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到达
好像从一场大梦里醒来，方衡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周围的光线有些刺眼，他下意识地眯着双眼。
感受着身体麻木感的消退，方衡突然感到极其口渴，喉咙像火烧的一样。就在他很想喝水的时候，一个水杯递了过来，随后便是一袭暖意从口腔到胃里，说不上来的舒服。
耳畔此时传来了甜美的女声：“早上好，方衡先生。”
此时慢慢适应过来的方衡看清了周围的模样，四周灯光昏暗，并没有刚才感到的刺眼。他的面前，浮现出一个可操作的全息投影，投影中间是一个黑发棕瞳的乘务员形象。
“我这是怎么了？”方衡有些困惑，感觉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记不太清。
“放轻松，您只是沉睡了四个星期。”女声淡淡说道，带着无可挑剔的体面的笑容。
“我在哪？”方衡还是很迷茫，有些片段在脑海里激荡，却没能组合到一起，全都是支离破碎的幻影。
“您正乘坐着彼岸号星际飞船，前往彼岸星看一场盛大的演出。”女声如实回答。
“我们这是……”方衡终于有印象了，破碎的记忆重新组合了起来，自己买了票，来遥远的星球看表演。嗯，对，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飞船即将到达彼岸星，还有三天就要脱离叠维轨道，您可以选择自由行动。”
“快到了啊。”方衡喃喃道，环顾四周，自己好像被身下的机器带到了一个小隔间里。
“方衡先生，这是为您准备的休息室，您的行李都在这里。这是飞船的平面图和一些基本操作指令，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方衡略微思考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其他需求：“没事了。”
“那样的话，方衡先生，祝您在彼岸号飞船度过余下的美好时光，再见。”全息投影并没有暗下去，只是人像消失了，现在上面是一张飞船的三维结构图，标注了餐厅，酒吧，健身房，游泳池，台球厅，棋牌室等一系列的房间。
除了这个，还有一些符号的标识，比如向上的电梯，向左的厕所。
方衡没有纠结太久，活动了一下还有些麻木的身子，不经意看了一眼窗外。还是灰蒙蒙一片，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没有多想，洗漱了一番，想着应该认识一下周围的人，方衡离开了自己单人的休息室。
打开房门，正对着一条白色玻璃围成的圆形走廊，此时，已经有人在上面行走。
“嗨，黑头发的朋友，你好。”
见有声音从后面传来，方衡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白人在打招呼。他没有迟疑，伸出了手：“你好，朋友，我叫方衡，不知……”
“弗兰克，弗兰克·休斯。”白人见方衡伸出了手，也很色情地握手，自我介绍道。
“弗兰克也是来看星河集团那场电影的？”
“不错。”弗兰克停顿了一下：“现在去餐厅？我其实有些饿了。”
“正有此意。”说着，两人结伴去了楼上的餐厅。
到了餐厅，面对着冰冷的墙壁，方衡有些不知所措。弗兰克轻声笑道：“方，你应该没看刚开始的行为手册吧。”
“啊，行为手册，我还真没注意。”
“拿手腕上的手环，扫描一下墙壁的下方。”弗兰克一边说，一边示范，果然，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全息屏。屏幕上有各种选择，中餐，西餐，乃至日式的都有，只不过全是快餐型的，毕竟飞船上并没有厨师，只能把冷冻的加热。
方衡选了个汉堡可乐，而弗兰克选择了偏中式的狮子头套餐。感觉着可乐和炸鸡在嘴里交融，爆开，方衡才找回了活的感觉：“这才对！”
“怎么了？方。”弗兰克熟练着用着筷子，对方衡的行为有些疑惑。
“刚从速冻舱里醒过来，哪哪都不自在，炸鸡配可乐，这才是人生嘛！”
“这不健康，油炸食品加碳酸饮料，很不健康，方。”弗兰克很是不以为然。
“唉，随便啦，开心就好。不过，这速冻舱醒过来是真的难受啊！”
“谁说不是呢，要是可以睡时间舱，门一关一开就到了，那该多好。”
“没人拦着你啊，只要掏钱，时间舱随便睡！”方衡吸了一大口可乐，感受着嘴里的酥麻，很是满足。
“一百空零晶，他们怎么不去抢！”弗兰克听出了方衡的揶揄，愤愤地用筷子夹断一个狮子头。
“所以好个屁，那是真正有钱人才能享受的！”方衡吃着汉堡，并不在意。
“也对，很多人连坐这个飞船的钱都出不起呢，不该眼高手低。”
“明白就好，还有救。对了，你除了坐飞船观光，还有别的想法没？”方衡吃完了汉堡，吮吸着杯里的可乐，悠悠问道。
“想法嘛，肯定是有的，到时候，军队肃清了土著，我们可以一起去捞一笔啊。什么新矿产啊，什么异界文物啊，带回去能赚不老少。”
“有点道理，到时候我们可以试着合作合作。”方衡觉得弗兰克的想法不错，可以合作一番。
“是吧，说不定能把我们的票价赚回来，就是不知道军队的进展会不会很顺利。”弗兰克对此不是很有信心。
不过方衡倒是很有信心：“那还不是轻轻松松，这些年，星河集团都搞下来多少新的星球星系了，彼岸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土著不是说星球上有诸神的存在吗？那样的存在……”
“不是吧，你还信这个，这都什么年代了。宇宙都被我们探索得差不多了，也没见哪个神出来蹦哒一下。”
“方，请你对神抱有起码的尊重。不是说没有看到，就不存在，人，应该保有敬畏之心。”弗兰克很是严肃，说的方衡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是我鲁莽了。不过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着，我只相信我看到的，神，我持保留态度。”方衡还是不觉得会有那种东西存在，怎么可能，怎么会有神。
谈话在这有些尴尬的氛围之中不了了之，方衡并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给他的生命带来怎样的变化。
感受着身体麻木感的消退，方衡突然感到极其口渴，喉咙像火烧的一样。就在他很想喝水的时候，一个水杯递了过来，随后便是一袭暖意从口腔到胃里，说不上来的舒服。
耳畔此时传来了甜美的女声：“早上好，方衡先生。”
此时慢慢适应过来的方衡看清了周围的模样，四周灯光昏暗，并没有刚才感到的刺眼。他的面前，浮现出一个可操作的全息投影，投影中间是一个黑发棕瞳的乘务员形象。
“我这是怎么了？”方衡有些困惑，感觉脑子里一片浆糊，什么都记不太清。
“放轻松，您只是沉睡了四个星期。”女声淡淡说道，带着无可挑剔的体面的笑容。
“我在哪？”方衡还是很迷茫，有些片段在脑海里激荡，却没能组合到一起，全都是支离破碎的幻影。
“您正乘坐着彼岸号星际飞船，前往彼岸星看一场盛大的演出。”女声如实回答。
“我们这是……”方衡终于有印象了，破碎的记忆重新组合了起来，自己买了票，来遥远的星球看表演。嗯，对，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飞船即将到达彼岸星，还有三天就要脱离叠维轨道，您可以选择自由行动。”
“快到了啊。”方衡喃喃道，环顾四周，自己好像被身下的机器带到了一个小隔间里。
“方衡先生，这是为您准备的休息室，您的行李都在这里。这是飞船的平面图和一些基本操作指令，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方衡略微思考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其他需求：“没事了。”
“那样的话，方衡先生，祝您在彼岸号飞船度过余下的美好时光，再见。”全息投影并没有暗下去，只是人像消失了，现在上面是一张飞船的三维结构图，标注了餐厅，酒吧，健身房，游泳池，台球厅，棋牌室等一系列的房间。
除了这个，还有一些符号的标识，比如向上的电梯，向左的厕所。
方衡没有纠结太久，活动了一下还有些麻木的身子，不经意看了一眼窗外。还是灰蒙蒙一片，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没有多想，洗漱了一番，想着应该认识一下周围的人，方衡离开了自己单人的休息室。
打开房门，正对着一条白色玻璃围成的圆形走廊，此时，已经有人在上面行走。
“嗨，黑头发的朋友，你好。”
见有声音从后面传来，方衡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白人在打招呼。他没有迟疑，伸出了手：“你好，朋友，我叫方衡，不知……”
“弗兰克，弗兰克·休斯。”白人见方衡伸出了手，也很色情地握手，自我介绍道。
“弗兰克也是来看星河集团那场电影的？”
“不错。”弗兰克停顿了一下：“现在去餐厅？我其实有些饿了。”
“正有此意。”说着，两人结伴去了楼上的餐厅。
到了餐厅，面对着冰冷的墙壁，方衡有些不知所措。弗兰克轻声笑道：“方，你应该没看刚开始的行为手册吧。”
“啊，行为手册，我还真没注意。”
“拿手腕上的手环，扫描一下墙壁的下方。”弗兰克一边说，一边示范，果然，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全息屏。屏幕上有各种选择，中餐，西餐，乃至日式的都有，只不过全是快餐型的，毕竟飞船上并没有厨师，只能把冷冻的加热。
方衡选了个汉堡可乐，而弗兰克选择了偏中式的狮子头套餐。感觉着可乐和炸鸡在嘴里交融，爆开，方衡才找回了活的感觉：“这才对！”
“怎么了？方。”弗兰克熟练着用着筷子，对方衡的行为有些疑惑。
“刚从速冻舱里醒过来，哪哪都不自在，炸鸡配可乐，这才是人生嘛！”
“这不健康，油炸食品加碳酸饮料，很不健康，方。”弗兰克很是不以为然。
“唉，随便啦，开心就好。不过，这速冻舱醒过来是真的难受啊！”
“谁说不是呢，要是可以睡时间舱，门一关一开就到了，那该多好。”
“没人拦着你啊，只要掏钱，时间舱随便睡！”方衡吸了一大口可乐，感受着嘴里的酥麻，很是满足。
“一百空零晶，他们怎么不去抢！”弗兰克听出了方衡的揶揄，愤愤地用筷子夹断一个狮子头。
“所以好个屁，那是真正有钱人才能享受的！”方衡吃着汉堡，并不在意。
“也对，很多人连坐这个飞船的钱都出不起呢，不该眼高手低。”
“明白就好，还有救。对了，你除了坐飞船观光，还有别的想法没？”方衡吃完了汉堡，吮吸着杯里的可乐，悠悠问道。
“想法嘛，肯定是有的，到时候，军队肃清了土著，我们可以一起去捞一笔啊。什么新矿产啊，什么异界文物啊，带回去能赚不老少。”
“有点道理，到时候我们可以试着合作合作。”方衡觉得弗兰克的想法不错，可以合作一番。
“是吧，说不定能把我们的票价赚回来，就是不知道军队的进展会不会很顺利。”弗兰克对此不是很有信心。
不过方衡倒是很有信心：“那还不是轻轻松松，这些年，星河集团都搞下来多少新的星球星系了，彼岸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土著不是说星球上有诸神的存在吗？那样的存在……”
“不是吧，你还信这个，这都什么年代了。宇宙都被我们探索得差不多了，也没见哪个神出来蹦哒一下。”
“方，请你对神抱有起码的尊重。不是说没有看到，就不存在，人，应该保有敬畏之心。”弗兰克很是严肃，说的方衡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是我鲁莽了。不过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着，我只相信我看到的，神，我持保留态度。”方衡还是不觉得会有那种东西存在，怎么可能，怎么会有神。
谈话在这有些尴尬的氛围之中不了了之，方衡并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给他的生命带来怎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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