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中央控制塔列席保安
江云城扯回话题：“诺格蒂那也是这些受法术垂青的怪胎中的一员吧？但从那个记账灵来看，她是完全的正常人类。”
“我们目前只知道四个案例。缇薇拉、诺格蒂那、狗鱼、蛇公爵。其中诺格蒂那和蛇公爵的模样只有一些不完全可靠的情报，而见到过的缇薇拉和狗鱼都是实打实的独特外形。”绪令夕分析道。
“如果要下判断，这些信息太少了，只能说是初步推测。”江云城总结她的意思。
“要去找遍萨摩-萨克罗的怪胎吗？”绪令夕提议道。
江云城问道：“萨摩-萨克罗这块地有多大？”
“这里地形不好，有效领土低，所以拼凑的两块公爵领都很大，面积大概要比望垣城大一点。”绪令夕说。
“那还是算了。”江云城立刻否定了。
以他两千米的触觉范围，要在这破小渔村里探测也就算了，但放到十万平方千米以上级别的地域中寻找目标，虽算不上大海捞针，但效率也是低得可以了。
而且这里还没有他的外挂处理器，就算探测到生物空洞也很难分析目标形状——虽然说不死怪胎的体型应该多是巨大，但也没必要急于一时去废这份力了。
“这次的任务时长是以月算的，没有必要着急。”绪令夕本也没打算去。
江云城提议道：“要不要去那座塔看看？”
江云城指的是悬浮城市中心那座显眼的高塔，那里大约是这座城市飞行的中央控制台。
“我昨天晚上去过了，除了有几个值班人员偶尔动一两下以外，跟你小区门口的普通保安室差不多。”绪令夕拒绝道。
“我不住在望垣城里，爻原现在哪里还有小区？”江云城对她的打趣感到莫名其妙。
“普通的保安室里其实应该也要操作一下监控。”绪令夕寻思了一下，也反驳自己。
“去去看看监控？”江云城顺着她说。
绪令夕还是回绝：“除非你打算趁着那些保安上手的时候，偷偷摸他们两下，否则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而且我估计你就算把他们的模型记下来也没用。”
“为什么？”江云城不解地问。
“那座塔完全是独立运行的，它不依赖施法者的持续操作，那些保安真的就只是保安而已，纯粹就是为了出席而出席，什么都不保的那种。另外我还是看出了点有用的东西，这玩意好像是不消耗燃料的。”绪令夕说。
“它的浮力是免费生成的？”江云城有些震惊。
“应该不止有浮力，包括一些发热，可能还有攻击之类的功能，都是免费的。至少我没有找到有类似于燃料的持续消耗被投入。”
“它用的是免费的法术能量？”江云城猜测道。
“很有可能。”
“这个世界的法术能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吗？都开了一千多年了，有没有点衰减的迹象？”江云城再次被土著科技震撼。
“你要说这个，应该不是。”绪令夕沉吟了一下，“之前那个灵说过，现在的环境诞生不了新的怪胎。”
“那就是说已经亏空了。”江云城又思考了一下，“还是不对，那他们怎么还敢把城市开在天空中的。”
“确实很奇怪。我稍微有一两个猜想，但我昨天晚上又去了一趟藏书室，那里一本讲浮空城市原理相关的书籍都没有，验证不了。”绪令夕说。
“你昨天把我早早地扔在那里，到底去了多少地方啊……”江云城对绪令夕的不负责感到痛心疾首。
“我就说了三个，缇薇拉、那座塔、藏书室。很多么？”绪令夕有意无意地提醒江云城，她还隐瞒了一些。
“你真的是……算了。”江云城也不想多说。
“等下次有床了，你想睡多久，我陪你睡多久。”
“差不多得了。”江云城望天，“还不是因为你叫我躺在那里的！”
为了打发时间，两人慢慢地在这座渔村级浮空城里转了一圈，等到了缇薇拉回到她在此地的居所。
走到门前，绪令夕问道：“要我帮你敲门吗？”
江云城不由有几分惊恐：“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喜欢闹别扭的小孩。”绪令夕答道。
江云城认真地想了想：“虽然也对……但你差不多得了。”
“下次帮你想个新词，别老用这个。”绪令夕说。
没再理她，江云城敲了敲门。
缇薇拉开门：“哦，是你们，请进吧。”
进门后，缇薇拉看起来稍微有些开心，语气不客气了不少：“我才刚回来十几分钟，你们就找上门来了，不会一直在跟着我吧？”
“我可以作证：没有。”绪令夕举手道。
“你还是算了吧。”江云城感觉和同事正在遭遇又一次信任危机，他转向缇薇拉：“你打完报告了？没有人为难你吧？”
“暂时没有。”缇薇拉轻松道，“今天早上去领东西的时候，我有报告过会下去一趟，他们也没怀疑是我干的——也真不是我干的。现在他们已经组织人手去调查狗鱼了，可能还会再找我几次，但目前来说没有不信任我的意思。”
绪令夕突然道：“那个雪橇你是怎么说的？”
江云城都有些忘了，当时缇薇拉是借来了两副单人雪橇，他记得当时自己隐藏了自己和绪令夕的身形，不知道缇薇拉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不说我都忘了。”缇薇拉停顿下来回忆了一下，“一般来讲物资充足的情况下会多发一副给拉着备用，如果岗哨里的人没看到你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当时是没人看到我们的。”江云城肯定道。
“那就没事。”缇薇拉松了口气，“不过真的可恶啊你们，莫名其妙搞出这种大新闻，居然得我在前头顶着。”
“所以我之前跟你说，你说的完全是实话。”绪令夕说。
缇薇拉笑了笑：“绪令夕小姐，你的歪理很有意思，我很喜欢，但果然还是很可恶啊。”
“不，这可不是歪理……”
江云城敲了敲绪令夕的脑壳，让她闭嘴。
江云城转头对缇薇拉说道：“其实下午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我们目前只知道四个案例。缇薇拉、诺格蒂那、狗鱼、蛇公爵。其中诺格蒂那和蛇公爵的模样只有一些不完全可靠的情报，而见到过的缇薇拉和狗鱼都是实打实的独特外形。”绪令夕分析道。
“如果要下判断，这些信息太少了，只能说是初步推测。”江云城总结她的意思。
“要去找遍萨摩-萨克罗的怪胎吗？”绪令夕提议道。
江云城问道：“萨摩-萨克罗这块地有多大？”
“这里地形不好，有效领土低，所以拼凑的两块公爵领都很大，面积大概要比望垣城大一点。”绪令夕说。
“那还是算了。”江云城立刻否定了。
以他两千米的触觉范围，要在这破小渔村里探测也就算了，但放到十万平方千米以上级别的地域中寻找目标，虽算不上大海捞针，但效率也是低得可以了。
而且这里还没有他的外挂处理器，就算探测到生物空洞也很难分析目标形状——虽然说不死怪胎的体型应该多是巨大，但也没必要急于一时去废这份力了。
“这次的任务时长是以月算的，没有必要着急。”绪令夕本也没打算去。
江云城提议道：“要不要去那座塔看看？”
江云城指的是悬浮城市中心那座显眼的高塔，那里大约是这座城市飞行的中央控制台。
“我昨天晚上去过了，除了有几个值班人员偶尔动一两下以外，跟你小区门口的普通保安室差不多。”绪令夕拒绝道。
“我不住在望垣城里，爻原现在哪里还有小区？”江云城对她的打趣感到莫名其妙。
“普通的保安室里其实应该也要操作一下监控。”绪令夕寻思了一下，也反驳自己。
“去去看看监控？”江云城顺着她说。
绪令夕还是回绝：“除非你打算趁着那些保安上手的时候，偷偷摸他们两下，否则也看不出什么东西来。而且我估计你就算把他们的模型记下来也没用。”
“为什么？”江云城不解地问。
“那座塔完全是独立运行的，它不依赖施法者的持续操作，那些保安真的就只是保安而已，纯粹就是为了出席而出席，什么都不保的那种。另外我还是看出了点有用的东西，这玩意好像是不消耗燃料的。”绪令夕说。
“它的浮力是免费生成的？”江云城有些震惊。
“应该不止有浮力，包括一些发热，可能还有攻击之类的功能，都是免费的。至少我没有找到有类似于燃料的持续消耗被投入。”
“它用的是免费的法术能量？”江云城猜测道。
“很有可能。”
“这个世界的法术能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吗？都开了一千多年了，有没有点衰减的迹象？”江云城再次被土著科技震撼。
“你要说这个，应该不是。”绪令夕沉吟了一下，“之前那个灵说过，现在的环境诞生不了新的怪胎。”
“那就是说已经亏空了。”江云城又思考了一下，“还是不对，那他们怎么还敢把城市开在天空中的。”
“确实很奇怪。我稍微有一两个猜想，但我昨天晚上又去了一趟藏书室，那里一本讲浮空城市原理相关的书籍都没有，验证不了。”绪令夕说。
“你昨天把我早早地扔在那里，到底去了多少地方啊……”江云城对绪令夕的不负责感到痛心疾首。
“我就说了三个，缇薇拉、那座塔、藏书室。很多么？”绪令夕有意无意地提醒江云城，她还隐瞒了一些。
“你真的是……算了。”江云城也不想多说。
“等下次有床了，你想睡多久，我陪你睡多久。”
“差不多得了。”江云城望天，“还不是因为你叫我躺在那里的！”
为了打发时间，两人慢慢地在这座渔村级浮空城里转了一圈，等到了缇薇拉回到她在此地的居所。
走到门前，绪令夕问道：“要我帮你敲门吗？”
江云城不由有几分惊恐：“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喜欢闹别扭的小孩。”绪令夕答道。
江云城认真地想了想：“虽然也对……但你差不多得了。”
“下次帮你想个新词，别老用这个。”绪令夕说。
没再理她，江云城敲了敲门。
缇薇拉开门：“哦，是你们，请进吧。”
进门后，缇薇拉看起来稍微有些开心，语气不客气了不少：“我才刚回来十几分钟，你们就找上门来了，不会一直在跟着我吧？”
“我可以作证：没有。”绪令夕举手道。
“你还是算了吧。”江云城感觉和同事正在遭遇又一次信任危机，他转向缇薇拉：“你打完报告了？没有人为难你吧？”
“暂时没有。”缇薇拉轻松道，“今天早上去领东西的时候，我有报告过会下去一趟，他们也没怀疑是我干的——也真不是我干的。现在他们已经组织人手去调查狗鱼了，可能还会再找我几次，但目前来说没有不信任我的意思。”
绪令夕突然道：“那个雪橇你是怎么说的？”
江云城都有些忘了，当时缇薇拉是借来了两副单人雪橇，他记得当时自己隐藏了自己和绪令夕的身形，不知道缇薇拉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不说我都忘了。”缇薇拉停顿下来回忆了一下，“一般来讲物资充足的情况下会多发一副给拉着备用，如果岗哨里的人没看到你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当时是没人看到我们的。”江云城肯定道。
“那就没事。”缇薇拉松了口气，“不过真的可恶啊你们，莫名其妙搞出这种大新闻，居然得我在前头顶着。”
“所以我之前跟你说，你说的完全是实话。”绪令夕说。
缇薇拉笑了笑：“绪令夕小姐，你的歪理很有意思，我很喜欢，但果然还是很可恶啊。”
“不，这可不是歪理……”
江云城敲了敲绪令夕的脑壳，让她闭嘴。
江云城转头对缇薇拉说道：“其实下午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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