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巨头势力的余裕
沈墨砚听到聂剑晨的提问，眼珠开始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他若有所思的答道:
“按唐姑娘的经历来推断，这些人多半是三五成群的抢夺别人的信物。
但是，他们自身的实力又不出众，你要说他们自己会去参加第二轮的比试，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沈墨砚双手抱臂，右手的食指不停的敲着自己的膀子，沉浸在思考中:
“要我说吧，大概也就这么个情况。
第一种，他们背后的人是为了第二轮比试的优胜，想要借助这些散修的手，剔除自己潜在的对手。
但是这个情况可能性不大，就这些人的实力你我心中都有数。”
聂剑晨点了点头，附和道:
“确实，这些人只会耍些小手段和堆人数，若是想靠他们解决一些高手，那基本是痴人说梦。”
他又接着问道:
“那沈兄推测的第二种情况又是什么？
在下也有了点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对上。”
沈墨砚负手而立，来回踱步，不紧不慢的解答着:
“第二种，他们背后的人要他们收集这些信物，然后再通过一些暗中的渠道，把信物交易给其他想要参加第二轮比试的人。
这种情况的概率就要高一些了，反正目的是靠信物做交易。
手下的人是偷也好是抢也罢，反正只要最后信物到他们背后的人手里，再倒卖出去就行了。”
聂剑晨听完，顿时眼前一亮:
“沈兄也觉得这种情况要大一些么，在下也是觉得如此。”
但沈墨砚却是摆了摆手，他摸着下巴，短暂思索了一下后，又开口道:
“第二种情况只是相对而言，主要是我们并不清楚一点，那就是这次的举办方天剑谷是怎么想的。
我要是天剑谷的人，如果知道有人靠倒拐自己的信物赚了钱，那可比我自己亏钱还难受。
这可是天剑谷自己的地盘，天剑谷肯定会有自己的眼线。
要是被抓出来了，天剑谷肯定要出重拳！”
沈墨砚抿起了嘴，眉头紧紧地皱起，
“其实吧，还有一种可能，概率也不小。”
“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见自己的想法被否定，沈墨砚又有新的推测，聂剑晨也迫切的好奇道。
只见沈墨砚走到聂剑晨的身边，让聂剑晨顺着自己指的地方看了过去。
远处，是七剑山的七座主峰。
“聂兄，你想想，这些人的背后其实也可以是天剑谷啊。”
聂剑晨面带惊色的看着沈墨砚，疑惑道:
“沈兄，此话怎讲？
天剑谷为什么要安排这些人去抢夺自己发出去的信物，这怎么说的通呢？”
沈墨砚这番推断在聂剑晨看来，是有些不切实际了。
面对聂剑晨的质疑，沈墨砚却是自信一笑，给聂剑晨解释起来:
“害，不就是那句话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天剑谷这次比试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招收弟子？
我是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突然破了规矩举办这次比试大会。
但如果一个巨头势力想收弟子，那肯定也不会想收庸才吧？”
“哦？”
沈墨砚这解释，倒是让聂剑晨茅塞顿开，聂剑晨顺着话头说了下去:
“沈兄的意思是，天剑谷刻意找了这些实力不算太出众的散修凑成一伙。
而他们利用这些人的目的，就是在比试前筛选出那些硬实力较强的选手。
这样一来，在第二次比试大会时，参赛者的实力都会相对拔尖，还顺带替天剑谷节省了比试时间？”
见聂剑晨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沈墨砚认可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大差不差吧，天剑谷可是巨头势力，施舍些小恩小惠，找这种散修办事又有何难。
他们自然也不怕散修们把事情说出去，天剑谷想收的是强者，而真正有实力的人，哪还会在乎这点连热身都算不上的挑战。”
聂剑晨把玩着手中的佩剑，继续说道:
“而且，天剑谷本身是默认了不出人命的情况下争夺信物的规矩。
现在连起来一看，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沈墨砚指了指还在昏睡的刀疤男，又道:
“不过推断毕竟也只是推断，还没有实际的证据来证明。
我们还是看看待会儿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吧。”
言语间，沈墨砚已经从这些人身上摸出十几个蓝色信物放在地上，他将其中一个信物拿到了自己手里。
之前自己确实不是很想掺和这比试大会，不过尹弦离已经向自己建议过，现在又结识了聂剑晨这位有实力的朋友。
沈墨砚最后还是决定插一脚进去。
他接着又拿起一个信物，对着聂剑晨扬了扬，问道:
“聂兄有参加这次比赛么？需不需要拿个信物？”
聂剑晨微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从腰间也摸出来一个信物，
“沈兄有心了，不过我已经参加过第一次比试，侥幸得到一个信物。”
听到聂剑晨是参加过第一轮比试的人，沈墨砚开始好奇聂剑晨参赛的目的:
“不知道聂兄参加这次比试是为了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是散修，聂兄是想拜入天剑谷门下？
还是说想取得优胜，然后薅一点天剑谷的羊毛？”
面对沈墨砚的疑惑，聂剑晨坦然回答道:
“我嘛，加不加入天剑谷还有待商酌。
参加这次比试，主要还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些合适的对手。
实不相瞒，在下最近在剑道方面陷入了瓶颈。”
聂剑晨看着自己手中的佩剑，他那目光中充满着对剑道突破的渴求。
接着，他也反问道:
“沈兄现在拿走了一个信物，也是准备参加比试吧，沈兄又是为何参赛呢？”
沈墨砚抛着手里的信物，目光随着这小玩意儿一上一下，漫不经心的答道:
“和你差不多吧，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对手。
当然，现在在我的跟前就有一个了。”
聂剑晨闻言，也是饶有兴致的说道:
“那就等下次比试开始，我们在赛场上好好比试一番吧。
如果在下输了，还要请沈兄让在下败的体面一点。”
“哈哈哈，聂兄谦虚了，我也就多会点旁门左道，单论剑道上的造诣，我未必就有聂兄你强啊。”
沈墨砚倒是没有吹捧聂剑晨的意思，他确实感觉到聂剑晨身上蕴含的强大剑意。
自己学的东西虽然多，但是却不算是样样精通，如果和聂剑晨单比剑道，自己能不能赢还是个未知数。
“能被沈兄这样实力的人称赞剑道，聂某实属荣幸。”
两人年纪相仿，听到同龄高手称赞自己的剑道，聂剑晨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别搁那互捧了，快把老子和老子的兄弟们都放了！”
在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后，刀疤男终于是醒了过来，对着沈墨砚二人叫喊道。
“哟，刀疤脸醒了啊？”
沈墨砚的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这不就来活了嘛。
“老子不叫刀疤脸，老子叫申寻宇！”
申寻宇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两人布下的灵力禁制死死的困住无法动身。
“我不管你是生熏鱼还是熟熏鱼，我现在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一脚重重地踏在申寻宇身旁，沈墨砚模仿起书里审讯别人的桥段，提问道:
“你们背后是谁在指使你们夺取信物？
你最好认真考虑一下你的发言，要是你敢不说或者说谎......”
然而还没等沈墨砚表演一番，申寻宇已经不耐烦的秒答道:
“就是天剑谷的修士，也没什么好瞒着你们的！”
“嗯？”
沈墨砚原本以为还要自己上点小手段才能问出点情报，没想到这申寻宇居然那么快就招了。
而这结果，自然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推测得到了肯定后，沈墨砚又开始询问起细节:
“你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申寻宇估计是想着早点说完早点解脱，口若悬河道:
“有个穿着天剑谷宗门服饰的人找到了我们这些散修。
他要我们去找那些信物持有者的麻烦，但是要求我们不能搞出人命。
他给的东西不少，而且还是可以御空飞行的高手，我和兄弟们就答应了。
这人也没说要我们保密，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天剑谷的，我是没本事分辨了，那可至少是乾源境的高手！”
申寻宇讲完事情经过后，聂剑晨不由得钦佩地看向了沈墨砚:
“沈兄，看来真如你所言，天剑谷的人在默许争夺信物的同时还派人在这期间出手试探参赛者的实力。”
沈墨砚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感叹:
“啧啧，巨头势力不愧是巨头势力。
这又是办比试又是找人帮忙筛选好苗子，真是财大气粗啊。”
“喂！人你们也打了，问话你们也问了，信物你要拿也可以全拿走，能不能把我和我的兄弟们都放了？”
申寻宇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地嚷嚷着。
聂剑晨望向了沈墨砚，指了指这帮人，询问道:
“沈兄，这些人你要怎么处置？”
“放了呗，还能怎么着。”
沈墨砚翘起嘴，对着聂剑晨摊了摊手，
“他们也没搞出人命，虽然三五成群的又是偷袭又是明抢显得很不光彩，但这背后本来就是天剑谷的意思。
对那些实力还不够拔尖的人来说，提前退场未必是坏事，否则面对那些强劲的对手，一招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聂剑晨闻言，神色古怪的看了看沈墨砚。
而沈墨砚注意到聂剑晨的眼神，则是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他俩不就是能一招把人半条命打没的选手么？
这之后，沈墨砚便开始给这些人一一解开禁制。
当他经过之前被自己当做人偶戏耍的小弟时，对方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看来一时半会儿，沈墨砚给对方留下的阴影是难以磨灭了。
“行了，禁制给你们解开了，聪明点的记得以后绕着咱俩走。
但谁让我心肠好，怕你们中有人不聪明，所以再给你们报下名号。
在下沈墨砚，这位是聂剑晨，你们可好好记清楚了！”
被沈墨砚打的落花流水的修士们听罢，顿时点头如捣蒜，气都不敢喘太过了。
他们现在只想快点远离这个瘟神。
而聂剑晨则望着这帮散修，一本正经地对他们说教起来:
“希望各位之后好自为之，这次是考虑到各位没做的太过火才放了各位。
以后若是再被我遇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在下可不会像沈兄一样手下留情了。”
“切，撞上你们俩算我们倒霉！后会无期，告辞！”
申寻宇连忙招呼着弟兄们离开，一帮人就这样迅速消失在了沈墨砚二人的视线中。
聂剑晨转过头，一脸满足地开口道:
“沈兄，虽然相识不久，但我们还蛮合得来。”
听到聂剑晨这样说，沈墨砚乐呵呵地搓着手笑了起来，回应道:
“哈哈哈，在下看聂兄弟一身正气还见义勇为，就知道我们一定能处得来。
对了，若是聂兄不嫌弃，可愿随在下去落脚的客栈把酒言欢？”
他若有所思的答道:
“按唐姑娘的经历来推断，这些人多半是三五成群的抢夺别人的信物。
但是，他们自身的实力又不出众，你要说他们自己会去参加第二轮的比试，我肯定是不会信的。”
沈墨砚双手抱臂，右手的食指不停的敲着自己的膀子，沉浸在思考中:
“要我说吧，大概也就这么个情况。
第一种，他们背后的人是为了第二轮比试的优胜，想要借助这些散修的手，剔除自己潜在的对手。
但是这个情况可能性不大，就这些人的实力你我心中都有数。”
聂剑晨点了点头，附和道:
“确实，这些人只会耍些小手段和堆人数，若是想靠他们解决一些高手，那基本是痴人说梦。”
他又接着问道:
“那沈兄推测的第二种情况又是什么？
在下也有了点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对上。”
沈墨砚负手而立，来回踱步，不紧不慢的解答着:
“第二种，他们背后的人要他们收集这些信物，然后再通过一些暗中的渠道，把信物交易给其他想要参加第二轮比试的人。
这种情况的概率就要高一些了，反正目的是靠信物做交易。
手下的人是偷也好是抢也罢，反正只要最后信物到他们背后的人手里，再倒卖出去就行了。”
聂剑晨听完，顿时眼前一亮:
“沈兄也觉得这种情况要大一些么，在下也是觉得如此。”
但沈墨砚却是摆了摆手，他摸着下巴，短暂思索了一下后，又开口道:
“第二种情况只是相对而言，主要是我们并不清楚一点，那就是这次的举办方天剑谷是怎么想的。
我要是天剑谷的人，如果知道有人靠倒拐自己的信物赚了钱，那可比我自己亏钱还难受。
这可是天剑谷自己的地盘，天剑谷肯定会有自己的眼线。
要是被抓出来了，天剑谷肯定要出重拳！”
沈墨砚抿起了嘴，眉头紧紧地皱起，
“其实吧，还有一种可能，概率也不小。”
“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吧。”
见自己的想法被否定，沈墨砚又有新的推测，聂剑晨也迫切的好奇道。
只见沈墨砚走到聂剑晨的身边，让聂剑晨顺着自己指的地方看了过去。
远处，是七剑山的七座主峰。
“聂兄，你想想，这些人的背后其实也可以是天剑谷啊。”
聂剑晨面带惊色的看着沈墨砚，疑惑道:
“沈兄，此话怎讲？
天剑谷为什么要安排这些人去抢夺自己发出去的信物，这怎么说的通呢？”
沈墨砚这番推断在聂剑晨看来，是有些不切实际了。
面对聂剑晨的质疑，沈墨砚却是自信一笑，给聂剑晨解释起来:
“害，不就是那句话么，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天剑谷这次比试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招收弟子？
我是不清楚，他们为什么要突然破了规矩举办这次比试大会。
但如果一个巨头势力想收弟子，那肯定也不会想收庸才吧？”
“哦？”
沈墨砚这解释，倒是让聂剑晨茅塞顿开，聂剑晨顺着话头说了下去:
“沈兄的意思是，天剑谷刻意找了这些实力不算太出众的散修凑成一伙。
而他们利用这些人的目的，就是在比试前筛选出那些硬实力较强的选手。
这样一来，在第二次比试大会时，参赛者的实力都会相对拔尖，还顺带替天剑谷节省了比试时间？”
见聂剑晨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沈墨砚认可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大差不差吧，天剑谷可是巨头势力，施舍些小恩小惠，找这种散修办事又有何难。
他们自然也不怕散修们把事情说出去，天剑谷想收的是强者，而真正有实力的人，哪还会在乎这点连热身都算不上的挑战。”
聂剑晨把玩着手中的佩剑，继续说道:
“而且，天剑谷本身是默认了不出人命的情况下争夺信物的规矩。
现在连起来一看，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沈墨砚指了指还在昏睡的刀疤男，又道:
“不过推断毕竟也只是推断，还没有实际的证据来证明。
我们还是看看待会儿能不能从他们嘴里撬出点什么吧。”
言语间，沈墨砚已经从这些人身上摸出十几个蓝色信物放在地上，他将其中一个信物拿到了自己手里。
之前自己确实不是很想掺和这比试大会，不过尹弦离已经向自己建议过，现在又结识了聂剑晨这位有实力的朋友。
沈墨砚最后还是决定插一脚进去。
他接着又拿起一个信物，对着聂剑晨扬了扬，问道:
“聂兄有参加这次比赛么？需不需要拿个信物？”
聂剑晨微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从腰间也摸出来一个信物，
“沈兄有心了，不过我已经参加过第一次比试，侥幸得到一个信物。”
听到聂剑晨是参加过第一轮比试的人，沈墨砚开始好奇聂剑晨参赛的目的:
“不知道聂兄参加这次比试是为了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是散修，聂兄是想拜入天剑谷门下？
还是说想取得优胜，然后薅一点天剑谷的羊毛？”
面对沈墨砚的疑惑，聂剑晨坦然回答道:
“我嘛，加不加入天剑谷还有待商酌。
参加这次比试，主要还是想看看能不能遇到些合适的对手。
实不相瞒，在下最近在剑道方面陷入了瓶颈。”
聂剑晨看着自己手中的佩剑，他那目光中充满着对剑道突破的渴求。
接着，他也反问道:
“沈兄现在拿走了一个信物，也是准备参加比试吧，沈兄又是为何参赛呢？”
沈墨砚抛着手里的信物，目光随着这小玩意儿一上一下，漫不经心的答道:
“和你差不多吧，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对手。
当然，现在在我的跟前就有一个了。”
聂剑晨闻言，也是饶有兴致的说道:
“那就等下次比试开始，我们在赛场上好好比试一番吧。
如果在下输了，还要请沈兄让在下败的体面一点。”
“哈哈哈，聂兄谦虚了，我也就多会点旁门左道，单论剑道上的造诣，我未必就有聂兄你强啊。”
沈墨砚倒是没有吹捧聂剑晨的意思，他确实感觉到聂剑晨身上蕴含的强大剑意。
自己学的东西虽然多，但是却不算是样样精通，如果和聂剑晨单比剑道，自己能不能赢还是个未知数。
“能被沈兄这样实力的人称赞剑道，聂某实属荣幸。”
两人年纪相仿，听到同龄高手称赞自己的剑道，聂剑晨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别搁那互捧了，快把老子和老子的兄弟们都放了！”
在两人交谈了一会儿后，刀疤男终于是醒了过来，对着沈墨砚二人叫喊道。
“哟，刀疤脸醒了啊？”
沈墨砚的脸上挂满了灿烂的笑容，这不就来活了嘛。
“老子不叫刀疤脸，老子叫申寻宇！”
申寻宇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两人布下的灵力禁制死死的困住无法动身。
“我不管你是生熏鱼还是熟熏鱼，我现在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一脚重重地踏在申寻宇身旁，沈墨砚模仿起书里审讯别人的桥段，提问道:
“你们背后是谁在指使你们夺取信物？
你最好认真考虑一下你的发言，要是你敢不说或者说谎......”
然而还没等沈墨砚表演一番，申寻宇已经不耐烦的秒答道:
“就是天剑谷的修士，也没什么好瞒着你们的！”
“嗯？”
沈墨砚原本以为还要自己上点小手段才能问出点情报，没想到这申寻宇居然那么快就招了。
而这结果，自然也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推测得到了肯定后，沈墨砚又开始询问起细节:
“你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申寻宇估计是想着早点说完早点解脱，口若悬河道:
“有个穿着天剑谷宗门服饰的人找到了我们这些散修。
他要我们去找那些信物持有者的麻烦，但是要求我们不能搞出人命。
他给的东西不少，而且还是可以御空飞行的高手，我和兄弟们就答应了。
这人也没说要我们保密，至于他到底是不是天剑谷的，我是没本事分辨了，那可至少是乾源境的高手！”
申寻宇讲完事情经过后，聂剑晨不由得钦佩地看向了沈墨砚:
“沈兄，看来真如你所言，天剑谷的人在默许争夺信物的同时还派人在这期间出手试探参赛者的实力。”
沈墨砚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感叹:
“啧啧，巨头势力不愧是巨头势力。
这又是办比试又是找人帮忙筛选好苗子，真是财大气粗啊。”
“喂！人你们也打了，问话你们也问了，信物你要拿也可以全拿走，能不能把我和我的兄弟们都放了？”
申寻宇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地嚷嚷着。
聂剑晨望向了沈墨砚，指了指这帮人，询问道:
“沈兄，这些人你要怎么处置？”
“放了呗，还能怎么着。”
沈墨砚翘起嘴，对着聂剑晨摊了摊手，
“他们也没搞出人命，虽然三五成群的又是偷袭又是明抢显得很不光彩，但这背后本来就是天剑谷的意思。
对那些实力还不够拔尖的人来说，提前退场未必是坏事，否则面对那些强劲的对手，一招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聂剑晨闻言，神色古怪的看了看沈墨砚。
而沈墨砚注意到聂剑晨的眼神，则是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他俩不就是能一招把人半条命打没的选手么？
这之后，沈墨砚便开始给这些人一一解开禁制。
当他经过之前被自己当做人偶戏耍的小弟时，对方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看来一时半会儿，沈墨砚给对方留下的阴影是难以磨灭了。
“行了，禁制给你们解开了，聪明点的记得以后绕着咱俩走。
但谁让我心肠好，怕你们中有人不聪明，所以再给你们报下名号。
在下沈墨砚，这位是聂剑晨，你们可好好记清楚了！”
被沈墨砚打的落花流水的修士们听罢，顿时点头如捣蒜，气都不敢喘太过了。
他们现在只想快点远离这个瘟神。
而聂剑晨则望着这帮散修，一本正经地对他们说教起来:
“希望各位之后好自为之，这次是考虑到各位没做的太过火才放了各位。
以后若是再被我遇见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在下可不会像沈兄一样手下留情了。”
“切，撞上你们俩算我们倒霉！后会无期，告辞！”
申寻宇连忙招呼着弟兄们离开，一帮人就这样迅速消失在了沈墨砚二人的视线中。
聂剑晨转过头，一脸满足地开口道:
“沈兄，虽然相识不久，但我们还蛮合得来。”
听到聂剑晨这样说，沈墨砚乐呵呵地搓着手笑了起来，回应道:
“哈哈哈，在下看聂兄弟一身正气还见义勇为，就知道我们一定能处得来。
对了，若是聂兄不嫌弃，可愿随在下去落脚的客栈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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