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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直播

    时停洲搭在地上的大长腿慢悠悠地晃动着,连带着吊椅也在晃动,他戳了戳上面的小东西,问道:“听说你把身份告诉霍家小姐了?”

    对于他这么迅速,时停洲也是有点惊讶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他这个家主好很多。

    “是的。”时泽忍不住勾唇。

    陷入爱河的他脸部柔和,浑身散发着恋爱的气息,甚至连发丝也变得有所不同。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那张撩人的小脸,时泽脸上的表情更温柔了,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跟前去。

    “浑身一股酸臭味。”时停洲见状,不自禁地吐槽,话里不知道是嫌弃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羡慕在。

    时泽也也不恼,知道他英明神武的家主大人是羡慕嫉妒,但他可不敢说出来,而是翘着眼角望向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家主如果想的得话,也可以像我一样。”

    可能比他还要过分,谁让家主以前还没有进一步的进展时就已经秀了不少,要是真把谢小姐拿下了,比其他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向高高在上的家主这次没有反驳他的话,反而惆怅地抬头望天,视线描摹着云朵的形状,“欢欢和霍眠不一样。”

    “霍眠天真不谙世事,才会被你这只狐狸骗了去。”

    简而言之就是一只比较蠢的兔子,傻傻掉进时泽这只狼布置的陷阱中去。

    时泽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虽然他也觉得自己是半哄半骗的,但至少成功了。

    “但欢欢就不一样了,她从小就经历得比较多,心境不是霍眠可以比的,想要让她真正松懈内心,并不容易。”

    每次只要提到谢清欢,时停洲清冷出车的周身总能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辉,一双深邃迷人的眼睛里仿佛揉碎了万千星子,亮得刺眼,他是真的将她放在心里,藏在眼里。

    “对于欢欢,只能徐徐图之。”他弯了弯眉眼,眼里闪过一抹坚持与笃定。

    对于欢欢,他还是有信心的,他的欢欢只能是他的。

    时泽淡笑不语,没陷入恋爱之前,他作为旁观者虽然看得透彻,但有时候还是不理解家主的行为。

    但直到自己真的经历了,才愈发明白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明明想要靠近却因为种种因素只能远远的看着,他更加能够明白家主的心境。

    对于他一直以来的行为也有了理解,未经他人事,莫道他人事,家主能坚持这么多年,看来是真的爱惨了谢小姐。

    就是不知道谢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够明白这一点。

    “叮——”突然手机里传出一声动静,时泽打开一看,是墨肆珏打过来的。

    让家主下午三点准时开直播。

    这个消息差点让时泽没拿稳手机,他看了眼正闲适品茶的时停洲,觉得墨肆珏的这个行为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可是工作上又有什么消息了?”

    时停洲虽然漫不经心,但还是留意到他这里的动作,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知道来了个麻烦。

    果然,时泽接下来说的话让时停洲不悦地蹙眉:“墨肆珏说,让您下午三点记得直播。”

    “什么直播?”

    “是作为杂志大片突破新销量的福利。”时泽不敢看他的眼睛。

    说道这里时停哪里还不明白,肯定是墨肆珏那家伙自作主张给他决定的。

    眉宇间凝着一股郁气,时停洲二话不说就拨了电话过去,结果打不通,他又打了一次,显示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他眼神凛冽地看向时泽,抢过他的手机,随手打了过去。

    “嘟嘟嘟……”上一秒还发消息过来,这一秒同样显示打不通。

    “可能他有事要忙。”时泽悻悻地开口。

    但心里清楚,墨肆珏肯定是怕家主发火,才会赶紧隐遁。

    “这狗东西!!”时停洲咬牙吐出了几个字,大手捏得咯吱作响,仿佛在捏墨肆珏的头盖骨一样。

    倒不是他不想露脸,而是今天明摆了就是他休息的日子,他上午跑了一个活动,好不容易才得以休息一会儿,结果那家伙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给他安排了直播。

    这让一向不喜欢被人安排,还被蒙在鼓里的时停洲心里很不爽。

    “那这直播还播么?”时泽小心翼翼地看向他。

    时停洲捏了捏眉心,头疼地吐出一个字“播。”

    虽然他很不喜欢,但既然已经答应了粉丝,那就不能反悔。

    距离直播时间还有四个多小时,时泽看了眼时间,脑子转得很快,“那我马上去联系工作人员。”

    在他看来,这种直播要弄的东西有很多,可能还会有额外赠送东西的环节,得细心准备好。

    哪只时停洲只是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不用了,就随便直播一下就好了。”

    他不喜欢一群人在他住的地方乱动。

    “好。”时泽也觉得这样有点不太现实,一个有洁癖的人是绝对忍受不了一群陌生人在家里胡作非为。

    趁还有一点时间,时停洲一脸郁气地回了房间,打算睡了觉。

    于是,等到正式开播的时候,时泽就看到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睡眼惺忪的男人坐在了直播设备前,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家居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模样像极了受尽凌虐的娇花。

    “家主,您就这样直播?”时泽眼睛都要瞪圆了,不可置信地指着他凌乱懒散的模样。

    娇花撑着下颌,不疾不徐地开口:“反正我也不露脸,没人会看到。”

    “哪有直播不露脸的?!”

    时泽眉毛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他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快要崩塌了,明明定位是保镖兼助理,偏偏干着的尽是操心劳命的活,比经纪人还忙。

    况且这像他说的话么,他不是有洁癖,爱干净,不能忍受自己衣衫不整么,这是在干嘛?

    于是在某人幽怨碎碎念之下,时停洲实在受不了了,只得回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最后一脸不满地坐在电脑前。

    但是他不露脸的要求还是没有变。

    “为什么?”

    时停洲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心情不好。”

    他做事一贯凭着心情来,心情不好时候谁也逼迫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