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做梦都不敢想
肖然“吧嗒吧嗒”的吸着烟，烟头一闪一闪，忽明忽暗。
不过，他的兴致一点都不在烟草上面，甚至，落下的烟灰烫焦了胸毛，都没有觉察。
脑子里，翻来覆去都在想一个问题，怎么会做梦的？
扭头看了一眼身旁沉睡的女人，回想了一下之前运动的次数和时间，一样都不比往常少。
怎么就做梦了？最关键的，做的还是噩梦。
又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伸手摸了一下大腿附近的床单，发觉是湿的，就用手指捻了捻，然后放到鼻尖处。
皱起眉头，下床，这才发现身上和床上，都有散落的烟灰。
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烟灰都扫到掌心，然后走进洗手间，连同烟蒂一起丢进马桶，按了一下冲水按钮。
索性又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四下看了看。
防盗门关的严严实实，窗帘拉得密不透光，餐桌上的残羹剩菜，杯盘碗盏与之前没有丝毫区别。
“难道真的有‘做贼心虚’一说？”
喃喃了一声，回到房间里，从衣橱里拿出一张床单，将床上的替换下来。
整个过程，女子依然沉睡。
将替换下来的床单，放进洗衣机，倒上洗衣液，启动自动洗涤按钮。再回到房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点。
上床，关灯，将头埋进女子的两座粮仓，肖然打算再睡两个小时。
确实，是太累了。
就连已经到了，西郊别墅六十四号花园之中的耿峰，也感觉到累。
因为没有买到手机，所以白天，也就没有，留侯耀根的联系方式。
传讯符？侯耀根身上无疑是有的，但是，怎么说呢，耿峰已经将传讯符，放进了储物戒指。
而且，记录了，杀害石聪整个过程和细节的两张纸，最终还是要交给左慧贤手里的。
当然，原本是侯耀根请他帮的忙，有了结果，当然得让侯耀根知晓。
至于同左慧贤的“交易”，说穿了，这是“搂草打兔子”。
再一件事，还要咨询一下，明天去办身份证，需要注意的细节。
注意细节方面，耿峰觉得，自己比肖然要强，至少，换作是他，不可能只关门，不关窗户的。
虽然十层楼，关不关窗户，表面上看，没什么不同。当然了，对绝大多数的人来说，也确实，没什么不同。
但这个世上，总归是有些例外的，不是吗？
比方说，对于那些想要通过落水管，爬楼入户盗窃的毛贼，关不关窗户，就完全不一样。一丁点的疏漏，也有可能让整件事发生改变。
再比方说，先前他的一大半心神，如果没有放在，肖然身边躺着的那个女人身上，也不至于到了这会儿，身体还有些燥热。
吃一堑，必须得长一智，绝不能再因为细节的疏漏，造成拿到身份证时间的延迟。
没有身份证，真的有点烦人。那个帮忙搞定身份证的左慧贤，又有些撩人。
不是她会撩人，关键是，她先前在侦缉队浴室……怎么说呢？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不利于人养病。
哎呀，这一天一夜下来，要是天天都这样，怕是恐惧症没养好，又要添点别的毛病了。
差不多五点，侯耀根打开了别墅大门。实际上，侯耀根很少，在这栋别墅过夜。
只因为昨天，耿峰没有要他的联系方式，他猜测，耿峰会过来。
当然，绝对是想不到，耿峰今天，尤其是这么早过来。五点之前起床，可以说，是源于在飞剑门时候养成的习惯。
尽管这里，缺少飞剑门中浓稠的灵气，尽管知道，自己的修为已经不可能增长。
但是，正常情况下，都会在这个时间出门，找个地方，练练拳脚。真的没想到，耿峰，站在花园之中。
怎么说也是修士，就算睡着了，有人到了家门口，也应该有所感知才对，怎么可能，走进了花园，都没发现花园中有人？
侯耀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惊诧，只有更多的恭敬。
“峰少，您来了，怎么不进屋？”
“这是杀害石聪的经过，当事人亲笔写下的供述，明天，把它交给侦缉队的左慧贤侦探。”
侯耀根浑身不住的颤抖……昨天在小小得月楼门前，被耿峰一掌压得动弹不得，脑海中才冒出请他帮忙的想法。
坦白地说，直到知晓他是“耿峰”，内心才抱五成的希望。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拿到了当事人手写的供述。
真的是，做梦都不敢想啊！
哆嗦着接过那两张纸，双腿一屈，“噗通”就跪下了。
“峰少，我代替我的兄弟，石慧，还有我自己，给您磕头！”
“砰、砰、砰”三个响头磕下，一屁股坐倒在地，拿着那两张纸看了起来。
肖然，居然是，樊城侦缉队的资深侦探肖然！
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别的，石聪和肖然，都扯不上关系，更别说仇怨了。石聪的死，可以说，完全是一次意外。
还要从那一日，肖然被授予“超级侦探”的勋章说起。
因为立功受奖，同事们鼓噪，非让肖然请客，然后，他们去了一间酒吧。
那一日，袁清可，也就是这会儿躺在肖然身边的女人，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被几个小混混“捡尸”，带到了一个小树林。
碰到这样的事情，荣誉加身的肖然，自然不能不管。没想到的是，袁清可得救之后，便疯狂地爱上了肖然。
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何况袁清可在樊城，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
肖然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陈季常。
家有妻儿不是问题，问题是，侦探的薪水，不高，而且透明。
虽然袁清可说，她自己能够上班养活自己，可是肖然想的，是金屋藏娇。
卖爵鬻官，没能力，徇私索贿，风险又太大。
算是机缘巧合，到郡里接受表彰回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卸岭力士”在兜售古董，然后，“见者有份”，塞给了他十万现钞。
后来，那个人几次进出樊城，都给他，留下了数目不等的现钞。
直到一个月前，那个人说，在梅公岭发现一个古墓，希望他能帮忙，用侦探车，运一趟墓中的杂物。
不过，他的兴致一点都不在烟草上面，甚至，落下的烟灰烫焦了胸毛，都没有觉察。
脑子里，翻来覆去都在想一个问题，怎么会做梦的？
扭头看了一眼身旁沉睡的女人，回想了一下之前运动的次数和时间，一样都不比往常少。
怎么就做梦了？最关键的，做的还是噩梦。
又过了一会儿，他坐起来，伸手摸了一下大腿附近的床单，发觉是湿的，就用手指捻了捻，然后放到鼻尖处。
皱起眉头，下床，这才发现身上和床上，都有散落的烟灰。
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烟灰都扫到掌心，然后走进洗手间，连同烟蒂一起丢进马桶，按了一下冲水按钮。
索性又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四下看了看。
防盗门关的严严实实，窗帘拉得密不透光，餐桌上的残羹剩菜，杯盘碗盏与之前没有丝毫区别。
“难道真的有‘做贼心虚’一说？”
喃喃了一声，回到房间里，从衣橱里拿出一张床单，将床上的替换下来。
整个过程，女子依然沉睡。
将替换下来的床单，放进洗衣机，倒上洗衣液，启动自动洗涤按钮。再回到房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凌晨四点。
上床，关灯，将头埋进女子的两座粮仓，肖然打算再睡两个小时。
确实，是太累了。
就连已经到了，西郊别墅六十四号花园之中的耿峰，也感觉到累。
因为没有买到手机，所以白天，也就没有，留侯耀根的联系方式。
传讯符？侯耀根身上无疑是有的，但是，怎么说呢，耿峰已经将传讯符，放进了储物戒指。
而且，记录了，杀害石聪整个过程和细节的两张纸，最终还是要交给左慧贤手里的。
当然，原本是侯耀根请他帮的忙，有了结果，当然得让侯耀根知晓。
至于同左慧贤的“交易”，说穿了，这是“搂草打兔子”。
再一件事，还要咨询一下，明天去办身份证，需要注意的细节。
注意细节方面，耿峰觉得，自己比肖然要强，至少，换作是他，不可能只关门，不关窗户的。
虽然十层楼，关不关窗户，表面上看，没什么不同。当然了，对绝大多数的人来说，也确实，没什么不同。
但这个世上，总归是有些例外的，不是吗？
比方说，对于那些想要通过落水管，爬楼入户盗窃的毛贼，关不关窗户，就完全不一样。一丁点的疏漏，也有可能让整件事发生改变。
再比方说，先前他的一大半心神，如果没有放在，肖然身边躺着的那个女人身上，也不至于到了这会儿，身体还有些燥热。
吃一堑，必须得长一智，绝不能再因为细节的疏漏，造成拿到身份证时间的延迟。
没有身份证，真的有点烦人。那个帮忙搞定身份证的左慧贤，又有些撩人。
不是她会撩人，关键是，她先前在侦缉队浴室……怎么说呢？说不清楚，就是觉得，不利于人养病。
哎呀，这一天一夜下来，要是天天都这样，怕是恐惧症没养好，又要添点别的毛病了。
差不多五点，侯耀根打开了别墅大门。实际上，侯耀根很少，在这栋别墅过夜。
只因为昨天，耿峰没有要他的联系方式，他猜测，耿峰会过来。
当然，绝对是想不到，耿峰今天，尤其是这么早过来。五点之前起床，可以说，是源于在飞剑门时候养成的习惯。
尽管这里，缺少飞剑门中浓稠的灵气，尽管知道，自己的修为已经不可能增长。
但是，正常情况下，都会在这个时间出门，找个地方，练练拳脚。真的没想到，耿峰，站在花园之中。
怎么说也是修士，就算睡着了，有人到了家门口，也应该有所感知才对，怎么可能，走进了花园，都没发现花园中有人？
侯耀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惊诧，只有更多的恭敬。
“峰少，您来了，怎么不进屋？”
“这是杀害石聪的经过，当事人亲笔写下的供述，明天，把它交给侦缉队的左慧贤侦探。”
侯耀根浑身不住的颤抖……昨天在小小得月楼门前，被耿峰一掌压得动弹不得，脑海中才冒出请他帮忙的想法。
坦白地说，直到知晓他是“耿峰”，内心才抱五成的希望。这才过了几个小时？就拿到了当事人手写的供述。
真的是，做梦都不敢想啊！
哆嗦着接过那两张纸，双腿一屈，“噗通”就跪下了。
“峰少，我代替我的兄弟，石慧，还有我自己，给您磕头！”
“砰、砰、砰”三个响头磕下，一屁股坐倒在地，拿着那两张纸看了起来。
肖然，居然是，樊城侦缉队的资深侦探肖然！
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别的，石聪和肖然，都扯不上关系，更别说仇怨了。石聪的死，可以说，完全是一次意外。
还要从那一日，肖然被授予“超级侦探”的勋章说起。
因为立功受奖，同事们鼓噪，非让肖然请客，然后，他们去了一间酒吧。
那一日，袁清可，也就是这会儿躺在肖然身边的女人，在酒吧喝得酩酊大醉，被几个小混混“捡尸”，带到了一个小树林。
碰到这样的事情，荣誉加身的肖然，自然不能不管。没想到的是，袁清可得救之后，便疯狂地爱上了肖然。
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何况袁清可在樊城，也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
肖然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陈季常。
家有妻儿不是问题，问题是，侦探的薪水，不高，而且透明。
虽然袁清可说，她自己能够上班养活自己，可是肖然想的，是金屋藏娇。
卖爵鬻官，没能力，徇私索贿，风险又太大。
算是机缘巧合，到郡里接受表彰回城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卸岭力士”在兜售古董，然后，“见者有份”，塞给了他十万现钞。
后来，那个人几次进出樊城，都给他，留下了数目不等的现钞。
直到一个月前，那个人说，在梅公岭发现一个古墓，希望他能帮忙，用侦探车，运一趟墓中的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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