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仗义每多屠狗辈 负心多是读书人
两人谈妥条件，成佳忆把苏月和范杰叫过来。
“老范，你现在以东山投资的名义。给南总和裴总发个邮件汇报下情况，如无异议，我计划下周二三分两次给泉城实业拨付专用借款五千万元，具体条款都写在这个协议里了。”
“是。”
“苏月，你把这个协议先用印，一式三份，咱们这边留两份，我一会给天总打个电话说下。你这边同步补手续。”
“是。”
“另外，鲁总，感谢您这次专程过来。人生何处不相逢，后面我还会到泉城来，到时候还请琳姐姐多多‘照顾’哈。”成佳忆故意把‘照顾’两个字拖得又细又长。
“哦，应该的，成总，您到了泉城，我们本就应该尽地主之谊，给您做好服务。”那鲁琳知道成佳忆挑衅，却也不敢硬刚，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好啊，鲁总果然言而有信。呃，苏月，你代表我送一下鲁总。另外，从咱们东山走快递，给鲁总发三箱黑松露，发三只东山羊。聊表寸心。”
“是。”
“成总，您太客气啦。”
“应该的，琳姐姐代我向鲁老爷子和齐哥问好。咱们下月见。”
“好，您保重。”鲁琳说完场面话，拿着签好的协议，随着苏月登车离开。
那范杰转身欲走，成佳忆却叫住了他。
“老范，你去工地找下卓娅，说我找她。”
“好嘞。”
不一会儿，卓娅来了，身上灰扑扑的。
“佳忆哥，你找我？”
“是啊，这么早就去工地了？”
“嗯，他们在调设备，我想在现场盯着，心里踏实些。”
“不用啦，今天周日，放你一天假，我带你去东山县城逛逛。”
“好嘞，你等我下，我换件衣服。”
过了一会儿，那卓娅回来了，换了身居家服，还背着背包。
“咦，你背着个背包干嘛呀？”
“哼，老板请客，逛一回还不得给我买几件衣服，我就拿这个包装，装满为止，行么？”
“行，没问题，走吧。”
两人刚上车，凌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菲菲。”
“喂，你个死人，起床了没？还在和泉城美女翻云覆雨呢？”凌菲说道，酸溜溜的。
“哪有，呃，我和卓娅在一起呢？”
“在不起？你什么时候又弄上卓娅了？”
“哦，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正在开车往你们这边赶，也捎上了卓娅。”成佳忆道。
“喂，什么叫捎上了？”卓娅道。
“哦，我说错啦，我是说，我陪着卓娅一起过来，准备一会带你们仨去逛逛东山县城。行吗？”成佳忆道。
“行。”凌菲一见成佳忆服软，志得意满，“你开车到贵宾楼来接我们，我们刚吃完早餐。”
“嗯。”对于凌菲，成佳忆总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和宠溺。
汽车驶上大道，成佳忆望着日渐黑瘦的卓娅，说道。
“卓娅，屈指算来，我们共事都八年了啦。”
“是啊，八年抗战，连东国鬼子都投降啦。”
“咦，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呃，这个难了，青春献给了渣男，现在悔之晚矣。”
“不过，你现在一个人过也挺好。”
“是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对了，这洋国可乐给你开多少工资啊？”
“两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卓娅道。
“咦，不是品牌总监么？不应该啊。”成佳忆思忖道，这工资水平还不如苏月，更别说凌菲了。
“哎呀，我是年少无知啊，当初说品牌总监，我还以为和我们磐石实业一样，是品牌工作的负责人，后来才知道，他们洋国可乐公司，有N个品牌总监，实际上是个项目经理的角色，关键还是行业的问题，其他行业，无论多么牛，和我们以前的金融行业相比，这收入水平都远远不如。”卓娅道。
“哦，那倒是。”成佳忆若有所思，但却没有往下说，在他看来，留卓娅这事，他得先和南天、凌菲商量，再做定夺。
“我其实觉得东山投资挺好的，东山这批团队也挺好。”
“嗯，还行吧。”
“你看这东山和我的家乡天山，虽然一个极东，一个极西，其实气候环境、风土人情倒还有几份相似之处。”
“是啊。”
“你看这边的人也好。”
“嗯。”
卓娅看着寥寥数语的成佳忆，并没有给自己积极的回应，咬了咬嘴唇，不再说话。
“佳忆哥，我有点困了，我睡会，到了你叫我。”
“嗯。”在一切未定之前，成佳忆不想和卓娅讨论去留的事，更不愿意卓娅主动提起。幸好，那卓娅一见成佳忆的态度，亦是意兴阑珊。天山女人的美丽，同样也与生俱来的拥有着独特的侠气与骄傲。
车到贵宾楼，那周瑾和凌菲早到门口等着。
“呃，我是不是要和她们换个座？”那卓娅倒也知趣，问道。
“不用啦，你们仨，谁坐副驾驶都一样。”成佳忆的话，给了卓娅些许慰藉，也许，这个成佳忆还不是那么讨厌自己吧。
三女上车，开始讨论要去的地方。
“我要去吃好吃的。”凌菲道。
“呃，我想买点当地的特色民俗服饰。”卓娅道。
成佳忆转过头，问周瑾道。
“瑾总，我们三个东山投资的，是专程过来陪你逛街的，你想去哪？先去完你的地方，咱们再去凌菲和卓娅想去的地方。”
“长玛档。”周瑾道。
“咦，这是个什么地方？”凌菲奇道。
“哦，是这个专有称呼，相当于我们海都的集市。那地方吃的、玩的、衣服都有。”周瑾笑道。
“瑾总，你的喜欢很特别啊。”成佳忆道。
“不然呢？咱们要在东山县踏踏实实做生意，就要扎下根来，就得深入研究当地的风土人情，而长玛档正是研究风土人情最好的地方。”周瑾一本正经地说道。
“切，东山这么偏的地方，一个化外之地，有什么好研究的？”凌菲道。
“呃，那咱们先观察下，最后再下结论吧，很多事情，并不想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周瑾没有反驳，只是淡淡一笑。
来自西域的卓娅不想在车上和凌菲直接起冲突，也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成佳忆停好车，带着三女走进一个长玛档，这地方位于东山县西北郊。在一片白桦林下，扎着各色的帐篷，篷内是一个个小商贩，有民俗服饰，有当地的点心，有野味在售卖，还有一些乐器。一个当地年轻男人穿着民俗衣服，正在打着手鼓，手鼓里的歌，是最近南疆最流行的《小宝贝》，节奏明快，旋律优美动听。
四人禁不住驻足。
“咦，这手鼓不错。”卓娅道。“多少钱一个啊？”
“一百。”店家道。
“倒不贵。”卓娅掏出钱包，正要付钱。
“咦，您这手鼓到底结不结实啊，会不会打着打着就坏了？”凌菲道。
“不会，俺们的手鼓，最结实了。”那店家道，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真的吗？”周瑾歪着头，看着那店家，莞尔一笑。一脸柔媚，看得成佳忆心头一颤，那店家也被看得满脸通红。“呃，不信的话，你等着哈。”
话毕，那店家让邻近的两个小伙子一左一右的拿着这手鼓，他自己从三米外冲过来，一拳猛地击在鼓上，用尽全力。
只听见“呲”的一声，那鼓裂了。众人哈哈大笑。那店家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言不发。
“哟，打坏了你的鼓，我还是赔你一个吧。”卓娅道。
“是他自己要打的，赔什么赔？”凌菲拦住了她。
“兄弟，你重新拿一个好鼓来，呃，这个鼓我也要了。给你钱。”成佳忆拿出两百块钱，递给了店家。
“呃，这个鼓坏了，我给你换一个吧。”店家道。
“不用，我就要这个，作装饰品放在家里。”成佳忆道。
凌菲把这个好鼓递给卓娅，把那个破鼓放进背包，跟着成佳忆。
四人继续前行，又到了个小吃摊，众人点了几十个烤串，又要了些点心，要了一壶蜂蜜人参茶。当街而坐，大快朵颐。
“来，佳忆哥，我敬你一杯。”卓娅端起一杯参茶，说道，“要说佳忆哥能当领导，还是你最讲究，给人台阶下。”
成佳忆也端起茶，一饮而尽。
“是啊，佳忆哥处处都替别人着想，不想占人家便宜。呃，我也敬你。”凌菲道。“不过，这店家小哥，一看见瑾美女这么细声细气地和他说话，就想着图表现。这化外之民，就是这么直接，你没看到刚才那样，脸都红了。哈哈哈。”
“菲姐，我想，佳忆哥应该是悟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周瑾喝下一口参茶，说道。
“是啊，大伙认真想想，那店家为什么要把这鼓击破？首选，卖一个鼓而已，就算他喜欢瑾总，着了美女的道，好言好语敷衍两下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亲自示范？”成佳忆道。
“那是因为化外之民没有你们海都精英这么多花花肠子。”卓娅忍不住说道。
“那他亲手示范的含义是什么？”成佳忆又问道。
“哦，我明白了，他自己对自己的货很有信心，认为绝对不会出问题，所以亲手上来质检了。”凌菲道。
“哈哈，还不算太笨。”成佳忆喝了一口参茶，接着说道，“那你们想过没有？这鼓为什么会裂开呢？”
“首先，左右的店家是认真的把这个鼓抓紧抓牢了，其次，这店家小哥从三米远的地方冲刺过来打鼓，的确用了全力，最后，这两方在击打的那一瞬，都没有放水，是认真的在完成击打这个动作。”周瑾看着成佳忆，侃侃而谈。
“最关键的一点，无论是店家小哥，还是他的左邻右舍，都不认为这个鼓会裂开，他们都对他们的产品有信心。裂开是个意外，是个小概率事件。”成佳忆说道，又喝了一口参茶，“从这件事情上讲，咱们还能小看这些所谓的化外之民么？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众女听罢，纷纷点头称是。
“读书人，敬你一杯。”那凌菲撅了撅嘴，端起参茶敬了成佳忆一杯。
“呃，对于产品来说，咱们可不能当负心人，咱们一方面要用心做好产品，另一方面，也要对咱们的产品有信心。凌菲，咱们明天晚上出发，去海都，洋国航空公司，走起！”成佳忆不敢当众辩驳，只得转换了个话题。
“来，祝你们马到成功！”周瑾道。
“喂，你答应我的衣服还没买呢！”卓娅道。
“买，随便挑，挑好我买单。”成佳忆道。
“老范，你现在以东山投资的名义。给南总和裴总发个邮件汇报下情况，如无异议，我计划下周二三分两次给泉城实业拨付专用借款五千万元，具体条款都写在这个协议里了。”
“是。”
“苏月，你把这个协议先用印，一式三份，咱们这边留两份，我一会给天总打个电话说下。你这边同步补手续。”
“是。”
“另外，鲁总，感谢您这次专程过来。人生何处不相逢，后面我还会到泉城来，到时候还请琳姐姐多多‘照顾’哈。”成佳忆故意把‘照顾’两个字拖得又细又长。
“哦，应该的，成总，您到了泉城，我们本就应该尽地主之谊，给您做好服务。”那鲁琳知道成佳忆挑衅，却也不敢硬刚，只得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好啊，鲁总果然言而有信。呃，苏月，你代表我送一下鲁总。另外，从咱们东山走快递，给鲁总发三箱黑松露，发三只东山羊。聊表寸心。”
“是。”
“成总，您太客气啦。”
“应该的，琳姐姐代我向鲁老爷子和齐哥问好。咱们下月见。”
“好，您保重。”鲁琳说完场面话，拿着签好的协议，随着苏月登车离开。
那范杰转身欲走，成佳忆却叫住了他。
“老范，你去工地找下卓娅，说我找她。”
“好嘞。”
不一会儿，卓娅来了，身上灰扑扑的。
“佳忆哥，你找我？”
“是啊，这么早就去工地了？”
“嗯，他们在调设备，我想在现场盯着，心里踏实些。”
“不用啦，今天周日，放你一天假，我带你去东山县城逛逛。”
“好嘞，你等我下，我换件衣服。”
过了一会儿，那卓娅回来了，换了身居家服，还背着背包。
“咦，你背着个背包干嘛呀？”
“哼，老板请客，逛一回还不得给我买几件衣服，我就拿这个包装，装满为止，行么？”
“行，没问题，走吧。”
两人刚上车，凌菲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菲菲。”
“喂，你个死人，起床了没？还在和泉城美女翻云覆雨呢？”凌菲说道，酸溜溜的。
“哪有，呃，我和卓娅在一起呢？”
“在不起？你什么时候又弄上卓娅了？”
“哦，不是，不是。我是说，我正在开车往你们这边赶，也捎上了卓娅。”成佳忆道。
“喂，什么叫捎上了？”卓娅道。
“哦，我说错啦，我是说，我陪着卓娅一起过来，准备一会带你们仨去逛逛东山县城。行吗？”成佳忆道。
“行。”凌菲一见成佳忆服软，志得意满，“你开车到贵宾楼来接我们，我们刚吃完早餐。”
“嗯。”对于凌菲，成佳忆总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和宠溺。
汽车驶上大道，成佳忆望着日渐黑瘦的卓娅，说道。
“卓娅，屈指算来，我们共事都八年了啦。”
“是啊，八年抗战，连东国鬼子都投降啦。”
“咦，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呃，这个难了，青春献给了渣男，现在悔之晚矣。”
“不过，你现在一个人过也挺好。”
“是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对了，这洋国可乐给你开多少工资啊？”
“两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卓娅道。
“咦，不是品牌总监么？不应该啊。”成佳忆思忖道，这工资水平还不如苏月，更别说凌菲了。
“哎呀，我是年少无知啊，当初说品牌总监，我还以为和我们磐石实业一样，是品牌工作的负责人，后来才知道，他们洋国可乐公司，有N个品牌总监，实际上是个项目经理的角色，关键还是行业的问题，其他行业，无论多么牛，和我们以前的金融行业相比，这收入水平都远远不如。”卓娅道。
“哦，那倒是。”成佳忆若有所思，但却没有往下说，在他看来，留卓娅这事，他得先和南天、凌菲商量，再做定夺。
“我其实觉得东山投资挺好的，东山这批团队也挺好。”
“嗯，还行吧。”
“你看这东山和我的家乡天山，虽然一个极东，一个极西，其实气候环境、风土人情倒还有几份相似之处。”
“是啊。”
“你看这边的人也好。”
“嗯。”
卓娅看着寥寥数语的成佳忆，并没有给自己积极的回应，咬了咬嘴唇，不再说话。
“佳忆哥，我有点困了，我睡会，到了你叫我。”
“嗯。”在一切未定之前，成佳忆不想和卓娅讨论去留的事，更不愿意卓娅主动提起。幸好，那卓娅一见成佳忆的态度，亦是意兴阑珊。天山女人的美丽，同样也与生俱来的拥有着独特的侠气与骄傲。
车到贵宾楼，那周瑾和凌菲早到门口等着。
“呃，我是不是要和她们换个座？”那卓娅倒也知趣，问道。
“不用啦，你们仨，谁坐副驾驶都一样。”成佳忆的话，给了卓娅些许慰藉，也许，这个成佳忆还不是那么讨厌自己吧。
三女上车，开始讨论要去的地方。
“我要去吃好吃的。”凌菲道。
“呃，我想买点当地的特色民俗服饰。”卓娅道。
成佳忆转过头，问周瑾道。
“瑾总，我们三个东山投资的，是专程过来陪你逛街的，你想去哪？先去完你的地方，咱们再去凌菲和卓娅想去的地方。”
“长玛档。”周瑾道。
“咦，这是个什么地方？”凌菲奇道。
“哦，是这个专有称呼，相当于我们海都的集市。那地方吃的、玩的、衣服都有。”周瑾笑道。
“瑾总，你的喜欢很特别啊。”成佳忆道。
“不然呢？咱们要在东山县踏踏实实做生意，就要扎下根来，就得深入研究当地的风土人情，而长玛档正是研究风土人情最好的地方。”周瑾一本正经地说道。
“切，东山这么偏的地方，一个化外之地，有什么好研究的？”凌菲道。
“呃，那咱们先观察下，最后再下结论吧，很多事情，并不想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周瑾没有反驳，只是淡淡一笑。
来自西域的卓娅不想在车上和凌菲直接起冲突，也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成佳忆停好车，带着三女走进一个长玛档，这地方位于东山县西北郊。在一片白桦林下，扎着各色的帐篷，篷内是一个个小商贩，有民俗服饰，有当地的点心，有野味在售卖，还有一些乐器。一个当地年轻男人穿着民俗衣服，正在打着手鼓，手鼓里的歌，是最近南疆最流行的《小宝贝》，节奏明快，旋律优美动听。
四人禁不住驻足。
“咦，这手鼓不错。”卓娅道。“多少钱一个啊？”
“一百。”店家道。
“倒不贵。”卓娅掏出钱包，正要付钱。
“咦，您这手鼓到底结不结实啊，会不会打着打着就坏了？”凌菲道。
“不会，俺们的手鼓，最结实了。”那店家道，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真的吗？”周瑾歪着头，看着那店家，莞尔一笑。一脸柔媚，看得成佳忆心头一颤，那店家也被看得满脸通红。“呃，不信的话，你等着哈。”
话毕，那店家让邻近的两个小伙子一左一右的拿着这手鼓，他自己从三米外冲过来，一拳猛地击在鼓上，用尽全力。
只听见“呲”的一声，那鼓裂了。众人哈哈大笑。那店家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言不发。
“哟，打坏了你的鼓，我还是赔你一个吧。”卓娅道。
“是他自己要打的，赔什么赔？”凌菲拦住了她。
“兄弟，你重新拿一个好鼓来，呃，这个鼓我也要了。给你钱。”成佳忆拿出两百块钱，递给了店家。
“呃，这个鼓坏了，我给你换一个吧。”店家道。
“不用，我就要这个，作装饰品放在家里。”成佳忆道。
凌菲把这个好鼓递给卓娅，把那个破鼓放进背包，跟着成佳忆。
四人继续前行，又到了个小吃摊，众人点了几十个烤串，又要了些点心，要了一壶蜂蜜人参茶。当街而坐，大快朵颐。
“来，佳忆哥，我敬你一杯。”卓娅端起一杯参茶，说道，“要说佳忆哥能当领导，还是你最讲究，给人台阶下。”
成佳忆也端起茶，一饮而尽。
“是啊，佳忆哥处处都替别人着想，不想占人家便宜。呃，我也敬你。”凌菲道。“不过，这店家小哥，一看见瑾美女这么细声细气地和他说话，就想着图表现。这化外之民，就是这么直接，你没看到刚才那样，脸都红了。哈哈哈。”
“菲姐，我想，佳忆哥应该是悟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周瑾喝下一口参茶，说道。
“是啊，大伙认真想想，那店家为什么要把这鼓击破？首选，卖一个鼓而已，就算他喜欢瑾总，着了美女的道，好言好语敷衍两下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亲自示范？”成佳忆道。
“那是因为化外之民没有你们海都精英这么多花花肠子。”卓娅忍不住说道。
“那他亲手示范的含义是什么？”成佳忆又问道。
“哦，我明白了，他自己对自己的货很有信心，认为绝对不会出问题，所以亲手上来质检了。”凌菲道。
“哈哈，还不算太笨。”成佳忆喝了一口参茶，接着说道，“那你们想过没有？这鼓为什么会裂开呢？”
“首先，左右的店家是认真的把这个鼓抓紧抓牢了，其次，这店家小哥从三米远的地方冲刺过来打鼓，的确用了全力，最后，这两方在击打的那一瞬，都没有放水，是认真的在完成击打这个动作。”周瑾看着成佳忆，侃侃而谈。
“最关键的一点，无论是店家小哥，还是他的左邻右舍，都不认为这个鼓会裂开，他们都对他们的产品有信心。裂开是个意外，是个小概率事件。”成佳忆说道，又喝了一口参茶，“从这件事情上讲，咱们还能小看这些所谓的化外之民么？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众女听罢，纷纷点头称是。
“读书人，敬你一杯。”那凌菲撅了撅嘴，端起参茶敬了成佳忆一杯。
“呃，对于产品来说，咱们可不能当负心人，咱们一方面要用心做好产品，另一方面，也要对咱们的产品有信心。凌菲，咱们明天晚上出发，去海都，洋国航空公司，走起！”成佳忆不敢当众辩驳，只得转换了个话题。
“来，祝你们马到成功！”周瑾道。
“喂，你答应我的衣服还没买呢！”卓娅道。
“买，随便挑，挑好我买单。”成佳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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