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送分题
两个人在办公室中找到丽兹，向对方说明了来意。
丽兹放下手中的铅笔，严肃地看着钱运锋。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途径一旦选择就无法更改。”
半神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的高度，就算月城公开扮演法，但是高序列特性是有限的，而且污染的积累就拦住了大部分人。
钱运锋没有说话，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面对观众途径必须要小心，尤其是他这种秘密比较多的，很容易被看穿。
“好，那就跟我来吧，这种低序列配方在每个资料室都能申请拿到，不过，嗯，你比较特殊。”
丽兹带着钱运锋和朗姆来到资料室，向资料室的管理员出示了大祭司交给她的令牌，管理员检查之后，才将学徒的配方从一个纸袋子中抽出，交给那个在他看来十分奇怪的人。
“你把配方记下来吧，这也是月城传承配方的方式，不过非特殊情况不可以外传。”丽兹提醒道。
钱运锋的记忆力还不错，很快就将配方记了下来，忘了也没关系，之后。
主材料：星陨石粉末10克+灵水晶30克
辅助材料：纯水100克+精灵树叶10克+灵界生物残骸5克
钱运锋对这些材料感觉有点眼熟，但是记得并不清楚，好在成为占星人之后，就应该能用占卜辅助回忆了。
丽兹接过了管理员递过来的魔药材料，实际上，这个房间的门外即挂着资料室的牌子，也挂着仓库的牌子，属于是一房两用。
“这些是材料，一会儿你旁观我的制作过程，然后服用就好了，你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
一边听着丽兹讲述注意事项，三个人走出医疗部，来到一个黑色砖石垒砌的石头房子前。丽兹让朗姆守在门外，和钱运锋走进这个封闭的石室。
里面有一些基础的灵性材料和几口铁锅，丽兹将材料按照配方仔细称量，只提醒了一句主材料不能多只能少的原则，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月城的教材解释还是比较详尽的，这些神秘学知识自学就好了。
很快几种材料在锅中混合，逐渐泛起点点湛蓝色的星光，就很像常常被人描述的那种美丽星空。
这就是门途径的魔药吗，果然带有一定的星空属性，也可能是因为门先生导致的，不，这时候有没有门先生还两说。钱运锋看着逐渐成型的魔药，暗自咽了一口口水，那东西看起来味道还不错。
丽兹看到魔药已经成型，便将魔药装进瓶子，递给了钱运锋。
“不用犹豫，有我在的话，序列9魔药不会有失控危险。”
可能是是因为刚才吃怪物肉的经历，钱运锋接过后缓了一下就仰头将这瓶高级“饮料”喝了下去，粘稠的液体进入口腔。
随着不可言说的清凉感滑过喉咙，钱运锋第一次感觉到身体是如此的轻盈、空灵，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呓语或者身体上的折磨。
他睁着眼睛，再一次进入了思考的空间。
不过这次不是原本熟悉的房间，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三人围绕一个圆桌坐着，其中一个人身穿灰色麻布衣，沧桑的面庞中让钱运锋感到有一丝丝熟悉。另外一个人和穿越前的自己一模一样，只不过满脸呆滞，仿佛没有意识。
“你是谁？”钱运锋率先问道，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离开这个空间。
“我是谁？我就是你啊。”
那名黑袍中年男人说完，脸上的苍老开始消退，露出了一张和钱运锋相似的面庞。
钱运锋看到这张面庞，整个人身体僵硬，强颜欢笑，等待对方继续说明，心下泛着嘀咕。
“难道我刚喝完序列9魔药就开始精神分裂了吗？”
“你没有精神分裂，算了，我的时间不多了，先说一下你离开神弃的方法。”
没等钱运锋的回应，那人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目前在身体中设置了两种一次性的能量撬动模型，遗憾的是，我也就剩下这些力量了。
“第一种，你需要通过诵念福生玄黄天尊来撬动灰雾的力量，提前获得一次使用旅行家闪现能力的机会，并且得到强化，然后根据非凡特性聚合定律，将你传送到那个所谓的学徒城。”
“第二种，撬动你本身的‘不可知性’来躲避学徒城到巨人王庭那段路上可能遭遇的危险，时间可能还能再长一些。这个我不保准，毕竟没有研究过。
“最后，利用开门的能力直接到达神战遗迹，离开神弃之地，后面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
快速说完后，他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眼神半眯着，静静等待着钱运锋的思考和提问。
“撬动是什么？不可知性又是什么？
“难道他根本不具有对外界施加干扰的力量，只能通过某种方式来借用外界的力量。
“而且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低存在感的特性。”
钱运锋快速思考着。
“你成功的抓住了关键点，也就是最宝贵的两个词语，不愧是我。”
那个人读心般知道了钱运锋此时的想法，满意的笑了笑，将身体后仰，坐着的椅子瞬间变成了一张摇椅，灰白的空间上方竟然照下了缕缕太阳的光线。
旁边那个呆滞的钱运锋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不过可惜的是，你想错了，首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能干扰外界的程度就是我能干扰外界的程度。
“至于撬动的意思是说通过知识来放大自身的力量，并做到对于外界力量的利用，类似于一些神秘学仪式，这个词是我从一个古老的巫师文明遗迹中探查到的。不过你目前知识还不够，记住这个方法就行，到时候自己体会，这对于你来说并不难。
“其次，你的不可知性，具体解释就是无法被知道的特性，就我观察，它主要针对的是神秘学感知，当然对于物理学上的感知也有一定的影响，所以那个真实造物主并没有听到月城大祭司的祈祷，或者是没有听到有关你的话，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猜测是由于你从高维度进入低维度，产生了对于这个世界的剥离感，也就是说，你的一部分还在世界之外，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低维度生物罢了。”
他似乎很喜欢卖弄他的知识，像是一个白塔途径的学者，也像一个不那么会讲课的老师。可一旁的钱运锋就感觉不怎么好了，只能像个学生一样，快速地将这一切记在脑海里，不对，这里就是他的脑海。
“对了，还有些时间，我具体解释一下利用灰雾的事情，你可以在神弃之地的任何地方诵念，然后你就会被拉到那片灰雾里面沉睡，等就可以了。
“然后等克莱恩出现，唤醒灰雾活性的同时也会唤醒你，理论上讲那时候你就可以到达到源堡，下源堡之后你就会立刻被弹到学徒城。”
“还有就是相信你的位格，你可以和阿蒙一样利用开门的能力进出神弃之地。所以你选择学徒途径是非常正确的。”
说着，遥远处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果然要比我想象中更糟糕一些。”
那人苦笑了一下，及时的站了起来，摇椅，阳光，桌子全部化为虚无。钱运锋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差一点摔在了地上。但那个呆滞的钱运锋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以一种令钱运锋感到尴尬的姿势仰面躺着。
“这片空间是靠我残留的力量进行维持，恐怕一会儿就要消失了。”
那个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下一瞬间空间崩溃，竟然展现出一片浩瀚的星空。
但三人却诡异的浮在原来的位置。
“其他事情就由你自己去探索吧，到达天使位阶时，或许，我们会再次见面。
“最后再强调两件事，第一件事，你是我，我也是你，他也是你。”
那人指向那个不具有意识的钱运锋。
“第二件事，注意灾祸之城……”
这句话还没说完，整个精神空间彻底坍塌。
…………
此时，外面也只是过了一瞬间，丽兹看着他刚喝下魔药，杯子就从钱运锋的手中脱落，摔在地上。
霎时间，鲜血从钱运锋的七窍流出，他重重摔倒在地上，身体蜷缩，背部伸出蟒蛇般的黑色触手。
钱运锋的意识也在这一瞬间回归，剧烈的疼痛居然没有让他昏过去，最后一丝意识被莫名的力量所维持。
丽兹刚想要拿备用的镇定药剂，在看到钱运锋背部的黑色触手时，就被定在了原地，双眼木然。
钱运锋耳边再次传来无数嘶吼，眼前一片模糊，头部仿佛被一柄大锤击中，他难以忍受，痛呼出声，在地上诡异的扭动着。
“果然。”
他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那个“自己”的叹息声。
随后，钱运锋背部的触手收缩回他的体内，鲜血倒流，身体停止了抽搐，疼痛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他就那样静静的趴在地上，只有衣服背部的窟窿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丽兹终于恢复了状态，不过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诧异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钱运锋，和他背部的窟窿，和蔼的说道：
“你趴在地上做什么，起来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也可以试着在脑中想象一个具体的事物来控制力量，你应该在书上看到过了。”
虽然刚才痛苦已经彻底从感知中消散，没有任何残留，但钱运锋还没有从中脱离出来，那种巨大的痛苦让他感觉无比的接近死亡。
“您刚才说什么？”
缓了一阵后，钱运锋晃晃悠悠的从地上坐起，不过刚一开口，他和丽兹都愣住了，他发现他居然在说中文。
丽兹显然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以为只是刚刚喝完魔药导致他吐字不清。
“慢点说，不用急。”
钱运锋听到未知的语言从丽兹口中说出，并没像刚来时那样能够听懂，立刻意识到。
“我的新手福利没了。”
丽兹放下手中的铅笔，严肃地看着钱运锋。
“你真的决定好了吗，途径一旦选择就无法更改。”
半神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的高度，就算月城公开扮演法，但是高序列特性是有限的，而且污染的积累就拦住了大部分人。
钱运锋没有说话，只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面对观众途径必须要小心，尤其是他这种秘密比较多的，很容易被看穿。
“好，那就跟我来吧，这种低序列配方在每个资料室都能申请拿到，不过，嗯，你比较特殊。”
丽兹带着钱运锋和朗姆来到资料室，向资料室的管理员出示了大祭司交给她的令牌，管理员检查之后，才将学徒的配方从一个纸袋子中抽出，交给那个在他看来十分奇怪的人。
“你把配方记下来吧，这也是月城传承配方的方式，不过非特殊情况不可以外传。”丽兹提醒道。
钱运锋的记忆力还不错，很快就将配方记了下来，忘了也没关系，之后。
主材料：星陨石粉末10克+灵水晶30克
辅助材料：纯水100克+精灵树叶10克+灵界生物残骸5克
钱运锋对这些材料感觉有点眼熟，但是记得并不清楚，好在成为占星人之后，就应该能用占卜辅助回忆了。
丽兹接过了管理员递过来的魔药材料，实际上，这个房间的门外即挂着资料室的牌子，也挂着仓库的牌子，属于是一房两用。
“这些是材料，一会儿你旁观我的制作过程，然后服用就好了，你的精神状态没有问题。”
一边听着丽兹讲述注意事项，三个人走出医疗部，来到一个黑色砖石垒砌的石头房子前。丽兹让朗姆守在门外，和钱运锋走进这个封闭的石室。
里面有一些基础的灵性材料和几口铁锅，丽兹将材料按照配方仔细称量，只提醒了一句主材料不能多只能少的原则，就没再多说什么，毕竟月城的教材解释还是比较详尽的，这些神秘学知识自学就好了。
很快几种材料在锅中混合，逐渐泛起点点湛蓝色的星光，就很像常常被人描述的那种美丽星空。
这就是门途径的魔药吗，果然带有一定的星空属性，也可能是因为门先生导致的，不，这时候有没有门先生还两说。钱运锋看着逐渐成型的魔药，暗自咽了一口口水，那东西看起来味道还不错。
丽兹看到魔药已经成型，便将魔药装进瓶子，递给了钱运锋。
“不用犹豫，有我在的话，序列9魔药不会有失控危险。”
可能是是因为刚才吃怪物肉的经历，钱运锋接过后缓了一下就仰头将这瓶高级“饮料”喝了下去，粘稠的液体进入口腔。
随着不可言说的清凉感滑过喉咙，钱运锋第一次感觉到身体是如此的轻盈、空灵，完全没有什么奇怪的呓语或者身体上的折磨。
他睁着眼睛，再一次进入了思考的空间。
不过这次不是原本熟悉的房间，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两个人，三人围绕一个圆桌坐着，其中一个人身穿灰色麻布衣，沧桑的面庞中让钱运锋感到有一丝丝熟悉。另外一个人和穿越前的自己一模一样，只不过满脸呆滞，仿佛没有意识。
“你是谁？”钱运锋率先问道，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离开这个空间。
“我是谁？我就是你啊。”
那名黑袍中年男人说完，脸上的苍老开始消退，露出了一张和钱运锋相似的面庞。
钱运锋看到这张面庞，整个人身体僵硬，强颜欢笑，等待对方继续说明，心下泛着嘀咕。
“难道我刚喝完序列9魔药就开始精神分裂了吗？”
“你没有精神分裂，算了，我的时间不多了，先说一下你离开神弃的方法。”
没等钱运锋的回应，那人自顾自说了下去。
“我目前在身体中设置了两种一次性的能量撬动模型，遗憾的是，我也就剩下这些力量了。
“第一种，你需要通过诵念福生玄黄天尊来撬动灰雾的力量，提前获得一次使用旅行家闪现能力的机会，并且得到强化，然后根据非凡特性聚合定律，将你传送到那个所谓的学徒城。”
“第二种，撬动你本身的‘不可知性’来躲避学徒城到巨人王庭那段路上可能遭遇的危险，时间可能还能再长一些。这个我不保准，毕竟没有研究过。
“最后，利用开门的能力直接到达神战遗迹，离开神弃之地，后面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
快速说完后，他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眼神半眯着，静静等待着钱运锋的思考和提问。
“撬动是什么？不可知性又是什么？
“难道他根本不具有对外界施加干扰的力量，只能通过某种方式来借用外界的力量。
“而且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低存在感的特性。”
钱运锋快速思考着。
“你成功的抓住了关键点，也就是最宝贵的两个词语，不愧是我。”
那个人读心般知道了钱运锋此时的想法，满意的笑了笑，将身体后仰，坐着的椅子瞬间变成了一张摇椅，灰白的空间上方竟然照下了缕缕太阳的光线。
旁边那个呆滞的钱运锋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不过可惜的是，你想错了，首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能干扰外界的程度就是我能干扰外界的程度。
“至于撬动的意思是说通过知识来放大自身的力量，并做到对于外界力量的利用，类似于一些神秘学仪式，这个词是我从一个古老的巫师文明遗迹中探查到的。不过你目前知识还不够，记住这个方法就行，到时候自己体会，这对于你来说并不难。
“其次，你的不可知性，具体解释就是无法被知道的特性，就我观察，它主要针对的是神秘学感知，当然对于物理学上的感知也有一定的影响，所以那个真实造物主并没有听到月城大祭司的祈祷，或者是没有听到有关你的话，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猜测是由于你从高维度进入低维度，产生了对于这个世界的剥离感，也就是说，你的一部分还在世界之外，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低维度生物罢了。”
他似乎很喜欢卖弄他的知识，像是一个白塔途径的学者，也像一个不那么会讲课的老师。可一旁的钱运锋就感觉不怎么好了，只能像个学生一样，快速地将这一切记在脑海里，不对，这里就是他的脑海。
“对了，还有些时间，我具体解释一下利用灰雾的事情，你可以在神弃之地的任何地方诵念，然后你就会被拉到那片灰雾里面沉睡，等就可以了。
“然后等克莱恩出现，唤醒灰雾活性的同时也会唤醒你，理论上讲那时候你就可以到达到源堡，下源堡之后你就会立刻被弹到学徒城。”
“还有就是相信你的位格，你可以和阿蒙一样利用开门的能力进出神弃之地。所以你选择学徒途径是非常正确的。”
说着，遥远处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果然要比我想象中更糟糕一些。”
那人苦笑了一下，及时的站了起来，摇椅，阳光，桌子全部化为虚无。钱运锋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差一点摔在了地上。但那个呆滞的钱运锋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以一种令钱运锋感到尴尬的姿势仰面躺着。
“这片空间是靠我残留的力量进行维持，恐怕一会儿就要消失了。”
那个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下一瞬间空间崩溃，竟然展现出一片浩瀚的星空。
但三人却诡异的浮在原来的位置。
“其他事情就由你自己去探索吧，到达天使位阶时，或许，我们会再次见面。
“最后再强调两件事，第一件事，你是我，我也是你，他也是你。”
那人指向那个不具有意识的钱运锋。
“第二件事，注意灾祸之城……”
这句话还没说完，整个精神空间彻底坍塌。
…………
此时，外面也只是过了一瞬间，丽兹看着他刚喝下魔药，杯子就从钱运锋的手中脱落，摔在地上。
霎时间，鲜血从钱运锋的七窍流出，他重重摔倒在地上，身体蜷缩，背部伸出蟒蛇般的黑色触手。
钱运锋的意识也在这一瞬间回归，剧烈的疼痛居然没有让他昏过去，最后一丝意识被莫名的力量所维持。
丽兹刚想要拿备用的镇定药剂，在看到钱运锋背部的黑色触手时，就被定在了原地，双眼木然。
钱运锋耳边再次传来无数嘶吼，眼前一片模糊，头部仿佛被一柄大锤击中，他难以忍受，痛呼出声，在地上诡异的扭动着。
“果然。”
他的脑海中再次响起了那个“自己”的叹息声。
随后，钱运锋背部的触手收缩回他的体内，鲜血倒流，身体停止了抽搐，疼痛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他就那样静静的趴在地上，只有衣服背部的窟窿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过了一会儿，丽兹终于恢复了状态，不过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诧异的看着趴在地上的钱运锋，和他背部的窟窿，和蔼的说道：
“你趴在地上做什么，起来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也可以试着在脑中想象一个具体的事物来控制力量，你应该在书上看到过了。”
虽然刚才痛苦已经彻底从感知中消散，没有任何残留，但钱运锋还没有从中脱离出来，那种巨大的痛苦让他感觉无比的接近死亡。
“您刚才说什么？”
缓了一阵后，钱运锋晃晃悠悠的从地上坐起，不过刚一开口，他和丽兹都愣住了，他发现他居然在说中文。
丽兹显然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以为只是刚刚喝完魔药导致他吐字不清。
“慢点说，不用急。”
钱运锋听到未知的语言从丽兹口中说出，并没像刚来时那样能够听懂，立刻意识到。
“我的新手福利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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