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平安夜坦白大会（2）
冯驰找了枚硬币出来，问苏梓颜要哪面，想用这个办法来决定谁先提问。苏梓颜却说愿意把先提问的机会让给他，一来她想先看看冯驰都问什么问题，二来她还没想好要问什么，但冯驰看起来却是跃跃欲试了。
“行，那我就先问了。”冯驰欣然接受了苏梓颜让他先问的建议，然后清了一下嗓子问道：“我在你心里帅不帅？”
什么？苏梓颜听完一愣，实在没想到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就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快回答啊？帅不帅？”冯驰见苏梓颜不说话追问道。
其实这个答案很明显，非常客观的说冯驰是很帅的，相信平时应该也经常有人会说他帅吧？不过他的问题是在她的心中他帅不帅，那明摆着就是想听苏梓颜亲口夸他帅嘛！苏梓颜叹了口气无奈开口：“帅！”
冯驰很开心的笑了，明显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然后紧接着问：“哪里最帅？”
“这好像是另一个问题了吧？”苏梓颜提醒道，她虽然喝了酒可也还没到能被冯驰轻易糊弄的地步。
冯驰马上笑着点头：“对对对，该你问了。”
苏梓颜想了一下，然后指着桌子上的盘子问：“你比较喜欢土豆还是地瓜？”
冯驰差点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了，这是什么问题？她对他身上那么多的事都不感兴趣？给她个机会让她问，她就给你问这么个问题？她有在认真对待这次“坦白大会”吗？冯驰尽量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说这是自己开场没开好，让她误以为这是个娱乐节目，这是个严肃的新闻节目！本来是不想一开场就那么紧张，才问了这个问题想活跃一下气氛，看来大小姐不太领情嘛！他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土豆”，然后抛出他的第二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问完之后得意地看着苏梓颜，好像在说，真正的攻势开始了，准备接招吧！
苏梓颜也被冯驰问问题地跳跃模式弄得有些力不从心，怎么一下子就问这个？她在思考要不要用使用“免答”权利，可又怕后面的问题更加难以启齿。而且看着冯驰那么期待的脸，他一定很想知道吧？这应该是他想问了好几年的问题吧？如果现在不回答，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机会再问，算了，就会打吧！苏梓颜吸了口气，“你送我月饼的时候。”
冯驰听到这儿又笑了，原来那个时候苏梓颜就已经喜欢他了，比他自己设想得还早嘛！原来大小姐是可以用月饼收买的人啊！这个答案满意，于是微笑着等着苏梓颜的下一个问题。
“我当时转学到你们学校的时候，你到底为什么跟我过不去？”这个问题冯驰之前答过，说就是因为苏梓颜吵了他睡觉，可苏梓颜总觉得还有些什么别的原因，但她仔细想了很久还是没想通。
冯驰一惊，“啊？这个啊？你不是应该也反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苏梓颜眨了眨眼，心想谁要听你说那些肉麻的话，“刚才好像没有说一定要问一样的问题啊？”
冯驰有点儿犹豫，说到这个嘛……说出来是有些丢脸的，而且他一定会被苏梓颜嘲笑的，她听了他的答案，即使脸上不笑，心里也一定会笑他的。但苏梓颜既然问了，他也不能不答，他一扬脖儿把杯子里的酒干了，然后说：“我的笔第一次卷住了你的头发的时候，你转过来的第一句话是‘同学，你笔夹我头发了’。那时候，你转来都一个多月了，你又就坐在我正前面，我觉得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以为你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所以就想跟你闹着玩儿，然后拆穿你。”冯驰说完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这个答案确实显得他当年太自我感觉良好了，苏梓颜哪里是想吸引他注意，明明是躲他都来不及。
苏梓颜觉得自己真的是满头黑线，外加上一群乌鸦飞过。“吸引他注意”？他以为演电影呢？她想到了一个电影曾经因为情节雷人，被总结为【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那么她这个电影可以叫【一句同学引发的血案】，冯驰当年还真是幼稚的可以啊，当然现在显然也没成熟多少。这个问题一直让她觉得困惑了很多年，现在知道了答案也依然让她觉得难以理解，她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人了？
冯驰看苏梓颜的样子，都能想到她此刻一定在心里骂自己幼稚之类的，于是赶紧说：“好了好了，我要问下一个问题了！你后背上的纹身怎么回事？”
苏梓颜一愣，他怎么知道她后背上有纹身？然后突然又想到他上次说过帮她洗澡的事。所以，他帮她洗澡时候看见的？他还看见什么了？如果真的帮她洗澡，那就是说他全都看见了……他现在跟他提她后背上的纹身什么意思？就是在告诉她别忘了他帮她洗过澡吗？想到这里，苏梓颜也忍不住把自己跟前的酒端起来都干了，然后说了一句：“这个问题，我不回答。”
冯驰看苏梓颜脸上已然有些怒气的样子才反应过来要问这个问题必然会让她想到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她后背上有纹身，肯定又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怒了。像她这样的性格又不可能开口问他是不是帮她洗澡的时候看见的，那样只会越描越黑，到时候必然又是恼羞成怒。冯驰看她这样子有些想笑，算了，不说就算了吧。本来也是随口一问，是想多了解她那几年过得日子，她不愿意说也算了，谁还没有个年少叛逆的时候呢？她又不用去当兵，有个纹身也没什么。冯驰帮她把酒又斟上，“行，不说算了，该你问我了！”
两个人越喝越多，气氛也越来越放松，问得问题也越来越深入，苏梓颜想了一下，然后问：“你现在的工作开心吗？之前的理想怎么办？”这是苏梓颜思考过很多次的问题，虽然觉得冯驰现在的工作也很适合他，可总还是每每想到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豪言壮语觉得十分可惜。他是有能力成为一个能坐在远比现在的位置更高的位置上的人的，而且不光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她相信他还能干出一番事业。
“我现在很开心，也喜欢我的工作。在部队的日子真的改变了我许多，也让我体会到更单纯的活着能得到更大的快乐。我现在从事的工作也是为国土安全而尽心的非常有意义的工作，其实和之前的理想也算是殊途同归了，我没什么遗憾的。”冯驰说得是实话，他现在的工作虽然和过去的设想大相径庭，但也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为国出力，而且更直接，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他很开心苏梓颜能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也高兴苏梓颜还一直记得他的理想和抱负。其实人几乎可以和认识任何人一起吃饭聊天，只要你愿意也可以聊生活聊爱情，但只会和非常少数的人聊真正的理想，一定要是彼此间心灵能沟通的人，而苏梓颜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才会在六年前就无所顾忌的跟她袒露理想。
两个人为了理想又干了一杯，然后又轮到冯驰问问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苏梓颜：“……”。她明白冯驰的意思，他其实是想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把自己喝醉的习惯的？那天喝醉的她肯定很吓人，而且她应该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冯驰发现了她并不是偶尔的喝醉而是经常酗酒。她想告诉冯驰她其实是个有节制的人，醉酒她也只允许自己一个月才醉一次，又觉得也许说了冯驰也不会信。
“苏梓颜，回答！”冯驰追问。
“二十一岁生日。”苏梓颜老实回答。
这答案和冯驰猜想得差不多，在美国对于酒精类的饮料售卖还是很严格的，如果没有超过二十一岁，应该是没法自己买到酒的。当然，除非你在家里和朋友买来的酒或者你长得非常着急，让买酒的人觉得你已经过了需要检查身份证的年纪。显然这两点条件苏梓颜都是不符合的，一个在国内都没有朋友的人到国外难道能有吗？算一算，从二十一岁到现在，苏梓颜也喝了三四年的酒了。想到这三四年的多少个夜里她都醉得像那天晚上那样，又是一阵说不出的心疼，忍不住又端起酒杯自己默默地喝干了。
苏梓颜看得出来，冯驰在为她难受。这么多年了，其实只要她有一点儿不开心或者不舒服，冯驰就会替她难受。她不傻，也不迟钝，所以她才能经常从一些小的事情中时时刻刻的体会到冯驰的关怀和包容。如果用一种肉麻的说法，她能从冯驰身上体会到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虽然如果说从来没有人疼爱她是不公平的，但苏温茂疼爱她是因为把她当成家中的福星，肖云疼爱她是因为想通过她获得更多苏温茂的重视，苏杨与其说疼爱她更多的是对她的愧疚和怜悯。
只有冯驰，他对自己的疼爱是从无条件的，也不在乎回报。就算她曾经对他做过那些过份的事，说过那些过份的话，他也舍不得真正的责怪她。在她为了李欣悦和他较劲的时候，他故意摔伤自己的手去拒绝校庆上和李欣悦的演出；在她不辞而别的时候，虽然生气却还是硬生生地等她回来；在她把他气得冒烟的时候，还是想方设法的碰掉她要吃的龙虾；在小白出事的时候，即便已经和她正式决裂还是第一时间来找她；在她坚决地要走的时候，他还是放下自尊给了他们最后的一次机会才成就了他们今天能在一起。她这样的人，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实在是没什么优点，却还是修来了这样一个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想到这里，苏梓颜才发觉，她对冯驰很吝啬。她明明知道只要她多出一点点的热情和亲密冯驰就会非常高兴，但她自己却往往还是不愿意。
“行，那我就先问了。”冯驰欣然接受了苏梓颜让他先问的建议，然后清了一下嗓子问道：“我在你心里帅不帅？”
什么？苏梓颜听完一愣，实在没想到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就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快回答啊？帅不帅？”冯驰见苏梓颜不说话追问道。
其实这个答案很明显，非常客观的说冯驰是很帅的，相信平时应该也经常有人会说他帅吧？不过他的问题是在她的心中他帅不帅，那明摆着就是想听苏梓颜亲口夸他帅嘛！苏梓颜叹了口气无奈开口：“帅！”
冯驰很开心的笑了，明显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然后紧接着问：“哪里最帅？”
“这好像是另一个问题了吧？”苏梓颜提醒道，她虽然喝了酒可也还没到能被冯驰轻易糊弄的地步。
冯驰马上笑着点头：“对对对，该你问了。”
苏梓颜想了一下，然后指着桌子上的盘子问：“你比较喜欢土豆还是地瓜？”
冯驰差点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了，这是什么问题？她对他身上那么多的事都不感兴趣？给她个机会让她问，她就给你问这么个问题？她有在认真对待这次“坦白大会”吗？冯驰尽量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说这是自己开场没开好，让她误以为这是个娱乐节目，这是个严肃的新闻节目！本来是不想一开场就那么紧张，才问了这个问题想活跃一下气氛，看来大小姐不太领情嘛！他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土豆”，然后抛出他的第二个问题：“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问完之后得意地看着苏梓颜，好像在说，真正的攻势开始了，准备接招吧！
苏梓颜也被冯驰问问题地跳跃模式弄得有些力不从心，怎么一下子就问这个？她在思考要不要用使用“免答”权利，可又怕后面的问题更加难以启齿。而且看着冯驰那么期待的脸，他一定很想知道吧？这应该是他想问了好几年的问题吧？如果现在不回答，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合适的机会再问，算了，就会打吧！苏梓颜吸了口气，“你送我月饼的时候。”
冯驰听到这儿又笑了，原来那个时候苏梓颜就已经喜欢他了，比他自己设想得还早嘛！原来大小姐是可以用月饼收买的人啊！这个答案满意，于是微笑着等着苏梓颜的下一个问题。
“我当时转学到你们学校的时候，你到底为什么跟我过不去？”这个问题冯驰之前答过，说就是因为苏梓颜吵了他睡觉，可苏梓颜总觉得还有些什么别的原因，但她仔细想了很久还是没想通。
冯驰一惊，“啊？这个啊？你不是应该也反问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苏梓颜眨了眨眼，心想谁要听你说那些肉麻的话，“刚才好像没有说一定要问一样的问题啊？”
冯驰有点儿犹豫，说到这个嘛……说出来是有些丢脸的，而且他一定会被苏梓颜嘲笑的，她听了他的答案，即使脸上不笑，心里也一定会笑他的。但苏梓颜既然问了，他也不能不答，他一扬脖儿把杯子里的酒干了，然后说：“我的笔第一次卷住了你的头发的时候，你转过来的第一句话是‘同学，你笔夹我头发了’。那时候，你转来都一个多月了，你又就坐在我正前面，我觉得你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以为你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所以就想跟你闹着玩儿，然后拆穿你。”冯驰说完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这个答案确实显得他当年太自我感觉良好了，苏梓颜哪里是想吸引他注意，明明是躲他都来不及。
苏梓颜觉得自己真的是满头黑线，外加上一群乌鸦飞过。“吸引他注意”？他以为演电影呢？她想到了一个电影曾经因为情节雷人，被总结为【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那么她这个电影可以叫【一句同学引发的血案】，冯驰当年还真是幼稚的可以啊，当然现在显然也没成熟多少。这个问题一直让她觉得困惑了很多年，现在知道了答案也依然让她觉得难以理解，她怎么就喜欢上这样的人了？
冯驰看苏梓颜的样子，都能想到她此刻一定在心里骂自己幼稚之类的，于是赶紧说：“好了好了，我要问下一个问题了！你后背上的纹身怎么回事？”
苏梓颜一愣，他怎么知道她后背上有纹身？然后突然又想到他上次说过帮她洗澡的事。所以，他帮她洗澡时候看见的？他还看见什么了？如果真的帮她洗澡，那就是说他全都看见了……他现在跟他提她后背上的纹身什么意思？就是在告诉她别忘了他帮她洗过澡吗？想到这里，苏梓颜也忍不住把自己跟前的酒端起来都干了，然后说了一句：“这个问题，我不回答。”
冯驰看苏梓颜脸上已然有些怒气的样子才反应过来要问这个问题必然会让她想到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她后背上有纹身，肯定又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怒了。像她这样的性格又不可能开口问他是不是帮她洗澡的时候看见的，那样只会越描越黑，到时候必然又是恼羞成怒。冯驰看她这样子有些想笑，算了，不说就算了吧。本来也是随口一问，是想多了解她那几年过得日子，她不愿意说也算了，谁还没有个年少叛逆的时候呢？她又不用去当兵，有个纹身也没什么。冯驰帮她把酒又斟上，“行，不说算了，该你问我了！”
两个人越喝越多，气氛也越来越放松，问得问题也越来越深入，苏梓颜想了一下，然后问：“你现在的工作开心吗？之前的理想怎么办？”这是苏梓颜思考过很多次的问题，虽然觉得冯驰现在的工作也很适合他，可总还是每每想到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豪言壮语觉得十分可惜。他是有能力成为一个能坐在远比现在的位置更高的位置上的人的，而且不光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她相信他还能干出一番事业。
“我现在很开心，也喜欢我的工作。在部队的日子真的改变了我许多，也让我体会到更单纯的活着能得到更大的快乐。我现在从事的工作也是为国土安全而尽心的非常有意义的工作，其实和之前的理想也算是殊途同归了，我没什么遗憾的。”冯驰说得是实话，他现在的工作虽然和过去的设想大相径庭，但也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为国出力，而且更直接，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他很开心苏梓颜能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也高兴苏梓颜还一直记得他的理想和抱负。其实人几乎可以和认识任何人一起吃饭聊天，只要你愿意也可以聊生活聊爱情，但只会和非常少数的人聊真正的理想，一定要是彼此间心灵能沟通的人，而苏梓颜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才会在六年前就无所顾忌的跟她袒露理想。
两个人为了理想又干了一杯，然后又轮到冯驰问问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苏梓颜：“……”。她明白冯驰的意思，他其实是想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把自己喝醉的习惯的？那天喝醉的她肯定很吓人，而且她应该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冯驰发现了她并不是偶尔的喝醉而是经常酗酒。她想告诉冯驰她其实是个有节制的人，醉酒她也只允许自己一个月才醉一次，又觉得也许说了冯驰也不会信。
“苏梓颜，回答！”冯驰追问。
“二十一岁生日。”苏梓颜老实回答。
这答案和冯驰猜想得差不多，在美国对于酒精类的饮料售卖还是很严格的，如果没有超过二十一岁，应该是没法自己买到酒的。当然，除非你在家里和朋友买来的酒或者你长得非常着急，让买酒的人觉得你已经过了需要检查身份证的年纪。显然这两点条件苏梓颜都是不符合的，一个在国内都没有朋友的人到国外难道能有吗？算一算，从二十一岁到现在，苏梓颜也喝了三四年的酒了。想到这三四年的多少个夜里她都醉得像那天晚上那样，又是一阵说不出的心疼，忍不住又端起酒杯自己默默地喝干了。
苏梓颜看得出来，冯驰在为她难受。这么多年了，其实只要她有一点儿不开心或者不舒服，冯驰就会替她难受。她不傻，也不迟钝，所以她才能经常从一些小的事情中时时刻刻的体会到冯驰的关怀和包容。如果用一种肉麻的说法，她能从冯驰身上体会到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虽然如果说从来没有人疼爱她是不公平的，但苏温茂疼爱她是因为把她当成家中的福星，肖云疼爱她是因为想通过她获得更多苏温茂的重视，苏杨与其说疼爱她更多的是对她的愧疚和怜悯。
只有冯驰，他对自己的疼爱是从无条件的，也不在乎回报。就算她曾经对他做过那些过份的事，说过那些过份的话，他也舍不得真正的责怪她。在她为了李欣悦和他较劲的时候，他故意摔伤自己的手去拒绝校庆上和李欣悦的演出；在她不辞而别的时候，虽然生气却还是硬生生地等她回来；在她把他气得冒烟的时候，还是想方设法的碰掉她要吃的龙虾；在小白出事的时候，即便已经和她正式决裂还是第一时间来找她；在她坚决地要走的时候，他还是放下自尊给了他们最后的一次机会才成就了他们今天能在一起。她这样的人，除了长得好看之外实在是没什么优点，却还是修来了这样一个把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想到这里，苏梓颜才发觉，她对冯驰很吝啬。她明明知道只要她多出一点点的热情和亲密冯驰就会非常高兴，但她自己却往往还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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