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呢？
宁城音馆。
“大家情绪太兴奋了，搞了半天，拖了还几个小时，今天只能开个幕了，明天进行会议吧。”
大元老一脸满意，场面一度控制不住，只能提前散场，将时间改为明天。
“这孩子，讲得那话啊，我听了都热血沸腾起来了！”
四元老拍着桌子。
五元老拿出手机，一阵鼓捣：“我要把那段保存起来，天天看！”
“行！对了，snow呢？”二元老在休息室里没看见纪雾雾。
大家全都看向赵近木。
赵近木默默开口，摇了摇手里的手机：“老师她……有事先走了。”
五位元老：……
三元老：“我还想订个酒店给snow庆祝呢！对了，咱们要不要去让老周看看今天这场面？保证他病立马好了！”
其他人：？
…
纪雾雾带着口罩墨镜，从最高权限通道离开。
坐在车上，拿出振动了半天的手机。
看了眼，是秦与啊……
纪雾雾眼神闪躲了一下，心虚了。
但还是在最后几秒接了。
“……喂？”
“五五！”秦与的声音简直是冲破天际啊。
“呃——怎么了？”纪雾雾只能装傻。
秦与的声音很快低落下来，抽泣，“你骗人！你居然是snow！你欺骗了我们四个的感情！”
“五五老大！呜呜呜呜呜你致辞太飒了！我都看哭了！”
童彤对着手机，激动得扑上去。
纪雾雾：“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吗？”
落衡冷静的声音传来：“我们是半夜解开了你的题才看到的，话说五五你是不是故意留题的？就想着这样我们就不上网了，就不知道了？”
纪雾雾哑口无言，落衡真是一针见血啊，她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倒不是说一直瞒着他们，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再清楚不过，他们多喜欢snow，他们对snow有着很重的偶像滤镜，她怕毁了他们心目中的snow。
“我怕——你们失望，snow和你们想象的不一样。”
“五五。”晴月缥缈的声音，轻轻的，又重重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心目中的snow不是照着你的样子画的？”
纪雾雾一顿，“我……”
晴月难得的认真：“五五，就算退一万步来说，snow不是你，在我们心里，snow永远没法跟你比。
我们是喜欢snow，但是陪我们度过艰难岁月的是你，五五。
建立gold小组的是你，带着我们走到今天的是你。”
童彤话都带了哭音：“是啊，五五老大，你在我们心里无人能比！”
落衡叹气：“永远不要怀疑，你是我们永远的老大。”
纪雾雾捏着钥匙的手指发白，因为在乎，所以她总是害怕。
“呜呜呜呜呜……”惊天动地的哭声，原本煽情的氛围瞬间被打断。
其他人：？
纪雾雾扶额：“秦与，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呜呜呜呃，我太惨了，我还在你面前说你弹琴难听，我不想活了，我居然在天天吐槽我偶像！呜呜呜呜呜！”
纪雾雾：………………
“行了，别哭了，我有心瞒着你们，哪能让你们知道？当然是故意弹得难听了。”
秦与好像停不下来了一样，“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啊。”
落衡、晴月和童彤十分无力看着抱着手机暴风哭泣的秦与。
就挺想不到的。
纪雾雾：“要不你们再编写一个ssss级程序防御墙？这样就没时间难过了。”
落衡：不！
晴月：不！！
童彤：不！！！
秦与哭天喊地的哭声瞬间凝滞。
“啊……我突然不难过了！那啥你也累了吧，赶紧休息吧，拜拜～”
秦与不给纪雾雾拒绝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挂了电话。
抚着胸口，好险！
一套ssss级程序下来，他们真的会谢。
你能行，因为你不是正常人！
纪雾雾笑着挂了电话，意料之中。
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看了眼时间，六点了。
这里去清月居得一个小时路程。
思忖片刻，决定直接去清月居，八点的时间，正好。
纪雾雾启动车子，驶出音馆。
…
纪雾雾将车子停在清月居的专属位子。
一旁早有人等候着，弯腰：“小姐。”
“嗯，不用跟着我，我这次是来见人的。”
“是，那您要是有事，随时叫我。”
纪雾雾点头，那人无声无息退下。
纪雾雾戴着口罩，轻车熟路向大厅侧通道走去。
这里比较偏僻，人少。
余光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体下意识动作比反应还快，往旁边墙体一躲。
纪雾雾侧眼一瞥，眼睛一眯，霍守？
他怎么在这？
难道霍深辞也在这？
他在这干什么？谈事情？
纪雾雾身侧的手微动，等到霍守身影消失之后，才出来。
犹豫片刻，还是走向三楼。
清月居整体就是仿古代建筑的，占地非常广。
三楼就是最高层，拥有最高级的安全保密措施，只有vip权限拥有者才能预定三楼包厢。
而能拥有vip权限的人整个s国屈指可数。
即使在国际上也不超过十个人。
纪雾雾站在包厢门口，再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分。
敲了敲门，确定人还没到，才开门进去。
过了一会。
侍者才敲门进来询问，“小姐，需要什么吗？”
纪雾雾看了一眼：“给我一杯清水吧，等八点之后你再上来。”
“是。”
侍者将清水放到纪雾雾手边，轻轻关门。
纪雾雾轻抿一口水，非常有耐心等着zero。
八点，包厢门准时被打开。
纪雾雾将口罩戴好，抬眼，入眼是一个相貌平平的黑衣男子，而且只有他一人。
眉眼微蹙。
那人看向纪雾雾，点头致意。
纪雾雾没有起身，也没有任何表示。
“zero呢？”
黑衣男子明显一愣，打起了太极，“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五五小姐不相信我是zero？”
“呵。”
纪雾雾漫不经心笑了一声，“我看着像傻子吗？”
眼神戾气惊人，不敢直视。
黑衣男子无言，低下头，“五五小姐，zero是真的打算来的，但是有急事只能取消了，派我来了解情况。
而且zero……”
纪雾雾敲动桌面，语气平淡里有着危险：“我不喜欢人吞吞吐吐的。”
“zero说这也算一个考验，如果五五小姐认不出也就不必见面了。”
纪雾雾冷笑，眼角锐利凉光：“好大的口气，你回去告诉zero，我也不是软柿子，让他等着。”
脚用力，椅子移开，发出刺耳的响声。
踏步离开了包厢。
“大家情绪太兴奋了，搞了半天，拖了还几个小时，今天只能开个幕了，明天进行会议吧。”
大元老一脸满意，场面一度控制不住，只能提前散场，将时间改为明天。
“这孩子，讲得那话啊，我听了都热血沸腾起来了！”
四元老拍着桌子。
五元老拿出手机，一阵鼓捣：“我要把那段保存起来，天天看！”
“行！对了，snow呢？”二元老在休息室里没看见纪雾雾。
大家全都看向赵近木。
赵近木默默开口，摇了摇手里的手机：“老师她……有事先走了。”
五位元老：……
三元老：“我还想订个酒店给snow庆祝呢！对了，咱们要不要去让老周看看今天这场面？保证他病立马好了！”
其他人：？
…
纪雾雾带着口罩墨镜，从最高权限通道离开。
坐在车上，拿出振动了半天的手机。
看了眼，是秦与啊……
纪雾雾眼神闪躲了一下，心虚了。
但还是在最后几秒接了。
“……喂？”
“五五！”秦与的声音简直是冲破天际啊。
“呃——怎么了？”纪雾雾只能装傻。
秦与的声音很快低落下来，抽泣，“你骗人！你居然是snow！你欺骗了我们四个的感情！”
“五五老大！呜呜呜呜呜你致辞太飒了！我都看哭了！”
童彤对着手机，激动得扑上去。
纪雾雾：“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吗？”
落衡冷静的声音传来：“我们是半夜解开了你的题才看到的，话说五五你是不是故意留题的？就想着这样我们就不上网了，就不知道了？”
纪雾雾哑口无言，落衡真是一针见血啊，她确实有这样的想法，倒不是说一直瞒着他们，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再清楚不过，他们多喜欢snow，他们对snow有着很重的偶像滤镜，她怕毁了他们心目中的snow。
“我怕——你们失望，snow和你们想象的不一样。”
“五五。”晴月缥缈的声音，轻轻的，又重重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心目中的snow不是照着你的样子画的？”
纪雾雾一顿，“我……”
晴月难得的认真：“五五，就算退一万步来说，snow不是你，在我们心里，snow永远没法跟你比。
我们是喜欢snow，但是陪我们度过艰难岁月的是你，五五。
建立gold小组的是你，带着我们走到今天的是你。”
童彤话都带了哭音：“是啊，五五老大，你在我们心里无人能比！”
落衡叹气：“永远不要怀疑，你是我们永远的老大。”
纪雾雾捏着钥匙的手指发白，因为在乎，所以她总是害怕。
“呜呜呜呜呜……”惊天动地的哭声，原本煽情的氛围瞬间被打断。
其他人：？
纪雾雾扶额：“秦与，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呜呜呜呃，我太惨了，我还在你面前说你弹琴难听，我不想活了，我居然在天天吐槽我偶像！呜呜呜呜呜！”
纪雾雾：………………
“行了，别哭了，我有心瞒着你们，哪能让你们知道？当然是故意弹得难听了。”
秦与好像停不下来了一样，“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啊。”
落衡、晴月和童彤十分无力看着抱着手机暴风哭泣的秦与。
就挺想不到的。
纪雾雾：“要不你们再编写一个ssss级程序防御墙？这样就没时间难过了。”
落衡：不！
晴月：不！！
童彤：不！！！
秦与哭天喊地的哭声瞬间凝滞。
“啊……我突然不难过了！那啥你也累了吧，赶紧休息吧，拜拜～”
秦与不给纪雾雾拒绝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挂了电话。
抚着胸口，好险！
一套ssss级程序下来，他们真的会谢。
你能行，因为你不是正常人！
纪雾雾笑着挂了电话，意料之中。
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看了眼时间，六点了。
这里去清月居得一个小时路程。
思忖片刻，决定直接去清月居，八点的时间，正好。
纪雾雾启动车子，驶出音馆。
…
纪雾雾将车子停在清月居的专属位子。
一旁早有人等候着，弯腰：“小姐。”
“嗯，不用跟着我，我这次是来见人的。”
“是，那您要是有事，随时叫我。”
纪雾雾点头，那人无声无息退下。
纪雾雾戴着口罩，轻车熟路向大厅侧通道走去。
这里比较偏僻，人少。
余光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体下意识动作比反应还快，往旁边墙体一躲。
纪雾雾侧眼一瞥，眼睛一眯，霍守？
他怎么在这？
难道霍深辞也在这？
他在这干什么？谈事情？
纪雾雾身侧的手微动，等到霍守身影消失之后，才出来。
犹豫片刻，还是走向三楼。
清月居整体就是仿古代建筑的，占地非常广。
三楼就是最高层，拥有最高级的安全保密措施，只有vip权限拥有者才能预定三楼包厢。
而能拥有vip权限的人整个s国屈指可数。
即使在国际上也不超过十个人。
纪雾雾站在包厢门口，再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分。
敲了敲门，确定人还没到，才开门进去。
过了一会。
侍者才敲门进来询问，“小姐，需要什么吗？”
纪雾雾看了一眼：“给我一杯清水吧，等八点之后你再上来。”
“是。”
侍者将清水放到纪雾雾手边，轻轻关门。
纪雾雾轻抿一口水，非常有耐心等着zero。
八点，包厢门准时被打开。
纪雾雾将口罩戴好，抬眼，入眼是一个相貌平平的黑衣男子，而且只有他一人。
眉眼微蹙。
那人看向纪雾雾，点头致意。
纪雾雾没有起身，也没有任何表示。
“zero呢？”
黑衣男子明显一愣，打起了太极，“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五五小姐不相信我是zero？”
“呵。”
纪雾雾漫不经心笑了一声，“我看着像傻子吗？”
眼神戾气惊人，不敢直视。
黑衣男子无言，低下头，“五五小姐，zero是真的打算来的，但是有急事只能取消了，派我来了解情况。
而且zero……”
纪雾雾敲动桌面，语气平淡里有着危险：“我不喜欢人吞吞吐吐的。”
“zero说这也算一个考验，如果五五小姐认不出也就不必见面了。”
纪雾雾冷笑，眼角锐利凉光：“好大的口气，你回去告诉zero，我也不是软柿子，让他等着。”
脚用力，椅子移开，发出刺耳的响声。
踏步离开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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