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四女中
此刻距离第四女中不远的一处巷子里，周卫国带着他黄埔时期同窗的好兄弟方胜利，孙鑫璞，徐虎外加这些时日同他抗击鬼子同生共死的弟兄们，
艰难的与埋伏在第四女中的鬼子进行着对射，他们这边虽然属于中央军里边的德械师，但真正的精锐早已经在淞沪战场和金陵保卫战中拼光了，
现如今身边只剩下黄埔时期的几个挚友，本来在原本的时空中，此刻的他身边已经只剩下一个徐虎的，但是因为梁功名这个蝴蝶翅膀的煽动，改变了这个世界原有的一些轨迹，
如今的他们满打满算不到二十个人，早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身上弹夹加起来不超过二百发。
手中的武器弹药已经快要打光，而对面的鬼子单是轻机枪火力点都不止四挺，眼见战况越来越焦急，如果等鬼子的大部队赶到不但不能救人，就连自己身边的弟兄也都得埋在这。
尽管心中焦急万分，但无奈鬼子的火力实在太猛，周卫国这边被死死的压着抬不起头，
听着对面从女中中隐隐传来的女子的惨叫声。
周卫国悲愤欲死，当下救萧雅心切，当即就要不顾一切的端起一只德式冲锋枪就要冲出胡同硬闯女中。
但是刚冒出头对面的弹雨就倾盆而下射了过来，幸好徐虎见周卫国冲锋的时候就起身将他扑倒在地，子弹擦破了周卫国的脸颊，仅差分毫就要被爆头。
忽然在这时，周卫国听见了对面女中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声，随着枪声响起，校门口最凶猛的几个火力点沉寂下来，手持歪把子机枪的鬼子被全部干掉了，
接着，倒地的周卫国和徐虎就看见从女中的一处隐蔽角落跑出来一个女子，
这女子左手抱着两个瓷猪，右手还拿着一支勃朗宁手枪，来人正是萧雅！
原来她在宿舍取瓷猪的时候听到教室那边有鬼子的嬉笑叫喊声和女中师生的惊慌哭叫声传出，
瞬间意识到女中里有鬼子冲了进来，她冷静的从女中宿舍区的绿茵角落躲藏着向女中门口猫腰而去，到了大门的时候，看到女中门口有鬼子端着机枪在与门外的士兵对攻。
听到墙外自己情郎阿文的怒吼，萧雅此刻又是开心又是担心，
开心的是她等的阿土终于来救他了，担心的是看着门口那些鬼子凶猛的火力，和听到交火从学校里冲出来的鬼子，
眼见自己的阿土即将就要被成群而来的鬼子给包围，萧雅心中生起一股决绝之意，拿出阿文送给自己的手枪，对着门口趴在掩体处端着机枪对外疯狂扫射的鬼子，
啪啪就是接连四枪，子弹精准无误的射进四个端着歪把子机枪对外倾泻子弹的鬼子，正在攻击外面敌人的鬼子闻听枪声一时间都懵了，
萧雅趁此间隙就从大门处往外冲了出来，
周卫国一见到萧雅出来，不由心中大喜，立刻向萧雅大声喊道：
“小雅，我在这里，你快过来！”说着就与周围的士兵端起德制机关枪对着对面的鬼子疯狂开火，
欲要打光枪里的子弹压制住对面的小鬼子，好为萧雅争取时间，
萧雅不顾一切的向前冲着，眼见已经跑过马路中央，距离胡同只剩下一半距离的时候，
忽然校门口反应过来的一队鬼子开始躲在掩体中冲着对面疯狂开火，
而且身后纷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从学校的教室里冲出来的一群衣衫不整拿着枪的鬼子也杀到了门口，
那些鬼子见门口交火已经白热化，
自小就军事化训练的他们开始迅速做出机动反应，
已经有鬼子停下脚步开始将抬着的迫击炮架起来冲着对面的周卫国等人所在地开轰了，
突如其来如此多的生力军，鬼子的火力瞬间加大，其间还夹杂着鬼子迫击炮的轰炸，
没一会周卫国这边再次报销四人，
那些冲出来的鬼子们奔跑中在看见穿着军服的周卫国等人后也是立刻便开始射击，
在被几个弟兄挡枪掩护着撤回胡同里后，周卫国这边又开始了被鬼子压着打，
这些国府官兵身上的手雷炸药早已经在作战的时候消耗殆尽，
如若不是别的部队全部溃逃，他们团的弟兄们也几乎全部作战死光，这些个士兵现在说不定还在城门楼那边坚守着呢。
因此此刻只有枪械的他们面对鬼子的重火力竟然毫无对策，
被鬼子火力死死压制在了胡同拐角处的众人，一时间竟是毫无办法！
突然，周卫国听到鬼子的一阵狞笑，随后在一声枪响后，
就听萧雅啊的一声痛呼，紧接着周卫国就听见“当啷”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
周卫国心中大惊，从胡同口探头一看，
只见萧雅已经中枪倒地，右腿上不停的流着盈盈鲜血，
看到自己的小雅受伤了，周卫国整个人目眦欲裂，以往的沉着冷静再也没有了，
悲呼着大叫一声：“小雅，我来救你”，就直接将死去一个弟兄的枪也挎在肩上，手持双枪冲了出来，
被子弹击碎的砖石划破脸颊，被炮火轰击的烟尘侵入肺腑，
周卫国依旧端起枪不顾一切的往外冲，在干掉对面几个火力点后，却很快又被几个等待其冒头的鬼子们射中了肩膀，
周卫国肩膀中弹，硬是被身边的孙鑫璞强行拉回了胡同，鬼子火力凶猛，强攻已经不行了，
自己这边的弟兄们伤亡的只剩下不到十个人了，
躺在马路中央的萧雅强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仍挣扎着撑着双臂想要往周卫国的方向爬。
却被几个怪叫着冲过来的鬼子拖着伤腿，开始往女中的方向拖去。
可以预见的是，被拖进女中的萧雅会遭受怎样非人的对待，她是那么的美丽，可她是阿土的女人，她死都要只做阿土的女人，
萧雅无力的踢腾着腿想要踹走鬼子拖拽她那肮脏的手，
目中含泪的看了眼远处被鬼子弹雨死死封锁在胡同口，却又一直在与鬼子对射的周卫国方向，
又转身绝望的看了眼即将被鬼子拖进去的第四女中，
想起刚刚在宿舍里听到的女中老师和女学生们被鬼子凌辱折磨的惨叫，
萧雅心中不寒而栗，抬起自己手上紧握着的勃朗宁手枪就对着拖拽自己的鬼子射击，
因为太紧张又受伤的缘故，开枪子弹射到了天上，眼见女中那边已经有好几个鬼子淫笑着等着自己。
萧雅心中涌起一阵的决绝，想起周卫国说过这支勃朗宁手枪只有六发子弹的，
如今自己已经用了五发了，只剩下一发，自己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了的，
那是留给自己的子弹，
萧雅小脸忽然涌起一阵刚毅，迅速果决的举起手枪，对准自己脑门，
转身望向对面胡同口的周卫国方向大声的说：
“阿土！小雅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要保重！”
说完，就要扣动扳机。
正挣脱开徐虎臂膀准备冲锋的周卫国见状心碎欲裂，大喊一声道：小雅不要，我来救你。
说着迎着弹雨就冲了出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连串子弹如暴雨般撒过，萧雅的身前仿佛一瞬间下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萧雅只感觉自己脸颊一热，
拖拽她身体的鬼子就已经被子弹打的直接碎裂成了血雾，
只见街道的一端快速的疾驰过来一辆迷彩装甲车，
一个透过车门伸出黑黝黝炮筒似的枪管的年轻人坐在上边，身上架着一个好似由无数个枪管组成的炮筒般那么粗的枪械，
刚才就是这“巨炮”吞吐着火舌，对着刚才拖拽自己的鬼子疯狂扫射将拖拽自己的鬼子打成了血雾的，
干掉马路上拖拽萧雅鬼子的年轻人手中枪炮并没有停下，
而是直接掉转机枪枪口对着第四女中校门口的鬼子们开始继续横扫。
这年头的鬼子可以称得上是各个都是神枪手，战斗经验也是超级丰富。
虽然看到来拥有的火力有些不可思议，
但依旧有序的立刻分散开躲进了女中四周的掩体，开始彼此配合做出有效的射击动作开枪还击，
梁功名一边将装甲车开到萧雅身前将萧雅的身躯挡住，一边手持加特林机枪对着对面的鬼子持续开火，
弹雨宣泄，一时间本来射击周卫国方向的子弹统统开始向梁功名的装甲车开始招呼，
梁功名一边端枪冲锋，一边大声冲周卫国喊道：“周团长，背着你女人赶快躲进胡同里，这里我来顶，你和剩下的弟兄们快撤”
那边早已经看到这边生变的周卫国等人此刻早已经全部冲了出来，端起弹药不多的德式冲锋枪，
边开枪射击鬼子掩护刚下车的梁功名不被冒头的冷枪放倒，边将萧雅的身体护住，由周卫国快速背进胡同的角落，
周卫国将身上刚才差点就自杀了的萧雅放心，眼中含泪给萧雅快速包扎了下腿上的伤口，
就冲着徐虎道：“虎子，你嫂子就拜托你了，刚才那位弟兄火力虽猛，
但是单枪匹马肯定不是鬼子的对手，我要过去将他给换出来，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救下你嫂子我心中也已无憾，我周卫国拜托你能照顾好我的小雅，国破山河尚在，你我军人本就该奋勇杀敌，我去了”
说完不等萧雅和徐虎做出反应，就抄起枪冲了出去，
其实这真的是他们多虑了，在开了挂的梁功名面前，躲在掩体后的鬼子对他来说都是活靶子，
加特林凶猛的火力直接穿透砖石将墙后边一个正在填弹的迫击炮手给直接轰死，
躲在掩体后边的鬼子一个都没落下，
他们以为自己有建筑物遮挡就很安全，可在开了透视挂的梁功名面前，在射速每分钟6000的加特林机枪面前，
他们一个个都变成了活靶子，被加特林凶猛的火力给一一射杀，
仅有的几个鬼子神枪手射击的子弹，
也全部被梁功名的本命空间壁垒拦截，
砰砰砰，子弹打击在空间壁垒上，就好似拳头打进了棉花里，
对面的鬼子见此一幕好似一个个中了邪，很显然这年代鬼子的三八式步枪射不穿梁功名可以防御狙击步枪的本命空间壁垒。
子弹只是在空气墙上留下了一丝丝波纹，就被弹射而飞。
随即放冷枪的鬼子神射手就遭到了梁功名的疯狂报复，被梁功名加特林的火舌给直接穿墙秒成了血雾。
对面有的鬼子见此情景，有的想要直接退回第四女中拿里面的女师生们做人质来要挟，
还没走出几步，
就被随之而来的一连串爆豆如雨点般砸落的一连串枪响，安然的送往了西天，
加特林弹雨之下，躲在掩体后的鬼子一个都没有幸免，
统统被每分钟六千发射速的加特林全部射成了筛子，第四女中校门口的几十个鬼子连一回合都没坚持到就被梁功名团灭了。
而等到周卫国背着萧雅安置好重新杀出胡同口的时候，
见到的是令他震撼终生的一幕，
只见方才掩护他撤退的那个弟兄身上背着一个正在冒着烟的长管重机枪，
正大迈步的往第四女中里冲去，
而刚才在门口阻击他们的鬼子进城精锐，早已经一个个死的不能在死的被打成了残肢断臂破肉烂泥，
周卫国带着仅有的几个人持枪纷纷向梁功名跑了过来，
周卫国本来想的本来是自己的小雅既然没事了，自己这条命豁出去又有什么可惜，
反正自己绝不能让救萧雅的这位英雄为自己的女人把命搭在这，
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冲锋，带着身边还活着的四五个兄弟就冲杀了过来，
没成想还没和鬼子们短兵相接，冲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所有的鬼子已经全部被身前的年轻人给干死了。
梁功名闻听身后的脚步声，肢体下意识的就要抱起换了第三把的加特林横扫过去，
待瞧见来人是周卫国几人才生生搂住了火。
“周团长，我不是要你们先撤么？这里有我，你放心，第四女中里面的师生由我去救”
梁功名其实不想和周卫国等人一起战斗，毕竟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单是换枪和本命空间壁垒就不好对他们解释。
艰难的与埋伏在第四女中的鬼子进行着对射，他们这边虽然属于中央军里边的德械师，但真正的精锐早已经在淞沪战场和金陵保卫战中拼光了，
现如今身边只剩下黄埔时期的几个挚友，本来在原本的时空中，此刻的他身边已经只剩下一个徐虎的，但是因为梁功名这个蝴蝶翅膀的煽动，改变了这个世界原有的一些轨迹，
如今的他们满打满算不到二十个人，早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身上弹夹加起来不超过二百发。
手中的武器弹药已经快要打光，而对面的鬼子单是轻机枪火力点都不止四挺，眼见战况越来越焦急，如果等鬼子的大部队赶到不但不能救人，就连自己身边的弟兄也都得埋在这。
尽管心中焦急万分，但无奈鬼子的火力实在太猛，周卫国这边被死死的压着抬不起头，
听着对面从女中中隐隐传来的女子的惨叫声。
周卫国悲愤欲死，当下救萧雅心切，当即就要不顾一切的端起一只德式冲锋枪就要冲出胡同硬闯女中。
但是刚冒出头对面的弹雨就倾盆而下射了过来，幸好徐虎见周卫国冲锋的时候就起身将他扑倒在地，子弹擦破了周卫国的脸颊，仅差分毫就要被爆头。
忽然在这时，周卫国听见了对面女中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声，随着枪声响起，校门口最凶猛的几个火力点沉寂下来，手持歪把子机枪的鬼子被全部干掉了，
接着，倒地的周卫国和徐虎就看见从女中的一处隐蔽角落跑出来一个女子，
这女子左手抱着两个瓷猪，右手还拿着一支勃朗宁手枪，来人正是萧雅！
原来她在宿舍取瓷猪的时候听到教室那边有鬼子的嬉笑叫喊声和女中师生的惊慌哭叫声传出，
瞬间意识到女中里有鬼子冲了进来，她冷静的从女中宿舍区的绿茵角落躲藏着向女中门口猫腰而去，到了大门的时候，看到女中门口有鬼子端着机枪在与门外的士兵对攻。
听到墙外自己情郎阿文的怒吼，萧雅此刻又是开心又是担心，
开心的是她等的阿土终于来救他了，担心的是看着门口那些鬼子凶猛的火力，和听到交火从学校里冲出来的鬼子，
眼见自己的阿土即将就要被成群而来的鬼子给包围，萧雅心中生起一股决绝之意，拿出阿文送给自己的手枪，对着门口趴在掩体处端着机枪对外疯狂扫射的鬼子，
啪啪就是接连四枪，子弹精准无误的射进四个端着歪把子机枪对外倾泻子弹的鬼子，正在攻击外面敌人的鬼子闻听枪声一时间都懵了，
萧雅趁此间隙就从大门处往外冲了出来，
周卫国一见到萧雅出来，不由心中大喜，立刻向萧雅大声喊道：
“小雅，我在这里，你快过来！”说着就与周围的士兵端起德制机关枪对着对面的鬼子疯狂开火，
欲要打光枪里的子弹压制住对面的小鬼子，好为萧雅争取时间，
萧雅不顾一切的向前冲着，眼见已经跑过马路中央，距离胡同只剩下一半距离的时候，
忽然校门口反应过来的一队鬼子开始躲在掩体中冲着对面疯狂开火，
而且身后纷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从学校的教室里冲出来的一群衣衫不整拿着枪的鬼子也杀到了门口，
那些鬼子见门口交火已经白热化，
自小就军事化训练的他们开始迅速做出机动反应，
已经有鬼子停下脚步开始将抬着的迫击炮架起来冲着对面的周卫国等人所在地开轰了，
突如其来如此多的生力军，鬼子的火力瞬间加大，其间还夹杂着鬼子迫击炮的轰炸，
没一会周卫国这边再次报销四人，
那些冲出来的鬼子们奔跑中在看见穿着军服的周卫国等人后也是立刻便开始射击，
在被几个弟兄挡枪掩护着撤回胡同里后，周卫国这边又开始了被鬼子压着打，
这些国府官兵身上的手雷炸药早已经在作战的时候消耗殆尽，
如若不是别的部队全部溃逃，他们团的弟兄们也几乎全部作战死光，这些个士兵现在说不定还在城门楼那边坚守着呢。
因此此刻只有枪械的他们面对鬼子的重火力竟然毫无对策，
被鬼子火力死死压制在了胡同拐角处的众人，一时间竟是毫无办法！
突然，周卫国听到鬼子的一阵狞笑，随后在一声枪响后，
就听萧雅啊的一声痛呼，紧接着周卫国就听见“当啷”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
周卫国心中大惊，从胡同口探头一看，
只见萧雅已经中枪倒地，右腿上不停的流着盈盈鲜血，
看到自己的小雅受伤了，周卫国整个人目眦欲裂，以往的沉着冷静再也没有了，
悲呼着大叫一声：“小雅，我来救你”，就直接将死去一个弟兄的枪也挎在肩上，手持双枪冲了出来，
被子弹击碎的砖石划破脸颊，被炮火轰击的烟尘侵入肺腑，
周卫国依旧端起枪不顾一切的往外冲，在干掉对面几个火力点后，却很快又被几个等待其冒头的鬼子们射中了肩膀，
周卫国肩膀中弹，硬是被身边的孙鑫璞强行拉回了胡同，鬼子火力凶猛，强攻已经不行了，
自己这边的弟兄们伤亡的只剩下不到十个人了，
躺在马路中央的萧雅强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仍挣扎着撑着双臂想要往周卫国的方向爬。
却被几个怪叫着冲过来的鬼子拖着伤腿，开始往女中的方向拖去。
可以预见的是，被拖进女中的萧雅会遭受怎样非人的对待，她是那么的美丽，可她是阿土的女人，她死都要只做阿土的女人，
萧雅无力的踢腾着腿想要踹走鬼子拖拽她那肮脏的手，
目中含泪的看了眼远处被鬼子弹雨死死封锁在胡同口，却又一直在与鬼子对射的周卫国方向，
又转身绝望的看了眼即将被鬼子拖进去的第四女中，
想起刚刚在宿舍里听到的女中老师和女学生们被鬼子凌辱折磨的惨叫，
萧雅心中不寒而栗，抬起自己手上紧握着的勃朗宁手枪就对着拖拽自己的鬼子射击，
因为太紧张又受伤的缘故，开枪子弹射到了天上，眼见女中那边已经有好几个鬼子淫笑着等着自己。
萧雅心中涌起一阵的决绝，想起周卫国说过这支勃朗宁手枪只有六发子弹的，
如今自己已经用了五发了，只剩下一发，自己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了的，
那是留给自己的子弹，
萧雅小脸忽然涌起一阵刚毅，迅速果决的举起手枪，对准自己脑门，
转身望向对面胡同口的周卫国方向大声的说：
“阿土！小雅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你要保重！”
说完，就要扣动扳机。
正挣脱开徐虎臂膀准备冲锋的周卫国见状心碎欲裂，大喊一声道：小雅不要，我来救你。
说着迎着弹雨就冲了出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连串子弹如暴雨般撒过，萧雅的身前仿佛一瞬间下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萧雅只感觉自己脸颊一热，
拖拽她身体的鬼子就已经被子弹打的直接碎裂成了血雾，
只见街道的一端快速的疾驰过来一辆迷彩装甲车，
一个透过车门伸出黑黝黝炮筒似的枪管的年轻人坐在上边，身上架着一个好似由无数个枪管组成的炮筒般那么粗的枪械，
刚才就是这“巨炮”吞吐着火舌，对着刚才拖拽自己的鬼子疯狂扫射将拖拽自己的鬼子打成了血雾的，
干掉马路上拖拽萧雅鬼子的年轻人手中枪炮并没有停下，
而是直接掉转机枪枪口对着第四女中校门口的鬼子们开始继续横扫。
这年头的鬼子可以称得上是各个都是神枪手，战斗经验也是超级丰富。
虽然看到来拥有的火力有些不可思议，
但依旧有序的立刻分散开躲进了女中四周的掩体，开始彼此配合做出有效的射击动作开枪还击，
梁功名一边将装甲车开到萧雅身前将萧雅的身躯挡住，一边手持加特林机枪对着对面的鬼子持续开火，
弹雨宣泄，一时间本来射击周卫国方向的子弹统统开始向梁功名的装甲车开始招呼，
梁功名一边端枪冲锋，一边大声冲周卫国喊道：“周团长，背着你女人赶快躲进胡同里，这里我来顶，你和剩下的弟兄们快撤”
那边早已经看到这边生变的周卫国等人此刻早已经全部冲了出来，端起弹药不多的德式冲锋枪，
边开枪射击鬼子掩护刚下车的梁功名不被冒头的冷枪放倒，边将萧雅的身体护住，由周卫国快速背进胡同的角落，
周卫国将身上刚才差点就自杀了的萧雅放心，眼中含泪给萧雅快速包扎了下腿上的伤口，
就冲着徐虎道：“虎子，你嫂子就拜托你了，刚才那位弟兄火力虽猛，
但是单枪匹马肯定不是鬼子的对手，我要过去将他给换出来，这一去怕是有去无回，救下你嫂子我心中也已无憾，我周卫国拜托你能照顾好我的小雅，国破山河尚在，你我军人本就该奋勇杀敌，我去了”
说完不等萧雅和徐虎做出反应，就抄起枪冲了出去，
其实这真的是他们多虑了，在开了挂的梁功名面前，躲在掩体后的鬼子对他来说都是活靶子，
加特林凶猛的火力直接穿透砖石将墙后边一个正在填弹的迫击炮手给直接轰死，
躲在掩体后边的鬼子一个都没落下，
他们以为自己有建筑物遮挡就很安全，可在开了透视挂的梁功名面前，在射速每分钟6000的加特林机枪面前，
他们一个个都变成了活靶子，被加特林凶猛的火力给一一射杀，
仅有的几个鬼子神枪手射击的子弹，
也全部被梁功名的本命空间壁垒拦截，
砰砰砰，子弹打击在空间壁垒上，就好似拳头打进了棉花里，
对面的鬼子见此一幕好似一个个中了邪，很显然这年代鬼子的三八式步枪射不穿梁功名可以防御狙击步枪的本命空间壁垒。
子弹只是在空气墙上留下了一丝丝波纹，就被弹射而飞。
随即放冷枪的鬼子神射手就遭到了梁功名的疯狂报复，被梁功名加特林的火舌给直接穿墙秒成了血雾。
对面有的鬼子见此情景，有的想要直接退回第四女中拿里面的女师生们做人质来要挟，
还没走出几步，
就被随之而来的一连串爆豆如雨点般砸落的一连串枪响，安然的送往了西天，
加特林弹雨之下，躲在掩体后的鬼子一个都没有幸免，
统统被每分钟六千发射速的加特林全部射成了筛子，第四女中校门口的几十个鬼子连一回合都没坚持到就被梁功名团灭了。
而等到周卫国背着萧雅安置好重新杀出胡同口的时候，
见到的是令他震撼终生的一幕，
只见方才掩护他撤退的那个弟兄身上背着一个正在冒着烟的长管重机枪，
正大迈步的往第四女中里冲去，
而刚才在门口阻击他们的鬼子进城精锐，早已经一个个死的不能在死的被打成了残肢断臂破肉烂泥，
周卫国带着仅有的几个人持枪纷纷向梁功名跑了过来，
周卫国本来想的本来是自己的小雅既然没事了，自己这条命豁出去又有什么可惜，
反正自己绝不能让救萧雅的这位英雄为自己的女人把命搭在这，
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冲锋，带着身边还活着的四五个兄弟就冲杀了过来，
没成想还没和鬼子们短兵相接，冲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所有的鬼子已经全部被身前的年轻人给干死了。
梁功名闻听身后的脚步声，肢体下意识的就要抱起换了第三把的加特林横扫过去，
待瞧见来人是周卫国几人才生生搂住了火。
“周团长，我不是要你们先撤么？这里有我，你放心，第四女中里面的师生由我去救”
梁功名其实不想和周卫国等人一起战斗，毕竟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单是换枪和本命空间壁垒就不好对他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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