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卓峰砍油菜
重新打了灶，gaiji上看着是顺眼多了。林以沫后来问卓峰才知道，高大哥根本没有收钱。他给他钱时，高大哥说，你是哪个嘛？收钱，我来都不得来。
两人在家里，大多数时候是没啥子事干的。不过，打了灶没两天。卓峰就说，他家的油菜可以砍了，让她和自己一起，去山上砍油菜。
林以沫倒没什么，可砍油菜是挺麻烦的事，听他说过，再看院子里他们咋做的，确实是。
第二天，卓峰吃了饭，就领着她准备出门了。
有点远，还要上山。林以沫穿着卓峰给自己买的鞋，跟着他走。这鞋穿久了，有些旧旧的，毕竟价格便宜，质量也不行，可还好是平底的，走路方便。
林以沫原来挺喜欢高跟鞋，妈妈范芳芳买的那双鞋，林以沫穿了好久，没钱换新的，也不想换，那是从家里带出来的，有太多的念想。
c市的雨水太多，水把鞋泡开胶了，林以沫找人上过鞋，可还是没穿多久。
那天自己去找工作，雨太大了，那条街上因为拆迁修路，路都烂死了，尽是泥汤汤，走一步滑三步的，林以沫生怕自己摔跤。鞋子虽说是上过线，可穿久了，质量又不好，鞋跟就滑掉了一个，一边高，一边矮。林以沫没办法，只好恨下心，把另外一只鞋的鞋跟扳掉，两边就一样高了，将就着穿回去。那双鞋子也算是，光荣下岗。
从那以后，林以沫就不大热衷高跟鞋了，因为平底鞋没有掉跟的麻烦，也更好穿。
走着走着，卓峰就停了，林以沫想的认真，差点碰上他，他一把抓住她，“你小心点，上山了！”
“啊！噢！”林以沫站稳，抬头看，看着还有点高，一条小山路弯弯绕绕的环上山。
“你看着路，小心点。”卓峰领着她走前面，下面看有点陡，走上来也不觉得。围着转了半边山，从树林里穿过去，又上了个小坡，就到了卓峰家的土。
林以沫一看，土还有那么大一块，卓峰说，“你看嘛，他栽的还是黄油菜。”
“啊？有啥子区别吗？”林以沫问他
“这是那种老油菜种，产量低的很。”卓峰看看，“你看嘛，好撇嘛！”
林以沫看着，确实和别人家里种的不一样，山顶上的土本来就薄，卓老爸舍不得肥料，油菜就更差些，一块土的油菜稀稀拉拉的。
“打的到五十斤不？”卓峰说，“浪费时间。”
“还好吧！土里不是没草吗？”林以沫说，“这一片不都差不多，只是你家土里的更差点。”
“也是，关键是梁子太高了。”卓峰拿出镰刀，准备砍油菜。
“你们这的咋会是这种镰刀？”林以沫看着他手里的镰刀，和老家的完全不一样，他们的那种弯弯的像月亮样，有细密的锯齿，而自己那边既没他们那样弯，也没有那样长，还没有锯齿。
卓峰看看手里的镰刀，“这里的都是这种，挺好用，和你家的不一样？”
“嗯！大不一样。”林以沫点头
“你要不要试一下。”卓峰问她，“还好用噢！”
“不，我看你砍就好了。”林以沫说，“你还是快点嘛，要不然下午还要上来。”
“噢！”卓峰弯腰就砍起来
林以沫站在土边，往下看，远远的能看见卓峰家的院子，不大的院子，四周围散着几户人家。
他家的土基本上算是在山顶顶上了，土的上面，还有一台土。虽说土高，土脚浅，可敞阳。土边没啥子高大的树子，就是一些低矮的杂树子。卓峰说，再往那边走，走到自家土边，就是另外一条沟的土。
“好热呀！”卓峰擦擦汗，“以沫把水递给我。”
“好嘛！”林以沫走到背篼那，拿出水，递给他，“怪不得你东西带这么多？你还聪明的！”
“要不然，就是你回去拿。”卓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你也喝点呗！”
“我不渴，你喝你的。”林以沫看他砍的油菜，油菜夹已经发黄了，“你砍倒了，是挑回去吗？”
“不得，等它放在土里晒着，晒好了，就来打回去，杆杆了杆杆，菜籽了菜籽。”卓峰继续砍
“我们那就全部拉回去，放在场上，以后再打。”林以沫说，“不过这里也没办法，湿的挑着太重了，路也不好走。”
“你看嘛，下山要好久！上山更恼火。”卓峰边砍边说，“你站累了，就坐一会。”
“噢，我知道！”林以沫答应他
看他砍了有一半的样子，林以沫走过去问他，“好不好砍嘛？要不我帮你？”
“不用，我耍哈儿，等下再砍。”卓峰丢了镰刀，坐在油菜堆上休息。
林以沫把水递给他，“那你再喝点水，不是还有吃的吗？你吃不吃？”
“你也喝点，太阳太大了。”卓峰接过来喝了一口，又递给她，林以沫接过来抿一口。
“哎，我们这个要好久才能打？”林以沫问他
“天气好的话，要三四天，天气不好的话，大概要好几天。”卓峰休息了一会，又开始砍。
大概快到12点，卓峰才砍完，林以沫看他东丢西丢的，摆了一地，“你咋回事，乱丢乱摆。”
“不是乱丢，这样子晒得快些，我们也好早点打出来。黄油菜榨的油更香，出油又高。”卓峰对她笑笑说
“我们回去了吗？”林以沫问
“嗯，今天的事情做完了，当然收工了，走嘛，我们回去吃饭了。”卓峰拉着她，背了背篼走前面。
林以沫小心翼翼跟在他后面，下山比上山难多了。
好不容易下了山，林以沫看到这山下面还有几家房子，上山时没再意。这院子比卓峰他们那边的小多了，还有一个小堰塘。
“这个院子和我们对面，是一个生产队。看嘛，那栋楼房是我们队上最先修的，我们队长家的房子。”卓峰指着靠堰塘里面的房子说
“噢！他家房子修得好啊。有钱人。”林以沫佩服的很，这个地方能修得起这种楼房，确实是有钱的，还会搞的人。
“人家两口子还没有出去打过工，就是在家里做土地，喂猪。”卓峰佩服的说
“也是，有那种不出门打工，在家里发展的很好的人。”林以沫点头，“我们村上也有那种人，还有好多呢！”
“快点回去了，等下卓老爸回来，我们还没煮饭呢！”林以沫催他，卓峰快步走前面。
回家一看，卓老爸果然已经回来了。
看他们回来了，卓老爸说，“我煮好饭了，你们看炒啥菜？”
“这两天除了有些莴笋，也没啥？”卓峰放下背篼，准备动手理菜。
“你歇会，我来理菜，等下你来炒就好了，今天上午累着你了。”林以沫让他坐着不动，她拿出菜刀开始理莴笋。
说实话，自己老家是没有这种菜的，也就是出来打工，才知道的，慢慢习惯吃的。
理好菜，林以沫动手切成片片，卓峰开始炒菜。
炒好菜，三人坐在桌边，开始吃饭。
两人在家里，大多数时候是没啥子事干的。不过，打了灶没两天。卓峰就说，他家的油菜可以砍了，让她和自己一起，去山上砍油菜。
林以沫倒没什么，可砍油菜是挺麻烦的事，听他说过，再看院子里他们咋做的，确实是。
第二天，卓峰吃了饭，就领着她准备出门了。
有点远，还要上山。林以沫穿着卓峰给自己买的鞋，跟着他走。这鞋穿久了，有些旧旧的，毕竟价格便宜，质量也不行，可还好是平底的，走路方便。
林以沫原来挺喜欢高跟鞋，妈妈范芳芳买的那双鞋，林以沫穿了好久，没钱换新的，也不想换，那是从家里带出来的，有太多的念想。
c市的雨水太多，水把鞋泡开胶了，林以沫找人上过鞋，可还是没穿多久。
那天自己去找工作，雨太大了，那条街上因为拆迁修路，路都烂死了，尽是泥汤汤，走一步滑三步的，林以沫生怕自己摔跤。鞋子虽说是上过线，可穿久了，质量又不好，鞋跟就滑掉了一个，一边高，一边矮。林以沫没办法，只好恨下心，把另外一只鞋的鞋跟扳掉，两边就一样高了，将就着穿回去。那双鞋子也算是，光荣下岗。
从那以后，林以沫就不大热衷高跟鞋了，因为平底鞋没有掉跟的麻烦，也更好穿。
走着走着，卓峰就停了，林以沫想的认真，差点碰上他，他一把抓住她，“你小心点，上山了！”
“啊！噢！”林以沫站稳，抬头看，看着还有点高，一条小山路弯弯绕绕的环上山。
“你看着路，小心点。”卓峰领着她走前面，下面看有点陡，走上来也不觉得。围着转了半边山，从树林里穿过去，又上了个小坡，就到了卓峰家的土。
林以沫一看，土还有那么大一块，卓峰说，“你看嘛，他栽的还是黄油菜。”
“啊？有啥子区别吗？”林以沫问他
“这是那种老油菜种，产量低的很。”卓峰看看，“你看嘛，好撇嘛！”
林以沫看着，确实和别人家里种的不一样，山顶上的土本来就薄，卓老爸舍不得肥料，油菜就更差些，一块土的油菜稀稀拉拉的。
“打的到五十斤不？”卓峰说，“浪费时间。”
“还好吧！土里不是没草吗？”林以沫说，“这一片不都差不多，只是你家土里的更差点。”
“也是，关键是梁子太高了。”卓峰拿出镰刀，准备砍油菜。
“你们这的咋会是这种镰刀？”林以沫看着他手里的镰刀，和老家的完全不一样，他们的那种弯弯的像月亮样，有细密的锯齿，而自己那边既没他们那样弯，也没有那样长，还没有锯齿。
卓峰看看手里的镰刀，“这里的都是这种，挺好用，和你家的不一样？”
“嗯！大不一样。”林以沫点头
“你要不要试一下。”卓峰问她，“还好用噢！”
“不，我看你砍就好了。”林以沫说，“你还是快点嘛，要不然下午还要上来。”
“噢！”卓峰弯腰就砍起来
林以沫站在土边，往下看，远远的能看见卓峰家的院子，不大的院子，四周围散着几户人家。
他家的土基本上算是在山顶顶上了，土的上面，还有一台土。虽说土高，土脚浅，可敞阳。土边没啥子高大的树子，就是一些低矮的杂树子。卓峰说，再往那边走，走到自家土边，就是另外一条沟的土。
“好热呀！”卓峰擦擦汗，“以沫把水递给我。”
“好嘛！”林以沫走到背篼那，拿出水，递给他，“怪不得你东西带这么多？你还聪明的！”
“要不然，就是你回去拿。”卓峰接过来，喝了一大口，“你也喝点呗！”
“我不渴，你喝你的。”林以沫看他砍的油菜，油菜夹已经发黄了，“你砍倒了，是挑回去吗？”
“不得，等它放在土里晒着，晒好了，就来打回去，杆杆了杆杆，菜籽了菜籽。”卓峰继续砍
“我们那就全部拉回去，放在场上，以后再打。”林以沫说，“不过这里也没办法，湿的挑着太重了，路也不好走。”
“你看嘛，下山要好久！上山更恼火。”卓峰边砍边说，“你站累了，就坐一会。”
“噢，我知道！”林以沫答应他
看他砍了有一半的样子，林以沫走过去问他，“好不好砍嘛？要不我帮你？”
“不用，我耍哈儿，等下再砍。”卓峰丢了镰刀，坐在油菜堆上休息。
林以沫把水递给他，“那你再喝点水，不是还有吃的吗？你吃不吃？”
“你也喝点，太阳太大了。”卓峰接过来喝了一口，又递给她，林以沫接过来抿一口。
“哎，我们这个要好久才能打？”林以沫问他
“天气好的话，要三四天，天气不好的话，大概要好几天。”卓峰休息了一会，又开始砍。
大概快到12点，卓峰才砍完，林以沫看他东丢西丢的，摆了一地，“你咋回事，乱丢乱摆。”
“不是乱丢，这样子晒得快些，我们也好早点打出来。黄油菜榨的油更香，出油又高。”卓峰对她笑笑说
“我们回去了吗？”林以沫问
“嗯，今天的事情做完了，当然收工了，走嘛，我们回去吃饭了。”卓峰拉着她，背了背篼走前面。
林以沫小心翼翼跟在他后面，下山比上山难多了。
好不容易下了山，林以沫看到这山下面还有几家房子，上山时没再意。这院子比卓峰他们那边的小多了，还有一个小堰塘。
“这个院子和我们对面，是一个生产队。看嘛，那栋楼房是我们队上最先修的，我们队长家的房子。”卓峰指着靠堰塘里面的房子说
“噢！他家房子修得好啊。有钱人。”林以沫佩服的很，这个地方能修得起这种楼房，确实是有钱的，还会搞的人。
“人家两口子还没有出去打过工，就是在家里做土地，喂猪。”卓峰佩服的说
“也是，有那种不出门打工，在家里发展的很好的人。”林以沫点头，“我们村上也有那种人，还有好多呢！”
“快点回去了，等下卓老爸回来，我们还没煮饭呢！”林以沫催他，卓峰快步走前面。
回家一看，卓老爸果然已经回来了。
看他们回来了，卓老爸说，“我煮好饭了，你们看炒啥菜？”
“这两天除了有些莴笋，也没啥？”卓峰放下背篼，准备动手理菜。
“你歇会，我来理菜，等下你来炒就好了，今天上午累着你了。”林以沫让他坐着不动，她拿出菜刀开始理莴笋。
说实话，自己老家是没有这种菜的，也就是出来打工，才知道的，慢慢习惯吃的。
理好菜，林以沫动手切成片片，卓峰开始炒菜。
炒好菜，三人坐在桌边，开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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