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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尾声

    彦捻焯眉尾一扬,定定的瞧着白江愁。

    “自有人去缠住他,相较你,东湾的那小公主更是盼望嫁与他,东湾富庶,虽然地盘小,可却是资源丰厚,更是要紧的是东湾人聪敏绝顶还擅于用毒,是以不是啥人都敢招惹东湾人,现而今北宫辰招惹了东湾的小公主,你亦跟那小公主打过交道,你觉的她是容易放手的人么?”

    彦捻焯眉角轻轻一蹙,“那小公主虽然有些许霸道,可应当跟你不是一类人,她应当不会用什么药物去掌控一人,即使用了药的到了,还有啥意思?”

    “呦!没料到你对我的评价还挺高的么?不亏是可以解开我九宫格的人!”

    突然一下娇俏的声响传出,带着霸道跟狂妄,然后便见芸箩公主满身的水蓝色繁复的衣裳走入,一边儿走一边儿不住的去撩衣裙的下摆,表情中尽是嫌恶,“你说你们东邻的衣裳怎这样劳烦?走路都费劲。”

    彦捻焯一笑,“是哪位前些时日死缠烂打从我这儿夺走了新衣裳?现而今又来嫌恶是否是的了便宜还来卖乖?”

    芸箩公主凶狠瞠她一眼,“本驾怎说亦是你东邻的座上贵宾,便要你一套衣裳瞧你心疼的,”白了一眼彦捻焯,突然又扬高了声响道,“本驾给你的题你作出来没?”

    彦捻焯同样送她一个白眼儿,“便那样简单的数术题你亦好心思拿来给我?早便作出来啦,我这回亦给你出了道题目,保准你一月不无趣!”

    俩人一来一往,讲的非常轻松,可白江愁却是变了面色,“芸箩公主,我们可是有约定的,你竟然毁约?”

    芸箩公主听着他的话撇着嘴儿摇了一下头,“不是毁约!”

    见白江愁好像不信,芸箩笑着道,“跟你立约的是我二皇兄。”

    “有啥区别?代表的都是你东湾!”白江愁一边儿警醒的瞧着芸箩,一边儿给身侧的人使了眼神,如单凭武力,芸箩不足畏惧,可东湾人擅于用药,这便大大的不妙。

    白江愁觉的自个儿今天废话太多了,便应当瞧着彦捻焯头一眼时便径直劫走,为何还要寻思着要她心甘情愿?走至现而今这一步,是否是自个儿乐意又有啥区别?

    芸箩听着白江愁恼羞成怒的声响,耸了一下肩,“隔着东邻,镇北亲王对我东湾貌似便不甚了解了,”讲完满面趣味儿的看向白江愁,“镇北亲王不晓得么?东湾下一任的储君,是我!”

    白江愁一楞,他却是还真真是不晓得,一个女子是储君?

    不要说白江愁,彦捻焯都轻轻一楞,芸箩的确聪敏,可瞧上去都是一些许小聪敏,并且骨头中狂妄霸道高调,这般不沉练的一个适宜做储君?

    芸箩的意的看向彦捻焯,见着她那惊愕的神情,不禁的一滞,恨恨的道,“你那是啥神情?莫非本驾不便可以是储君?”

    彦捻焯作了个为难的神情,“可以是可以,便是要人非常难信。”习惯性的抬掌以食指挠了一下脑门。

    芸箩听不出她话中的意味儿,只觉的她是在艳羡她,“我芸箩作出的事儿都要人非常难信。”

    彦捻焯点了下头,的确是,她现而今有些许想见见东湾的国主了。

    白江愁咬了一下牙,“东湾这样作为,当真真是惊世骇俗。”虽然他面色沉定,可不难听出咬碎牙的意味儿。

    芸箩满面倨傲的走向彦捻焯,瞧了瞧她抚着的扶摇王,“本驾这儿有药,吃了休憩片刻便好。”

    芸箩方才摸出药,白江愁已出手,倘若是扶摇王跟西门朔的药效没,他还可以带走人?

    彦捻焯轻轻一狭眼睛,唇畔浮出一个凉凉的笑意,“有我在,白江愁你甭想伤害我的家人。”讲着一错身挡在了白江愁面前。

    白江愁内心深处一笑,他便知道她是这般,聪慧有余,可心狠不足,内心深处过善是她致命的弱点,原先攻向扶摇王的手掌一转,径直把捉住了彦捻焯的肩头,略略使力便把她禁锢在自个儿的怀抱中。

    “囡囡!”

    “卓儿!”

    西门燕跟西门朔一惊,高声喊道。

    芸箩反手要扯住彦捻焯,可怎奈武力值不足,抓了个虚空。

    白江愁一见人到手了,即刻挥手撤退。

    瞧着彦捻焯给带走,西门朔凭着年青,硬要起身,却是不想给反噬,嘴角沁出血来。

    西门燕眉角一蹙,“鲁莽!”

    芸箩公主把掌中的药疾速喂给西门燕,然后又走至西门朔身侧儿,伸掌压制住了他,“把药吃了,你都知道是提早便部署安排好的,怎还急成这般?”

    西门朔压了压不住上涌的血气,这些许的确是提早部署安排好的,可他还是心急,不单心急妹妹,更是心急先前的那假的新娘子,彼时商议时,他是说要孟壹抑或一些许身手好的女护卫来装扮新娘子,可北宫辰却是说从背影来看乌拉青跟彦捻焯最为是相似,而没功夫亦可以以假乱真。

    以假乱真?那明明是障眼法,还乱什么真呀?

    这出戏,实际上是他们早便部署安排好的,对白江愁来讲压根便是请君入瓮。

    一场盛大的婚礼,足以吸引诸人的眼球,北宫辰搁在彦捻焯身侧的人调离,黯中护送假的新娘子,好像像是预备应对半道偷袭的白江愁,可却是又要白江愁发觉扶摇王府的高手依旧留在府内,黯中潜伏在小郡主的绣楼之外。

    扶摇王跟西门朔更是提早退场,说是去内阁休憩,实则到了绣楼。

    这般的细小之处,白江愁只须略加留意便可以发觉,白江愁自觉的聪敏的兵分两路,一路假装劫匪,于半道劫亲,而他却是一直停留在扶摇王府内,貌似为避嫌,实则是伺机而动。

    然却要白江愁没发觉的是,这两路都是假象,终究便是要他主动劫走彦捻焯。

    白江愁带着彦捻焯一路躲避到了东邻帝都的京郊,探查之下没有人跟踪,这才停下休憩,现而今他们还不可出城,他劫走了彦捻焯,北宫辰迟早会发觉,一经发觉必然却然会联合东邻皇上封锁帝都跟各条道路,特别是水路。

    只是,他不晓得的是,北宫辰跟东邻皇上除却封锁帝都跟道路之外,还同时给大夏皇上发信,信中言明,镇北亲王鼓动十二皇嗣武宸琳,企图毁坏扶摇王小郡主声誉,误使十二皇嗣暴毙在前,之后又夺亲破坏东邻跟西川的白晋之好在后,罪大恶极,盼望大夏皇上给予答复,并言明,倘若是不可处置镇北亲王,西川跟东邻届时把一块集结百万大军,进军大夏,倘若是届时大夏生灵涂炭民不谈生,把由大夏季家承担。

    大夏皇帝接到信后,查点气的吐血,他是要白江愁去挑个公主娶回来,可目的是搞好两国关系,唯有这般才可以拉一个打一个,他倒好,径直夺亲?一回把俩朝廷都开罪了,当真真是成事儿不足败事儿有余。

    当下大夏皇帝便宣了嘉峪王入宫,商讨此事儿。

    嘉峪王宸耘的母亲虽然跟白江愁的娘亲是姊妹,可由于宸耘的母亲是给迫入宫,多年身居后宫已有些许不大正常,因而压根便不会替白江愁求情,而宸耘虽然面色跟善,可却是否是个善茬,他跟白洞思关系不错,跟白江愁接触也是不少,亦正因而,对白江愁的能耐特其它的了解,这般有能耐有手腕儿的一人,虽然皇嗣身分不可再复,可谁又可保证他此刻称臣,往后便会一直为臣?

    人的欲是慢慢培植起来的,有一望二,的三想四,现而今白江愁已是镇北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加之父上对他多年来的内疚之心,助涨了他的气焰,谁又可保证他可以甘居人下?况且,这些许年白江愁以商贾身分走遍大江南北,结交了许多朝堂跟绿林的人,便人脉来讲,他这嘉峪王相比白江愁都是望尘莫及的。

    是以,皇上宣他商议白江愁的事儿,他只是略作思量便有了主意儿。

    “镇北亲王他……”宸耘小心谨慎的瞧了瞧皇上的脸面色,谨小慎微的讲道,“他虽然说是异姓王,可实为子臣的皇兄,他的手腕儿跟能耐,令子臣钦佩,现而今皇太子……”觉察到皇上的视线一深,即刻讲道,“现而今朝中皇嗣可以辅佐父上的便只余下镇北亲王一人,他有计谋有见识,回朝先前,他便运营了许多自个儿的权势,船运,粮商,还有一些许绿林人士听闻都以他为尊,倘若是有镇北亲王在朝相助,父上定能轻松不少。”

    皇上的脸面色一青,这话里尽是赞美镇北亲王的,可听着却是要他不是非常舒坦,现而今想来突然觉的白江愁回至他身侧是否是亦是预谋已长?

    先在民间蓄积实力,厚积薄发,回朝之际已有了雄厚的实力,财资,人力都全,这一般人物倘若是有了二心,料来他今天退位,白江愁彼时便可以登上帝位,分全不必预备。

    想起这儿皇上面色更是难看,“你是说要寡人宽恕他?”

    宸耘一躬到底,“是,子臣想,他跟父上父子情深,对子臣更是弟兄情深,且他的母亲跟子臣母亲又是姊妹,倘若是父上惩处他,自情上却是讲不过去。”

    “那东邻跟西川呢?”皇上的声响慢慢冷下来,好像含着****。

    宸耘犹疑了下,好像非常专注真的在想,好半日才讲道,“上战场这些许事子臣不明白,可镇北亲王却是有这方面的才可以,听阿文说镇北亲王非常是会运筹帷幄决胜千中,倘若是东邻跟西川真真的发难,届时便要镇北亲王去应对吧,况且先前为示威,大夏在西川边境的五十万大军还在演练,镇北亲王亦还是元帅,恰好不必再调兵遣把了。”

    这般讲着,皇上的眼色更是黯下来,好嘛,镇北亲王还真真是全才,“你讲的阿文是白洞思?”

    “嗯!是的,他不单精通诗辞丹青,对音律亦有涉猎,并且见解独到……”

    “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对寡人说那些许没用的,镇北亲王既然是白,那便是白家的人,现而今这是皇嗣里边,你是年纪最为长的,亦应当收收心思寻思着为寡人分忧,日日搞那些许酸腐之词,有啥长进?”皇上没等他讲完便扬声拦住,见宸耘惶恐的跪下去,皇上面色略有舒缓,“你年纪也是不小了,待明日寡人去瞧瞧你母亲,你亦是应当成亲了。”

    宸耘一听,咬了一下唇道,“父上,子臣……才疏学浅,从没接触过那些许……”

    “没接触过便不可学?”瞧着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皇上的脸面又崩起来,“寡人会选一名阁老届时专门给你们这几位皇嗣授课,你母亲日日神思恍惚估摸亦顾不上你,皇太后从大元寺亦快要回来啦,届时要皇太后给你物色一门好亲事儿,届时亦是你的助力。”

    “是!”

    宸耘的声响中带着些许的不情愿,可却是终究是没抵抗。

    皇上摆了下手,示意他退下,宸耘这才起身,可还没走至门边便听着皇上的声响再一回传来,“于情,的确不宜处置镇北亲王,可作为一国之君,便无私情可言,处置朝政用的,唯有理!”

    宸耘身型微僵,垂头丧气的出了御书厅,可出了紫禁城以后,步伐却是轻松起来,面上都带了二分意味儿不明的笑容,这一回,收获颇丰!

    此刻的白江愁正心满意足的瞧着身侧的彦捻焯,虽然彦捻焯满面的面无神情乃至是淡漠。

    彦捻焯自然能觉察到他投过来的视线,由于那视线过于专注跟灼热,“白江愁,你明知道我对你有恨,你还非要带着我,这可不是镇北亲王能作出来的事儿。”

    “那又怎样?我有的是法子要你服从!”

    彦捻焯浮出一个微带讥刺的笑意,不再跟他讲话,这人的脑子跟旁人不似的。

    白江愁缄默了下,不甘心的继续问,“由于大川跟阎雪鸳的死你恨我,那你要我怎样偿还?”

    彦捻焯眼色一闪,她好像没考量过这问题,她总寻思着要他犯错,然后由大夏皇上处罚他,借由旁人的手掌来报仇,可倘若是真要她说她要把白江愁怎样?她好像也没有寻思过。

    白江愁见她好像有些许迷茫,心头的沉重霎时全消,“你没寻思过杀死我为大川跟阎雪鸳报仇?”

    杀死他?

    不要说她手无缚鸡之力而他身怀精深功夫,便说她手掌上从没有黏血,她也没有寻思过亲自手刃他,话说回来,大川是九儿杀的,阎雪鸳是白清恩下的手掌,白江愁的确是罪魁祸首,可他却是没亲自动手。

    放过他?

    她又不甘心,他揣摩算计了她,设计了所有,莫非便一笔勾销?

    白江愁瞧她思虑的表情,轻轻一笑,“阿卓,你还是这样心善,可这却是成大事儿者最为忌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