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日月神将
“这…这这…这怎么可能！”唐灵儿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眼前这个正在盘坐妖孽少年，竟先后灭杀三尊达到了源极境的圣灵。
少年睁开了双眼，吐出了一口浊气。数种大道在他身后交相辉映，犀底倒映出规则之力。接着，大道消散，双犀也归于平静。
他望见了一旁带着一脸期待的唐灵儿，摇了摇头。
“怎么会，五十处据点，每一位圣灵都起码有三四种大道，按理来说不会突破不了这源极境！”唐灵儿不敢相信，能斩杀源极境圣灵的少年，境界却卡在这天极境。
少年便是李言，在吸收了十一种大道后，便进行了蜕变到达了天极境，再继续吸收百余个大道之后，星之柱正常点亮，也开始了蜕变，可境界却一直停滞不前。
“无妨，靠的不是境界而是手段！”在一次次冲关失败后，李言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或许他这一脉的路不同。
“既然这样，走，咱们去通天塔。”在李言收集圣灵情报的同时，唐灵儿也没闲着。
在这十座平台上各有一座通天塔，能进行天地洗礼，将道提纯。
每一座通天塔都分为九层，每一层所接受的洗礼各不相同，自然是越上越好。
李言搭住唐灵儿的肩头，时空大道一闪。不一会儿，便到了唐灵儿所说的通天塔那。
塔外早已有人聚集在那，刚到那儿，便看见空在向他们招手。
“可以啊，小李子。这才一会儿没见，又多了一位女友！”扶灵打趣的说道。
“不，不是的。我是他的朋友，唐灵儿！”唐灵儿连忙解释，偷偷的看向李言，见后者，心里居然感觉到有一丝失落。
“玄域那位唐武神的孙女？传闻他可是耍的一手好枪，倒是有些相像！”玄金打量了番唐灵儿，担忧的盯着李言。
“这可沾不得，他爷爷的脾气可火爆了，极其的护短！”玄金的声音在李言识海中响起，李言赶忙转移话题。
“他们这是干啥？”再这么让他们聊下去，说不定孩子的名字都给起好了。到时候这谣言三人成虎，指不定得闹出什么幺蛾子。
“一对一，赢了的进塔内输了的自动捏碎令牌离开！”玄金解释了起来。
但这样节奏有点慢，且运气成分极大，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滥竽充数的。
“阿弥陀佛，贫僧认为此举不妥，看这般如何？”
那是一位红衣绿裤的佛门小胖子，后跟着几位僧人，光是盘坐在那儿，便有无量梵音，谒帝、罗汉、菩萨、佛祖等虚影显化。
一颗金色的头骨升起，无上威压席卷而来，那是佛门的舍利子，传闻是有大智慧者才具备。
李言祭出镇之塔，与舍利子分庭抗礼。
很快就加入了第三方，那是一位神勇男子，光是持枪立在那儿，便有无穷战意，像神与大将军般。
还有一位橙衣少女，手持长戟。短短三十息，边有二十余位可以舍利子分庭抗礼的存在相互制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有一半人可以抗衡。各种上古大人异象显化，仿佛回到了上古时期。
一道超凡剑意斩来，不是这个平台的，也不是凌天的。这一举动，误以为三号平台又有人参与进来了。
“战吧！这样这样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玄金拍了拍李言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将状态调至绝佳。
“莽灵！”玄经赤裸的上身浮现了一道人形虚影，那虚影走了下来。
御御白虎，朱雀，玄武，青龙四方之灵，与玄金消失在了原地。
一位位天骄被拍成肉饼，飞溅的鲜血还是滚烫的。
空那九爪黑龙一闪，竟在速度方面不逊色于玄金。
化作一头真龙在人群之中游行，猛的出拳将那人镇压。与玄金这人形暴龙如同二龙戏珠般，顷刻间再度灭杀数十人。
那佛门小胖一道佛喝，六字真言催动。化作一顶大钟，将人笼罩在下方，将他们扔到平台之下。
李言吃惊这神通，三千莲花一念产生，猛的砸向那小胖。
后者盘坐的身影依旧没动，一掌平推，卍字金光大盛挡下三千朵莲花的进攻及爆炸。
细看的话，小胖的手在不断的颤抖，两人点到为止。毕竟还不是决赛，试探一下便行，不能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看你与我有缘，不如皈依我佛门，保你吃嘛嘛香！”小胖念了句佛号，与那红衣绿裤的形象反差极大。
“审判之灵！”又是一道冷喝传来，那神勇男子长枪如龙，每击之下都会有一朵血莲出现，告示着生命的落幕。
“焚天！”一声娇喝震天，那橙衣少女长戟如凤，在这与别人的激战中。凤与凰相互迎击，那浑身欲火的一凤一凰将一众天骄斩杀。
见如此情景，有少部分人选择了逃走，准备再寻些机缘，然后再捏碎令牌。
但却被一柄三尺青锋了却了生机，一击毙命。
“上天生有好生之德，你不该如此！”成衣少女持戟便抡向了刚出手之人，他一袭青衣，样貌出众，但手段却极为狠辣。
青衣少年大手一招，那还在滴血的长剑便径直刺向少女后背。橙衣少女只得攻势一转，将长剑挑飞，自己也被青衣少年一掌拍飞。
“如若我弱小，那便斩杀的就会是我了。在杀与被杀之中，强者才有话语权！”青衣少年眼睛未眨，拿出一张手帕来擦拭剑上鲜血。
“我修行，就是要掌控我能掌控的，改变我要改变的。杀该杀之人，救不该杀之人！”橙衣少女咳了口鲜血，正义凛然的说道。
“那你先前所斩之人，便都是该杀吗？”佛门小胖也参与进来了，在他看来，这称衣少女所谓的修行，不过是自欺欺人。
还未来到决赛，便火药味十足。现在局势被刚几位出手之人所分割，身后的或多或少有追随者。
许多天骄轻叹一声，便黯然离去。败了就是败了，物竞天择，弱肉强食，强者才有话语权。
能传到这儿来的，哪个不是天资傲古烁今之辈，都是名震一方的不世天骄，都是那个星球天赋最高的，可终究还是败了。
李言盯着那些离去之人，不只是他，玄金，青衣，橙衣，佛门小胖也是在注视着他们。
很果断，都在推动秘术的刹那捏碎了令牌，生怕那青衣少年再次来补刀。这速度与果断，青衣也只得笑笑，无力顾及。
我们也会有这么一天吗？这是在这平台十几余人心中所想，他们的神情被触动。这大世注定是曲悲歌，真的有望证道成仙吗？
或许日后，他们也会如这些落败者一般，遗憾离场。真的有仙吗？在这个灵气并不充裕的时代，真的会出现仙人吗？如果世上真的有仙，那软界之主算不算呢？
“这一世，注定要让自己名号在这无垠宇宙之中绽放！”尽管大世是一曲悲歌，成道之路凄惨无比，但他们依旧选择踏歌而行！
这是他们心中的呐喊，那复杂的波动平静了下来。
亦或是驻足观望，亦或是打坐冥想，也有不少在感知其他平台气息。
成功接受了天地意志洗礼，三号平台是这十大平台中结束的最快的一方。
难得的宁静，都在尽力恢复，提升到最佳。
李言并未进行洗礼，而是用金莲保留了下来。准备留给顾家千金，这东西对他意义不大。
时间流逝的很快，正在李言恍惚间，各大平台相继结束。
“那超凡剑意是你的吗？”空望见了凌天，便开始询问三号平台所传来的那一道剑意。
“我也感知道了，不是我的！”凌天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的。
“神之殇启动，将以擂台形式开展！”这次不是软件界之主宣布，而是他肩头的那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黑龙。
“苍源暗龙，很久没有问世了，没想到在界主身上！”“这凭借怕是踏入了祖境！”“都可以称为龙帝了！”
这些奉承的话与那头小黑龙来说极为受用，但依旧用头蹭了蹭软件之主香颈，等着夸赞，而她仅仅用手抚摸了下小黑龙。
小黑龙轻吟，盘旋而上，一眼望不到边，祖境的气息散发开来。
它通体呈暗紫色，被一层黑鳞包裹，仅有些尖尖露出，两只龙角如同两颗参天大树般，身长不可测，比那北冥鲲鹏还要大上几分。
“北圣殿的古苍生对战骑兵阁的万金！”淡淡声音敲响了这神之殇。
古苍生正是李言在第三平台上遇见的神勇男子，双目凌人，整个人宛若一柄长枪，屹立于天地间。
身着黄金战甲，神光流转，骑着那似麒麟的黄金犼，英气逼人。
“七杀万金，与玄阁那位七杀星君，并称七杀双子星！”初行正好在第四平台上感受过。
“审判之灵！”古苍生将长枪掷出，划过弧线，化作一条金龙斩向那黄金孔，而其身形微动。
万金双全轰出，刺骨的寒意袭来，将天地都要冻结。
古苍生来至枪旁，再度一踹，漫天枪意化形，形成柄柄长枪，化作枪雨粉碎了这严冬。
那头黄金犼躲避不及，被这枪雨斩灭。
“七杀破星，贪月！”失去了坐骑的万金，拿出了一把银月弯刀。
没有意之显化，也无意境傍身，依靠手中弯刀便将枪雨拦腰而截，化作两节插入地面。
古苍生法印一变，“神罚！”散乱的断兵，也就是他的枪意，再度形成一座大阵，古苍生提着那通体金黄伴有长龙的枪踏入了大阵。
枪与刀的交锋，力与力的碰撞，道与道的对拼。
大阵之内看不真切，大阵之外，又是一番风景。
皎洁的月光形成银月，炽热的枪意形成烈日。这一日一月，交相辉映，神华流转。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扶灵，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不仅是法术的显化，但是窥探了天地之机，若非界主以大手段镇压，法则外露一丝，镇的这燥乱的天地意象不再显化。
恐怕这天地的压制会随之而来，大比也就不得不终止了。
那一轮月亮和一轮太阳冲天而起，不断碰撞，似是日月交替的刹那。那一轮弯月和一轮赤日坠向地面，却并未伤着地面。
“本龙的眼睛都快被晃瞎了！”那黑龙吼了一声，但望见软界之主也只得作罢。
大阵消散，众人才望见里面的情景。
万金的金甲早已化作了齑粉，长发散乱的披着，苍白的脸庞让本就柔美的他多了一丝阴柔。
古苍生尽力挺直背脊，衣服破碎夹杂着的一丝狼狈，嘴角的血迹早已将他的高傲封锁，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长枪指向万金，枪尖还滴着血珠。后者弯刀一撑地面，哆嗦着站起。
“月华！”“炽日！”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再度化作一轮寒月和一轮烈日。
巨大的碰撞快波及到小黑龙，两人招式既相生又相克，实力旗鼓相当，就连道也是相生相克。
这一击，两人的身躯再度受到重创，鲜血顺着衣袖流了下来，没有了比赛开始前的神气。
“封你们二人为日月神将，此战后可入化域，担天星阁神将！”软界之主出手制止了两人，并赏赐了封号。
两人谢过软界之主，相视一笑，仰头就倒，全凭一口气吊着。
“入洞房喽！”空不嫌事大，起哄道。
蝶冷着脸，给了他一个爆栗，后者吃痛嘟嘴，宛如一个幽怨的小娘子。蝶一脸黑线，转身扶额，表示并不认识这个家伙。
第一场的日月之战引起了众人的激情，众人纷纷摩肩擦踵，希望在大战中打出自己的风采，获得软界之主的青睐。
“咏春凌天对战散星真君！”第二场对战开始了，不止炸天帮，连玄阁等都在期待这一战。几乎天灵战场的人，无不期待这一场。
“你的弟子？有把握吗？”软界之主也激起了兴趣，毕竟那散星真君的名声他也听闻了。
上次大比中，他可是连斩数将，连天星阁的光暗双将都是在其手上陨落。
听闻，叶帝面无表情，只是犀底有一抹凝重。
“凌天凌天，这天也不过尔尔，前路还很长！”叶帝回了句凌模两可的话语。
“散星真君也出现了吗？”对于这个名号，七杀星君可不陌生。
那一日，玄阁中如日中天的光之神将九阳，也就是他的叔叔在那次万界大比之中陨落。
后又传来暗之神将的陨落，先后面杀两将。散星真君的威名也就此传开，世人都忘记了他的真名，即便是他本人也不一定记得。
少年睁开了双眼，吐出了一口浊气。数种大道在他身后交相辉映，犀底倒映出规则之力。接着，大道消散，双犀也归于平静。
他望见了一旁带着一脸期待的唐灵儿，摇了摇头。
“怎么会，五十处据点，每一位圣灵都起码有三四种大道，按理来说不会突破不了这源极境！”唐灵儿不敢相信，能斩杀源极境圣灵的少年，境界却卡在这天极境。
少年便是李言，在吸收了十一种大道后，便进行了蜕变到达了天极境，再继续吸收百余个大道之后，星之柱正常点亮，也开始了蜕变，可境界却一直停滞不前。
“无妨，靠的不是境界而是手段！”在一次次冲关失败后，李言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或许他这一脉的路不同。
“既然这样，走，咱们去通天塔。”在李言收集圣灵情报的同时，唐灵儿也没闲着。
在这十座平台上各有一座通天塔，能进行天地洗礼，将道提纯。
每一座通天塔都分为九层，每一层所接受的洗礼各不相同，自然是越上越好。
李言搭住唐灵儿的肩头，时空大道一闪。不一会儿，便到了唐灵儿所说的通天塔那。
塔外早已有人聚集在那，刚到那儿，便看见空在向他们招手。
“可以啊，小李子。这才一会儿没见，又多了一位女友！”扶灵打趣的说道。
“不，不是的。我是他的朋友，唐灵儿！”唐灵儿连忙解释，偷偷的看向李言，见后者，心里居然感觉到有一丝失落。
“玄域那位唐武神的孙女？传闻他可是耍的一手好枪，倒是有些相像！”玄金打量了番唐灵儿，担忧的盯着李言。
“这可沾不得，他爷爷的脾气可火爆了，极其的护短！”玄金的声音在李言识海中响起，李言赶忙转移话题。
“他们这是干啥？”再这么让他们聊下去，说不定孩子的名字都给起好了。到时候这谣言三人成虎，指不定得闹出什么幺蛾子。
“一对一，赢了的进塔内输了的自动捏碎令牌离开！”玄金解释了起来。
但这样节奏有点慢，且运气成分极大，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滥竽充数的。
“阿弥陀佛，贫僧认为此举不妥，看这般如何？”
那是一位红衣绿裤的佛门小胖子，后跟着几位僧人，光是盘坐在那儿，便有无量梵音，谒帝、罗汉、菩萨、佛祖等虚影显化。
一颗金色的头骨升起，无上威压席卷而来，那是佛门的舍利子，传闻是有大智慧者才具备。
李言祭出镇之塔，与舍利子分庭抗礼。
很快就加入了第三方，那是一位神勇男子，光是持枪立在那儿，便有无穷战意，像神与大将军般。
还有一位橙衣少女，手持长戟。短短三十息，边有二十余位可以舍利子分庭抗礼的存在相互制约。
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有一半人可以抗衡。各种上古大人异象显化，仿佛回到了上古时期。
一道超凡剑意斩来，不是这个平台的，也不是凌天的。这一举动，误以为三号平台又有人参与进来了。
“战吧！这样这样子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玄金拍了拍李言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将状态调至绝佳。
“莽灵！”玄经赤裸的上身浮现了一道人形虚影，那虚影走了下来。
御御白虎，朱雀，玄武，青龙四方之灵，与玄金消失在了原地。
一位位天骄被拍成肉饼，飞溅的鲜血还是滚烫的。
空那九爪黑龙一闪，竟在速度方面不逊色于玄金。
化作一头真龙在人群之中游行，猛的出拳将那人镇压。与玄金这人形暴龙如同二龙戏珠般，顷刻间再度灭杀数十人。
那佛门小胖一道佛喝，六字真言催动。化作一顶大钟，将人笼罩在下方，将他们扔到平台之下。
李言吃惊这神通，三千莲花一念产生，猛的砸向那小胖。
后者盘坐的身影依旧没动，一掌平推，卍字金光大盛挡下三千朵莲花的进攻及爆炸。
细看的话，小胖的手在不断的颤抖，两人点到为止。毕竟还不是决赛，试探一下便行，不能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
“看你与我有缘，不如皈依我佛门，保你吃嘛嘛香！”小胖念了句佛号，与那红衣绿裤的形象反差极大。
“审判之灵！”又是一道冷喝传来，那神勇男子长枪如龙，每击之下都会有一朵血莲出现，告示着生命的落幕。
“焚天！”一声娇喝震天，那橙衣少女长戟如凤，在这与别人的激战中。凤与凰相互迎击，那浑身欲火的一凤一凰将一众天骄斩杀。
见如此情景，有少部分人选择了逃走，准备再寻些机缘，然后再捏碎令牌。
但却被一柄三尺青锋了却了生机，一击毙命。
“上天生有好生之德，你不该如此！”成衣少女持戟便抡向了刚出手之人，他一袭青衣，样貌出众，但手段却极为狠辣。
青衣少年大手一招，那还在滴血的长剑便径直刺向少女后背。橙衣少女只得攻势一转，将长剑挑飞，自己也被青衣少年一掌拍飞。
“如若我弱小，那便斩杀的就会是我了。在杀与被杀之中，强者才有话语权！”青衣少年眼睛未眨，拿出一张手帕来擦拭剑上鲜血。
“我修行，就是要掌控我能掌控的，改变我要改变的。杀该杀之人，救不该杀之人！”橙衣少女咳了口鲜血，正义凛然的说道。
“那你先前所斩之人，便都是该杀吗？”佛门小胖也参与进来了，在他看来，这称衣少女所谓的修行，不过是自欺欺人。
还未来到决赛，便火药味十足。现在局势被刚几位出手之人所分割，身后的或多或少有追随者。
许多天骄轻叹一声，便黯然离去。败了就是败了，物竞天择，弱肉强食，强者才有话语权。
能传到这儿来的，哪个不是天资傲古烁今之辈，都是名震一方的不世天骄，都是那个星球天赋最高的，可终究还是败了。
李言盯着那些离去之人，不只是他，玄金，青衣，橙衣，佛门小胖也是在注视着他们。
很果断，都在推动秘术的刹那捏碎了令牌，生怕那青衣少年再次来补刀。这速度与果断，青衣也只得笑笑，无力顾及。
我们也会有这么一天吗？这是在这平台十几余人心中所想，他们的神情被触动。这大世注定是曲悲歌，真的有望证道成仙吗？
或许日后，他们也会如这些落败者一般，遗憾离场。真的有仙吗？在这个灵气并不充裕的时代，真的会出现仙人吗？如果世上真的有仙，那软界之主算不算呢？
“这一世，注定要让自己名号在这无垠宇宙之中绽放！”尽管大世是一曲悲歌，成道之路凄惨无比，但他们依旧选择踏歌而行！
这是他们心中的呐喊，那复杂的波动平静了下来。
亦或是驻足观望，亦或是打坐冥想，也有不少在感知其他平台气息。
成功接受了天地意志洗礼，三号平台是这十大平台中结束的最快的一方。
难得的宁静，都在尽力恢复，提升到最佳。
李言并未进行洗礼，而是用金莲保留了下来。准备留给顾家千金，这东西对他意义不大。
时间流逝的很快，正在李言恍惚间，各大平台相继结束。
“那超凡剑意是你的吗？”空望见了凌天，便开始询问三号平台所传来的那一道剑意。
“我也感知道了，不是我的！”凌天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他的。
“神之殇启动，将以擂台形式开展！”这次不是软件界之主宣布，而是他肩头的那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黑龙。
“苍源暗龙，很久没有问世了，没想到在界主身上！”“这凭借怕是踏入了祖境！”“都可以称为龙帝了！”
这些奉承的话与那头小黑龙来说极为受用，但依旧用头蹭了蹭软件之主香颈，等着夸赞，而她仅仅用手抚摸了下小黑龙。
小黑龙轻吟，盘旋而上，一眼望不到边，祖境的气息散发开来。
它通体呈暗紫色，被一层黑鳞包裹，仅有些尖尖露出，两只龙角如同两颗参天大树般，身长不可测，比那北冥鲲鹏还要大上几分。
“北圣殿的古苍生对战骑兵阁的万金！”淡淡声音敲响了这神之殇。
古苍生正是李言在第三平台上遇见的神勇男子，双目凌人，整个人宛若一柄长枪，屹立于天地间。
身着黄金战甲，神光流转，骑着那似麒麟的黄金犼，英气逼人。
“七杀万金，与玄阁那位七杀星君，并称七杀双子星！”初行正好在第四平台上感受过。
“审判之灵！”古苍生将长枪掷出，划过弧线，化作一条金龙斩向那黄金孔，而其身形微动。
万金双全轰出，刺骨的寒意袭来，将天地都要冻结。
古苍生来至枪旁，再度一踹，漫天枪意化形，形成柄柄长枪，化作枪雨粉碎了这严冬。
那头黄金犼躲避不及，被这枪雨斩灭。
“七杀破星，贪月！”失去了坐骑的万金，拿出了一把银月弯刀。
没有意之显化，也无意境傍身，依靠手中弯刀便将枪雨拦腰而截，化作两节插入地面。
古苍生法印一变，“神罚！”散乱的断兵，也就是他的枪意，再度形成一座大阵，古苍生提着那通体金黄伴有长龙的枪踏入了大阵。
枪与刀的交锋，力与力的碰撞，道与道的对拼。
大阵之内看不真切，大阵之外，又是一番风景。
皎洁的月光形成银月，炽热的枪意形成烈日。这一日一月，交相辉映，神华流转。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扶灵，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不仅是法术的显化，但是窥探了天地之机，若非界主以大手段镇压，法则外露一丝，镇的这燥乱的天地意象不再显化。
恐怕这天地的压制会随之而来，大比也就不得不终止了。
那一轮月亮和一轮太阳冲天而起，不断碰撞，似是日月交替的刹那。那一轮弯月和一轮赤日坠向地面，却并未伤着地面。
“本龙的眼睛都快被晃瞎了！”那黑龙吼了一声，但望见软界之主也只得作罢。
大阵消散，众人才望见里面的情景。
万金的金甲早已化作了齑粉，长发散乱的披着，苍白的脸庞让本就柔美的他多了一丝阴柔。
古苍生尽力挺直背脊，衣服破碎夹杂着的一丝狼狈，嘴角的血迹早已将他的高傲封锁，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长枪指向万金，枪尖还滴着血珠。后者弯刀一撑地面，哆嗦着站起。
“月华！”“炽日！”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再度化作一轮寒月和一轮烈日。
巨大的碰撞快波及到小黑龙，两人招式既相生又相克，实力旗鼓相当，就连道也是相生相克。
这一击，两人的身躯再度受到重创，鲜血顺着衣袖流了下来，没有了比赛开始前的神气。
“封你们二人为日月神将，此战后可入化域，担天星阁神将！”软界之主出手制止了两人，并赏赐了封号。
两人谢过软界之主，相视一笑，仰头就倒，全凭一口气吊着。
“入洞房喽！”空不嫌事大，起哄道。
蝶冷着脸，给了他一个爆栗，后者吃痛嘟嘴，宛如一个幽怨的小娘子。蝶一脸黑线，转身扶额，表示并不认识这个家伙。
第一场的日月之战引起了众人的激情，众人纷纷摩肩擦踵，希望在大战中打出自己的风采，获得软界之主的青睐。
“咏春凌天对战散星真君！”第二场对战开始了，不止炸天帮，连玄阁等都在期待这一战。几乎天灵战场的人，无不期待这一场。
“你的弟子？有把握吗？”软界之主也激起了兴趣，毕竟那散星真君的名声他也听闻了。
上次大比中，他可是连斩数将，连天星阁的光暗双将都是在其手上陨落。
听闻，叶帝面无表情，只是犀底有一抹凝重。
“凌天凌天，这天也不过尔尔，前路还很长！”叶帝回了句凌模两可的话语。
“散星真君也出现了吗？”对于这个名号，七杀星君可不陌生。
那一日，玄阁中如日中天的光之神将九阳，也就是他的叔叔在那次万界大比之中陨落。
后又传来暗之神将的陨落，先后面杀两将。散星真君的威名也就此传开，世人都忘记了他的真名，即便是他本人也不一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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