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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香袋

    “后来呢?”

    “后来你们不就晓的了么?我闻了下那香袋,就啥都不晓的了。”鄂邑一摊手,“你说妙梨那女人是否失心疯了?竟然敢来招惹本翁主!她暗算本翁主是想干嘛?恩?!我要找她问清晰!”

    “这事儿铁定不会是中山王妃做的。”冷芸沉声道,“她若真想暗算你,不会派自个儿的贴身丫头,还自报姓名,并且,她这香袋里边的药,就不会是蒙汗药,而是毒药了!”

    “她敢!”鄂邑柳眉倒竖,“她倘若敢伤了本翁主,童家都保不住她!桓循更是有缘由休了她!”

    “因此,她不敢!”冷芸道,“她也未有缘由害你。我想,是有人借她之名来暗算你。并且,这人一直在暗处窥视我们,不然,他不会晓得亭子中发生的事儿,更不会借这缘由来接近你,暗算你!”

    “嫡妃主子如此说亦有道理。”一侧的元狄点了下头道,“妙梨确实没这胆量跟动机来暗算主子。”

    “只是,这件子事儿,我们还是的去见见中山王妃。”冷芸对鄂邑道,“那香袋还在么?”

    鄂邑四下里一摸,还真从怀中掏出一个香袋来,“没丢!”

    “瞧,若真真是妙梨对你下手,怎会连香袋都懒的取走?这不是分明白白的给你留下把柄么?”冷芸接过那香袋,“走,咱去见见中山王妃。”

    片刻往后,冷芸等人已然到了中山王桓循所在的禅室外边,而此刻里边正响起嘤嘤的哭音,有俩护卫守在外边,元狄向前道,“你们快快去通传一声,鄂邑翁主偕胶东王妃求见中山王、中山王妃。”

    此话一出,那俩护卫哪敢怠慢,赶忙参礼,“回翁主、胶东王妃,我们殿下不在这儿……”

    “那儿边是谁?”鄂邑狐疑的盯着那俩人,“该不会你们主子晓得事发了,就躲着不见本翁主罢?好,你们不见本翁主,本翁主就拿着这香袋去找陛下、娘娘作主!”

    说着,鄂邑扬了扬掌中的香袋,“我就看谁还可以保的住妙梨!”

    里边嘤嘤的啼泣声轧然而止,妙梨的声响响起,“还不快请翁主跟胶东王妃进来!”

    那俩护卫踟蹰着,不晓的该如何是好。

    妙梨又厉声道,“连翁主跟胶东王妃你们都敢拦着么?倘若冒犯了她们二位,王爷回来必然治你们的罪!”

    那俩护卫对视了眼,又看见鄂邑双掌叉腰瞠着他们,对身侧的元狄道,“把这俩不知死活的家伙的腿给我打断!”

    “翁主恕罪!”俩人即刻乖乖跪下,令开了道。

    鄂邑提裙裾便一步迈入,人未到,声先至,“妙梨!你给本翁主瞧瞧此是不是你的玩意儿!”

    说着,她把掌中的香袋劈头盖脸的冲着妙梨砸过去。

    妙梨原本亦不是个吃素的,可是如今也顾不的那般多了,赶忙拣起香袋认真一瞧,面色唰的白了,声响也跟随者抖动起,“这……这……怎会在你这儿?!”

    “还真真是你的!”鄂邑霎时火冒三丈,指着妙梨道,“看起来桓循讨厌你还真真是不怪他!你如此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活该遭人嫌恶!本翁主跟你无冤无仇,方才还帮你出了一口恶气,你为何要暗算我?!好生生!本翁主亦不是好欺辱的!本翁主这便回宫让陛下娘娘给本翁主主持公道!你是童家的人又怎样?本翁主可不怕你!”

    说着鄂邑果真一旋身便要向外边走,妙梨惶神了,冲出来把鄂邑抱住,口中喊着,“翁主!翁主!我怎会暗算你?!你误解了!事儿不是如此的!”她又冲着站立在一边的冷芸哭喊道,“胶东王妃!你快劝劝翁主,令她听我解释呀!”

    “鄂邑,你就听一听中山王妃怎么说,再做决定不迟。”冷芸也拦住了鄂邑,“就算这香袋是中山王妃的,亦不代表便是她暗算你呀!”

    鄂邑停下步伐,瞠着妙梨道,“好,我给芸女一点面子,你说说看,这香袋到底是怎一回事儿儿?”

    妙梨瞧瞧那香袋,面色神情变的更为难看,顿了顿才道,“翁主……这香袋……是我给那贱人预备的……却不晓的怎会落在你那儿去了!”

    “给谁?那位卞氏么?”鄂邑厉声问道。

    妙梨艰辛的点了下头,“我原本想……令她出点丑,王爷会厌弃她,却未想到……可这香袋断断不应当在你这儿呀!先前,我分明……分明是令人……”

    “你先前是令人把这香袋给卞氏送过去了罢?”鄂邑晃了晃掌中的香袋,“可你的贴身婢女跑来找我,说这玩意儿是送给我的敬谢礼儿!”

    “不可能!”妙梨摇着头,“是我大哥的一个侍从过来问我讨要的香袋……我身侧带来的婢女就如此一个,一直没离我左右,方才被王爷给带走了!”

    房中一静,下一刻,妙梨便嚎哭起,“莫非是哥哥?为什么?为何他要害我?唔唔……不论怎样,我亦是童家的闺女呀!他……他为何要如此来害我?!”

    冷芸跟鄂邑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眸中看见了无法相信,莫非这事儿,还真真是跟童穆有关?

    可是以童穆的可以耐,想对付一个卞玉姬,压根就不必把自个儿的亲妹妹拖下水呀!

    “翁主你相信我!这件子事真的跟我无关呀!”妙梨哭的肝肠寸断,“方才有人来报,说卞玉姬那贱人在亭子中出了意外,殿下便第一个怀疑到了我的脑袋上,径直把我的贴身婢女给带走了,还把我看管起,为何他们都要如此来对我?!唔唔……”

    冷芸对鄂邑道,“这件子事儿可能真的跟中山王妃没啥关系,翁主,我们还是等中山王爷回来再说罢!”

    “这事儿绕来绕去的,仿佛全天下的人都清白,就我一个人活该遭人暗算呀!”鄂邑阴笑着看了眼妙梨,“只是,我反倒是想问一句,妙梨,既然你没害人之心,又怎会把装有蒙汗药的香袋随身携带呢?”

    妙梨的哭音轧然而止,是的,她让贴身婢女随身携带着这香袋,确实是想找机会收拾卞玉姬,那女人便似是她眼眸中的刺,一刻不住的刺的她生痛!她多么想把这根刺拔出来呀!

    “呵呵……”鄂邑又是一声阴笑,“妙梨,你也清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