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西山除妖
渔阳县，西山。
“再往前，就没路了，银丝洞就在山崖的尽头。”贾道真站在一块青石上，看着莽莽群山说道。
宋朝歌站在他身边，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这条小溪似从山崖流过来的，如果沿小溪而上，会方便许多。”
昨天晚上，宋朝歌虽然没有从贾道真那里获得充电的能量，但最终还是说动贾道真带他来西山除妖。
贾道真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宋朝歌的提议。
“再往见走，就会有妖出没。你把这个拿在手里，以防万一。”
贾道真递给宋朝歌一把似剑非剑，似匕非匕的……短刀。
短刀握在手里，有种油腻感，宋朝歌拿起来，想闻一闻。
“闻什么闻？无极宗突然多了一个人，刀剑没有多准备。”贾道真哼了一声。
“师尊，这上面怎么有腊肉的味道？”
“这是为师平时割腊肉用的。还嫌弃？没听说过，修为再高，刀怕菜刀？”
“……”
这之前听说过，来到这个世界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宋朝歌无语了，但还是把短刀握在手里，毕竟……它也是刀，可以割腊肉的。
贾道真自己则抽出一把长刀。
也是普通的长刀，不是仙器。
无极宗真穷。
就连宗主都没有一件品级最低的仙器，只能用最普通的武器去除妖。
“你跟紧我，不要走丢了。”
贾道真吩咐了一句，就沿着小溪而上。
宋朝歌手持短刀跟在贾道真身后。
小溪不大，水流不急，但非常清澈，小溪两边的树木杂草堆了下来，人行其间，有种遮天蔽日之感。
有贾道真在开路，宋朝歌跟在后面还算轻松。
行了一程，小溪的水流不知不觉变大了，水也深了。
又行了一程，宋朝歌突然心生警兆，而与此同时，贾道真也突然驻足。
就在这一刹那，溪水里窜出一条大黑鱼，高高的跃起，张嘴露出白森森的大牙，向贾道真的脖子咬去……
这是要贾道真的命。
说是迟，那是快，贾道真手起刀落……
“咔……”
大黑鱼咬在刀背上，但贾道真的刀，也没劈中大黑鱼。
大黑鱼就挂在长刀上。
宋朝歌见状，手中的短刀直接朝鱼腹捅了过去。
“噗嗤……”
宋朝歌手中的短刀捅成了鱼肠刀。
刀落！
鱼死！
那条黑鱼死的很彻底，被溪水一冲，瞬间就没了踪影。
这配合就好似演练了无数遍。
贾道真奇怪地朝看宋朝歌一眼，也没说什么。
只是用手抠了抠刀背上二排鱼牙印，嘴里唠叨着：“牙齿这么利，被它咬住了，还会有命？”
呃……
师尊，你不是来除妖的吗？
怎么突然惜命了？
要不，我们俩打道回府，之前在经过渔阳县城时，我看见有一家怡红院，此地我初来乍到，不知怡红院是做什么的？我们不如进去见识一番。
就在此刻，宋朝歌突然感觉在自己身侧三尺一寸的地方传来轻微的窸窣之声。
危险！
宋朝歌又手起刀……
刀在半空中，贾道真就抓住了他的手，刀没有落下。
“它还不是妖，只是有了灵智。”贾道真阻止了宋朝歌。
这时，宋朝歌才看清发出窸窣声音的是一朵手掌大的花，唯有一片花瓣。
花瓣上生有一张人脸，眉眼分明，眉眼间满是恐惧，整朵花都在瑟瑟发抖，那窸窣的声音就是它瑟瑟发抖弄出来的。
“这是什么花？”
宋朝歌是第一次见这种花。
“人面桃花。”
“人面桃花？桃花好像不是这样？”
桃花宋朝歌还是认识的，这绝对不是他认识的桃花。
“这是西山独有的一面桃，不是树，只是花。”
贾道真没再多解释，而是收敛了神情，朝小溪的上游看去。
那里的山崖入云，林深树密，却是寂静无声。
“前面应该就是银丝洞了。”贾道真说道。
人面桃轻轻地摇晃了两下，似在告诉贾道真，前面就是银丝洞。
“你还不走？离这里越远越好。”贾道真说道。
人面桃花瓣上的眼睛感激地看了贾道真一眼，然后又看着宋朝歌手中的短刀，似在担心宋朝歌又会手起刀落。
“师尊让你离这里越远越好，待会儿，我们是要去斩妖的，免得伤其池鱼。”宋朝歌收起了短刀，说道。
人面桃这才相信，宋朝歌不会背后给自己一刀，就从溪水里拔出根须，沿着小溪跑了。
“你走错方向了，往下游跑。”
人面桃往上游跑，那不越来越危险？
在宋朝歌的提醒下，它又转身往下游跑。
人面桃的动作笨拙滑稽，宋朝歌忍不住想笑：“这只妖也太可爱了。”
“不是所有的妖都是坏妖，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贾道真说道。
“嗯！师尊！”
宋朝歌点点头：“也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仑苏。”
“……？”
宋朝歌没法向贾道真解释什么是特仑苏，就茬开话题说：“师尊，前面就是银丝洞，那蜘蛛精为何还会让这些小妖在附近出没？”
“银丝洞是整个西山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在它的周围，会有灵气外溢。那些小妖被灵气吸引，就聚集在周围，借此修炼。至于蜘蛛精容忍它们存在，应该是它们在银丝洞周围修行，也是给蜘蛛精站岗放哨，刚才我们宰杀了黑鱼精，赶走了人面桃，只怕此刻已经惊动了银丝洞。等等……”
“师尊，怎么啦？”
宋朝歌又拔出了短刀，全神戒备。
“你怎么知道银丝洞里是蜘蛛精？我好像没有跟你提及？”贾道真盯着宋朝歌问道。
咦……
师尊，你的思维还蛮缜密的吗？
你确实没有跟我提及蜘蛛精的事情，不过……
这银丝洞和盘丝洞不一样么，不用猜，是人都知道，是蜘蛛精。
但……宋朝歌偏偏不语，只是“嘿嘿”了两声。
“有屁就放，笑什么笑？”
看见宋朝歌阴阳怪气地嘿嘿了两声，贾道真心虚。
“……师尊，你虽然没有同我提及蜘蛛精的事情，但那天来西山的前夜，师尊说梦话了。”
“说梦话？什么梦话？”
“师尊在说，蜘蛛精妹妹，别走啊……”
呃……
有吗？
贾道真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看来，自己也应该要找一个人双修了？
不然，总是说梦话也不好。
“再往前，就没路了，银丝洞就在山崖的尽头。”贾道真站在一块青石上，看着莽莽群山说道。
宋朝歌站在他身边，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溪：“这条小溪似从山崖流过来的，如果沿小溪而上，会方便许多。”
昨天晚上，宋朝歌虽然没有从贾道真那里获得充电的能量，但最终还是说动贾道真带他来西山除妖。
贾道真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宋朝歌的提议。
“再往见走，就会有妖出没。你把这个拿在手里，以防万一。”
贾道真递给宋朝歌一把似剑非剑，似匕非匕的……短刀。
短刀握在手里，有种油腻感，宋朝歌拿起来，想闻一闻。
“闻什么闻？无极宗突然多了一个人，刀剑没有多准备。”贾道真哼了一声。
“师尊，这上面怎么有腊肉的味道？”
“这是为师平时割腊肉用的。还嫌弃？没听说过，修为再高，刀怕菜刀？”
“……”
这之前听说过，来到这个世界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宋朝歌无语了，但还是把短刀握在手里，毕竟……它也是刀，可以割腊肉的。
贾道真自己则抽出一把长刀。
也是普通的长刀，不是仙器。
无极宗真穷。
就连宗主都没有一件品级最低的仙器，只能用最普通的武器去除妖。
“你跟紧我，不要走丢了。”
贾道真吩咐了一句，就沿着小溪而上。
宋朝歌手持短刀跟在贾道真身后。
小溪不大，水流不急，但非常清澈，小溪两边的树木杂草堆了下来，人行其间，有种遮天蔽日之感。
有贾道真在开路，宋朝歌跟在后面还算轻松。
行了一程，小溪的水流不知不觉变大了，水也深了。
又行了一程，宋朝歌突然心生警兆，而与此同时，贾道真也突然驻足。
就在这一刹那，溪水里窜出一条大黑鱼，高高的跃起，张嘴露出白森森的大牙，向贾道真的脖子咬去……
这是要贾道真的命。
说是迟，那是快，贾道真手起刀落……
“咔……”
大黑鱼咬在刀背上，但贾道真的刀，也没劈中大黑鱼。
大黑鱼就挂在长刀上。
宋朝歌见状，手中的短刀直接朝鱼腹捅了过去。
“噗嗤……”
宋朝歌手中的短刀捅成了鱼肠刀。
刀落！
鱼死！
那条黑鱼死的很彻底，被溪水一冲，瞬间就没了踪影。
这配合就好似演练了无数遍。
贾道真奇怪地朝看宋朝歌一眼，也没说什么。
只是用手抠了抠刀背上二排鱼牙印，嘴里唠叨着：“牙齿这么利，被它咬住了，还会有命？”
呃……
师尊，你不是来除妖的吗？
怎么突然惜命了？
要不，我们俩打道回府，之前在经过渔阳县城时，我看见有一家怡红院，此地我初来乍到，不知怡红院是做什么的？我们不如进去见识一番。
就在此刻，宋朝歌突然感觉在自己身侧三尺一寸的地方传来轻微的窸窣之声。
危险！
宋朝歌又手起刀……
刀在半空中，贾道真就抓住了他的手，刀没有落下。
“它还不是妖，只是有了灵智。”贾道真阻止了宋朝歌。
这时，宋朝歌才看清发出窸窣声音的是一朵手掌大的花，唯有一片花瓣。
花瓣上生有一张人脸，眉眼分明，眉眼间满是恐惧，整朵花都在瑟瑟发抖，那窸窣的声音就是它瑟瑟发抖弄出来的。
“这是什么花？”
宋朝歌是第一次见这种花。
“人面桃花。”
“人面桃花？桃花好像不是这样？”
桃花宋朝歌还是认识的，这绝对不是他认识的桃花。
“这是西山独有的一面桃，不是树，只是花。”
贾道真没再多解释，而是收敛了神情，朝小溪的上游看去。
那里的山崖入云，林深树密，却是寂静无声。
“前面应该就是银丝洞了。”贾道真说道。
人面桃轻轻地摇晃了两下，似在告诉贾道真，前面就是银丝洞。
“你还不走？离这里越远越好。”贾道真说道。
人面桃花瓣上的眼睛感激地看了贾道真一眼，然后又看着宋朝歌手中的短刀，似在担心宋朝歌又会手起刀落。
“师尊让你离这里越远越好，待会儿，我们是要去斩妖的，免得伤其池鱼。”宋朝歌收起了短刀，说道。
人面桃这才相信，宋朝歌不会背后给自己一刀，就从溪水里拔出根须，沿着小溪跑了。
“你走错方向了，往下游跑。”
人面桃往上游跑，那不越来越危险？
在宋朝歌的提醒下，它又转身往下游跑。
人面桃的动作笨拙滑稽，宋朝歌忍不住想笑：“这只妖也太可爱了。”
“不是所有的妖都是坏妖，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贾道真说道。
“嗯！师尊！”
宋朝歌点点头：“也不是所有的牛奶都叫特仑苏。”
“……？”
宋朝歌没法向贾道真解释什么是特仑苏，就茬开话题说：“师尊，前面就是银丝洞，那蜘蛛精为何还会让这些小妖在附近出没？”
“银丝洞是整个西山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在它的周围，会有灵气外溢。那些小妖被灵气吸引，就聚集在周围，借此修炼。至于蜘蛛精容忍它们存在，应该是它们在银丝洞周围修行，也是给蜘蛛精站岗放哨，刚才我们宰杀了黑鱼精，赶走了人面桃，只怕此刻已经惊动了银丝洞。等等……”
“师尊，怎么啦？”
宋朝歌又拔出了短刀，全神戒备。
“你怎么知道银丝洞里是蜘蛛精？我好像没有跟你提及？”贾道真盯着宋朝歌问道。
咦……
师尊，你的思维还蛮缜密的吗？
你确实没有跟我提及蜘蛛精的事情，不过……
这银丝洞和盘丝洞不一样么，不用猜，是人都知道，是蜘蛛精。
但……宋朝歌偏偏不语，只是“嘿嘿”了两声。
“有屁就放，笑什么笑？”
看见宋朝歌阴阳怪气地嘿嘿了两声，贾道真心虚。
“……师尊，你虽然没有同我提及蜘蛛精的事情，但那天来西山的前夜，师尊说梦话了。”
“说梦话？什么梦话？”
“师尊在说，蜘蛛精妹妹，别走啊……”
呃……
有吗？
贾道真眉头拧成了一个结。
看来，自己也应该要找一个人双修了？
不然，总是说梦话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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