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论文发表后的一些事
“老三，这都是真的吗？我到现在还是感到很梦幻。”走在通往宿舍的小路上，杜子通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刚才的采访你不是都听到了吗？等下回宿舍你可要负责帮我向他们两个解释啊！”
刚才听王兰兰说，学校论坛上已经有很多人在讨论自己的论文，沈嶙预计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现在说不定都已经知道了那篇论文是自己写的。他不想再一次解释，就打算把这个麻烦丢给杜子通。
“保证完成任务！”杜子通挥起右手向沈嶙敬了个礼，原来他就等着回宿舍向另外两位室友显摆。
王兰兰结束了采访，速度飞快地把稿件编辑好，按照宣传部部长康中堂刚刚发过来的指示，把这篇采访稿挂在了学校官网上的新闻版块里。
这下学校论坛上的那些还在猜测论文作者是谁的讨论全部都停止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篇论文从课题结束到论文发表之间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这恐怕是有史以来发表最快的论文吧？
于是所有人的讨论方向都转到了这篇论文为什么会如此迅速地通过审核并发表。
“这个沈嶙应该有很硬的关系，不然这一切是不可能发生的。”
“楼上的可以直接说那个沈嶙是《Nature》主编的亲生儿子。”
“你们怕是在想屁吃。不过这件事里面应该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是有被迫害幻想症吧，不就是发表一篇论文吗？我儿子的论文就经常在学校的报纸上发表。”
“我是学风纪律委员会的，请问你儿子是在哪一所学校？”
随着盖的楼越来越多，楼也越来越歪了。不过论坛上参与讨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而且这种讨论的趋势也渐渐的扩展到互联网上，不过讨论的内容大多在于论文的本身上。
在一个公开聊天室里，就有许多人在聊这篇论文。
“这是咱们龙国第一个能够发表国际顶级期刊的在校大二学生吧？这是个天才，才大二就能发明这种新材料，了不得！”
“我刚才查了，这种材料是一种新的植物纤维材料，跟化纤的同类速干材料相比，在功能上效果要好很多。主要是它的原料是植物纤维，而不是用石油提炼出来的原材料。”
“楼上地说到了重点，如果用这种植物纤维材料替代化纤，全国各地应该会关停很多的化工厂，环境污染也会减少很多。”
“可问题是他只有一种材料，化纤类的产品品种那么多，怎么可能替代？”
“我是生物学专业的，发现这篇论文中还蕴含着一个重大的内容。但是我才疏学浅，搞不清楚那是什么。或许论文的作者知道。”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说那是重大的内容。你的才真够疏的。”
“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这种新材料还有加速散热的功能吗？这种材料说不定还可以用在电脑主板上当散热器。”
“前面那位才疏学贤的生物学专业人士说的没错，我也发现那篇论文里面确实还有其他的重要内容，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各位讨论了这么多，请问这篇论文对咱们龙国有没有意义？”
“对咱们龙国肯定是有帮助的，起码提高了咱们龙国的学术形象吧！”
“应该对纺织行业的有一点帮助。可以用这种材料替代化纤的同类材料。就是不知道工业上的生产成本跟化纤相差几何？”
……
而在鹭大的校办公室里，此刻办公室主任任钟鸣正在给生命科学学院院长陈忠国打电话：“我说老陈你可不地道，这不声不响地放了颗卫星，让我措手不及。我还是从学生会的干部那里获得的消息。”
此刻陈忠国拿着手机正满脸疑惑。他今天要去兄弟学校参加一个会议，所以就没有来学校上班，不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听起来应该是件好事，那就不着急。
“有什么好事？我今天参加一个会议，所以没去学校，不清楚状况。”
“还记得你们院里生物实验室有个植物纤维材料的课题吗？”任钟鸣新出了陈忠国还不知道论文发表的事，就给了他一个提示。实验室里做的课题或者项目一般都会向院里申请或者汇报做记录。而能够发《nature》的课题肯定是会被院领导关注的，只要给陈忠国一个提示，他就应该能够猜到好事是什么事了。
陈忠国一头雾水，那好事应该跟那个课题有关系，可是他不记得院里实验室有哪个重要课题是关于植物纤维材料的，而且能够惊动到校办。
“任主任，具体是什么事？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呀！”
“老陈你就装吧，论文今天在《nature》上刊登，期刊不会提前发邮件通知吗？”任钟鸣以为陈忠国还在装。
敏感的字眼刺激着陈忠国的神经，他顾不上回电话，赶紧打开手机里浏览器，快速登录鹭大官方网站，立马就在首页看到了王兰兰的那篇采访稿。
他一目三行地浏览了一遍，才明白了任钟鸣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也清楚了自己为什么不知道那件事。
他感到很郁闷，对着电话骂了一句老家方言：“娘西匹，便宜了陈天华！我说任主任，学生会的采访稿不是在学校官网首页上挂的吗？你怎么还问我知不知道这件事？我要是知道那才有鬼呢？”
任钟鸣也连忙找到那篇采访稿，粗略地看了一下，才知道陈忠国为什么语气不善，心想：这下说不定两个院士要打嘴仗了。
他准备赶紧报告给校长，这种神仙打架他可不敢招惹。
而在化学实验室，陈贤走进陈院士的办公室，帮陈院士的茶杯续了水，然后说：“老师，我表弟沈嶙在咱们实验室做的课题论文今天发表在《Nature》主刊上。”
陈天华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惊讶地看着陈贤。他知道那个是个很不错的课题，意料中要上《Nature》主刊还差了一点，如果说是上材料子刊那是很有可能的。可是现在偏偏却上了主刊，难道那小家伙的实验还有他不知道的内容吗？
“我得好好看一下那小家伙写了什么，能让主刊发表。”他一边说一边登录《Nature》，然后又看着陈贤说：“不对啊，那小家伙的课题不是昨天才结束的吗？”
陈贤知道老师说的是时间的问题，就说：“是啊，很奇怪。沈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是昨天才投稿的。”
陈天华想了想，想不出能够如此快速发表论文的缘由。
沈嶙此时若在场，就会呵呵一笑。陈天华就算是龙国科学院院士，即使用尽毕生所学恐怕也猜不透其中的道道。
陈天华没有太纠结于这个问题，毕竟存在就是合理的嘛，想要知道具体情况，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不就行了吗？
他找到沈嶙的论文，简单地看了一遍，看到审稿人是日落帝国的伊莉莎公主，他刚好认识。
想了想，又看了看时间，这时候落日帝国还是下午。便拿起手机，找到伊莉莎公主的电话就打了过去。
电话几经接转终于和伊莉莎对话了，一通叽里呱啦的鸟语后，挂掉。
然后过一会儿电话响起，又是一阵叽里呱啦，再次挂掉。
陈天华对着陈贤说：“大概搞清楚了，是编辑部电脑故障把沈嶙的论文当做别人的发给伊莉莎·亨利审稿。伊莉莎·亨利又刚好有空暇就直接审稿，因为沈嶙的论文挑不出一点毛病，所以稿件就马上返回了编辑部。因为过程太快了，总编以为沈嶙是伊莉莎·亨利的关系户，又碰到原先一篇论文临时被撤，就把沈嶙的论文顶上去。过程就是这样。哈哈，幸运的小子！”
陈贤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一路碰巧地把论文给发表了啊！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真如沈嶙说的祖坟冒青烟了才能这样啊！
他心里有着小心思，就趁机小心翼翼地问陈天华：“老师，你觉得要是把沈嶙转到化学系怎么样？”
其实他是想说报陈天华的研究生行不行？只是沈嶙现在才大二，所以才改为转系。
陈天华一听这话，心里也有些意动。他听得出来陈贤的言外之意。
能大二就发《Nature》，只要继续努力，未来肯定不可限量。而能有这样的学生哪个导师不喜欢？
这样的学生将来可都是可以给自己长脸的。
但是想来生命学院的那老家伙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于是他说：“这个主要还是沈嶙自己拿主意吧。而且还不知道他对化学专业有没有兴趣。”
陈贤听自己老师这么说就知老师是有想法了，也如老师所说的地确实是需要沈嶙自己拿主意。
“刚才的采访你不是都听到了吗？等下回宿舍你可要负责帮我向他们两个解释啊！”
刚才听王兰兰说，学校论坛上已经有很多人在讨论自己的论文，沈嶙预计宿舍里的另外两个人现在说不定都已经知道了那篇论文是自己写的。他不想再一次解释，就打算把这个麻烦丢给杜子通。
“保证完成任务！”杜子通挥起右手向沈嶙敬了个礼，原来他就等着回宿舍向另外两位室友显摆。
王兰兰结束了采访，速度飞快地把稿件编辑好，按照宣传部部长康中堂刚刚发过来的指示，把这篇采访稿挂在了学校官网上的新闻版块里。
这下学校论坛上的那些还在猜测论文作者是谁的讨论全部都停止了。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因为他们都知道这篇论文从课题结束到论文发表之间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这恐怕是有史以来发表最快的论文吧？
于是所有人的讨论方向都转到了这篇论文为什么会如此迅速地通过审核并发表。
“这个沈嶙应该有很硬的关系，不然这一切是不可能发生的。”
“楼上的可以直接说那个沈嶙是《Nature》主编的亲生儿子。”
“你们怕是在想屁吃。不过这件事里面应该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是有被迫害幻想症吧，不就是发表一篇论文吗？我儿子的论文就经常在学校的报纸上发表。”
“我是学风纪律委员会的，请问你儿子是在哪一所学校？”
随着盖的楼越来越多，楼也越来越歪了。不过论坛上参与讨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而且这种讨论的趋势也渐渐的扩展到互联网上，不过讨论的内容大多在于论文的本身上。
在一个公开聊天室里，就有许多人在聊这篇论文。
“这是咱们龙国第一个能够发表国际顶级期刊的在校大二学生吧？这是个天才，才大二就能发明这种新材料，了不得！”
“我刚才查了，这种材料是一种新的植物纤维材料，跟化纤的同类速干材料相比，在功能上效果要好很多。主要是它的原料是植物纤维，而不是用石油提炼出来的原材料。”
“楼上地说到了重点，如果用这种植物纤维材料替代化纤，全国各地应该会关停很多的化工厂，环境污染也会减少很多。”
“可问题是他只有一种材料，化纤类的产品品种那么多，怎么可能替代？”
“我是生物学专业的，发现这篇论文中还蕴含着一个重大的内容。但是我才疏学浅，搞不清楚那是什么。或许论文的作者知道。”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说那是重大的内容。你的才真够疏的。”
“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这种新材料还有加速散热的功能吗？这种材料说不定还可以用在电脑主板上当散热器。”
“前面那位才疏学贤的生物学专业人士说的没错，我也发现那篇论文里面确实还有其他的重要内容，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两个。”
“各位讨论了这么多，请问这篇论文对咱们龙国有没有意义？”
“对咱们龙国肯定是有帮助的，起码提高了咱们龙国的学术形象吧！”
“应该对纺织行业的有一点帮助。可以用这种材料替代化纤的同类材料。就是不知道工业上的生产成本跟化纤相差几何？”
……
而在鹭大的校办公室里，此刻办公室主任任钟鸣正在给生命科学学院院长陈忠国打电话：“我说老陈你可不地道，这不声不响地放了颗卫星，让我措手不及。我还是从学生会的干部那里获得的消息。”
此刻陈忠国拿着手机正满脸疑惑。他今天要去兄弟学校参加一个会议，所以就没有来学校上班，不知道院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听起来应该是件好事，那就不着急。
“有什么好事？我今天参加一个会议，所以没去学校，不清楚状况。”
“还记得你们院里生物实验室有个植物纤维材料的课题吗？”任钟鸣新出了陈忠国还不知道论文发表的事，就给了他一个提示。实验室里做的课题或者项目一般都会向院里申请或者汇报做记录。而能够发《nature》的课题肯定是会被院领导关注的，只要给陈忠国一个提示，他就应该能够猜到好事是什么事了。
陈忠国一头雾水，那好事应该跟那个课题有关系，可是他不记得院里实验室有哪个重要课题是关于植物纤维材料的，而且能够惊动到校办。
“任主任，具体是什么事？我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呀！”
“老陈你就装吧，论文今天在《nature》上刊登，期刊不会提前发邮件通知吗？”任钟鸣以为陈忠国还在装。
敏感的字眼刺激着陈忠国的神经，他顾不上回电话，赶紧打开手机里浏览器，快速登录鹭大官方网站，立马就在首页看到了王兰兰的那篇采访稿。
他一目三行地浏览了一遍，才明白了任钟鸣说的到底是什么事，也清楚了自己为什么不知道那件事。
他感到很郁闷，对着电话骂了一句老家方言：“娘西匹，便宜了陈天华！我说任主任，学生会的采访稿不是在学校官网首页上挂的吗？你怎么还问我知不知道这件事？我要是知道那才有鬼呢？”
任钟鸣也连忙找到那篇采访稿，粗略地看了一下，才知道陈忠国为什么语气不善，心想：这下说不定两个院士要打嘴仗了。
他准备赶紧报告给校长，这种神仙打架他可不敢招惹。
而在化学实验室，陈贤走进陈院士的办公室，帮陈院士的茶杯续了水，然后说：“老师，我表弟沈嶙在咱们实验室做的课题论文今天发表在《Nature》主刊上。”
陈天华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惊讶地看着陈贤。他知道那个是个很不错的课题，意料中要上《Nature》主刊还差了一点，如果说是上材料子刊那是很有可能的。可是现在偏偏却上了主刊，难道那小家伙的实验还有他不知道的内容吗？
“我得好好看一下那小家伙写了什么，能让主刊发表。”他一边说一边登录《Nature》，然后又看着陈贤说：“不对啊，那小家伙的课题不是昨天才结束的吗？”
陈贤知道老师说的是时间的问题，就说：“是啊，很奇怪。沈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是昨天才投稿的。”
陈天华想了想，想不出能够如此快速发表论文的缘由。
沈嶙此时若在场，就会呵呵一笑。陈天华就算是龙国科学院院士，即使用尽毕生所学恐怕也猜不透其中的道道。
陈天华没有太纠结于这个问题，毕竟存在就是合理的嘛，想要知道具体情况，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不就行了吗？
他找到沈嶙的论文，简单地看了一遍，看到审稿人是日落帝国的伊莉莎公主，他刚好认识。
想了想，又看了看时间，这时候落日帝国还是下午。便拿起手机，找到伊莉莎公主的电话就打了过去。
电话几经接转终于和伊莉莎对话了，一通叽里呱啦的鸟语后，挂掉。
然后过一会儿电话响起，又是一阵叽里呱啦，再次挂掉。
陈天华对着陈贤说：“大概搞清楚了，是编辑部电脑故障把沈嶙的论文当做别人的发给伊莉莎·亨利审稿。伊莉莎·亨利又刚好有空暇就直接审稿，因为沈嶙的论文挑不出一点毛病，所以稿件就马上返回了编辑部。因为过程太快了，总编以为沈嶙是伊莉莎·亨利的关系户，又碰到原先一篇论文临时被撤，就把沈嶙的论文顶上去。过程就是这样。哈哈，幸运的小子！”
陈贤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一路碰巧地把论文给发表了啊！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真如沈嶙说的祖坟冒青烟了才能这样啊！
他心里有着小心思，就趁机小心翼翼地问陈天华：“老师，你觉得要是把沈嶙转到化学系怎么样？”
其实他是想说报陈天华的研究生行不行？只是沈嶙现在才大二，所以才改为转系。
陈天华一听这话，心里也有些意动。他听得出来陈贤的言外之意。
能大二就发《Nature》，只要继续努力，未来肯定不可限量。而能有这样的学生哪个导师不喜欢？
这样的学生将来可都是可以给自己长脸的。
但是想来生命学院的那老家伙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于是他说：“这个主要还是沈嶙自己拿主意吧。而且还不知道他对化学专业有没有兴趣。”
陈贤听自己老师这么说就知老师是有想法了，也如老师所说的地确实是需要沈嶙自己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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