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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宁妃

    “你怎会在这儿?”德兴帝虽然面上并没多少不快,但仍是蹙眉问道。

    到底宁贵妃的禁足要还未解除呀!

    “妾身思念陛下。”宁贵妃满面深情的盯着德兴帝,这几个月的禁足,要她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本有些个丰韵的身材瞧上去居然显的瘠薄了。

    如此的场合一见面,德兴帝自然而然又念起了往日的情分,眼眸中便亦浮露出了一缕不忍,到底是自个儿宠了多少年的妇人,还给自个儿生了个皇子,他便叹道,“贵妃起来罢,到朕身侧来,咋才数日不见,便瘦成这般啦?”

    宁贵妃一喜,面上又是委曲,便起身,走至德兴帝身侧,悄声道,“妾身日夜思念陛下,食不知味,夜不可以寐,陛下……妾身知错啦,陛下谅解妾身罢!”

    “好啦,好了。”德兴帝点了下头,“知错便好,往后不可以再犯了。”

    冷芸可是记的起先宁贵妃为何会给禁足,是佳妃把自个儿腹中胎儿流掉,嫁祸给宁贵妃,才要德兴帝全然的恼了宁贵妃,险些把之打入冷宫。

    可现而今无非才过去几个月,德兴帝好像已然忘掉了宁贵妃谋害皇嗣,谅解了宁贵妃了。

    这便是男人呀……

    虽然那孩儿子是佳妃不寻思留下的,但那到底亦是德兴帝的骨血呢,如此快便忘掉了丧子之疼了罢?

    冷芸对德兴帝的评价径直是掉落在了谷底,禁不住温声哼了声。

    宁贵妃乖巧的坐在了德兴帝的身侧,这禁足要自然而然解啦,那斗氅人此刻亦跪拜往后,功成身退。

    皇贵妃用意味不明的目光盯着玄煌,非常显然,这一出玄煌并未提前告知皇贵妃,皇贵妃压根不晓的。

    玄煌给了皇贵妃一个“回首跟你解释”的目光,而后举杯敬德兴帝,德兴帝龙颜大悦,疼饮了一杯。

    有这般可心的儿子,自然而然是要龙颜大悦的。

    接着又是一通歌舞升平,殿宇的气氛热烈起。

    冷芸有些个坐不下去啦,对鄂邑道,“我寻思出去透透气。”

    “好,我陪你。”鄂邑跟随者冷芸站立起来,在一侧宫娥人指引下,离开了听音阁。

    她们俩人刚走出听音阁,便感受到了一道炽烈的眼神盯着她俩。

    冷芸迎着那道眼神望去,一身锦裳的桓衍似个小大人似的负手站立在那中,唇角泛着阴笑,盯着冷芸。

    “原来他在这中。”鄂邑睨了桓衍一眼,“宁贵妃再一回获宠,应当不会跟这小子有关系罢?”

    “若真真是跟他有关,我们反倒是小瞧了他。”冷芸淡微微蹙眉,这便是桓彻生活的天家。

    未来,桓彻倘若作个闲散藩王,这些个人可以容的下他么?这些个年若非他一直称病,只怕早已卷入到这皇家的纷争中来了。

    冷芸寻思寻思皆都觉的头痛,先前她是把胶东王府当作临时的庇护所,没寻思过桓彻的未来,更没寻思过参跟到皇家的争斗中去,可是现而今,她不由自主的会去寻思——桓彻未来的路应当如何走呢?

    他身体上秘密非常多,即便这一回离开,他皆都未曾告诉自个儿他到底去干嘛了。未来的他会甘于作一个闲散藩王么?以德兴帝对他的宠溺,像玄煌、桓循等人,自然而然会把他视为眼眸中钉,他寻思躲开这漩涡亦躲不开呀!

    冷芸远远的冲着桓衍施了一礼,便预备离开,桓衍却迅疾的走过来,遮在了冷芸跟鄂邑的跟前。

    “干嘛急着走?”桓衍满面的意的盯着冷芸,很有些挑衅的意味。

    “皇十子殿下,有啥事儿么?”冷芸瞧着这还未自个儿高的小男孩儿,并没多大的耐心。

    宁贵妃一直给禁足,自然而然没可可以去联络玄煌,今儿玄煌帮她,兴许真的跟脸前这小子有关系。

    “你不怕么?”桓衍盯着冷芸道,“我娘亲又的到父皇的宠溺啦!”

    “我为何要怕?”冷芸挑眉盯着他道,“陛下宠谁,跟我有啥关系?”

    “冷芸!我娘亲受这些个日子所受的苦,皆是由于你!”桓衍指着冷芸的鼻子道,“你莫要当是你仗着自个儿嫁与了五皇兄,我娘亲便不可以动你啦!”

    “殿下是来跟我宣战的么?”冷芸目光一凛,盯着桓衍。

    给一个小孩儿子指着鼻子,心尖禁不住腾起一点火气,虽然她一再的跟自个儿讲,莫要去跟一个小孩儿子计较,可是此刻她心情不好,便禁不住寻思计较计较了。

    “冷芸,本尊便瞧你可以狂妄到何时!”桓衍瞧见冷芸的目光,本可以的往倒退了几步,色厉内荏的道。

    鄂邑刚要帮冷芸出头,冷芸拦住了鄂邑,缓步走向前几步,压悄声响道,“桓衍,我警告你,离我远点!不要在我面前蹦跶!不然……”冷芸冷冷的笑了声,努力要自个儿的笑音听起来比较像狼外婆的那类感觉,坏人皆是如此笑,“我搞死你!”

    上一世今世,冷芸第一回这般公然吓一个小孩儿子,谁要这孩儿子如此“熊”呢?

    这儿没其它的人,桓衍用没法儿相信的目光盯着冷芸,指着冷芸道,“你……你!你敢这般跟本尊讲话!”

    “还不快从我脸前消失,当心我打你!”冷芸索性扬起了胳臂,桓衍果真一下子躲开啦,目光阴晴不定的盯着冷芸,旋身跑了。

    鄂邑在冷芸背后笑弯了腰,“没瞧出来呀,你竟然还会吓小孩儿子!”

    “谁要他撞上来?”冷芸亦一笑,“他便是欠管束!”

    “你便不怕他去告状?”鄂邑抱着手歪着头盯着冷芸,仿佛又从新认识了冷芸似的。

    以往冷芸给她的印象是个性虽然不好,但非常少跟人正面冲突,顶多便是暗地里放冷招,今日却这般大胆,真真是有些破天荒的感觉。

    冷芸不屑的道,“他跟谁告状?跟宁贵妃?宁贵妃本来便恨死我啦,不妨要她再恨一点。”

    “皇十子便不会跟陛下告状么?”鄂邑追问道,“抑或跟皇太后娘娘?”

    “他若非蠢子,便不会如此作。”冷芸勾了一下鲜唇,“谁信讷?当年那桩案子,我把他从假石山顶上推搡下,害的他险些殒命。不必我讲,你亦应当猜测到是怎一回事儿儿罢?”

    “他们冤枉你的。”鄂邑脱口而出,“明眼人皆都晓得。”

    “因此呀,今儿又来这一出?”冷芸笑道,“同样的谎话讲第二回,无人会信的!即便是真真的,亦未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