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恐怖的山洞
不知过去了多久，睡梦中的外公隐约感觉自己如同身置于河里的小船上一般，不时前后左右的摇摆，依稀还能听到阿尼的说话声；一会又好像回到儿时，喜欢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母亲的怀抱还是如记忆中的那般温暖，但却没有记忆中母亲常有的艾草味道，反而是一股蜡染的味道，其中还有清新的香味，让人迷恋不愿醒来。
梦里不管如何的美好，但那终究是梦，所以外公终究还是醒了过来，当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只听到一声惊呼，这声音很来得很是意外，依稀听过，好像是山寨里那少女阿朵。
果然，抬眼一看，不正是阿朵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已，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不由问道：“阿朵？”
只见阿朵一脸着急地用手抚摸外公的脸颊，并说了句什么，这次外公终于确定不是在做梦，而少女阿朵正在他的身边，虽头还有些痛，但外公终于看到此时他是躺在地上，而头正枕在阿朵的双腿之上，而阿朵也是坐在地上。
外公此时非常不好意思，不由忙坐了起来，忙说抱歉，而阿朵好像也想起来，但手撑在地上起到一半又坐了回去，看来是自己把人家的腿给枕麻了，一定是已经枕好久了。于是忙伸过手扶住她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
“你醒了？”只停到好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转过头，只见好友正提着油灯从暗处走来，仔细一看，原来此时他们正处于一个山洞之中，身边的地上也点着一盏灯不由奇怪问道：“这是哪，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们昨晚不是在喝酒庆祝吗？”
“正如你所见，这里是个山洞，我们昨晚喝多了，是族长和阿尼他们把我们抬到这里来的，他们刚回去，我们跟着这个山洞中的水流方向走就可以回家，”好友接着说道。
“抬？”外公很是震惊，“为什么要趁我们喝醉了，再把我们抬出来，等我们酒醒了，自已走不行吗？”
好友能听得出外公语气中包含的怒意，忙说道向他解释：
按族长所说，此次他们能来到寨子是运气好，刚好遇到简家冲里停了两天的雨，也没遇到山里出没的野兽，而一般那里面一下雨就会下个十多天甚至上个把月，一年中很难有连着有五天以上不下雨的，而只要一下雨到处都可能会遇到山体滑坡，山洪爆发，加上一路上时常还可能会有野兽出没，所以如果他们原路返回会很危险，而族长及寨民们出于对他们安全的考虑，才送他们到这个山洞，从这里回去。
当初外出求助的族老也是从这里来回的，至于为什么要趁他们醉了之后再抬到山洞中，主要原因是从寨里到现在他们休息的这段路程也是危险重重，还有这个山洞里有很多他们山寨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本来按照族规外人是不能进这个山洞的，但因外公对他们山寨有恩，才经族老们全部一至同意，趁他们酒未醒的时候将他们抬到山洞。
外公之前就怀疑那个山寨里的人一定是为了守住某些秘密才与世隔绝的，现在听到好友的解释，就对来时为什么一路上没有人走过的痕迹，还有现在为什么在这个山洞中等好多疑惑了然了。
居住在大山里的少民族寨子或家族都或多或少有些禁忌或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对于族老们用这个方法送他们离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他去其他村寨也都要先了解这些村寨有没什么风俗，有什么禁忌，以便能正常行走在这些村寨卖盐。
当下正点头表示自己可以理解，突然又记起旁边的阿朵，忙问道“阿朵呢，他为什么在这里”？
好友听他如此，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然后又两肩一耸，说道：“这就要问你了，反正人家族长说了，以后他孙女，也就是阿朵就是你媳妇了，他不跟你走跟谁走？”
看到外公又要再问，忙继续说道：“其它的你别问我，我也只比你先醒来一会，我醒来时他们还没走，族长跟我说得也不多，所以我知道的东西也很少。”
转眼看了阿朵一眼，又有些羡慕的调侃道：“返你这一趟算的赚了，任务完成了，钱也有了，还拐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外公没有露出好友想象中的高兴，而是坚持的问道：“她怎么就成我媳妇了？”
好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说道：“你在宴会上是不是喝了人家敬的酒、是不是她踩了你的脚，你没反对、是不是接受了人家送你的荷包？”
外公听好友一下子问了几个问题，仔细一想在宴会上自己的确喝了人家端来的酒，好像她也确实踩了他一脚，自己当时还以为她不是故意的，也的确接受了人家赠送的荷包。好友问一句他不由点头答应一声“是”。
“所以喽，这是人家的风俗。端酒敬你就是向你表达爱慕之意，踩你一脚，你没反对就是表示你接受了人家的爱意，而赠送你的荷包就是定情之物，所以你说现在人家是不是你的小媳妇？”好友向他解释并反问道。
这时旁边的阿朵用询问的口吻说了句什么，好友向外公翻译了她的话，原来是阿朵看他们的对话，以为是外公忘了在宴会上已经答应了她的求爱，是不是不愿意带她离开。
外公本来就对她有爱意，能有这么一个媳妇，别提他有多高兴，只是阿朵跟着他一离开，就可能一辈子都再回不来了，她还愿意离开吗，当下忙表示自己非常高兴阿朵愿意成为他的爱人，但也把心中的问题向阿朵问了出来。
阿朵则表示其实她们山寨里的女孩看上了谁，只要和哪一个小伙确定了恋人关系，就会永远和他一起，以他为主。
阿公明白了，这就如同汉人的女人常说的嫁鸡随鸡的意思了，不由牵着她的手向她保证，彝家的小伙也是，只要爱上一个姑娘，与她在一起了就永不背叛。
一边的好友很是为他们高兴，但之前老族长吩咐他们要及时出山洞，不然出了山洞天都黑了，怕有危险，当下一副很不奈烦的说道：“你二人够了，谈情说爱还得我在中间翻译，还在这里恩爱，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觉，没时间了，得赶快出洞。”
两人的背篓居然也被一起送了出来，当下二人把背篓背起，但没想到外公的背篓里居然有东西，不由一看，居然是长条状的一根根银子，与市场上的标注有重量不一样，而是什么都没有，但仔细一看就算不是很纯，估摸着也有几十量，当下一楞，满脸疑惑，不由向阿朵及好友看去。
只见阿朵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而好友则说，这是盐的钱，还有感谢他向山寨里传授了制盐技术；还反问外公道：“你不会认为他们山寨会有银元或者金元劵给你吧？”（金元劵：民国时期广泛使用的纸质信用钱币，可以与银元进行兑换或交易）
外公反应过来，叹道：“其实他们不用这样的，虽说那些盐还值点钱，但就凭寨民们对他们二人的好，还把族长的孙女都嫁给了自己，自己成了山寨的女婿，所以这钱怎么说不应该给的，自己也不应该收的，而且一给还给这么多，这些银条子如果换成银元，得有上万块大洋了吧！够两个家庭过上一辈子的富裕生活了。”
阿朵向他们解释说，这是他们日常开采后炼来做饰品用的，山寨里有不少，阿尼就是个银匠，平时寨里的银饰大多都是他打的。
现在不可能还能还回去了，当下二人背起了背篓，而阿朵的背上居然也背着一个小巧好看的小背篓，背带上还有很好看的苗绣，背篓中应该是她的日常用品，还有饰品。三人一起沿着洞内的一条溪流的顺水流方向往前走行。
一路行了约半个时辰，虽然路面时高时底，但三人也都是常年走山路的，所以对三人来说也不算很困难，但边走，不时的在山洞洞礕上发现有些岩画，岩画利用红色颜料画成，三人都看不懂所画内容，但可以清淅看到形态千姿百态，线条粗犷古朴，多为人型或动物形状，也有大有小。
越往前行，岩画越多，越密集，长约四五百米，在后面则是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雕刻，这些雕刻有些只是由简单的线条组成，能大致看到形状，有些则是经过经心雕刻人的形态、眼神、服饰的褶皱等细节都雕刻得一清二楚，有些高大得因灯光能照到的范围有限，只能看到局部，有些连脚都看不完整，应该非常高大，而有些矮小的只有十几寸那么高，而这些能到看全貌的都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眼睛均是怒目。而有些拿着武器，不，在三人看来那不是武器，而更像是简单的长把农具。
在这山洞中看到这些岩画和雕刻，三人均是越走越怕，特别是那些人像雕刻的眼睛仿佛能射人心魄，终于再往前约三四百米，不再有雕刻了，而向前行，在两边的山洞的山礕上，到处是一个个小的崖洞，每个洞内都有口棺材，这些棺材异常的大，且长，与当地的样式又不一样，而是圆柱型状，一看就知道每一口棺材都是由一整根树木制作而成，这些棺材竟有近千个。
这次三人真的被吓住了，阿朵都需要双手抱着外公的胳膊才能前行了，而因为有个女性的原故，外公和好友不得不鼓起勇气前行。
终于再也看不见棺材了，越往前走，只见能见度越来越低，依稀是起雾，而吸入的空气竟有些香甜的味道，先是外公有些头晕，有呕吐之感，一会之后好友也有些头晕想要哎吐的感觉，但二人问阿朵是不是有这种感觉，阿朵则摇头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二人不觉有些奇怪。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终于只见前方依稀有些许微光，应该是洞口快到了，但他们首先看到的不是洞口，而是一个很大的洞厅，只见洞厅中居然摆着大大小小上千口棺材，这些棺材在洞里堆左右两边各有一堆，而两堆棺材都堆起有很多层，最高处离地面有三几十米，每个棺材都是利用架子固定好的，中间则留有一条只有不足四五米宽的通道，和七八米宽的河道，三人此时已经有些麻木了，好像就算一会见到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觉奇怪了。
往前三人就走入了如同棺材山里一样，这时才发现这些棺材又与刚才洞里深处崖礕上的不一样，而是与在外常见的不管是苗族、彝族或是汉人都在使用的样式一样，这些棺材越在底层越旧，有些已经散开，还能看到某些尸体的某个部分，三人的呼吸又深了，都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阿朵则直接抱住外公的腰，外公鼓起勇气尽量平复自己害怕的情绪，一手把阿朵拥入怀中向前走着。
幸好，走过这些棺材，只感觉得光线越来越亮，终于能看到洞口了，只是这时外公再也支撑不住突然两眼一黑，往地上倒去，阿朵都扶不住也一起倒了下去，外公最后只听到阿朵和好友的惊呼声，再不醒人事。
梦里不管如何的美好，但那终究是梦，所以外公终究还是醒了过来，当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只听到一声惊呼，这声音很来得很是意外，依稀听过，好像是山寨里那少女阿朵。
果然，抬眼一看，不正是阿朵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已，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不由问道：“阿朵？”
只见阿朵一脸着急地用手抚摸外公的脸颊，并说了句什么，这次外公终于确定不是在做梦，而少女阿朵正在他的身边，虽头还有些痛，但外公终于看到此时他是躺在地上，而头正枕在阿朵的双腿之上，而阿朵也是坐在地上。
外公此时非常不好意思，不由忙坐了起来，忙说抱歉，而阿朵好像也想起来，但手撑在地上起到一半又坐了回去，看来是自己把人家的腿给枕麻了，一定是已经枕好久了。于是忙伸过手扶住她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
“你醒了？”只停到好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转过头，只见好友正提着油灯从暗处走来，仔细一看，原来此时他们正处于一个山洞之中，身边的地上也点着一盏灯不由奇怪问道：“这是哪，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们昨晚不是在喝酒庆祝吗？”
“正如你所见，这里是个山洞，我们昨晚喝多了，是族长和阿尼他们把我们抬到这里来的，他们刚回去，我们跟着这个山洞中的水流方向走就可以回家，”好友接着说道。
“抬？”外公很是震惊，“为什么要趁我们喝醉了，再把我们抬出来，等我们酒醒了，自已走不行吗？”
好友能听得出外公语气中包含的怒意，忙说道向他解释：
按族长所说，此次他们能来到寨子是运气好，刚好遇到简家冲里停了两天的雨，也没遇到山里出没的野兽，而一般那里面一下雨就会下个十多天甚至上个把月，一年中很难有连着有五天以上不下雨的，而只要一下雨到处都可能会遇到山体滑坡，山洪爆发，加上一路上时常还可能会有野兽出没，所以如果他们原路返回会很危险，而族长及寨民们出于对他们安全的考虑，才送他们到这个山洞，从这里回去。
当初外出求助的族老也是从这里来回的，至于为什么要趁他们醉了之后再抬到山洞中，主要原因是从寨里到现在他们休息的这段路程也是危险重重，还有这个山洞里有很多他们山寨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本来按照族规外人是不能进这个山洞的，但因外公对他们山寨有恩，才经族老们全部一至同意，趁他们酒未醒的时候将他们抬到山洞。
外公之前就怀疑那个山寨里的人一定是为了守住某些秘密才与世隔绝的，现在听到好友的解释，就对来时为什么一路上没有人走过的痕迹，还有现在为什么在这个山洞中等好多疑惑了然了。
居住在大山里的少民族寨子或家族都或多或少有些禁忌或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对于族老们用这个方法送他们离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前他去其他村寨也都要先了解这些村寨有没什么风俗，有什么禁忌，以便能正常行走在这些村寨卖盐。
当下正点头表示自己可以理解，突然又记起旁边的阿朵，忙问道“阿朵呢，他为什么在这里”？
好友听他如此，像看傻瓜一样看着他，然后又两肩一耸，说道：“这就要问你了，反正人家族长说了，以后他孙女，也就是阿朵就是你媳妇了，他不跟你走跟谁走？”
看到外公又要再问，忙继续说道：“其它的你别问我，我也只比你先醒来一会，我醒来时他们还没走，族长跟我说得也不多，所以我知道的东西也很少。”
转眼看了阿朵一眼，又有些羡慕的调侃道：“返你这一趟算的赚了，任务完成了，钱也有了，还拐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外公没有露出好友想象中的高兴，而是坚持的问道：“她怎么就成我媳妇了？”
好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说道：“你在宴会上是不是喝了人家敬的酒、是不是她踩了你的脚，你没反对、是不是接受了人家送你的荷包？”
外公听好友一下子问了几个问题，仔细一想在宴会上自己的确喝了人家端来的酒，好像她也确实踩了他一脚，自己当时还以为她不是故意的，也的确接受了人家赠送的荷包。好友问一句他不由点头答应一声“是”。
“所以喽，这是人家的风俗。端酒敬你就是向你表达爱慕之意，踩你一脚，你没反对就是表示你接受了人家的爱意，而赠送你的荷包就是定情之物，所以你说现在人家是不是你的小媳妇？”好友向他解释并反问道。
这时旁边的阿朵用询问的口吻说了句什么，好友向外公翻译了她的话，原来是阿朵看他们的对话，以为是外公忘了在宴会上已经答应了她的求爱，是不是不愿意带她离开。
外公本来就对她有爱意，能有这么一个媳妇，别提他有多高兴，只是阿朵跟着他一离开，就可能一辈子都再回不来了，她还愿意离开吗，当下忙表示自己非常高兴阿朵愿意成为他的爱人，但也把心中的问题向阿朵问了出来。
阿朵则表示其实她们山寨里的女孩看上了谁，只要和哪一个小伙确定了恋人关系，就会永远和他一起，以他为主。
阿公明白了，这就如同汉人的女人常说的嫁鸡随鸡的意思了，不由牵着她的手向她保证，彝家的小伙也是，只要爱上一个姑娘，与她在一起了就永不背叛。
一边的好友很是为他们高兴，但之前老族长吩咐他们要及时出山洞，不然出了山洞天都黑了，怕有危险，当下一副很不奈烦的说道：“你二人够了，谈情说爱还得我在中间翻译，还在这里恩爱，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觉，没时间了，得赶快出洞。”
两人的背篓居然也被一起送了出来，当下二人把背篓背起，但没想到外公的背篓里居然有东西，不由一看，居然是长条状的一根根银子，与市场上的标注有重量不一样，而是什么都没有，但仔细一看就算不是很纯，估摸着也有几十量，当下一楞，满脸疑惑，不由向阿朵及好友看去。
只见阿朵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而好友则说，这是盐的钱，还有感谢他向山寨里传授了制盐技术；还反问外公道：“你不会认为他们山寨会有银元或者金元劵给你吧？”（金元劵：民国时期广泛使用的纸质信用钱币，可以与银元进行兑换或交易）
外公反应过来，叹道：“其实他们不用这样的，虽说那些盐还值点钱，但就凭寨民们对他们二人的好，还把族长的孙女都嫁给了自己，自己成了山寨的女婿，所以这钱怎么说不应该给的，自己也不应该收的，而且一给还给这么多，这些银条子如果换成银元，得有上万块大洋了吧！够两个家庭过上一辈子的富裕生活了。”
阿朵向他们解释说，这是他们日常开采后炼来做饰品用的，山寨里有不少，阿尼就是个银匠，平时寨里的银饰大多都是他打的。
现在不可能还能还回去了，当下二人背起了背篓，而阿朵的背上居然也背着一个小巧好看的小背篓，背带上还有很好看的苗绣，背篓中应该是她的日常用品，还有饰品。三人一起沿着洞内的一条溪流的顺水流方向往前走行。
一路行了约半个时辰，虽然路面时高时底，但三人也都是常年走山路的，所以对三人来说也不算很困难，但边走，不时的在山洞洞礕上发现有些岩画，岩画利用红色颜料画成，三人都看不懂所画内容，但可以清淅看到形态千姿百态，线条粗犷古朴，多为人型或动物形状，也有大有小。
越往前行，岩画越多，越密集，长约四五百米，在后面则是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雕刻，这些雕刻有些只是由简单的线条组成，能大致看到形状，有些则是经过经心雕刻人的形态、眼神、服饰的褶皱等细节都雕刻得一清二楚，有些高大得因灯光能照到的范围有限，只能看到局部，有些连脚都看不完整，应该非常高大，而有些矮小的只有十几寸那么高，而这些能到看全貌的都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眼睛均是怒目。而有些拿着武器，不，在三人看来那不是武器，而更像是简单的长把农具。
在这山洞中看到这些岩画和雕刻，三人均是越走越怕，特别是那些人像雕刻的眼睛仿佛能射人心魄，终于再往前约三四百米，不再有雕刻了，而向前行，在两边的山洞的山礕上，到处是一个个小的崖洞，每个洞内都有口棺材，这些棺材异常的大，且长，与当地的样式又不一样，而是圆柱型状，一看就知道每一口棺材都是由一整根树木制作而成，这些棺材竟有近千个。
这次三人真的被吓住了，阿朵都需要双手抱着外公的胳膊才能前行了，而因为有个女性的原故，外公和好友不得不鼓起勇气前行。
终于再也看不见棺材了，越往前走，只见能见度越来越低，依稀是起雾，而吸入的空气竟有些香甜的味道，先是外公有些头晕，有呕吐之感，一会之后好友也有些头晕想要哎吐的感觉，但二人问阿朵是不是有这种感觉，阿朵则摇头说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二人不觉有些奇怪。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终于只见前方依稀有些许微光，应该是洞口快到了，但他们首先看到的不是洞口，而是一个很大的洞厅，只见洞厅中居然摆着大大小小上千口棺材，这些棺材在洞里堆左右两边各有一堆，而两堆棺材都堆起有很多层，最高处离地面有三几十米，每个棺材都是利用架子固定好的，中间则留有一条只有不足四五米宽的通道，和七八米宽的河道，三人此时已经有些麻木了，好像就算一会见到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觉奇怪了。
往前三人就走入了如同棺材山里一样，这时才发现这些棺材又与刚才洞里深处崖礕上的不一样，而是与在外常见的不管是苗族、彝族或是汉人都在使用的样式一样，这些棺材越在底层越旧，有些已经散开，还能看到某些尸体的某个部分，三人的呼吸又深了，都感觉快喘不过气来了，阿朵则直接抱住外公的腰，外公鼓起勇气尽量平复自己害怕的情绪，一手把阿朵拥入怀中向前走着。
幸好，走过这些棺材，只感觉得光线越来越亮，终于能看到洞口了，只是这时外公再也支撑不住突然两眼一黑，往地上倒去，阿朵都扶不住也一起倒了下去，外公最后只听到阿朵和好友的惊呼声，再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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