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预言
诸神的黄昏？方衡有些疑惑，这个他还真略有耳闻，不过是在银河联邦的历史中。他记得以前看过的几本杂书里，提及过地球古代北欧的神话，里面的终结就是诸神的黄昏。什么奥丁募集英灵殿，三个女神织布减布啥的。不过具体的方衡就不清楚了，那几本书也都是千年前次古代的作品，在世上的流传已经不多。
“这个预言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所流传，但是何时何地何人所说，就无从得知。不过最早是在阿斯加德，奥丁的神域。”老剑神忽然抬头看向了苍茫的天空，那里一弯新月正在云间行走。
奥丁？阿斯加德？方衡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和地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是不信命运的，可现在他有些害怕了，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将他带到了这个离地球八千光年的世界。
老剑神的声音没有停下，依旧沙哑而苍凉：“不过那个时候诸神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预言，更多的是将其当做一个笑话。没有人可以毁灭拥有千百神灵的神域，诸神联合起来可以毁灭这个世界无数次。”
“当时的很多书中，对此都是嗤之以鼻，嘲笑作下预言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直到后来，彼岸界发生了可怕的变故。至于是什么变故，先祖也不得而知，只知道因为这个变故，神域大乱。其实他们才注意到这个被嘲笑了无数年的预言，阿斯加德的命运女神诗蔻蒂以一身神力为代价，看到了未来。”
未来，这东西都能看到的吗？方衡刚刚对彼岸星建立起来的微薄世界观再一次破碎，这在唯物世界里根本不可能。时间总是向前走去，处于当中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看到未来。
“虽然诗蔻蒂以生命为饵，并动用了数件宝贵的神器，最终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未来。”老剑神话语中带着深沉的悲凉，并看向了方衡。
方衡隐约有些明白了，可是不敢置信。他假装没有看到老剑神的眼神，四处打量起寒都中宏伟的皇城。至于他为什么知道这个皇城，试问谁敢在都城里建这么高大的城墙，更重要的是，城墙上还浮雕着一条绕剑的金龙。
“方小兄弟，你可能猜到了。”
不，我没有，你别瞎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方衡在心里呐喊，他是真的不想知道，这里面的宿命论让他莫明的害怕。
“事已至此，方小兄弟何必自欺欺人呢？”老剑神话语依旧淡薄，也很清楚方衡的表现，“诗蔻蒂看到的未来中，诸神的国度陷入无尽的火海，带着至宝气息的异世少年横空出世。”
“然后呢？”方衡对老剑神的戛然而止有些疑惑，这预言，不，这所看到的未来说的不就是他吗？银河联邦现在虽然损失惨重，可并没有伤筋动骨，何况里面还隐藏着可以和剑神比肩的强者。那么一来，彼岸星输面更大。而自己，莫名其妙有什么至宝的气息，而且是从八千光年外来得，也真的就是异世少年。不过既然讲到了这里，横空出世后发生了什么呢？
“没有然后，诗蔻蒂只来得及转述这些就魂归星海。”老剑神悠悠说道。
“可是，这不就等于啥也没说。诸神的国度最后怎么样了呢？诸神的黄昏的结局呢？”方衡有些纳闷了，就好像有人跟你说一个故事，刚讲到你颇有兴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更何况这故事主角还是自己，那真得很让人抓狂。
“命运，就在于他的不可知，未来亦是如此。如果看到了结局，那看到的结局就毫无意义。”老剑神蓦地来了这么一句，可能是看到方衡不理解，又解释道，“能看到的未来与观察者无关，只有这样，看到的未来在真正的未来才会发生。”
“这意思就是，看到未来的人，不会参与到那个未来。否则的话，他看到的未来就不是真的未来？”方衡明白了老剑神的意思，原来所谓的看到未来是这个意思，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虽然女神，命运女神看完未来死了。可她的预言留了下来啊，那看过预言的人后来不也会是未来的参与者吗？”
老剑神听懂了方衡的意思，他也有些被问住了：“老朽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可以这么说吧。女神诗蔻蒂看到的只是一个过程，她看不清未来的结局。而知晓这个预言的人，他们不是预言中的主体，他们不知道预言中的未来是多少年后，也不知道预言中的异世少年从何而来，又何时而来，也就无法改变。”
这回答乍看还有些道理，可方衡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也不对吧，假如我就是预言中的主体。那现在有人把我杀了，不就改变那个预言了吗？”
“这……”老剑神欲言又止，然后笑了，“方小兄弟，你真是个难得的辩才。算了，不去说这个了，可能是我猜错了，你不是那个预言者的异世少年。不过这也无妨，你身上既带着至宝的气息，理应是我问天皇朝的客人。”
方衡感到有些羞赧，被人说是杠精确实有些尴尬，虽然对方说得很委婉。现在他想了想，那个预言确是无稽之谈，什么异世少年，自己都快三十了，还少年个屁。
想到这里，方衡不再心慌，笑着说：“那就先谢过剑神大人了。”
“不妨事，不妨事。”老剑神笑着摆了摆手，转身向皇城的左边走去。方衡虽然奇怪也快步跟上，就在这时，他发现面前的老人突然变了。
老剑神自和方衡交谈以来，一直和和气气，像个普通的邻家老头，如果他的背上没有那柄石剑的话。可现在，老剑神长衫无风自鼓，背后的石剑不住地抖动，隐隐有莫名的光泽在上面流动。而那舍我其谁的气势，让一旁的方衡摔出去数米之远，只有靠着城墙才能勉强站立，他知道，变故来了。
“这个预言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所流传，但是何时何地何人所说，就无从得知。不过最早是在阿斯加德，奥丁的神域。”老剑神忽然抬头看向了苍茫的天空，那里一弯新月正在云间行走。
奥丁？阿斯加德？方衡突然就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和地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是不信命运的，可现在他有些害怕了，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双手，将他带到了这个离地球八千光年的世界。
老剑神的声音没有停下，依旧沙哑而苍凉：“不过那个时候诸神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预言，更多的是将其当做一个笑话。没有人可以毁灭拥有千百神灵的神域，诸神联合起来可以毁灭这个世界无数次。”
“当时的很多书中，对此都是嗤之以鼻，嘲笑作下预言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直到后来，彼岸界发生了可怕的变故。至于是什么变故，先祖也不得而知，只知道因为这个变故，神域大乱。其实他们才注意到这个被嘲笑了无数年的预言，阿斯加德的命运女神诗蔻蒂以一身神力为代价，看到了未来。”
未来，这东西都能看到的吗？方衡刚刚对彼岸星建立起来的微薄世界观再一次破碎，这在唯物世界里根本不可能。时间总是向前走去，处于当中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看到未来。
“虽然诗蔻蒂以生命为饵，并动用了数件宝贵的神器，最终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未来。”老剑神话语中带着深沉的悲凉，并看向了方衡。
方衡隐约有些明白了，可是不敢置信。他假装没有看到老剑神的眼神，四处打量起寒都中宏伟的皇城。至于他为什么知道这个皇城，试问谁敢在都城里建这么高大的城墙，更重要的是，城墙上还浮雕着一条绕剑的金龙。
“方小兄弟，你可能猜到了。”
不，我没有，你别瞎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方衡在心里呐喊，他是真的不想知道，这里面的宿命论让他莫明的害怕。
“事已至此，方小兄弟何必自欺欺人呢？”老剑神话语依旧淡薄，也很清楚方衡的表现，“诗蔻蒂看到的未来中，诸神的国度陷入无尽的火海，带着至宝气息的异世少年横空出世。”
“然后呢？”方衡对老剑神的戛然而止有些疑惑，这预言，不，这所看到的未来说的不就是他吗？银河联邦现在虽然损失惨重，可并没有伤筋动骨，何况里面还隐藏着可以和剑神比肩的强者。那么一来，彼岸星输面更大。而自己，莫名其妙有什么至宝的气息，而且是从八千光年外来得，也真的就是异世少年。不过既然讲到了这里，横空出世后发生了什么呢？
“没有然后，诗蔻蒂只来得及转述这些就魂归星海。”老剑神悠悠说道。
“可是，这不就等于啥也没说。诸神的国度最后怎么样了呢？诸神的黄昏的结局呢？”方衡有些纳闷了，就好像有人跟你说一个故事，刚讲到你颇有兴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更何况这故事主角还是自己，那真得很让人抓狂。
“命运，就在于他的不可知，未来亦是如此。如果看到了结局，那看到的结局就毫无意义。”老剑神蓦地来了这么一句，可能是看到方衡不理解，又解释道，“能看到的未来与观察者无关，只有这样，看到的未来在真正的未来才会发生。”
“这意思就是，看到未来的人，不会参与到那个未来。否则的话，他看到的未来就不是真的未来？”方衡明白了老剑神的意思，原来所谓的看到未来是这个意思，不过他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虽然女神，命运女神看完未来死了。可她的预言留了下来啊，那看过预言的人后来不也会是未来的参与者吗？”
老剑神听懂了方衡的意思，他也有些被问住了：“老朽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可以这么说吧。女神诗蔻蒂看到的只是一个过程，她看不清未来的结局。而知晓这个预言的人，他们不是预言中的主体，他们不知道预言中的未来是多少年后，也不知道预言中的异世少年从何而来，又何时而来，也就无法改变。”
这回答乍看还有些道理，可方衡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也不对吧，假如我就是预言中的主体。那现在有人把我杀了，不就改变那个预言了吗？”
“这……”老剑神欲言又止，然后笑了，“方小兄弟，你真是个难得的辩才。算了，不去说这个了，可能是我猜错了，你不是那个预言者的异世少年。不过这也无妨，你身上既带着至宝的气息，理应是我问天皇朝的客人。”
方衡感到有些羞赧，被人说是杠精确实有些尴尬，虽然对方说得很委婉。现在他想了想，那个预言确是无稽之谈，什么异世少年，自己都快三十了，还少年个屁。
想到这里，方衡不再心慌，笑着说：“那就先谢过剑神大人了。”
“不妨事，不妨事。”老剑神笑着摆了摆手，转身向皇城的左边走去。方衡虽然奇怪也快步跟上，就在这时，他发现面前的老人突然变了。
老剑神自和方衡交谈以来，一直和和气气，像个普通的邻家老头，如果他的背上没有那柄石剑的话。可现在，老剑神长衫无风自鼓，背后的石剑不住地抖动，隐隐有莫名的光泽在上面流动。而那舍我其谁的气势，让一旁的方衡摔出去数米之远，只有靠着城墙才能勉强站立，他知道，变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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