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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神针

    “彻哥哥,你的身子是不是又不好了?我回去让陛下给你派太医过来行不行?”鄂邑抬起头,冲着立扇彩屏的方向望去,也加快了步伐。

    “站住!”一声冰寒的低喝现身在鄂邑的耳际,鄂邑本能的停下了步伐,怯缩缩的喊了声,“彻哥哥……你不舒服,要我照料你罢!我跟陛下求旨,要我来胶东王府照料你罢!陛下肯定会答允的!”

    “出去!”又一声厉喝,那声响里边夹杂了一缕竭力隐忍的痛楚,低沉的令人揪心。

    “彻哥哥,我不出去!”鄂邑执拗的站立在原处,“我要照料你!你不要赶我走,行不行?”

    “我要你出去!”桓彻的声响匆促中带了一缕冷厉,“不要逼我出手!”

    “彻哥哥……”鄂邑还要往前走,一个声响大喊道,“翁主!你怎么可以进来?!”

    元狄拦在了鄂邑面前,又急又气,“你怎么可以进王爷的浴房?!”

    “我……”鄂邑不晓的该如何回复,想推开元狄冲进去,却被元狄一把拉住,“翁主,快离开这儿!”

    “我不走!”鄂邑禁不住哭起,“彻哥哥,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为什么宁愿娶冷芸亦不接受我?冷芸不喜欢你,可我喜欢你呀!我自小就喜欢你,我作梦都寻思着做你的新母亲,你为何就瞧不到我的存在?!”

    “带她离开。”桓彻的声响响起,“快!”

    元狄不敢再耽搁,亦不论鄂邑的哭喊跟要挟,径直把鄂邑扛在肩膀上向外走,鄂邑哭着捶打着元狄的背,“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走!”

    “为看一个大男人洗澡,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翁主你是头一分!”元狄一咬牙,身型一展,已然扛着鄂邑出了浴房,把之抛出了椒风仙馆。

    待到元狄把鄂邑带走往后,桓彻才缓慢的从立扇彩屏后边走出来,身体上裹挟着一件白衫,此是由于沾染了水汽,白衫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具健硕匀称的身躯。

    桓彻面色铁青,盯着大大敞开的浴房门,目光冰寒。

    何时他桓彻的内阁变为为啥人都可以闯入来的地儿?

    往前走了几步,身型有些个踉跄,禁不住抚住了身侧的立扇彩屏,一道带紫色的血迹从他的唇角缓慢流下来。

    “该死!”桓彻在心中暗暗咒淬道,“怎会在最要紧时闯入来?”

    他抹了把唇角的血迹,捂着心口踉跄着走出了浴房,躺到了自个儿的炕床上,此时候,外边又传来了匆匆而来的步伐声。

    听见步伐声的桓彻眉心轻轻一抖,手一拂,床帏落下挡住了他虚白的脸,他不想令她看见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

    “爷!爷!没事儿罢?”元狐火急火燎的喊着,方才门口的人已然告诉他鄂邑闯入去又被元狄给带走的事儿,元狄那丫奸猾非常,借着丢掉鄂邑的借口,不敢回来,可他不可以呀,他必的要回来领罪呀!

    “你干嘛去了?”桓彻确实非常冒火,倘若元狐守在边上,怎会让鄂邑随随意便就闯入去了?

    “爷!”元狐径直就跪到了桓彻的炕床边,“卑职知罪!求爷责罚!”

    冷芸看见这一幕,绕过元狐,走至桓彻的炕床边,拖过边上的锦凳坐下来道,“先别忙着请罪了!王爷,把你的手掌伸出来,我瞧瞧。”

    元狐抬眸惊疑不定的盯着冷芸,他最了解自个儿的主子,鄂邑竟然闯入了主子的浴房,不论他有啥理由没拦住鄂邑,皆是失职!爷是真真的生气了!

    王妃竟然用如此的口吻跟爷讲话,爷倘若迁怒王妃……元狐跟随者心惊肉跳起来,赶忙低头道,“爷!是卑职失职,求爷责罚!”

    冷芸睨了元狐一眼,“你有啥错?错的是鄂邑,为何要你来担待?”

    元狐不敢回复冷芸的话,只的深切的低下头。

    “王爷!”冷芸回首冲着床帏中隐约的人形道,“手伸出来我瞧瞧,元狐说你已然开始运转灵气,被鄂邑无意中打断了,应当对你的经络肯定有所损伤,我要确认一下,这损伤到了啥程度。”

    元狐的身体轻轻一颤,王妃竟然用如此的口吻跟爷讲话!

    他真真不晓的,王妃那瘠薄的小个子中怎会蕴藏了如此大的勇气……

    实际上,冷芸不是元狐想的那般有“伟大的神力”,她仅是以一个标准的大夫对病人讲话的口吻。

    上一世来求她出手的人,不论身分多高,权利多大,在她跟前,就仅是个病人,必的听她的话。

    恰在冷芸即要再一回催促时,床帏中伸出了一只手掌,冷芸随手抓住那只胳臂握在掌中。

    桓彻的手掌有些凉,冷芸的手掌指轻轻的摁在了他的脉搏上。

    “他的心跳怎么如此之快?”冷芸轻轻蹙眉,心中琢磨着,“手心发烫,手背却非常凉,莫非……真的出事儿了?”

    元狐看见冷芸蹙眉,着急了,却又不敢多问。

    冷芸阖上眼眸,沉下心,身子中的灵气开始流淌起来,一道灵气沿着她的指腹缓慢的探进了桓彻的体中。

    桓彻瞠大了眼眸,他也觉查到了冷芸探入他身子中的那股灵气,这妮子……此是在干嘛?

    冷芸觉查到自个儿的意识也沿着那道灵气进到了桓彻的体中,她看见了他体中活跃起来的毒剂恰在经络里边游动,先前的药浴配合灵气在体中游移,原本是要把体中的毒剂驱逐到一处,却未想到被鄂邑打断了这过程。

    这便好比一只猎犬驱逐羊群,原本进行非常顺利,猎犬却在中途忽然失踪了,羊群开始四散逃跑,漫山遍野皆是。

    而此刻桓彻的身子状况便是如此的糟糕。

    “这鄂邑真真是……”冷芸心中也禁不住埋怨了鄂邑一句,怎么独独在这节骨眼上跑来捣乱?她真真是有些个懊悔让鄂邑来胶东王府了。

    冷芸张开眼眸,冲着床帏里边的人道,“如今状况不大好了,王爷,你安心要我给你施针么?”

    “要施针么?!”一侧的元狐率先叫起,“王妃,施针不是小事呀!”

    “我知道。”冷芸点了下头,“可如今王爷体中原本冬眠的毒剂已然开始苏醒起来,若非王爷体质异于似的人,只怕如今已然毒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