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挥舞锄头的高手邓琪
刘毅连忙站起来，说道：“刘成前辈，此事由刘锋师伯做主，我也是听从安排处理此事。”
刘成将目光看向刘锋，这时刘锋取出一柄有着累累伤痕的灵剑，说道：“刘成前辈，我这把灵剑跟随我已经有六十七年，经过多次战斗之后损破之处颇多了。”
刘成接过刘锋的灵剑用神识仔细观察后，说道：“刘锋道友，你这把灵剑可以修复，但是不建议你继续使用此剑战斗，这次修复已是第二次进行修复了，这样的灵剑经不起高强度的战斗。”
刘锋黯然苦笑，“这个我知道，但是现在只有一把灵剑可以使用。哪怕是前辈为我青城派铸剑一柄，也是杯水车薪。”
这时坐于刘锋旁边的张承曦淡淡说道：“青城派的修行资源有限，估计也只能养得起你一名剑修了。”
邓琪看着刘锋脸色难看但却没有多说，而青城派掌门赵信则淡淡看了一下两人，并未呵责张承曦的失言。
做为一派掌门这是暗中支持法修长老了。
“张道长，我宝华公司现在对道友开放修行灵石资源，按你们青城山的底蕴，剑修也只有你们青城山有传承了。这是为何？”邓琪问出刘成不便询问之话。
在张承曦还未回复之前，赵信说道：“剑修战斗力强悍，刘锋长老也是我们青城山的招牌，但是剑修的灵剑铸造极其艰难。
不瞒邓琪道友和刘成前辈，昨夜我们也商议过，就算是再铸造一把灵剑出来，也归刘锋长老使用，因为我们青城山没有那么多铸剑材料和资源培养另外一个剑修了，惭愧惭愧。”
刘锋惨淡一笑，说道：“剑修表面风光，不怕两位道友笑话，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剑修的路非常艰难，并且没有灵剑的情况下，剑修的传承也维系不了多久了。”
在大家陷入沉默之时，刘成问道：“不知这次铸剑和修复灵剑，青城山道友如何安排？”
刘锋看了一下沉默的赵信和张承曦，沉声道：“刘成前辈，这一次我打算只修复灵剑，铸造一把新的灵剑，三份材料我个人拿不出来，此事只好作罢。可惜我青城派剑修一脉相承的剑修道法，也许到我刘锋这里就可能断了传承。”
刘成暗暗心想，这是不是青城山在套路我，还是青城山法修和剑修确实因为修行资源窘迫呢？
“刘锋长老被国家供养，如果提出申请铸造一把灵剑，依靠国家的力量再铸一把灵剑应该还是可以的。”张承曦在一旁淡淡说道。
“我被国家供养，但是如果灵剑铸造还要国家供养，那未免也太过了，并且这把灵剑算是国家的还是青城山的，到时说都说不清。张长老，我也明白你的想法，无非是让我脱离门派，完全由国家供养起来，不再消耗青城山的资源罢了。”刘锋长老有些情绪激动说道，“但是还要国家给一批修行资源，这样的话让我去说，我怎么可以说得出口？”
“慎言，莫要在刘成前辈面前失仪！”赵信看了一眼刘锋，轻声阻止刘锋的话语。
刘成笑着摆摆手说道：“无妨，大家只是在讨论，现在末法时代，确实修行不易。没有想到剑修之路已是如此艰难，不知你青城派的御剑术可有完整传承。如果可以传授我完整御剑术传承，我愿意用一柄灵剑和一些灵石为代价进行交换。”
刘锋有些激动地说道：“刘成前辈，此话当真？我剑修一脉有相承剑修道法玉简一枚，道书三本，可以与前辈进行交换。”
这时青城派掌门赵信问道：“刘成前辈还有一柄灵剑吗？”
“没有，我以这柄白莲剑做为交换。”
“那前辈岂不是就没有灵剑使用了？”赵信有点失望的说道。
“我可以试着再铸造一把灵剑使用，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刘成笑着说道。
“铸剑材料难得，而且成功率太低，崂山派王三古道友尝试多次都失败了。”张承曦道长说道。
此话一说，刘锋也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赵掌门，刘锋前辈，既然剑修现在举步维艰，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法换一个思路，让剑修继续传承下去呢？”邓琪这时在旁边打断了刘成话语，说道。
刘成心想邓琪此时插入进来，应该是另有所图。于是不语，静观邓琪和赵信交谈。
“不知邓琪道友，此话怎讲？”赵信看着邓琪问道。
“我们宝华公司现在经营灵石，需要一位道友震慑宵小。而刘锋前辈的为人和修为，是宝华非常看好的。
我的提议是就好像足球俱乐部球员转会一般，由我们宝华公司用灵石资源聘请刘锋前辈，我们补偿青城山对刘锋前辈的培养，而刘锋前辈以后的发展由我们宝华公司负责。
当然这只是一个思路的提议，为了破除目前剑修的困难。
刘锋前辈以后不愿意在宝华公司，想回青城山，我宝华公司也不会进行阻止，刘锋前辈完全是自由的，我们三年签订一次合同就可以。
不想在宝华公司，三年一到，您想走就走，如果觉得宝华公司待遇不错，我们继续签订合同就好。”
邓琪说出这番话，刘成不由暗暗吃惊邓琪这不仅是要得到御剑术道法，还要挖走刘锋这个人。
刘成心头一转念头，配合邓琪，以他的修为，也不担心别人那捕捉到他的神识传音。
暗暗传音给刘锋道：“刘锋道友，我们诚挚邀请你过来，并且灵剑我不止一把。我以道心保证剑修的传承可以延续下去。等会儿，我和你交流一下，我可以将我带来的灵剑给你看看。”
刘锋听完刘成传音，目光一闪却未看向刘成，而是将目光看向青城派掌门赵信。
赵信听完邓琪话语，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微微闭目思考起来。
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件修行界没有先例的事情，如果按照古老门规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修行界的现状，很多门规已经摒弃。
尤其是在修行界拍卖会以后，功法传承都可以进行交易换取修行资源，这是以前绝对不行的事情。
赵信睁开眼睛，看了刘锋和张承曦一眼，对邓琪说道：“邓琪道友，你的这种思路前所未有，我要和青城山修士们商议一下。”
邓琪一笑表示理解，说道：“这只是一个想法提议而已，华夏修行界现在江河日下，就是因为修行资源难得，好多门派都打破界限，没有了门派之见，进行交流，无非就是担忧道法传承断绝。
我进老君阁的时候，看见的第一句话就是大道无私四字，没有什么比传承道法下去更重要的事情了。
刘成前辈，还有香江戴亮道友和我准备创立一个类似大学一样的道院，利用我们的灵石资源，向各门派和散修聘请道法讲师，将华夏道法传承下去。这也会打破很多原来的门派之限，我们只想道法千万别断在这末法时代之中。”
青城派四人一听邓琪这番言语，不由表情一滞，这是一厢情愿理想化的想法吧？怎么可能行得通。
“事在人为，修行本身就是逆天而行之事，多做一点不可能的事，也不负此生。”刘成淡淡在旁边补了一句，但是语气却是非常坚定。
青城派掌门赵信对刘成行一道礼，说道：“刘成前辈若是道院成立，贫道定率青城山弟子到场祝贺。至于刘锋长老何去何从，等我们商议一番再做决定，请两位在这老君阁稍事休息。”
刘成点头称善。
而刘锋见赵信如此做派，心中已是微冷。以前在青城山和法修种种不愉快也是浮现心头，看来赵信心中有了不同的想法，罢了，如果刘成所言是真，我就随他们去宝华公司做个供奉。
“掌门师弟，我陪刘成前辈聊会儿，你召集众师兄弟先商讨吧，剑修一脉在青城山也只有我、刘毅和钟凡三人，你我师兄弟多年，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接受。我隔半个小时再过来，我不在现场有些事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刘锋冷静的说道。
赵信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关乎你的将来，你先和刘成前辈聊一下也比较好。半个小时后，你来上清宫，我们再做讨论。”
刘毅这时立于刘锋面前叫了一声，“师伯。”
刘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毅儿，你和钟凡先去上清宫听听他们的意见，我半个小时再过来。过来以后，我先和你们商议一下。唉，这事整得有点措手不及，但有些事情总要做一个决断，去吧。”
刘成、邓琪微笑着和赵信、张承曦行一道礼，又缓缓坐下，看着三人离开老君阁。
待三人走远之后，刘成对刘锋一笑，说道：“刘锋道友，身受青城派之恩，确实也不便参与这次讨论。不过剑修的前途，现在完全掌握在道友手中，我刚才传音所说之话，并非虚言。”
刘锋苦笑道：“没有剑的剑修，谈何前途可言。刘成前辈，您所言不虚，就请让贫道眼见为实吧，这样我也好下一个决断。青城山这些年在我身上所费资源不小，和法修一脉多少有点不愉快，让前辈见笑了。”
刘成淡淡一下，将储物戒指中的二十五柄灵剑全部取出。
“刘锋道友，这其中高级灵剑七柄，中级灵剑十八柄。我观你所用灵剑，只有三个阵法，是中级灵剑，缺少急速阵和永固阵，所以在战斗中损坏比较严重。
如果你愿意过来宝华这边，这些灵剑就全部由你支配，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御剑术完整的传承要让我们学习。”刘成看着被震撼的刘锋，开口说道。
刘锋的神识在一柄柄灵剑之上流连，半响都没有说话。
刘成和邓琪相视一笑，知道这刘锋已经入彀，看见这些灵剑如同看见美女的色狼一般，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我的天啊！这些灵剑是怎么铸造出来的？你们宝华真是太厉害了。你们的条件不是问题，有了这些灵剑还有你们的灵石资源，这可以培养多少剑修出来，这事我答应了。有了这些灵剑，不用青城山将我舍弃，哪怕他们用链子锁着，我也要想办法跑你们宝华来。”刘锋激动地对刘成和邓琪说道。
刘成和邓琪忍不住一笑，刘成将另外定制的七柄精灵族名剑款式的高级灵剑释放出来，说道：“刘锋道友既然做出了决定，这七柄灵剑你选一柄，算是见面礼。”
刘锋看着刘成又拿出七柄不同款式的高级灵剑，不由口中说了一句川蜀方言，“日你个先人板板，老子今天不是在做梦吧！”
听到以前见过一副仙风道骨，前辈风范的刘锋忍不住用方言爆粗口，邓琪不禁笑了起来，将自己的灵剑释放出来，操纵着在刘锋眼前上下翻腾，说道：“刘锋道友，这样的灵剑，我们道院以后人手一把。”
刘锋不由吃惊地看着邓琪，问道：“邓琪，你也学会了御剑术？”
邓琪嘿嘿一笑，“刘成前辈教的，他也送了一把灵剑给我。”炫耀了一下，邓琪赶紧把灵剑收了起来。
刘成一笑，挥手将其他灵剑收了起来，只余七柄。
“选一柄自己喜欢的款式，暂时不要祭炼，等青城山这边有了结果，我们一起离开。我会教你一种高级的祭炼术，这样祭炼出来的灵剑会更加与神识契合。”
“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以后我刘锋就是刘成前辈道院的一份子了！”
刘锋整理一下仪容，正式向刘成行了一个参见长辈的道礼，抬手指向一把赤红的灵剑，说道：“我喜欢这把灵剑，请前辈赐我此剑。”
刘成颌首一笑，取过赤红色的灵剑，双手递给刘锋。
待刘锋喜不胜收地端详完灵剑收进储物袋中，刘成说道：“你去上清宫参加青城派的会议吧，现在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赵信和张承曦他们已经同意让你脱离青城派，自谋出路，他们的能力已经不足以让你有更大的发展。
刘毅和一个叫钟凡的年轻人，在那边有些情绪，你去制止一下他们，别闹起来不好看。
你不要管青城派问宝华要多少灵石，价格由邓琪和赵掌门去谈，只要他们同意放人就行，你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刘锋听完刘成所言，说道：“刘毅和钟凡都是我弟子，到时我是一定要将他们带走的，请刘成前辈成全。”
刘成淡淡一笑，说道：“没有问题，宝华不缺这点灵石。刘毅和钟凡都带走，我保证！”
刘锋点点头，取出常用的那柄灵剑，御剑快速前往上清宫而去。
刘成将目光看向刘锋，这时刘锋取出一柄有着累累伤痕的灵剑，说道：“刘成前辈，我这把灵剑跟随我已经有六十七年，经过多次战斗之后损破之处颇多了。”
刘成接过刘锋的灵剑用神识仔细观察后，说道：“刘锋道友，你这把灵剑可以修复，但是不建议你继续使用此剑战斗，这次修复已是第二次进行修复了，这样的灵剑经不起高强度的战斗。”
刘锋黯然苦笑，“这个我知道，但是现在只有一把灵剑可以使用。哪怕是前辈为我青城派铸剑一柄，也是杯水车薪。”
这时坐于刘锋旁边的张承曦淡淡说道：“青城派的修行资源有限，估计也只能养得起你一名剑修了。”
邓琪看着刘锋脸色难看但却没有多说，而青城派掌门赵信则淡淡看了一下两人，并未呵责张承曦的失言。
做为一派掌门这是暗中支持法修长老了。
“张道长，我宝华公司现在对道友开放修行灵石资源，按你们青城山的底蕴，剑修也只有你们青城山有传承了。这是为何？”邓琪问出刘成不便询问之话。
在张承曦还未回复之前，赵信说道：“剑修战斗力强悍，刘锋长老也是我们青城山的招牌，但是剑修的灵剑铸造极其艰难。
不瞒邓琪道友和刘成前辈，昨夜我们也商议过，就算是再铸造一把灵剑出来，也归刘锋长老使用，因为我们青城山没有那么多铸剑材料和资源培养另外一个剑修了，惭愧惭愧。”
刘锋惨淡一笑，说道：“剑修表面风光，不怕两位道友笑话，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剑修的路非常艰难，并且没有灵剑的情况下，剑修的传承也维系不了多久了。”
在大家陷入沉默之时，刘成问道：“不知这次铸剑和修复灵剑，青城山道友如何安排？”
刘锋看了一下沉默的赵信和张承曦，沉声道：“刘成前辈，这一次我打算只修复灵剑，铸造一把新的灵剑，三份材料我个人拿不出来，此事只好作罢。可惜我青城派剑修一脉相承的剑修道法，也许到我刘锋这里就可能断了传承。”
刘成暗暗心想，这是不是青城山在套路我，还是青城山法修和剑修确实因为修行资源窘迫呢？
“刘锋长老被国家供养，如果提出申请铸造一把灵剑，依靠国家的力量再铸一把灵剑应该还是可以的。”张承曦在一旁淡淡说道。
“我被国家供养，但是如果灵剑铸造还要国家供养，那未免也太过了，并且这把灵剑算是国家的还是青城山的，到时说都说不清。张长老，我也明白你的想法，无非是让我脱离门派，完全由国家供养起来，不再消耗青城山的资源罢了。”刘锋长老有些情绪激动说道，“但是还要国家给一批修行资源，这样的话让我去说，我怎么可以说得出口？”
“慎言，莫要在刘成前辈面前失仪！”赵信看了一眼刘锋，轻声阻止刘锋的话语。
刘成笑着摆摆手说道：“无妨，大家只是在讨论，现在末法时代，确实修行不易。没有想到剑修之路已是如此艰难，不知你青城派的御剑术可有完整传承。如果可以传授我完整御剑术传承，我愿意用一柄灵剑和一些灵石为代价进行交换。”
刘锋有些激动地说道：“刘成前辈，此话当真？我剑修一脉有相承剑修道法玉简一枚，道书三本，可以与前辈进行交换。”
这时青城派掌门赵信问道：“刘成前辈还有一柄灵剑吗？”
“没有，我以这柄白莲剑做为交换。”
“那前辈岂不是就没有灵剑使用了？”赵信有点失望的说道。
“我可以试着再铸造一把灵剑使用，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刘成笑着说道。
“铸剑材料难得，而且成功率太低，崂山派王三古道友尝试多次都失败了。”张承曦道长说道。
此话一说，刘锋也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赵掌门，刘锋前辈，既然剑修现在举步维艰，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法换一个思路，让剑修继续传承下去呢？”邓琪这时在旁边打断了刘成话语，说道。
刘成心想邓琪此时插入进来，应该是另有所图。于是不语，静观邓琪和赵信交谈。
“不知邓琪道友，此话怎讲？”赵信看着邓琪问道。
“我们宝华公司现在经营灵石，需要一位道友震慑宵小。而刘锋前辈的为人和修为，是宝华非常看好的。
我的提议是就好像足球俱乐部球员转会一般，由我们宝华公司用灵石资源聘请刘锋前辈，我们补偿青城山对刘锋前辈的培养，而刘锋前辈以后的发展由我们宝华公司负责。
当然这只是一个思路的提议，为了破除目前剑修的困难。
刘锋前辈以后不愿意在宝华公司，想回青城山，我宝华公司也不会进行阻止，刘锋前辈完全是自由的，我们三年签订一次合同就可以。
不想在宝华公司，三年一到，您想走就走，如果觉得宝华公司待遇不错，我们继续签订合同就好。”
邓琪说出这番话，刘成不由暗暗吃惊邓琪这不仅是要得到御剑术道法，还要挖走刘锋这个人。
刘成心头一转念头，配合邓琪，以他的修为，也不担心别人那捕捉到他的神识传音。
暗暗传音给刘锋道：“刘锋道友，我们诚挚邀请你过来，并且灵剑我不止一把。我以道心保证剑修的传承可以延续下去。等会儿，我和你交流一下，我可以将我带来的灵剑给你看看。”
刘锋听完刘成传音，目光一闪却未看向刘成，而是将目光看向青城派掌门赵信。
赵信听完邓琪话语，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微微闭目思考起来。
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件修行界没有先例的事情，如果按照古老门规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修行界的现状，很多门规已经摒弃。
尤其是在修行界拍卖会以后，功法传承都可以进行交易换取修行资源，这是以前绝对不行的事情。
赵信睁开眼睛，看了刘锋和张承曦一眼，对邓琪说道：“邓琪道友，你的这种思路前所未有，我要和青城山修士们商议一下。”
邓琪一笑表示理解，说道：“这只是一个想法提议而已，华夏修行界现在江河日下，就是因为修行资源难得，好多门派都打破界限，没有了门派之见，进行交流，无非就是担忧道法传承断绝。
我进老君阁的时候，看见的第一句话就是大道无私四字，没有什么比传承道法下去更重要的事情了。
刘成前辈，还有香江戴亮道友和我准备创立一个类似大学一样的道院，利用我们的灵石资源，向各门派和散修聘请道法讲师，将华夏道法传承下去。这也会打破很多原来的门派之限，我们只想道法千万别断在这末法时代之中。”
青城派四人一听邓琪这番言语，不由表情一滞，这是一厢情愿理想化的想法吧？怎么可能行得通。
“事在人为，修行本身就是逆天而行之事，多做一点不可能的事，也不负此生。”刘成淡淡在旁边补了一句，但是语气却是非常坚定。
青城派掌门赵信对刘成行一道礼，说道：“刘成前辈若是道院成立，贫道定率青城山弟子到场祝贺。至于刘锋长老何去何从，等我们商议一番再做决定，请两位在这老君阁稍事休息。”
刘成点头称善。
而刘锋见赵信如此做派，心中已是微冷。以前在青城山和法修种种不愉快也是浮现心头，看来赵信心中有了不同的想法，罢了，如果刘成所言是真，我就随他们去宝华公司做个供奉。
“掌门师弟，我陪刘成前辈聊会儿，你召集众师兄弟先商讨吧，剑修一脉在青城山也只有我、刘毅和钟凡三人，你我师兄弟多年，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接受。我隔半个小时再过来，我不在现场有些事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刘锋冷静的说道。
赵信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关乎你的将来，你先和刘成前辈聊一下也比较好。半个小时后，你来上清宫，我们再做讨论。”
刘毅这时立于刘锋面前叫了一声，“师伯。”
刘锋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毅儿，你和钟凡先去上清宫听听他们的意见，我半个小时再过来。过来以后，我先和你们商议一下。唉，这事整得有点措手不及，但有些事情总要做一个决断，去吧。”
刘成、邓琪微笑着和赵信、张承曦行一道礼，又缓缓坐下，看着三人离开老君阁。
待三人走远之后，刘成对刘锋一笑，说道：“刘锋道友，身受青城派之恩，确实也不便参与这次讨论。不过剑修的前途，现在完全掌握在道友手中，我刚才传音所说之话，并非虚言。”
刘锋苦笑道：“没有剑的剑修，谈何前途可言。刘成前辈，您所言不虚，就请让贫道眼见为实吧，这样我也好下一个决断。青城山这些年在我身上所费资源不小，和法修一脉多少有点不愉快，让前辈见笑了。”
刘成淡淡一下，将储物戒指中的二十五柄灵剑全部取出。
“刘锋道友，这其中高级灵剑七柄，中级灵剑十八柄。我观你所用灵剑，只有三个阵法，是中级灵剑，缺少急速阵和永固阵，所以在战斗中损坏比较严重。
如果你愿意过来宝华这边，这些灵剑就全部由你支配，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御剑术完整的传承要让我们学习。”刘成看着被震撼的刘锋，开口说道。
刘锋的神识在一柄柄灵剑之上流连，半响都没有说话。
刘成和邓琪相视一笑，知道这刘锋已经入彀，看见这些灵剑如同看见美女的色狼一般，只差没有流口水了。
“我的天啊！这些灵剑是怎么铸造出来的？你们宝华真是太厉害了。你们的条件不是问题，有了这些灵剑还有你们的灵石资源，这可以培养多少剑修出来，这事我答应了。有了这些灵剑，不用青城山将我舍弃，哪怕他们用链子锁着，我也要想办法跑你们宝华来。”刘锋激动地对刘成和邓琪说道。
刘成和邓琪忍不住一笑，刘成将另外定制的七柄精灵族名剑款式的高级灵剑释放出来，说道：“刘锋道友既然做出了决定，这七柄灵剑你选一柄，算是见面礼。”
刘锋看着刘成又拿出七柄不同款式的高级灵剑，不由口中说了一句川蜀方言，“日你个先人板板，老子今天不是在做梦吧！”
听到以前见过一副仙风道骨，前辈风范的刘锋忍不住用方言爆粗口，邓琪不禁笑了起来，将自己的灵剑释放出来，操纵着在刘锋眼前上下翻腾，说道：“刘锋道友，这样的灵剑，我们道院以后人手一把。”
刘锋不由吃惊地看着邓琪，问道：“邓琪，你也学会了御剑术？”
邓琪嘿嘿一笑，“刘成前辈教的，他也送了一把灵剑给我。”炫耀了一下，邓琪赶紧把灵剑收了起来。
刘成一笑，挥手将其他灵剑收了起来，只余七柄。
“选一柄自己喜欢的款式，暂时不要祭炼，等青城山这边有了结果，我们一起离开。我会教你一种高级的祭炼术，这样祭炼出来的灵剑会更加与神识契合。”
“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以后我刘锋就是刘成前辈道院的一份子了！”
刘锋整理一下仪容，正式向刘成行了一个参见长辈的道礼，抬手指向一把赤红的灵剑，说道：“我喜欢这把灵剑，请前辈赐我此剑。”
刘成颌首一笑，取过赤红色的灵剑，双手递给刘锋。
待刘锋喜不胜收地端详完灵剑收进储物袋中，刘成说道：“你去上清宫参加青城派的会议吧，现在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赵信和张承曦他们已经同意让你脱离青城派，自谋出路，他们的能力已经不足以让你有更大的发展。
刘毅和一个叫钟凡的年轻人，在那边有些情绪，你去制止一下他们，别闹起来不好看。
你不要管青城派问宝华要多少灵石，价格由邓琪和赵掌门去谈，只要他们同意放人就行，你保持沉默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刘锋听完刘成所言，说道：“刘毅和钟凡都是我弟子，到时我是一定要将他们带走的，请刘成前辈成全。”
刘成淡淡一笑，说道：“没有问题，宝华不缺这点灵石。刘毅和钟凡都带走，我保证！”
刘锋点点头，取出常用的那柄灵剑，御剑快速前往上清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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