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真相
而段天涯与归海一刀也是点头表示同意，见自己手下的四大密探全都不相信林立会往护龙山庄安插探子，朱无视的脸上漏出了不悦的表情，但只是一闪而过，然后笑着对众人说道：“不错，本候也不相信忠义侯会做这样的事，但他手下的都是江湖中人，那个张三更是天牢里的一个狱卒而已，忠义侯又不管事，若是任由这些人为非作歹，只怕护龙卫会成为下一个东厂啊。”
“本候的意思是，既然护龙卫往我们护龙山庄安插探子，不如我们也往护龙卫里安插些人，这样一来即便忠义侯手下的人有什么动作，我们也可以提早知道。”
众人觉得有些道理，但成是非此时却开口说道：“神侯，干嘛弄得这么麻烦，您去和林大哥说一下让他将那个张三抓起来不就好了。”
朱无视看了成是非一眼说道：“那张三从护龙卫创立不久便跟着忠义侯了，而且护龙卫有今天的规模这人也出了不少力，若是贸然前往，只怕忠义侯不会相信，而且还会打草惊蛇，好了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下去吧。”
等四人走后，万三千从后走了出来，朱无视坐在椅子上对万三千说道：“万兄，本候托你查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万三千笑着回道：“神侯，根据在下掌握的情况，那位忠义侯确实去过天牢第九层，应该是皇上刚刚下令重建护龙卫的时候，他拿着皇上的玉牌去过两次天牢。”
“原本天牢里的狱卒，已经被护龙卫的人换了一批了，但在我手下的人几个月的探查下，还是找到了其中知情的人，据那人说，当时忠义侯拿着皇上的玉牌前来天牢查看犯人，他亲眼看到张三带着忠义侯去了天牢第六层，虽然没有看到他们进入了天牢第九层，但第六层往下基本没什么犯人，而张三与忠义侯在下面却待了一两个时辰。”
“往后几天里他看到张三偷偷带着饭菜往天牢下面走，因为好奇，他就偷偷跟着张三，亲眼看着他进入了天牢第九层，第二次来的时候还将关押在天牢中的成是非带走了，而成是非出来后便用金刚不坏神功逃出了天牢，据他所说成是非刚开始关押进来的时候应该是不会武功的。”
“至于这位忠义侯会不会吸功大法在下便查不到了，只知道他若是杀人，不是将别人经脉震碎就是一把火烧了，而且杀人的时候旁边绝对不会有人，只有东厂劫素心姑娘的棺椁那次应该当着云萝郡主与成是非的面杀过人，但在下无法向这二人求证。”
朱无视听到万三千的调差结果后握了握拳，上次林立说他靠着偷袭杀死曹正淳之后他就有些怀疑了，曹正淳办事滴水不漏，岂是那么好偷袭的，而且还当着皇帝的面装作受了内伤的模样，加上成是非与林立好像格外的亲近。
而成是非又是以古三通的传人行走江湖的，如此种种朱无视不得不怀疑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根据万三千调查的情况朱无视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先前他查到素心与古三通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成是非。
而林立不知从哪知道了这件事，前往天牢第九层和古三通做了一笔交易之后将成是非带到了古三通面前，但古三通却没有告知成是非是他的儿子，这代表什么？
代表古三通肯定还和林立有交易没有完成，因此不能暴露成是非的身份，而古三通除了素心与自己的儿子外还有什么事？
只有将他关押在天牢第九层的自己，一定是让林立找自己报仇，加上林立一直没有碰过女人，一定是金刚不坏神功还未练成，因此要保持童子身。
想到这里朱无视感到有些不安，吸功大法林立一定练成了，若是再让他练成金刚不坏神功那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当下对万三千说道：“万兄，这些日子你多准备些军械粮草，本候手上已经有七枚兵符，若是能将剩下的三枚兵符拿到手最好，若是拿不到有这七枚也足够了，等到本候登基，那你便是第一功臣。”
万三千有些不解的问道：“我们为何不先离开京城，神侯您手上已经有一半以上的兵符，等与支持您的七位将军汇合后起兵，到时候以多对少优势在我，岂不是比留在京城要方便许多？”
朱无视摇了摇头说道：“本候又不是谋反，而是当今皇帝昏庸无道，本候只是想给大明天下换一位更圣明的君主而已，再说那七位将军未必就是真心实意的支持我，若是我们在京城，即便外面有什么异动，只需杀了皇上与太子一脉的所有人，到时候京城之中除了本候外，还有谁配坐这个皇位。”
“而且林立应该从古三通那学了金刚不坏神功与吸功大法，若是不趁他未练成金刚不坏神功之前将他拿下，到时候只怕本候也未必能打的赢他。”
万三千继续问道：“那何不早点出手，有湘西四鬼在加上神侯您，即便他林立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啊。”
朱无视瞥了万三千一眼继续解释道：“想要杀林立必须要让他失去皇上的信任，若是无缘无故杀了他，只怕皇上那边会对本候起疑，加上京城之中尚有御林军，护龙山庄在京城又没有兵权，即便本候武功再高，也不是成千上万人的对手，到那时皇帝一声令下，即便你我能逃出京城，只怕大明也要陷入战乱之中，而一个战乱中的大明不是本候想要的。”
......
另一边成是非出了护龙山庄后便往林立的住所跑去，而朱无视也没有安排人在林立这里监视，主要是没什么用，成是非跑到林立这后，先是敲了敲门然后见里面没反应直接翻墙进去，到了林立的房间前，成是非打开门看见林立此时正闭着眼睛在那修炼呢，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而林立自然是察觉到成是非来了，缓缓睁开眼对成是非说道：“你不和云萝郡主出去游山玩水，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成是非则是往前走了两步说道：“林大哥，我这次来找你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林立看着成是非一副你赶紧问我，问我我就告诉你的模样调笑道：“怎么，莫非云萝郡主已经有身孕了？”
即使成是非脸皮够厚，听到这话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道：“是你手下的人往护龙山庄安插探子，被神侯给发现了，神侯准备往你这也安插点人。”
“要我说啊，那个叫张三的不是什么好人，他手下的人天天在外面为非作歹，林大哥你赶紧把他抓起来吧。”
林立听后到没有反驳，而是拿出一份名单递给成是非说道：“你看看你说的那些为非作歹的人是不是这些人。”
这份名单是张三与赵友忠过来时留下的护龙山庄的探子名单，能查到的就这些了，因为林立让他们不要深入调查，所以肯定还有一些查不到的探子。
成是非接过名单一看，朱无视给他看的护龙卫为非作歹的人基本都在上面，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名字，当即惊讶的看着林立问道：“林大哥，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把这些人抓起来啊？”
“因为他们都是护龙山庄安插在我护龙卫的探子。”林立淡淡的说道。
成是非脑子一时转不过来，还想问点什么林立开口打断道：“你知道你古前辈为什么会将一身武功传给你吗？”
虽然不知道林立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了，但成是非假装思考了一会后说道：“肯定是因为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加上我练武的天赋又高，所以师傅才把武功传给我的。”
看着自恋的成是非，林立强忍住一巴掌拍上去的冲动说道：“那为什么不直接将武功传给我？不管是英俊潇洒还是练武的天赋我哪点不比你高？”
见林立也这么不要脸成是非反驳道：“要是论武学天赋我可能比林大哥你要差了一点点，但也就是一点点，不过要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那你可就比我差远了，就连郡主都哭着喊着要做我老婆。”
听到这话林立抬起右手又放下，抬起右手又放下，终于在经过思想斗争之后决定饶成是非一命说道：“当年古前辈曾与素心姑娘有过一段情缘，二人还生下了孩子，只不过当时古前辈外出去挑战八大门派了，而素心姑娘为了寻找古前辈，只好将孩子交于一位妇人抚养。”
听到这成是非开口打断道：“这事我知道，我也陪干娘去找过了，但是都过去二十年了，干娘的儿子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
林立看了成是非一眼说道：“还在人世，当年那位妇人不但收养了你干娘的儿子，还收养了其他无家可归的孤儿，但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所以便改了名字，不再叫程欢，直到六岁那年请了私塾的老先生过来给一群孩子上课的时候，那小孩自称没有名字，老先生觉得人怎么能没有名字，又希望这孩子长大后能明辨是非，这才重新给他取了个名字。”
成是非听到这，在想想自己小时候的遭遇整个人都呆住了，口齿不清的朝着林立问道：“林，林大哥，你说的，说的那个孩子，不，不会是我吧？”
林立则是点了点头，成是非见林立承认那个孩子就是他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呢？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而且林大哥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可能对当年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见成是非还有些不敢相信林立继续说道：“当初皇上刚命我重建护龙卫之时，我拿着皇上的玉牌前往天牢见了古前辈一次，我当时想学前辈的吸功大法与金刚不坏神功，因此答应前辈，会带他的儿子过来见他，而且还会救活素心姑娘，天香豆蔻我早就开始寻找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知道第三颗天香豆蔻在人鱼小明珠之内。”
“只是我没想到古前辈当年与朱无视对战收了伤，这些年经脉硬化，更没想到他见了你之后直接将他一身的武功传给你了，若你不是古前辈的儿子，你觉得他会将一身武功传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吗？而且素心姑娘应该是知道了你是她的孩子，只是暂时不方便相认而已。”
成是非听后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对林立说道：“干娘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相认？”
林立继续给成是非解释道：“当年朱无视见了素心姑娘后便一见钟情，但奈何素心姑娘心里只有古前辈，朱无视学了吸功大法后将八大门派一百零八人的内力全部吸干，嫁祸于古前辈，然后奉朝廷之命捉拿古前辈，就在他们交手的最后关头，你娘突然跑了出来，古前辈因此分心，而你娘也是因此受了朱无视半招，昏迷不醒。”
“在你娘的认知里，当年是古前辈杀了八大门派的一百零八人，朱无视拿他本就没错，后来你娘醒来后除了朱无视外其他人都不认识，这些年又都是朱无视在照顾你娘，因此你娘对朱无视心生好感，加上她怕你们母子相认之后朱无视会以你是古三通之子的名义伤害你，因此才不敢相认，而是收你当了干儿子。”
听到这里成是非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古三通会传功给他，为什么他受伤了他干娘有会感应，成是非看着林立问道：“林大哥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
林立则是淡淡的回道：“我当初除了答应古前辈会救活素心姑娘并且将他儿子带来见他之外，还答应过会保你们母子一生平安富贵，朱无视此人早有篡位之心，加上曹正淳已死而我又处处示弱，他想必已经着手造反之事了，等到朱无视死后我就会离开，到时候你便是拨乱反正的功臣，这样一来我算是报了古前辈的传功之恩。”
成是非听后没有去考虑朱无视会不会谋反，毕竟他谋不谋反都是成是非的敌人，就算古三通不是他父亲，但还是他师傅，为师傅报仇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本候的意思是，既然护龙卫往我们护龙山庄安插探子，不如我们也往护龙卫里安插些人，这样一来即便忠义侯手下的人有什么动作，我们也可以提早知道。”
众人觉得有些道理，但成是非此时却开口说道：“神侯，干嘛弄得这么麻烦，您去和林大哥说一下让他将那个张三抓起来不就好了。”
朱无视看了成是非一眼说道：“那张三从护龙卫创立不久便跟着忠义侯了，而且护龙卫有今天的规模这人也出了不少力，若是贸然前往，只怕忠义侯不会相信，而且还会打草惊蛇，好了此事就这么决定了，你们下去吧。”
等四人走后，万三千从后走了出来，朱无视坐在椅子上对万三千说道：“万兄，本候托你查的事情，你查的如何了？”
万三千笑着回道：“神侯，根据在下掌握的情况，那位忠义侯确实去过天牢第九层，应该是皇上刚刚下令重建护龙卫的时候，他拿着皇上的玉牌去过两次天牢。”
“原本天牢里的狱卒，已经被护龙卫的人换了一批了，但在我手下的人几个月的探查下，还是找到了其中知情的人，据那人说，当时忠义侯拿着皇上的玉牌前来天牢查看犯人，他亲眼看到张三带着忠义侯去了天牢第六层，虽然没有看到他们进入了天牢第九层，但第六层往下基本没什么犯人，而张三与忠义侯在下面却待了一两个时辰。”
“往后几天里他看到张三偷偷带着饭菜往天牢下面走，因为好奇，他就偷偷跟着张三，亲眼看着他进入了天牢第九层，第二次来的时候还将关押在天牢中的成是非带走了，而成是非出来后便用金刚不坏神功逃出了天牢，据他所说成是非刚开始关押进来的时候应该是不会武功的。”
“至于这位忠义侯会不会吸功大法在下便查不到了，只知道他若是杀人，不是将别人经脉震碎就是一把火烧了，而且杀人的时候旁边绝对不会有人，只有东厂劫素心姑娘的棺椁那次应该当着云萝郡主与成是非的面杀过人，但在下无法向这二人求证。”
朱无视听到万三千的调差结果后握了握拳，上次林立说他靠着偷袭杀死曹正淳之后他就有些怀疑了，曹正淳办事滴水不漏，岂是那么好偷袭的，而且还当着皇帝的面装作受了内伤的模样，加上成是非与林立好像格外的亲近。
而成是非又是以古三通的传人行走江湖的，如此种种朱无视不得不怀疑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根据万三千调查的情况朱无视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先前他查到素心与古三通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成是非。
而林立不知从哪知道了这件事，前往天牢第九层和古三通做了一笔交易之后将成是非带到了古三通面前，但古三通却没有告知成是非是他的儿子，这代表什么？
代表古三通肯定还和林立有交易没有完成，因此不能暴露成是非的身份，而古三通除了素心与自己的儿子外还有什么事？
只有将他关押在天牢第九层的自己，一定是让林立找自己报仇，加上林立一直没有碰过女人，一定是金刚不坏神功还未练成，因此要保持童子身。
想到这里朱无视感到有些不安，吸功大法林立一定练成了，若是再让他练成金刚不坏神功那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当下对万三千说道：“万兄，这些日子你多准备些军械粮草，本候手上已经有七枚兵符，若是能将剩下的三枚兵符拿到手最好，若是拿不到有这七枚也足够了，等到本候登基，那你便是第一功臣。”
万三千有些不解的问道：“我们为何不先离开京城，神侯您手上已经有一半以上的兵符，等与支持您的七位将军汇合后起兵，到时候以多对少优势在我，岂不是比留在京城要方便许多？”
朱无视摇了摇头说道：“本候又不是谋反，而是当今皇帝昏庸无道，本候只是想给大明天下换一位更圣明的君主而已，再说那七位将军未必就是真心实意的支持我，若是我们在京城，即便外面有什么异动，只需杀了皇上与太子一脉的所有人，到时候京城之中除了本候外，还有谁配坐这个皇位。”
“而且林立应该从古三通那学了金刚不坏神功与吸功大法，若是不趁他未练成金刚不坏神功之前将他拿下，到时候只怕本候也未必能打的赢他。”
万三千继续问道：“那何不早点出手，有湘西四鬼在加上神侯您，即便他林立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啊。”
朱无视瞥了万三千一眼继续解释道：“想要杀林立必须要让他失去皇上的信任，若是无缘无故杀了他，只怕皇上那边会对本候起疑，加上京城之中尚有御林军，护龙山庄在京城又没有兵权，即便本候武功再高，也不是成千上万人的对手，到那时皇帝一声令下，即便你我能逃出京城，只怕大明也要陷入战乱之中，而一个战乱中的大明不是本候想要的。”
......
另一边成是非出了护龙山庄后便往林立的住所跑去，而朱无视也没有安排人在林立这里监视，主要是没什么用，成是非跑到林立这后，先是敲了敲门然后见里面没反应直接翻墙进去，到了林立的房间前，成是非打开门看见林立此时正闭着眼睛在那修炼呢，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而林立自然是察觉到成是非来了，缓缓睁开眼对成是非说道：“你不和云萝郡主出去游山玩水，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成是非则是往前走了两步说道：“林大哥，我这次来找你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林立看着成是非一副你赶紧问我，问我我就告诉你的模样调笑道：“怎么，莫非云萝郡主已经有身孕了？”
即使成是非脸皮够厚，听到这话也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说道：“是你手下的人往护龙山庄安插探子，被神侯给发现了，神侯准备往你这也安插点人。”
“要我说啊，那个叫张三的不是什么好人，他手下的人天天在外面为非作歹，林大哥你赶紧把他抓起来吧。”
林立听后到没有反驳，而是拿出一份名单递给成是非说道：“你看看你说的那些为非作歹的人是不是这些人。”
这份名单是张三与赵友忠过来时留下的护龙山庄的探子名单，能查到的就这些了，因为林立让他们不要深入调查，所以肯定还有一些查不到的探子。
成是非接过名单一看，朱无视给他看的护龙卫为非作歹的人基本都在上面，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名字，当即惊讶的看着林立问道：“林大哥，你都知道了为什么不把这些人抓起来啊？”
“因为他们都是护龙山庄安插在我护龙卫的探子。”林立淡淡的说道。
成是非脑子一时转不过来，还想问点什么林立开口打断道：“你知道你古前辈为什么会将一身武功传给你吗？”
虽然不知道林立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了，但成是非假装思考了一会后说道：“肯定是因为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加上我练武的天赋又高，所以师傅才把武功传给我的。”
看着自恋的成是非，林立强忍住一巴掌拍上去的冲动说道：“那为什么不直接将武功传给我？不管是英俊潇洒还是练武的天赋我哪点不比你高？”
见林立也这么不要脸成是非反驳道：“要是论武学天赋我可能比林大哥你要差了一点点，但也就是一点点，不过要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那你可就比我差远了，就连郡主都哭着喊着要做我老婆。”
听到这话林立抬起右手又放下，抬起右手又放下，终于在经过思想斗争之后决定饶成是非一命说道：“当年古前辈曾与素心姑娘有过一段情缘，二人还生下了孩子，只不过当时古前辈外出去挑战八大门派了，而素心姑娘为了寻找古前辈，只好将孩子交于一位妇人抚养。”
听到这成是非开口打断道：“这事我知道，我也陪干娘去找过了，但是都过去二十年了，干娘的儿子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人世。”
林立看了成是非一眼说道：“还在人世，当年那位妇人不但收养了你干娘的儿子，还收养了其他无家可归的孤儿，但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所以便改了名字，不再叫程欢，直到六岁那年请了私塾的老先生过来给一群孩子上课的时候，那小孩自称没有名字，老先生觉得人怎么能没有名字，又希望这孩子长大后能明辨是非，这才重新给他取了个名字。”
成是非听到这，在想想自己小时候的遭遇整个人都呆住了，口齿不清的朝着林立问道：“林，林大哥，你说的，说的那个孩子，不，不会是我吧？”
林立则是点了点头，成是非见林立承认那个孩子就是他后，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呢？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而且林大哥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可能对当年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见成是非还有些不敢相信林立继续说道：“当初皇上刚命我重建护龙卫之时，我拿着皇上的玉牌前往天牢见了古前辈一次，我当时想学前辈的吸功大法与金刚不坏神功，因此答应前辈，会带他的儿子过来见他，而且还会救活素心姑娘，天香豆蔻我早就开始寻找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知道第三颗天香豆蔻在人鱼小明珠之内。”
“只是我没想到古前辈当年与朱无视对战收了伤，这些年经脉硬化，更没想到他见了你之后直接将他一身的武功传给你了，若你不是古前辈的儿子，你觉得他会将一身武功传给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吗？而且素心姑娘应该是知道了你是她的孩子，只是暂时不方便相认而已。”
成是非听后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对林立说道：“干娘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是有人不想让我们相认？”
林立继续给成是非解释道：“当年朱无视见了素心姑娘后便一见钟情，但奈何素心姑娘心里只有古前辈，朱无视学了吸功大法后将八大门派一百零八人的内力全部吸干，嫁祸于古前辈，然后奉朝廷之命捉拿古前辈，就在他们交手的最后关头，你娘突然跑了出来，古前辈因此分心，而你娘也是因此受了朱无视半招，昏迷不醒。”
“在你娘的认知里，当年是古前辈杀了八大门派的一百零八人，朱无视拿他本就没错，后来你娘醒来后除了朱无视外其他人都不认识，这些年又都是朱无视在照顾你娘，因此你娘对朱无视心生好感，加上她怕你们母子相认之后朱无视会以你是古三通之子的名义伤害你，因此才不敢相认，而是收你当了干儿子。”
听到这里成是非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古三通会传功给他，为什么他受伤了他干娘有会感应，成是非看着林立问道：“林大哥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
林立则是淡淡的回道：“我当初除了答应古前辈会救活素心姑娘并且将他儿子带来见他之外，还答应过会保你们母子一生平安富贵，朱无视此人早有篡位之心，加上曹正淳已死而我又处处示弱，他想必已经着手造反之事了，等到朱无视死后我就会离开，到时候你便是拨乱反正的功臣，这样一来我算是报了古前辈的传功之恩。”
成是非听后没有去考虑朱无视会不会谋反，毕竟他谋不谋反都是成是非的敌人，就算古三通不是他父亲，但还是他师傅，为师傅报仇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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