带着艾琳娜来到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道：“现在天气挺晴的，应该最近没雨吧？”
艾琳娜点点头：“绝望沙漠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明明离海很近，却就是不下雨，他们很多人都说这个地方是被四神放逐者生活的——当然，初神绿洲除外，这里是神最初赐予的宝地。”
“那我们就让它现在下场雨吧！”梅塔特隆笑道，用手指着外面说道，“下一小时的雨吧。”
“哗哗哗”
外面传来了雨声。
然后雨声变得越来越大。
艾琳娜目瞪口呆。
仅仅一句话，刚刚还晴空万里，甚至烈日炎炎更合适的天空，说变就变，下了一场可能很多原住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大雨。
“这就是奇迹师，实现看起来不可能的奇迹。”梅塔特隆笑道，“来，回来坐吧。”
两人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梅塔特隆接着介绍道：“奇迹师是由智脑和魔道师两个职业组成，它们两个可以说是科学与魔道学最高结晶，智脑你可能不懂，但是魔道学你应该是有一定了解的——它的低级职业是魔法学和魔术学。”
“那岂不是说……”艾琳娜忽然想到了智慧之兽——在传说中，四大兽都掌握着属于自己的“道”。
梅塔特隆摇摇头：“我不确定魔道学是不是和智慧之兽掌握的一样，但是根据我的经验，就算不同应该也是大差不差。”
艾琳娜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老师是不是和四神一个级别？那要是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能成和生命大祭司一样的存在？
“智脑的话它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你也来听过我给科技部讲述的那些知识，那些不过是智脑里面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所以我个人建议你可以先学习魔术，然后逐渐学会魔道，再去学习智脑方向，这样你也能成为一个奇迹师。”
“当然，这得你自己选择。”
“然后就是炼成师。”梅塔特隆指了指杯子里面的酒，“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炼成了，所以就不给你做示范了。”
“炼成师是由生命培育师、机械师、药剂师和炼金术师融合而成，哦对，刚才忘了给你说，奇迹师有一点是绝对不能碰的，那就是用奇迹的方式创造生命，否则你得到的不是生命的奇迹，而是你挣脱不了的灾难，如果你选择成为一名奇迹师的话，这一点一定要切记在心。”
“生命培育师顾名思义，就是以生命研究为方向的最后集大成者，不过如果你选择这个方向的话自己是活不久的——如果没有别的职业打底的话。”
“因为很多时候需要对自己进行一些强化实验，因为没有什么能比自己体验来的更有效果。”
“机械师看名字属于科技方面的职业，但是不全对，它是一种你可能没有见过的种族的职业——机械族。所以这个职业也涉及了特殊的生命形态构造与使用，根据目前你们这的情况来看，你要想学习进步会很艰难。”
“药剂师，听名字看起来和前头几个完全没办法比，但是它属于可成长型职业，也就是说它不像魔道师那样需要进阶仪式，而是直接一股脑的学习就可以了。这也使得它比较适合寿命悠长的种族。”
“炼金术师是一种特殊的职业，它属于进阶型职业，但是只进阶一次，而且名字没有变化。”
“贤者之石？”艾琳娜轻呼出声。
梅塔特隆点点头：“看来你已经学习过了。”
“贤者之石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一直存在的，”梅塔特隆警告道，“而且它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和我刚才给你展示的奇迹师能力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系，炼金术师只是特级职业，而它的上面还有超级和终极两级，奇迹师就是终极职业。”
“职业也分等级吗？”艾琳娜好奇道。
“职业分等级，但不分强弱。”梅塔特隆说道，“依旧以奇迹师和炼金术师为例，奇迹师的力量是通过奇迹来实现的，而奇迹来自于积少成多的累积，如果你积累的奇迹数量不足以让你换取你当前想要实现的奇迹，那么它就不会发动——而你发动当前奇迹后，以前积累的奇迹会暂时从你体内消失，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回来。”
“也就是奇迹的力量并不是一次性消耗？”艾琳娜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道。
梅塔特隆点点头，笑道：“奇迹之力，是没有办法用常规来理解的——它可是科学和魔道的尽头合成的产物！”
“而炼金术就不行了，”梅塔特隆说道，“直到你成为炼成师之前，炼金术都会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有时候甚至需要你用自己身体来交换。”
“而成为炼成师之后，这个限制会一定程度削弱，比如我可以和空气进行交换，炼制出这杯酒。”梅塔特隆又以自己的酒举例，“而炼金术师需要准备葡萄等等酿酒需要的东西，而且还需要准备一些小代价换取时间和质量。”
“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炼金术师可以发动大规模炼金术，直接消灭没有准备充足奇迹的奇迹师——或者以贤者之石为代价，实现暂时让奇迹师没有办法使用奇迹。”
“代价还是炼金术师更大一些。”
介绍完了这几个职业之后，梅塔特隆觉得有点口渴，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艾琳娜数了数，发现老师才介绍了八个职业，还有几个没有介绍。
“老师，剩下的职业是什么呢？”艾琳娜问道。
“剩下的与其说是职业，不若说是材料更恰当一些。”梅塔特隆想了想说道，“正好跟你讲一个小知识，也许你以后会有用。”
“有一种职业叫做材料型职业，这种职业一般作为进阶型职业的进阶条件而存在，”梅塔特隆说道，“一般需要材料型职业的都是超级、终极以上的职业，比如刚才说的机械师，想要成为真正的机械师，是需要几种职业作为材料，而炼金术师则只需要进阶材料，而不需要材料型职业，这也能算是两者之间的差别了。”
“那奇迹师的进阶材料或者进阶职业是什么呢？”艾琳娜好奇地问道。
梅塔特隆忽然愣住，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在游戏里，奇迹师进阶不需要材料和职业，但是它需要一个仪式。
一个放在现实里只有极端自私或者疯子才能实现的仪式。
献祭。
然后让活着的人忘记有过这段往事。
接着让自己以一种光伟正的形象出现在那本该将自己记录为恶魔的历史中。
梅塔特隆不敢再去想这件事，他强忍住呕吐的欲望——他刚才将游戏里关于献祭的画面代入到现实想象了一下，就忍不住想吐了。
按照游戏里面的说法，为了完成献祭，他摧毁了数十个世界，消灭了数百亿的生命。
而且被摧毁的这些生命，即使是奇迹的力量，也永远无法复活了——他们变成了奇迹之力本身。
变成了冷冰冰地数字。
梅塔特隆勉强笑了笑，说道：“如果可以，不要成为奇迹师。”
“嗯？”艾琳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师会不建议自己成为奇迹师，她觉得这个职业很好啊！
“奇迹是有代价的。”梅塔特隆叹了口气，“它的进阶材料很恐怖，你不会想知道的。”
“如果真有一天你成为魔道师，我就告诉你，你再来选择是否还要成为奇迹师。”
“嗯嗯。”艾琳娜点点头。
略过了这个话题，梅塔特隆又重新说起来自己另外几个做为材料职业的话题：“我的另外几个职业简称叫六大天使之王，也就是由六个天使之王融合而成。”
“天使之王？”艾琳娜还是第一次听说天使之王这个职业，“这些职业要怎么合成呢？”
梅塔特隆刚想说“杀一百个同类型的天使”，但是一想觉得好像不行，只好说道：“这六个天使之王分别是智慧天使、审判天使、纯白天使、堕落天使、创造天使和毁灭天使，想要成为这六个天使之王，你需要从这些天使身上搜集各一百个天使之心。”
“天使之心……”艾琳娜不敢置信地看着梅塔特隆，“也就是说杀六百个天使这样的智慧生物？”
梅塔特隆点点头，然后又现编了一个理由：“当时我们和他们是敌对关系，所以杀他们毫无心理负担。”
艾琳娜这才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和接受。
“这六个天使种族很强大，”梅塔特隆说道，“他们是神的亲族，他们的始祖是神的亲子，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是否有他们活动的痕迹……”
艾琳娜听得有些奇怪，其实从刚才讲机械师的时候她就有些疑惑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师总喜欢用“你们”来称呼，就好像要极力撇清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一样。
“那个，老师？”艾琳娜打断了梅塔特隆的话，等确定梅塔特隆让自己问之后，艾琳娜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您为什么总是称呼‘你们’呢？我们都是人族吧？”
梅塔特隆愣了愣，他不明白艾琳娜说的什么。
见自己老师好像没反应过来，艾琳娜就提醒道：“老师您总是在用‘你们’来称呼我们这个世界，比如您刚才说的关于天使活动痕迹的事情。”
经艾琳娜这么一提醒，梅塔特隆总算是明白了她说道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忽然灵光一闪，梅塔特隆决定用那些神来撒一个迄今为止最大的谎，来验证一下那些神对凡间是否能“无所不知”。
“我和四兽其实都不是这个世界的，”梅塔特隆认真地看着艾琳娜说道，“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些事情，然后变得强大，然后选择在这里定居。”
“我的天赋没有他们几个好，我直到最近才破关出来，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久，甚至他们都有了自己的神话，成了你们的神。”
语气说不出的唏嘘。
“和神一个时代的存在……”艾琳娜被梅塔特隆这段话透露的信息震惊地无以复加。
“不过结合他们现在不在凡间行动，而且将你们放到了我隐居的这个大陆来看，他们现在的情况恐怕是不容乐观。”梅塔特隆又装模做样地感叹一下，“真是世事无常啊！”
没有直接一道雷劈下来什么的，看来祂们对凡间的干涉有限。梅塔特隆感受着周围的变化，没有发现异常。
接下来就看祂们会不会在神谕里面吩咐这件事了。
艾琳娜点点头，然后又问：“老师刚才说的创造天使的神不是四兽吧？”
“当然不是。”梅塔特隆摇摇头，“祂比四兽和我强大的多。”
比四兽还要强大！艾琳娜顿时心里一凛。
“下面你带我去看看这里吧，”梅塔特隆起身说道，“然后晚上去我屋子吃饭，我带你再认识一下以后的同伴。”
“是，老师！”听到自己终于被承认为徒弟，艾琳娜显得十分激动。
梅塔特隆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对花花和玛姬说道：“你们先回去吧，让居屋姬和御厨娘做晚饭时候做上艾琳娜的，晚上我带她回去。”
“好的，大人。”花花点点头，然后和玛姬先行一步回去。
等花花和玛姬走后，梅塔特隆对艾琳娜重新介绍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的职业是完美……”梅塔特隆刚要说出自己的职业，就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投射到了自己的身上——那种感觉，让人脊背发寒。
艾琳娜有些疑惑地看着忽然不说话的老师。
和万物缔造者一样不能说出来吗？梅塔特隆心下了然，转而换了一种方式介绍自己的职业：“我的职业包括奇迹师、炼成师在内，可以细分成最少十四个，我先给你大概说一下，你也先选择一个作为努力方向。”
“首先是奇迹师，”梅塔特隆介绍道，“这个职业比较偏向于个人发展，比较类似于一人无敌，至于能做到什么……”
梅塔特隆想了想，说道：“我给你做个示范吧。”
然后便带着艾琳娜来到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道：“现在天气挺晴的，应该最近没雨吧？”
艾琳娜点点头：“绝望沙漠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明明离海很近，却就是不下雨，他们很多人都说这个地方是被四神放逐者生活的——当然，初神绿洲除外，这里是神最初赐予的宝地。”
“那我们就让它现在下场雨吧！”梅塔特隆笑道，用手指着外面说道，“下一小时的雨吧。”
“哗哗哗”
外面传来了雨声。
然后雨声变得越来越大。
艾琳娜目瞪口呆。
仅仅一句话，刚刚还晴空万里，甚至烈日炎炎更合适的天空，说变就变，下了一场可能很多原住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大雨。
“这就是奇迹师，实现看起来不可能的奇迹。”梅塔特隆笑道，“来，回来坐吧。”
两人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梅塔特隆接着介绍道：“奇迹师是由智脑和魔道师两个职业组成，它们两个可以说是科学与魔道学最高结晶，智脑你可能不懂，但是魔道学你应该是有一定了解的——它的低级职业是魔法学和魔术学。”
“那岂不是说……”艾琳娜忽然想到了智慧之兽——在传说中，四大兽都掌握着属于自己的“道”。
梅塔特隆摇摇头：“我不确定魔道学是不是和智慧之兽掌握的一样，但是根据我的经验，就算不同应该也是大差不差。”
艾琳娜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老师是不是和四神一个级别？那要是这样的话，自己是不是也能成和生命大祭司一样的存在？
“智脑的话它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你也来听过我给科技部讲述的那些知识，那些不过是智脑里面微不足道的一部分，所以我个人建议你可以先学习魔术，然后逐渐学会魔道，再去学习智脑方向，这样你也能成为一个奇迹师。”
“当然，这得你自己选择。”
“然后就是炼成师。”梅塔特隆指了指杯子里面的酒，“你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炼成了，所以就不给你做示范了。”
“炼成师是由生命培育师、机械师、药剂师和炼金术师融合而成，哦对，刚才忘了给你说，奇迹师有一点是绝对不能碰的，那就是用奇迹的方式创造生命，否则你得到的不是生命的奇迹，而是你挣脱不了的灾难，如果你选择成为一名奇迹师的话，这一点一定要切记在心。”
“生命培育师顾名思义，就是以生命研究为方向的最后集大成者，不过如果你选择这个方向的话自己是活不久的——如果没有别的职业打底的话。”
“因为很多时候需要对自己进行一些强化实验，因为没有什么能比自己体验来的更有效果。”
“机械师看名字属于科技方面的职业，但是不全对，它是一种你可能没有见过的种族的职业——机械族。所以这个职业也涉及了特殊的生命形态构造与使用，根据目前你们这的情况来看，你要想学习进步会很艰难。”
“药剂师，听名字看起来和前头几个完全没办法比，但是它属于可成长型职业，也就是说它不像魔道师那样需要进阶仪式，而是直接一股脑的学习就可以了。这也使得它比较适合寿命悠长的种族。”
“炼金术师是一种特殊的职业，它属于进阶型职业，但是只进阶一次，而且名字没有变化。”
“贤者之石？”艾琳娜轻呼出声。
梅塔特隆点点头：“看来你已经学习过了。”
“贤者之石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一直存在的，”梅塔特隆警告道，“而且它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和我刚才给你展示的奇迹师能力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体系，炼金术师只是特级职业，而它的上面还有超级和终极两级，奇迹师就是终极职业。”
“职业也分等级吗？”艾琳娜好奇道。
“职业分等级，但不分强弱。”梅塔特隆说道，“依旧以奇迹师和炼金术师为例，奇迹师的力量是通过奇迹来实现的，而奇迹来自于积少成多的累积，如果你积累的奇迹数量不足以让你换取你当前想要实现的奇迹，那么它就不会发动——而你发动当前奇迹后，以前积累的奇迹会暂时从你体内消失，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回来。”
“也就是奇迹的力量并不是一次性消耗？”艾琳娜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道。
梅塔特隆点点头，笑道：“奇迹之力，是没有办法用常规来理解的——它可是科学和魔道的尽头合成的产物！”
“而炼金术就不行了，”梅塔特隆说道，“直到你成为炼成师之前，炼金术都会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有时候甚至需要你用自己身体来交换。”
“而成为炼成师之后，这个限制会一定程度削弱，比如我可以和空气进行交换，炼制出这杯酒。”梅塔特隆又以自己的酒举例，“而炼金术师需要准备葡萄等等酿酒需要的东西，而且还需要准备一些小代价换取时间和质量。”
“在准备充足的情况下，炼金术师可以发动大规模炼金术，直接消灭没有准备充足奇迹的奇迹师——或者以贤者之石为代价，实现暂时让奇迹师没有办法使用奇迹。”
“代价还是炼金术师更大一些。”
介绍完了这几个职业之后，梅塔特隆觉得有点口渴，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艾琳娜数了数，发现老师才介绍了八个职业，还有几个没有介绍。
“老师，剩下的职业是什么呢？”艾琳娜问道。
“剩下的与其说是职业，不若说是材料更恰当一些。”梅塔特隆想了想说道，“正好跟你讲一个小知识，也许你以后会有用。”
“有一种职业叫做材料型职业，这种职业一般作为进阶型职业的进阶条件而存在，”梅塔特隆说道，“一般需要材料型职业的都是超级、终极以上的职业，比如刚才说的机械师，想要成为真正的机械师，是需要几种职业作为材料，而炼金术师则只需要进阶材料，而不需要材料型职业，这也能算是两者之间的差别了。”
“那奇迹师的进阶材料或者进阶职业是什么呢？”艾琳娜好奇地问道。
梅塔特隆忽然愣住，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在游戏里，奇迹师进阶不需要材料和职业，但是它需要一个仪式。
一个放在现实里只有极端自私或者疯子才能实现的仪式。
献祭。
然后让活着的人忘记有过这段往事。
接着让自己以一种光伟正的形象出现在那本该将自己记录为恶魔的历史中。
梅塔特隆不敢再去想这件事，他强忍住呕吐的欲望——他刚才将游戏里关于献祭的画面代入到现实想象了一下，就忍不住想吐了。
按照游戏里面的说法，为了完成献祭，他摧毁了数十个世界，消灭了数百亿的生命。
而且被摧毁的这些生命，即使是奇迹的力量，也永远无法复活了——他们变成了奇迹之力本身。
变成了冷冰冰地数字。
梅塔特隆勉强笑了笑，说道：“如果可以，不要成为奇迹师。”
“嗯？”艾琳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师会不建议自己成为奇迹师，她觉得这个职业很好啊！
“奇迹是有代价的。”梅塔特隆叹了口气，“它的进阶材料很恐怖，你不会想知道的。”
“如果真有一天你成为魔道师，我就告诉你，你再来选择是否还要成为奇迹师。”
“嗯嗯。”艾琳娜点点头。
略过了这个话题，梅塔特隆又重新说起来自己另外几个做为材料职业的话题：“我的另外几个职业简称叫六大天使之王，也就是由六个天使之王融合而成。”
“天使之王？”艾琳娜还是第一次听说天使之王这个职业，“这些职业要怎么合成呢？”
梅塔特隆刚想说“杀一百个同类型的天使”，但是一想觉得好像不行，只好说道：“这六个天使之王分别是智慧天使、审判天使、纯白天使、堕落天使、创造天使和毁灭天使，想要成为这六个天使之王，你需要从这些天使身上搜集各一百个天使之心。”
“天使之心……”艾琳娜不敢置信地看着梅塔特隆，“也就是说杀六百个天使这样的智慧生物？”
梅塔特隆点点头，然后又现编了一个理由：“当时我们和他们是敌对关系，所以杀他们毫无心理负担。”
艾琳娜这才点了点头，表示了认可和接受。
“这六个天使种族很强大，”梅塔特隆说道，“他们是神的亲族，他们的始祖是神的亲子，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是否有他们活动的痕迹……”
艾琳娜听得有些奇怪，其实从刚才讲机械师的时候她就有些疑惑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老师总喜欢用“你们”来称呼，就好像要极力撇清自己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一样。
“那个，老师？”艾琳娜打断了梅塔特隆的话，等确定梅塔特隆让自己问之后，艾琳娜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您为什么总是称呼‘你们’呢？我们都是人族吧？”
梅塔特隆愣了愣，他不明白艾琳娜说的什么。
见自己老师好像没反应过来，艾琳娜就提醒道：“老师您总是在用‘你们’来称呼我们这个世界，比如您刚才说的关于天使活动痕迹的事情。”
经艾琳娜这么一提醒，梅塔特隆总算是明白了她说道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释。
忽然灵光一闪，梅塔特隆决定用那些神来撒一个迄今为止最大的谎，来验证一下那些神对凡间是否能“无所不知”。
“我和四兽其实都不是这个世界的，”梅塔特隆认真地看着艾琳娜说道，“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在来到这里的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些事情，然后变得强大，然后选择在这里定居。”
“我的天赋没有他们几个好，我直到最近才破关出来，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久，甚至他们都有了自己的神话，成了你们的神。”
语气说不出的唏嘘。
“和神一个时代的存在……”艾琳娜被梅塔特隆这段话透露的信息震惊地无以复加。
“不过结合他们现在不在凡间行动，而且将你们放到了我隐居的这个大陆来看，他们现在的情况恐怕是不容乐观。”梅塔特隆又装模做样地感叹一下，“真是世事无常啊！”
没有直接一道雷劈下来什么的，看来祂们对凡间的干涉有限。梅塔特隆感受着周围的变化，没有发现异常。
接下来就看祂们会不会在神谕里面吩咐这件事了。
艾琳娜点点头，然后又问：“老师刚才说的创造天使的神不是四兽吧？”
“当然不是。”梅塔特隆摇摇头，“祂比四兽和我强大的多。”
比四兽还要强大！艾琳娜顿时心里一凛。
“下面你带我去看看这里吧，”梅塔特隆起身说道，“然后晚上去我屋子吃饭，我带你再认识一下以后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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