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支配的人
“你看看你的样子，你根本用不着内疚，一切都是我做的，和你没有关系。”
“我完全可以切断总电源，但我为了名誉……我是……小人！”
庞天教授的声音颤抖着，手中的勺子不断搅拌着杯中的苦咖啡。
这是一家老式咖啡店，角落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庞天教授，另一个则是樊育山。
“除了你我，已经没人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了，他们的记忆已经被消除了。”
“消除记忆？”
樊育山顺手推过来一份文件，上面都是签名，文件标题很扎眼：记忆消除计划书。
“只要你也签上字，你就是受万世敬仰的顶级科学家，你就能实现上学时的梦想了……”
庞天接过了计划书，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犹豫，他在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自己：他们已经去了虚拟世界，他们只是回不来而已，只是回不来！！
虽是如此，庞天教授还是面露难色，他知道瞒过一时并不是目的，之后的路会更加难走，对面的男人看出了庞天教授的为难之处，轻笑道：“不要低估了BGT，它可以让真相消失。”
推到庞天教授眼前的又是一沓文件，他们已经把每一步都想好了，看来从实验筹划到结束在BGT眼里只是一个程序，如果这个程序出现了故障，就会有新的程序来替换它，让庞天教授倍觉惊讶的是BGT还准备好了任衡和胡天朔的克隆体。
“如果我不同意消除记忆怎么办？”
“哼哼哼，你的态度还重要吗？只要你的一个细胞我们就能制造出新的庞天教授，至于真的，可以凭空消失，精神错乱，甚至可以工作猝死。”
“你在威胁我？”
“不是我在威胁你，是国家利益在威胁你，你只能屈服，别无选择！！”
樊育山收起了满桌的蓝皮文件，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了一张名片：
“这个人会带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希望你能问心无愧地接受世界的敬仰。”
庞天教授抬头望了望樊育山离去的背影，思绪将他带回到了大学年代，他们是大学同窗，也是最好的朋友，那时的他们总会躺在操场上看天空。
“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是受世界的敬仰，成为最伟大的科学家！”
“我，我要主宰别人的思想……一定能，我一定能做到！”
现实给庞天教授重重一击，此时的咖啡店只有庞天教授一人，他举起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却觉不出是苦还是甜。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三天后的记者会，庞天教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焕发，在镜头前格外从容，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像极了那个大学时的无忧少年。
面对记者球体为什么会爆炸的疑问，庞天教授略显迟疑，不过很快他就回答了记者的问题：“当时我们低估了数据的力量，不过不用担心，实验已经成功了，他们都去了虚拟空间，只要我们修复球体，就可以把他们接回来。”
庞天教授眉头一提：“而且我们现在已经与实验人员取得了联系，说我们已经可以和他们对话了，稍后也会向大家展示！”
一阵喧哗声凭空而起，庞天教授口若悬河，他今天说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如此真实，但又确确实实发生了，记者一个接一个提问，庞天教授不知疲倦地解释着一切，时间从下午一点到了傍晚五点，太阳已经泛红了，会场的记者们也由最开始的振奋转为低落，毕竟已经四个小时了。
“接下来，我就要带领大家见证奇迹，实现与虚拟世界对话！”
在半圆形的高台上，三个身着白色实验服装的助手将一个盖着红色幕布的东西抬上了高台。
庞天教授起身，助手们也很有眼力，移去了庞天教授所坐的椅子和桌子，他们缓缓走近了幕布。
突然，诡异发生了，庞天教授想要看向记者，但他发现自己的颈椎貌似出现了问题，每扭动一次他的脖子都如针扎般刺痛，而且就算他忍着疼痛，他的脖子也丝毫不听他的指令。
眼尖助手发现了不对劲，刚想询问庞天教授怎么了，庞天教授就一手抓住了红色的幕布，这很明显不是他的意愿，他的脸色很难看，离近了看都能看到他脸上滑落的冷汗，现在的他才明白，他已经不是自己了，他被操控了，他心里五味杂陈，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摆布自己的思维。
红色幕布被扯开，里面是一台崭新的仪器，没有支撑，麦克风和显示器却能漂浮在空中，随着幕布被扯开，四周的墙壁上也清晰显示出了显示器中的画面，画面是一个山坡，周围还有两三顶军帐。
庞天颤颤巍巍拿起麦克风，靠近嘴边开始呼叫，不久在屏幕中的军帐中走出了两个士兵着装的人，他们的模样像极了任衡和胡天朔。
庞天教授跟他们打招呼，他们果然做出了回应，他们抬头望着天，嘴唇微动，像是在说些什么，但听不到声音，不久屏幕上出现了一些文字：教授你好，我们现在很好，这里真的神奇！
“向记者朋友们打个招呼吧！”
屏幕继续显示文字：你们好，很高兴见到你们。
庞天教授把随后的时间交给了在场的记者，重新振奋的记者提出了很多他们关心的问题，而任衡和胡天朔依次回答了他们的问题，现场惊呼不断，直到提问结束还有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终于，在下午六点二十分记者会终于结束了，记者们被请离了会议室，每个人都像拿到了头条新闻一样兴奋。
庞天教授低着头，脸色难以捉摸，他慢慢走出了会议室的门，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正是樊育山，庞天教授没有言语，樊育山却上扬了自己的嘴角：“估计今天晚上你就会变成22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
庞天教授没有理会樊育山，只是埋头往前走，樊育山转过头。
“庞天，你的梦想实现了，我的也实现了！”
“我完全可以切断总电源，但我为了名誉……我是……小人！”
庞天教授的声音颤抖着，手中的勺子不断搅拌着杯中的苦咖啡。
这是一家老式咖啡店，角落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庞天教授，另一个则是樊育山。
“除了你我，已经没人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了，他们的记忆已经被消除了。”
“消除记忆？”
樊育山顺手推过来一份文件，上面都是签名，文件标题很扎眼：记忆消除计划书。
“只要你也签上字，你就是受万世敬仰的顶级科学家，你就能实现上学时的梦想了……”
庞天接过了计划书，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犹豫，他在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自己：他们已经去了虚拟世界，他们只是回不来而已，只是回不来！！
虽是如此，庞天教授还是面露难色，他知道瞒过一时并不是目的，之后的路会更加难走，对面的男人看出了庞天教授的为难之处，轻笑道：“不要低估了BGT，它可以让真相消失。”
推到庞天教授眼前的又是一沓文件，他们已经把每一步都想好了，看来从实验筹划到结束在BGT眼里只是一个程序，如果这个程序出现了故障，就会有新的程序来替换它，让庞天教授倍觉惊讶的是BGT还准备好了任衡和胡天朔的克隆体。
“如果我不同意消除记忆怎么办？”
“哼哼哼，你的态度还重要吗？只要你的一个细胞我们就能制造出新的庞天教授，至于真的，可以凭空消失，精神错乱，甚至可以工作猝死。”
“你在威胁我？”
“不是我在威胁你，是国家利益在威胁你，你只能屈服，别无选择！！”
樊育山收起了满桌的蓝皮文件，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了一张名片：
“这个人会带你到你该去的地方，希望你能问心无愧地接受世界的敬仰。”
庞天教授抬头望了望樊育山离去的背影，思绪将他带回到了大学年代，他们是大学同窗，也是最好的朋友，那时的他们总会躺在操场上看天空。
“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是受世界的敬仰，成为最伟大的科学家！”
“我，我要主宰别人的思想……一定能，我一定能做到！”
现实给庞天教授重重一击，此时的咖啡店只有庞天教授一人，他举起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却觉不出是苦还是甜。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到了三天后的记者会，庞天教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精神焕发，在镜头前格外从容，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像极了那个大学时的无忧少年。
面对记者球体为什么会爆炸的疑问，庞天教授略显迟疑，不过很快他就回答了记者的问题：“当时我们低估了数据的力量，不过不用担心，实验已经成功了，他们都去了虚拟空间，只要我们修复球体，就可以把他们接回来。”
庞天教授眉头一提：“而且我们现在已经与实验人员取得了联系，说我们已经可以和他们对话了，稍后也会向大家展示！”
一阵喧哗声凭空而起，庞天教授口若悬河，他今天说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如此真实，但又确确实实发生了，记者一个接一个提问，庞天教授不知疲倦地解释着一切，时间从下午一点到了傍晚五点，太阳已经泛红了，会场的记者们也由最开始的振奋转为低落，毕竟已经四个小时了。
“接下来，我就要带领大家见证奇迹，实现与虚拟世界对话！”
在半圆形的高台上，三个身着白色实验服装的助手将一个盖着红色幕布的东西抬上了高台。
庞天教授起身，助手们也很有眼力，移去了庞天教授所坐的椅子和桌子，他们缓缓走近了幕布。
突然，诡异发生了，庞天教授想要看向记者，但他发现自己的颈椎貌似出现了问题，每扭动一次他的脖子都如针扎般刺痛，而且就算他忍着疼痛，他的脖子也丝毫不听他的指令。
眼尖助手发现了不对劲，刚想询问庞天教授怎么了，庞天教授就一手抓住了红色的幕布，这很明显不是他的意愿，他的脸色很难看，离近了看都能看到他脸上滑落的冷汗，现在的他才明白，他已经不是自己了，他被操控了，他心里五味杂陈，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摆布自己的思维。
红色幕布被扯开，里面是一台崭新的仪器，没有支撑，麦克风和显示器却能漂浮在空中，随着幕布被扯开，四周的墙壁上也清晰显示出了显示器中的画面，画面是一个山坡，周围还有两三顶军帐。
庞天颤颤巍巍拿起麦克风，靠近嘴边开始呼叫，不久在屏幕中的军帐中走出了两个士兵着装的人，他们的模样像极了任衡和胡天朔。
庞天教授跟他们打招呼，他们果然做出了回应，他们抬头望着天，嘴唇微动，像是在说些什么，但听不到声音，不久屏幕上出现了一些文字：教授你好，我们现在很好，这里真的神奇！
“向记者朋友们打个招呼吧！”
屏幕继续显示文字：你们好，很高兴见到你们。
庞天教授把随后的时间交给了在场的记者，重新振奋的记者提出了很多他们关心的问题，而任衡和胡天朔依次回答了他们的问题，现场惊呼不断，直到提问结束还有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终于，在下午六点二十分记者会终于结束了，记者们被请离了会议室，每个人都像拿到了头条新闻一样兴奋。
庞天教授低着头，脸色难以捉摸，他慢慢走出了会议室的门，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正是樊育山，庞天教授没有言语，樊育山却上扬了自己的嘴角：“估计今天晚上你就会变成22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
庞天教授没有理会樊育山，只是埋头往前走，樊育山转过头。
“庞天，你的梦想实现了，我的也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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