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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春发

    “还是小红棉晓得痛我。”元狄呵呵的笑着,红棉的脸蓦的一红,撵忙转过身,站到了冷芸的背后,低着头,不去看元狄。

    “红棉,你去把药馆里边的那株雪神草拿来给元狄,对他的伤有用。”冷芸命令红棉道。

    元狄瞠大了眼眸,“嫡妃主子,你都看……不见我,怎么晓得我伤在哪里了?就让红棉给我雪神草?”

    “左胸第三根肋骨处,大约两寸深的刀伤。”冷芸缓声道,“倘若再上去一分,再刺进一分,你只怕如今便不可以坐在这儿跟我讲话了。”

    “不会罢……”元狄讶异的张大了嘴儿,禁不住伸出两根手手指头头在冷芸的脸前晃了晃,“嫡妃主子,莫非你的眼眸已然恢复了?”

    冷芸眼眸眨也未眨的道,“隐约能看见一些个影子,瞧不甚分明,仅是听你讲话的声响,还有坐姿,估摸着你的伤口应当在那位置。你如今能好生生的坐在这儿,必然没伤到要害,雪神草治外伤非常好,不论你伤哪里了,都可以用的上。”

    “真真是……神了呀……”元狄满面的惊叹与佩服,“你比芈先生还神!”

    “你这话倘若给他听见,怕是今夜换药时,会有些痛了。”冷芸唇角淡微微一勾。

    “嘶……”元狄已然肉痛的抽了一口冷气,撵忙冲着周围张望了下。

    芈先生那人啥都好,便是心眼小,且还爱记仇,真不可以令他听见。

    红棉迅疾的去给元狄拿雪神草了,冷芸至此才继续问道,“那无形,不是普通的隐卫罢?”

    “那是……她身手最好,我们都远远不及。”元狄笑道。

    “你晓得我在问啥。”冷芸盯着元狄的方向道,“她的身分,不单单是隐卫罢?”

    “呃……”元狄不晓的该如何回复,挠着头,非常是刁难。

    “不可以说,便不必说了。”冷芸摆了下手,“我晓得,有些个事儿,我不晓的更好些个。”

    “亦不是那意思……”元狄想解释,又不晓的该如何解释,只可道,“嫡妃主子,往后你便晓的了。”

    “恩。”冷芸点了下头,不再追问了。

    半腰书厅中,桓彻方才喝完经过冷芸“改良”往后的药,预备去撷蕙书院儿瞧瞧冷芸,房中忽然风声一动,桓彻眉心一挑,淡微微侧头,便看见自个儿的书案边多了个人形。

    这人一身紧身玄衣,头发高高束起,双掌抱着一柄剑,侧头盯着桓彻,眉眼飞扬,那令人惊艳的五官,比寻常妇人多了一分刚气。分明一身玄衣,可只须她出现的地儿,总会令人脸前一亮。

    这便是无形。

    桓彻看了眼无形,面上难的的出现了一缕笑容,用非常随便的口吻道,“啥风把你吹来了?”

    “呵呵……啥风吹的动我?”无形唇角一勾,挑眉一笑,“来瞧瞧殿下的伤可好些个了。”

    “这点子小伤……不碍事。”桓彻淡微微的笑着,“你何时关心起我的伤来了?这不像你的性格呀!”

    “殿下如此说,可是在责怨我?”无形抱着剑,身体淡微微往后仰,向上斜挑的眉给人三分魅惑。

    “不敢,我岂敢?”桓彻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说罢,到底有啥事儿劳你亲手走一趟。”

    “恩,是你的那小嫡妃主子的事儿。”无形漫不在意的把掌中的剑放到桓彻的书案上,躺在了桓彻平时里喜爱倚的那架软椅上,“你可是对她动了真心了?”

    桓彻面上的笑容淡微微一敛,“她是我的妻,我自然对她是真心。”

    “呵呵……你起先娶她时,可不是如此讲的。”无形翘起腿,在桓彻跟前一点拘谨都没,“你无非是想搞个人入府,来挡一挡你的烂桃花儿。”

    “无形,你过来,便是为跟我说这?”桓彻瞅着无形,“你倘若跟我说这,我可便没啥好跟你讲的了。芸女既然已然是我的妻了,便是我桓彻这一生要护着的人。”

    无形仰头盯着天,纹丝不动,谁也瞧不到她面上到底是啥神情,过了半日,她才道,“你的小嫡妃主子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桓彻,你还是清醒点罢!非常多事儿,你分明都晓得,莫要等未来懊悔。”

    桓彻淡微微的合上掌中的书,“就算是懊悔,亦是我自个儿的事儿,无形,不须要你来提醒我。”

    “呵……你这人呀,从来皆是这般不识好赖!”无形轻笑起,坐起身来时,神情与往常无异,“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我自然无话可讲。只是,你莫要忘记,你不单单是大燕朝的北藩王,你身体上还有你的责任,你还有非常多事儿要做,莫要由于儿女情长,便不珍惜自个儿的性命!江城的事儿,我会如实的禀告上去,至于结果会如何,我便不晓的。”

    桓彻的神情缓慢凝重了些,他盯着无形道,“无形,这件子事你分明可以当作不晓的。”

    “我倘若当作不晓的,下回你倘若出了事儿,我们的性命也保不住了。”无形莞尔一笑,“你晓得的,我非常顾惜自个儿的性命呢。即便是不为你,为我自个儿,我亦不可以把此事隐瞒下来,是不是?”

    桓彻站起,径直冲着外边走去。

    “喂!你站住。”无形坐起来,歪着头盯着桓彻的背形,“你此是生气了么?”

    “你要干嘛,我自然是管不着。”桓彻淡微微的讲道,“你即便是把此事告诉了那些个人,也改变不了啥,顶多便是给我添点麻烦罢了。无形,你不是不晓的我的个性,芸女在遇见我先前的人生我没法子掌控,但她遇见我往后,我便会护她周全,便如此。”

    说罢,桓彻头亦不回的走出了竹舍,无形默然的坐在那中,目光有些个空洞的盯着桓彻离开的方向。

    过了半日,无形轻笑了声,“呵……桓彻呀桓彻,你怕是已然忘记,你我这一生是注定要纠缠在一块的,你这一生护她周全,那我呢?你把我搁在啥地儿?”

    当桓彻现身在冷芸跟前时,已然换了仿若跟风细雨似的温缓的笑容,“在这儿坐了多长时间了?”

    冷芸正坐在自个儿院儿儿中发呆。

    “呀?”冷芸听见桓彻的声响,缓过神来,冲着桓彻的方向望去,她可以看见一缕熟悉的身影。虽然瞧不清他的样子,但这身影她却已然深切的记在了自个儿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