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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阴毒

    吕不韦此时正在府邸中宴请宾客,忽然庭到有人说,外面来了一个怪人。

    就听着仆人笑着对吕不韦道:“主上,现在是三伏的天气,外面来了一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众人庭他言罢随机都笑了起来:

    “我看这人要不就是脑子有问题哗众取宠,要不就是有些本是在十身穿成这样想要引起人的注意。”

    “在我看来,这多半是后者。”

    ……

    但无论这些人如何说,都是对这个怪人的嘲讽。

    甚至于连吕不韦听说这个怪人的装扮后也觉得可笑。

    可忽而间他又觉得身披蓑衣、头戴斗笠,这样的装扮他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

    最终,他终于想起,这个装扮曾在二十多年前,从一个教他望气术的仙人身上见过。

    “难道是?”他喃喃细语一句,马上问起仆人这个人的动向。

    仆人见他神色着急,却是不明白他问这个人的动向做什么,但还是一五一十把这个人的动向告诉了吕不韦。

    仆人道:“他就在主上常去那条街的茶摊上。”

    吕不韦闻身后,马上向外走去。

    吕府对主人离开,其它宾客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继续待在这里,于是也随吕不韦走了出去。

    吕不韦出去之后,驾着马车就向那条街而去。

    在他熟悉的小茶摊上,果然有人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其面容正就和二十多年前一样。

    他马上凑上前去,面露喜色道:“原来真的是仙人啊!看来我的仆人没有骗我!”

    见他张口就称呼自己为仙人,姜子牙笑了笑道:“我身份的事情不可过多声张,你要想和我坐下聊聊就坐下吧。”

    吕不韦刚一坐下,随后他的众多宾客随至赶来。

    众多宾客见他对这会茶摊上的陌生人礼遇有家,很是好奇。

    虽然吕不韦待任何人都是一副客气的姿态,但是他对着眼前的这个人,竟然选择亲手去为他奉茶,这可是他们闻所未闻的事情。

    因为在他们之中,还没有哪个人被吕不韦这么对待过。

    当然,他们看此人既然如此受吕不韦种事情,便都走上前去对着姜子牙巴结奉承起来。

    说的一些话玄之又玄:

    “我观这位兄弟气质不凡,必定不是凡人!”

    “我觉得也不是凡人。”

    “也不知这位兄弟是哪里人?”

    ……

    见到这些人竟然和姜子牙张口就称兄道弟,吕不韦脸色十分难看。眼前的这位竟然是仙人,若论年龄,在场的人自然没有一个人能比得过,怕是当在场所有人的祖爷爷都不为过。

    吕不韦将一切看在眼里,再看姜子牙他显得尴尬道:“让仙人见笑了!”

    姜子牙对此摇摇头表示不在意。

    吕不韦又想请姜子牙去他的府邸,后者没有言语而是看了看他身后围来的宾客。

    意思很明显,有这些人在,能谈论些什么呢?

    吕不韦哑然失笑,转身对着众位宾客道:“诸位,我与这位先生有要事商量,改日再与你们聊了。”

    他这样发了话,那些宾客只好悻悻离去。

    来到吕不韦的府邸,吕不韦刚忙命人摆下宴席,对着姜子牙笑道:“我吕某人能有今日,全赖先生啊!只是……那些宾客让你见笑了!”

    姜子牙对此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你现在位高权重,人家间接巴结我,不过还是卫了巴结你,这很正常。”

    接着姜子牙又道:“我这次来其实也是为你的望气术而来。”

    见对方提起望气术,吕不韦忽而紧张了起来:“仙人莫不是要来收回术法的?我这些年可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姜子牙摇头道:“不是这个,我倒是没想到你望气术修炼到了能看人寿命的地步。当年的我以为你能练到看人近年来的运道就不错了。也正是因为你修炼到如今这个地步,无形改了天下的气运啊!”

    吕不韦见他说的云里雾里,一点都不理解:“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姜子牙喝下一杯酒道:“那秦异人日后成为秦国的国君是不假,可坏就坏在你提前知道了他的气运,将他招到自己门下,使得秦异人这三年游手好闲了三年,在外漂泊什么都没学成。这无形改变了他的气运,气运改变,他原本还很长的寿命就只剩下了三年。”

    说完,姜子牙又提醒吕不韦少动用望气术。

    吕不韦闻言大惊失色道:“这些年我不止一次去看人的气运,那……我……”

    姜子牙道:“这个放心,你网到他人气运从来不说,倒是于你没有多少干系。只是前面秦异人死的早,秦国气运有了变化,我如今过来是来补救的。”

    随后姜子牙问吕不韦能不能把他安排到宫中去做现在秦王的老师。

    吕不韦不解道:“先生既然是仙人,来去宫中不是很自然吗?”

    姜子牙道:“我要偷偷进宫去给秦王教东西,那他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吕不韦闻言,马上点头答应下来,去给姜子牙安排一个身份去了。

    且他的办事效率很高,一天的时间他就给姜子牙安排了一个身份送他进宫。

    但吕不韦同样不知道,现在宫内的一切早就不是赵姬说了算,一切大小事宜都是由嫪毐说了算。

    所以姜子牙刚一进宫,就受到了嫪毐的刁难。

    他故意对着放行姜子牙进来的人大声道:“大王现在年岁尚小,要学什么,他自己都分辨不清楚,你们还要替他做主随便让人进来做他老师。”

    放行姜子牙的人不敢得罪嫪毐,可也知道这是吕不韦放进来的人,同样不敢去得罪他,于是对嫪毐道:“回长信侯话,这是吕相选进来的人。”

    听闻是吕不韦的人,嫪毐神色有了缓和,言语稍稍客气道:“那便进来吧。只是从前你是跟在吕相身边的,那是以前。现在既然到了宫里就应该知道,这个宫里是谁说了算……该听谁的话。”

    毕竟眼前的人不是吕不韦本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说出此话也是让他认清事实。

    姜子牙丝毫不去管他言语了什么,回道:“你不过是个阉人,我是来教大王的,用的着你教训我?”

    话罢,他一甩袖子悠然离去。

    嫪毐听到他这话,自然是气的鼻子都扭曲了。

    但明面上姜子牙又是吕不韦的人,嫪毐只得对着在人阴测测:“这个先生是新来宫中的,你们可要多照管一下他。”

    照管二字被他咬的很重。

    众人心知肚明,嫪毐是要他们去特意针对新来的这个人,比如可以在他的菜里多放点泻药,又或是他要出宫不给他放行……

    走过层层宫殿,姜子牙来到了秦王读书读宫殿。

    现在正有一位老师在给秦王教农耕知识。

    秦王本人也听得心不在焉。

    这位老师自然是这些天,嫪毐背着吕不韦悄悄给换到,目的就是要秦王学习一些没用的东西。现在宫里的人都畏惧嫪毐,便没人把消息传出去。

    此时,这位老师正在给秦王道:“所谓农耕术……大王不要小看他,种地也是一门学问,就比如种小麦……”

    随后他讲了一通小麦生长所需要的生长环境和注意事项。

    他讲的头头是道,但完全只是纸上谈兵的理论。

    就比如她他大言不惭的说适合生在在南方齐国的橘子,也适合长在秦国,只是秦国没人大力引进,才导致所有人都觉得秦国不适合种橘子。

    姜子牙听他还在滔滔不绝说着,打断他道:“你可真是一派胡言!橘子在楚国都种不了,比楚国更北的秦国如何种?真要是个庄稼汉都知道这些。”

    刚才姜子牙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人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但故意没有去理会。

    现在他被姜子牙打断,他自然有些生气。

    他道:“你是什么人?我乃是长信候请来教大王的老师,你敢质疑我?”

    这人说着就把嫪毐抬了出来。

    姜子牙动用许些天大大势,一甩袖子将他摔出去笑道:“一个阉人的话,你们也这么听?”

    那人起身先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被对方这一摔,当场断了几根擂鼓,一时之间竟爬不起来。

    他当下越加怒道:“你还不扶着我起来?”

    姜子牙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在这里倒是也碍眼的很。”

    他几步走上前去,将此人一脚提出了宫殿外。

    听得“哎吆”一声,不知这人是死是活。

    姜子牙也确实不想管他死活,通过因果线他得知这人就是王都里的地痞流氓平日做了不少恶事,死了也活该。

    当宫殿就剩下小小秦王嬴政和姜子牙。

    直到这时,秦王主动开口道:“你也是嫪毐派来教我种地的?”

    姜子牙不否认,也没肯定,而是道:“你觉得呢?”

    秦王摇头道:“我觉得不是。”

    如果姜子牙真和外面那家伙是蛇鼠一窝,就不会一脚提那家伙出去了。

    不等姜子牙开口,秦王带着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他道:“你能教我什么?”

    似乎要是姜子牙拿不出什么拿手的,他宁肯不学。

    姜子牙这时才问他道:“我倒是要问你了。你想要学什么?”

    秦王思索一会儿道:“你要教我剑术,我练到顶尖十步才杀一人。若是教我兵法,不过就是指挥一些武夫四处打仗而已,于国内稳定无益。要是再教我些,农耕之类的,那不如教我前面这些……”

    “听起来你倒是什么都不想学。”

    “我有想学的,但是你一定教不了。”

    “是指什么?”

    “驭人之术!我在深宫十步之内,便可决策千里之外!我一个念头就可以伏尸百万!”

    “这个……我还真教不了你。”

    ……

    姜子牙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一个十岁过一点的孩子能说出这些,他同样觉得震惊。

    嬴政——不愧是那个千古一帝。

    秦王见他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不屑笑道:“我看你气定神闲,还以为你有什么真本事,要是就只是这些吹牛的功夫,那请回吧。”

    姜子牙没有庭他的话离去,保持之前的笑容:“要说教,其实我能教你。只是这不过都是算计人的把戏,一个国家要想有凝聚力,精于算计是不够的,你首先要学的是百姓需要什么,其次是大臣需要什么,之后才是你这些心术把戏。”

    秦王思索着他这些话,少许时间后道:“你说的有道理,纵容我能去精于算计,让国家一时强大,可这样的国家在我之后,肯定长久不了!因为我静于算计,所有人认同的只是我这个王。”

    姜子牙道:“你很聪明。”

    对于他的夸奖,秦王没有显出同龄孩子的高兴,反而像个小大人一样,依着居高临下的姿态道:“现在你有资格教我了。”

    姜子牙哑然失笑,但并不生气,随后开始教导起他。

    ……

    另外一边,被姜子牙一脚踢出去的叫周楼人并没有死。

    虽然没死,可他腰椎直接被踢断了,下半生活着生活都不能自理。

    当他被抬到嫪毐身边时,他哭道:“大人!那个吕不韦身边姓姜的对我如此无礼!你要为我做主啊!他虽然踢着试我的屁股,但打的可是你的脸啊……”

    “你说我的脸是你的屁股?”听到周楼的比喻,嫪毐神情突然阴冷起来。

    周楼连打自己几个耳光,说自己说错话了。

    嫪毐神情这才缓和一些又道:“我听闻这个姓姜的连吕不韦都十分尊敬他,你惹他干嘛?”

    他目前并不知道姜子牙叫什么,只是知道吕不韦叫过他“姜先生”。

    周楼清楚嫪毐对着吕不韦是十分忌惮的,何况他周楼呢?

    周楼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道:“可是大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嫪毐忽然凑到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像是打量一件宝贝物品一样,直看到周楼内心发毛才开口:“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只是……你要是不死,这件事情多半吕不韦还是会帮姓姜的搪塞过去,但你死了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