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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9章

    北宫辰含了笋丝,突然伸掌掰过彦捻焯的脸面,然后把口中的笋丝喂进她的口中。

    彦捻焯面色一变,“你没洗涮诶,臭死啦!”

    北宫辰霎时面色一黑,径直压上了她的唇,伸出舌头在她口中一阵乱扫,顺带把笋丝又卷回,“死丫头,这喊相濡以沫,明白不明白?”

    “我又不渴!”彦捻焯凶狠擦了一下唇瓣儿,这人压根是不放过一丝一毫占便宜的契机。

    北宫辰一把扯住她的手掌,“不准擦!”

    他亲亲她,她竟然还抬掌擦掉,太伤人了。

    北宫辰正要再亲过去,便听着门边传出音响,“郡主,饭食倘若是凉了,婢子再去给你热一热!”

    彦捻焯乘机躲开,北宫辰看向木桌上那六碟菜,有四碟是凉菜,不禁的嘴角抽了一下,他算作是瞧出来啦,门边那女婢压根便是西门朔派来整他的。

    彦捻焯面色非常红润的回道,“不必了,即刻便吃完啦!”

    北宫辰无可奈何,只得一边儿幽怨的瞧着彦捻焯,一边儿凶狠的吃饭,饭桌面上交流加深感情是多么的方便,他分明都已出手了,却是给一个不起眼的女婢给打断了,这笔账他要记到西门朔的脑袋上,为此西门朔往后的寻妻之路,坎坷万分,当中不的不讲北宫辰居功至伟。

    彦捻焯瞠了一眼北宫辰,“吃完便赶忙回去吧,倘若是爹爹知道你在这儿过夜,往后讲不的不要你进门了。”

    “爹爹一早便知道我会在这儿留宿,爹爹信我的品格,”北宫辰无所谓的耸耸肩,“阿卓,我给你画眉挽发,可不可以?”

    彦捻焯眉尾一跳,面色怪异的看向北宫辰,他给她画眉挽发?那她还可以见人么?

    瞧着彦捻焯隐有退却是的目光跟表情,北宫辰觉的非常受了伤,“阿卓,我已练习的非常熟练了,你要我试试怎样?”

    彦捻焯眉尾轻轻一扬,练习?眼色一黯,“你用谁的头练习的?”

    他要敢说是给其它的女人画眉绾青丝,她便敢一脚把他踢出去。

    北宫辰眼一亮,舔着脸凑去,“阿卓,你吃飞醋啦?”

    彦捻焯脸一红,不自在的别过脸。

    北宫辰却是如若发觉了啥新宝贝儿似的,表情激动的围着彦捻焯打转,“阿卓你亦会吃飞醋?先前都是我……现而今终究轮到你了,呵呵……”

    彦捻焯着实忍无可忍,一把扯住乱窜乱跳的他,然后双掌攥拳一顿乱锤,明明是气急败坏了。

    北宫辰给她锤着心口,却是非常的贪享,面上浮出的逞的笑意,晓得彦捻焯同样在意他,当真真是要人欣愉,特别是瞧她满面别扭的样子,“阿卓,你这副泼妇一般样子当真要我心动。”

    彦捻焯倏然手一顿,面色难看,泼妇?不禁的嘴角一抽,“那你这审美观当真真是惊世骇俗!”

    “因而亦便我可以欣赏的了你!”北宫辰抱着她的肩头走至玉镜前,一把把她恩坐在杌子上,“要你瞧瞧我的厉害!”

    天阳已快要爬到半山,明媚的日光洒满院儿,穿过窗户照进来,要人心情同样明媚起来。

    彦捻焯坐在玉镜前,瞧着镜子中忙碌的男人身形,她还是头一回发觉,原先男子还可以做这类事儿,倘若是传来去,莫非便不怕影响自个儿的声名?

    可,他却是忙的满面专注,螺子黛拿在掌中微微的扫过她的眉,是那般的小心谨慎,好像在瞧一件珍宝似的。

    彦捻焯不爱描眉画眼,是以她身侧压根没这类奢贵的螺子黛,而北宫辰却是随手便取出,料来是预备已长。

    彦捻焯唇边轻轻隐了笑容,眼明亮的瞧着镜中男子的身形,笑意慢慢放大。

    “瞧瞧怎样?”北宫辰非常是满意自个儿画出来的眉,阿卓的眉虽然淡,可却是眉飞入鬓,非常有一缕英气,现而今一画,竟然多了二分风情跟妩媚。

    彦捻焯这才看向镜中的自个儿,先前只顾着瞧他为自个儿忙碌,现而今才发觉他的手艺儿当真不错,竟然而然要她霎时精神了二分。

    北宫辰方才还笑的得瑟,可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竟然黑了脸,对着彦捻焯半日儿呵呵的拿了绢子又去给彦捻焯擦。

    彦捻焯一愣,忙伸掌挡住,“怎啦?”

    北宫辰阴沉着脸丢了掌中的绢子,不满的讲道,“难看!”

    彦捻焯歪头左右端详自个儿,明明非常好看呀,比之她自个儿画的都强。

    彦捻焯穿过镜子看向北宫辰的眼,直至瞧的他别扭的转脸,才禁不住笑出来,这别扭的男人,“那你还要不要给我挽发?”

    北宫辰沉着脸半日,才怨气冲冲的又凑上,“自然挽!”

    彦捻焯瞧他自个儿生闷气的样子,觉的非常有意思,可却是又禁不住去宽解他,“你给我画眉,还帮我挽发,那片刻我亦给你挽发,怎样?”

    北宫辰眉尾一扬,虽然面色依旧阴沉,可眼尾已有了笑容,“算你还有良心!”

    彦捻焯也是不跟他计较,“你到底拿谁练习?”

    瞧他画眉梳发的手掌法当真真是非常的熟练,不禁的有些许怪异,他方才登位,事儿多的堆成山,竟然还有空闲去画眉挽发?

    北宫辰拿着梳子的手掌一滞,然后又开始梳,“拿我自个儿练习!”

    彦捻焯自然而然不信,可他好像不想说,彦捻焯不禁的心一沉,莫非真真是给其它的女人去画眉啦?

    只是后来,彦捻焯才从宸纲那儿听着事儿的全然,北宫辰方才登基,后宫空置,宸纲的益于此,便住进了紫禁城,亦因而,成为了北宫辰‘玩物’。

    给宸纲点了穴,然后要人给他换了女装,愣是摁在玉镜前,然后北宫辰便开始给他打扮,描眉画眼梳发带花,搞的宸纲日日不敢出门。

    “阿卓,还可以吧?”

    彦捻焯看过去,这发髻挽的好像便勉勉勉强强强了,非常是简单的发式,只是一个大老爷们儿粗手笨脚的,可以挽出来髻来已非常不错了。

    北宫辰这回没嫌恶自个儿的作品‘难看’,还挺满意的,伸掌抚了抚发髻,“好遗憾,我便学了这一个样式,否则还可以多露几手。”

    瞧着他满面惋惜的模样,彦捻焯笑出来,“我会的也即是简单的一类,你要不要试试?”

    北宫辰一听,倏然一笑,伸掌便把她从杌子上扯起,然后自个儿一屁股坐定,然后拉起她的手掌搁在自个儿的肩头上,“开始吧!”

    彦捻焯凶狠的捏了一下他的肩头,瞧着他龇牙唻嘴儿的模样,才的意的笑着松了手,要他这样粗蛮的扯她。

    彦捻焯女扮男服时,日日自个儿挽发髻,非常的熟练,只是片刻便已挽好。

    北宫辰瞧着她熟练的举动,轻轻扯了一下嘴角,视线有些许愣忪,“阿卓,你可还记的头一回给我挽发?”

    彦捻焯一愣,自玉镜里跟他的视线对上,微微一弯的唇,“记的!”

    “彼时你给我挽发时,举动轻柔,情意绵绵,我许多细节都忘记了,可却是依旧记的彼时你详纤瘦的指头拂过我的发顶,你从背后倚靠在我背上,淡微微的香味飘过来,要我想忘都忘不掉!”北宫辰伸掌扯住她的手掌,满面向往的讲道。

    “我有情意绵绵?”彦捻焯非常怀疑。

    北宫辰使劲儿点了下头,同情怜悯莫非不是情意?

    北宫辰深切抽了口气儿,“你身子上的味儿经常莫明便出现,你不在我身侧时,只须嗅到,我便寻思着是否是你找我来啦?”

    彦捻焯任由他拉着,又搓又捏,“我身子上有啥味儿?”讲着垂头闻了一下,没味儿呀!

    北宫辰瞧她在自个儿身子上嗅来嗅去,如若小狗似的,不禁的笑出来,这回再见,她好像不似的了,先前的她无形当中好像给困在格子当中,举止谨慎,做事儿当心,现而今仿佛突然给解开了枷锁似的,整个人都透出一缕灵动之气,言语中不时透出的欣愉,要他跟随着莫明的开心,这般的阿卓真好!

    “阿卓,白江愁亦来啦!”

    终究,北宫辰犹疑了半日,还是讲出,虽然他晓得阿卓对白江愁无情,可却是也知晓白江愁对阿卓的情深一片,烈女怕缠郎,倘若是白江愁一味儿的揪缠,阿卓会否心软?

    彦捻焯听着此话,一愣,突然笑出来,“连上苍都帮我们!”

    北宫辰眉角轻轻一蹙,这是啥意思?

    彦捻焯顽皮的眨眨眼,“往日在他的地盘上,他欺凌咱,现而今到了我的地盘上,看我怎拾掇他?”

    北宫辰不禁的笑出来,阿卓当真不似的了,好像有些许西门朔的做派遣了。

    “他是来干嘛的?”

    北宫辰眉角一蹙,“西川一统,大夏最为是受要挟,当日便在西川大夏的交界上排兵布阵示威,现而今大夏东有东邻,西有西川,非常是给动,这回白江愁来东邻想必是想跟东邻握手言欢,要拉拢东邻孤立西川。”

    彦捻焯眉角一蹙,白江愁像是会委曲求全的人?

    北宫辰继续道,“怕是他亦是给大夏皇上逼着来的,应当是向东邻天家求娶公主,以达到跟亲的目的。”

    彦捻焯轻轻一笑,真真是好契机,“跟亲?这才是白江愁会作的事儿,他惯于利用女子达到自个儿的目的。”

    “看起来你非常了解他?”北宫辰酸不溜扔的讲道。

    彦捻焯横他一眼,没搭理睬他。

    “东邻还有一个公主吧?”

    听着北宫辰的问话,彦捻焯点了下头,的确还有一个未嫁公主,可这未嫁公主已对旁人许了芳心,虽然皇上还没赐婚,可这在东邻已不是啥秘密了。

    “倘若是白江愁来求亲,恰好还有一个公主配给他。”北宫辰虽然跟东邻天家接触不多,可从西门朔便可以瞧出,这西门家的人都极度护短,倘若是往后白江愁作了啥事儿,这一回有人拾掇他了。

    “他想的美!”彦捻焯非常的不屑,这类老是利用女子的男人,便应当一生娶不上媳妇儿。

    东邻帝都东都万人空巷子,四处张灯结彩,皇上纳妃?公主出嫁?都不是!

    是由于大夏突然对东邻示好,而且派遣了下者前来,为大夏朝的皇嗣王爷求娶东邻公主,无独有偶,一统西川的始皇北宫辰亦派遣了下者前来,求娶东邻逍遥王府的小郡主,一时当中,东邻成为了最为遭人追捧的朝廷,其它小国小族同样亦派遣了下者。

    东邻再往东的东湾,最为是富庶,同样派遣了下官,还有寒衣族,隐族,都有使者前来,竟然比皇上过寿还要热闹二分。

    彦捻焯包裹的密密实实的跟北宫辰躲在临春楼的二楼包厢中,瞧着街头的热闹情景,不禁的笑道,“跟亲分明不是啥好事儿,为何百姓却是这样开心?”

    北宫辰笑着夹了菜放在她跟前的碟子中,“百姓开心的是又可以安稳过几年!”

    彦捻焯叹了口气儿,安居乐业自然能要百姓开心,百姓们不会明白跟亲公主要承担多少痛苦,他们只会觉的牺牲一个女子便可以换来安平非常是值的。

    北宫辰见她没吃,伸掌把她大大的帷帽摘下,“在这儿不会有人瞧着!”

    彦捻焯一弯嘴角,面上却是没一丝笑意。

    北宫辰瞧着她银丝一般青丝,只觉的眼给刺的疼痛,伸掌微微的扶摸她的青丝,“阿卓……”

    听着他的声响,彦捻焯看向他,不其然恰好碰到他伤痛的眼睛中,不禁的心一软,“你不要这般瞧着我!”

    “阿卓,彼时知道我没死,你会否想径直掐死我?”北宫辰伸掌扯着她的青丝,慢慢绕到自个儿的指头上,然后再放开,再缠绕。

    彦捻焯抽回自个儿的青丝,“全然人都是黑发,唯有我是雪白色的,会否非常引人瞩目?”

    “你想引谁瞩目?”北宫辰心头痛,可却是浮出二分笑意掩匿自个儿内心深处惶乱跟疼痛,“有我还不够么?”

    彦捻焯懒的理睬他,转脸看向窗户外,此刻恰是西川使者进入目光,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面对夹道欢迎的百姓,笑意平睦温润,容貌中等,可一双小小的眼射出来的光彩非常的锐利,好像能看透人心似的。

    “你的这心腹瞧上去挺精明!”彦捻焯端详完此人才讲道。

    北宫辰笑的满面的意,“那是,也是不瞧瞧谁选出来的!”

    彦捻焯不理睬他,视线依旧在外边的西川的使者队伍上打转,突然问,“月氏国、漠北、摆夷,还有大燕郡,这样复杂混乱的地儿跟人众都集合在一块,你是怎把他们都聚拢在一块的?应当说挺费力的事儿,为何我瞧你办起来还挺轻松的呢?”

    北宫辰苦笑着摇头,“瞧上去容易,作起来难!”

    彦捻焯头一歪,好像非常是感兴趣。

    北宫辰笑着继续给她夹菜,“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