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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临时上帝意识

    “就知道是他!”奇异博士走过来,“这次换我出手了。”

    “不行。局部宇宙那层膜太厚,你没有得到洗礼在突破口未出现前是进不去的。”太阳黑子给出经验之谈。

    “那是我朋友,我应该去呼唤他。”奇异博士否定建议,整理斗篷后进入局部宇宙。绿巨人、蜘蛛侠和金刚狼同样和哨兵有过联系,不过既然奇异博士已经出手,他们就不能同时开启能量进入局部宇宙,免得引起大爆炸。

    奇异博士言出法随,深入局部宇宙同时接近哨兵的过程让他过度承受压迫,连新技能的威力都要大打折扣。不过奇异博士见多识广,升级后的属性使用起来也得心应手,再加上有奥茨玛作为背景,能够顺利对抗反作用。

    很快,奇异博士就来到哨兵所处的区域。现在,后者因为灵魂未回归,依旧没有形态,只能通过意识取得最基础的接触。这个阻拦对于奇异博士来说算不上什么难题,就是效果无法判定,只有动手才能总结。于是,奇异博士挤进哨兵的范围,想通过模拟局部宇宙来激活百万恒星之力。

    “哨兵!”

    奇异博士只是简单叫一句,其实他的意识已经在高速运转,并且牵扯出局部宇宙的表面,随机压缩在哨兵身上。这个过程场面不宏伟,但内核反应庞大接近一次黑洞毁灭。然而,距离百万恒星还远。奇异博士却也不担心,因为他第一招只是尝试,为了适合和后续一系列更强的操作。

    “哨兵!”

    奇异博士开始加强威力,他的意识消耗越来越大,终于连实质都要浪费。所以,一趟计划下来,奇异博士体重足足轻掉一半,那都是脑容量减少的结果。奇异博士却无法停下来,他已经联系上没有主观的哨兵,马上就会成功。

    哨兵的灵魂载体非常神秘,没有百万恒星之力那样凶悍,准确说还有点病态模糊,但却给奇异博士非常强烈的震慑,连言出法随都没办法即时转移。奇异博士与之抗衡片刻后,决定铤而走险,祭出可能伤害自己的探测绝境,准备孤注一掷地来唤醒哨兵。

    “言出法随!”

    ……

    奇异博士连续出手,重叠效应,这是前所未有的形式。他险些被脱离控制,得马上继续加入新技能才能稳定环境。言出法随接近极致,达成准规则,没有限度地提升效果。这种运动理应增大空间,但奇异博士却不允许,一通压制后,将能量集中到密度非常高的黑洞状态,这可比自然天体要厉害更多。如果用来攻击,估计就算使用无限手套的灭霸也要受点小伤。奇异博士却为了召唤,所以一边收集,一边还要释放,不断刺激哨兵。

    不久后,一向除了提供背景再无支持的奥茨玛突然开始反应。整个局部宇宙暂停运转,甚至连外界小范围都产生影响,于是超级英雄们的拯救计划也不得不耽搁,他们也集体关注奇异博士。

    但奇异博士也迷茫,局部宇宙的现状根本不受他控制,唯一的变量就是哨兵终于出现的灵魂轮廓,可除了感应再无法行动。但能量回馈的结果告诉奇异博士,现在没有危险,他的魔法第六感同时得到假设:待下去,即将会有大机会。所以他没走,不顾同盟的警告。

    哨兵原本的位置开始诞生光环,一层接一层向外推动,没有递减,到最后却突然消失。这股能量既不符合哨兵的传统,也不是局部宇宙的基础,倒有些接近奥茨玛却存在完全相悖的部分。看过程会有巨大惊恐感,只是实际上连同外层接触都没有危险,这倒符合超级英雄复活的节奏。

    当位置中凝聚出一颗状如恒星形是黑洞的光球时,奥茨玛开始停止能量输入,继续扮演他的旁观者角色。绝对领袖这样一撤出,局部宇宙重新获得掌控权,复仇者联盟同样可以参与。其他超级英雄马上延续以往的操作,稳定大局。奇异博士活跃意识,准备唤醒哨兵。而能量宝石一般的光球,仍然在继续原来的反应,并拒绝奇异博士的加入。

    类似宝石光球继续活跃,程度达到历史之最,那股冲击力光是趋势都让在场所有超级英雄为之震惊。难道哨兵的威力居然强大到这样一个境界(没错,就是“境界”),那样如果他决定相助并凭借如果真的有这身本领的话,恐怕连灭霸都能抵挡几下。

    奇异博士越来越无法出手,而哨兵的恢复状态看起来非常良好,他也就自觉没必要待在原地瞎着急,于是撤出局部宇宙。面对同盟的疑惑和追问,奇异博士自然答不上来,他将在这个过程接受的体验说出来以后,也没人能够解出答案。另一方面,哨兵位置所组成光球带来的压迫已经达到一个理论上应该爆发就算奥茨玛也无法限制(更何况此刻奥茨玛并没有发功)的程度,然而此刻却有着表面的风平浪静。

    这一刻,整个复仇者联盟都不约而同地沉寂,他们感受到来自哨兵的力量适应,那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和优越。并且,不仅是最表层的能量,还具备实质性冲击反应,仿佛可以洗涤灵魂。其实如果常规情况下,这很危险,但此刻他们并没有受到威胁,并且新技能都得到不同程度的自动解读。

    渐渐地,来源自哨兵的感应开始升华,覆盖整个局部宇宙,平衡奥茨玛效应,同时全部联系超级英雄们。以之为载体的光球始终保持形状,但存在感的依托方式却更加复杂,隐约就要实现突破,达到另外一种全新的物质或者生命体。这个时候,包括奇异博士在内,无论是靠熟悉还是凭借技能判断,谁都无法确定那光球究竟还算不算哨兵,虽说百万恒星确实强大,然而两者依旧差距明显。

    复仇者联盟都在等待,他们期间还集体对光球提供能量,在没有受到抗拒后,有效地提升其运动形态。光球终于出现裂缝,那却是新生的信号,哨兵的灵魂息开始外溢,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一样令半个宇宙震惊的存在感——

    临时上帝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