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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证据

    公堂上短暂的安静,桓相爷再次开口:“王爷,阮家阮诚曾经也是御史大夫,算是为朝廷立下功劳的高官,想来,若是他在,也不会认为自己兄弟会安排人杀自己的夫人。”

    “桓老头,你怎么说话的呢!”阮清辞顿时爆了。

    “你一个相爷,说话不靠实据,就这么乱说话的吗?若是阮粟这个人就处心积虑地害人,那阮夫人岂不是冤死!”开了个头,阮清辞就停不下来了。

    “你!”桓相爷顿时怒了,张口刚说了个你。

    “你什么你,你是相爷也不能胡说八道,我可是告诉你,青天白日的,没理由地护着无耻狂徒,是要遭报应的。”

    “好一张伶牙利嘴,那你又是哪里来的黄口小儿。”桓相爷怒急,大骂。

    宋长羡和阮其珩的脸顿时都沉了下来。

    “相爷!别乱说话,你想要的证据来了。”宋长羡嘴唇微勾,指向门外。

    一个侍卫捧着一叠公文走了进来。

    高章接过侍卫手里的公文,递给了宋长羡。阮三爷的脸瞬间煞白。

    那一叠公文的背后是非常醒目的私印,当然是他的,不过,他的这些密文都是藏在书房的暗格内的,怎么这么快就被搜了出来呢?

    桓相爷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狠狠地瞪向阮三爷,这人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宋长羡冷笑两声,挥了挥手里的东西:“相爷,我们是否要私下好好谈谈?”

    “是,是,王爷说的极是。”

    “慢,这件案子事关我的家人,请王爷和相爷务必在大堂上给个说法!”阮其珩冷冷地说道。

    高章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能说啥,这大少爷是少见的敢问羡王要说法的人。羡王会纵容他所为吗?

    大堂短暂安静,桓相爷再次出声:“原来你是阮诚的儿子,即便是这个身份,你也不能如此大声喧哗,你不知道上面坐的是羡王吗?你不过是个没有功名的竖子,尔敢!”

    “等等。”阮清辞打断他的话:“我说桓相爷,你这官威太大了吧,即便我不知道当朝律法,我也不能理解你这种罔顾人伦的说辞,现在阮兄死的是母亲,他不该迫切地要个说法吗?”

    桓相爷气的发抖:“你!”

    “你什么你,你有本事治罪于我!”阮清辞挑眉看向他,赤裸裸的挑衅。

    高章暗暗地吸气,这谁呀,阮其珩的朋友如此嚣张!

    “王爷,你要给本相做主!”桓相爷转身看向宋长羡。

    宋长羡看了一眼桓相爷:“相爷,你不想看看阮三爷的私信吗?”话题转的有些快,桓相爷愣了瞬息,脸色有些发白地坐了下来。

    可不是,他今天的表现有点失常,完全是被那两个小子带着情绪跑。

    “当然要看,王爷适合现在给我看看吗?”

    “可以,前提是,相爷等着高廷尉把案子判决结束吧。”他说着对高章使了个眼色。

    “阮粟,这些信件如此清晰,你最好都老实交代了吧,你若不说,对你用刑是必须的,毕竟现在不仅仅是有了人证,还有了物证,至于你在用刑之后,是否还能有命,那就看你的造化了。”高章声音冷酷,妥妥地让在座的许多人打了个寒颤。

    阮三爷更加是颤抖的厉害,对于高章的名声,他听的太多,有些被用过刑的人,当场死亡的不计其数,他还指望着能有一条活路呢。

    眼看着桓相爷在旁边一句话都不再替他说,他闭了闭眼睛,开始交代:“大人,刺客确实是我安排的,但是我只是负责接头,甚至背后的银钱都不是我出的。”阮三爷说的缓慢,没有人打断他。

    “哦,那就是你信笺上的这位梅花君喽。”高章继续询问。

    “是的,他与我一直都是书信来往,此次事情也是他主导。”

    “交代吧,他是谁?”

    “下官真的不知道他是谁,每次交接信笺都是在城南的观音庙里,大人若是不信,我可以当堂写一封信笺,送过去,大人可以安排人跟踪,或许就能抓住他。”

    高章看向宋长羡:“王爷,你看?”

    “就按照他说的办!”阮三爷当场写了书信,安排人送去了观音庙。

    这边大堂上,侍卫们给每个人面前都换了茶盏,高章吩咐人去准备饭菜:“王爷,相爷,阮大少爷,要委屈几位在这边吃顿便饭了,估计抓捕梅华君,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宋长羡颔首,其他人没有意见。

    几个人很快去后堂喝茶,准备吃午饭,桓相爷一直对阮其珩和阮清辞态度不佳,坐席也离他们远远的。

    宋长羡却指着阮清辞说:“你来我这边席位坐。”

    众人都很吃惊,阮其珩更是伸手扯着阮清辞的衣袖,让她和自己坐在一个席位上。

    高章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宋长羡,这位爷是咋了,这小兄弟虽然看着唇红齿白的,可人家是阮其珩的朋友,王爷难道还真的男女不论吗?

    他只是想想,不敢表现,几个人喝茶的功夫,短暂的没人说话。

    高章倒是同阮清辞说了几句。当然也是阮清辞挑的头:“高大人,若是这个梅花君查不到,或者说查到了,他拒绝回答,这案子要如何了结?”

    “你说的这些可能都会存在,但是,不管哪种可能,阮粟的罪责是不能逃脱的。”高章回答的干脆,桓相爷闻言想要说啥,最终没说。

    外面突然有侍卫来报:“相爷,太子那边来传话,说有事相商。”桓相爷脸色有一瞬地尴尬,往宋长羡瞄了一眼。

    宋长羡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喝着茶。

    桓相爷有些尴尬地起身告辞。

    房间里气氛似乎好了一些,很快有下人端了饭菜上来,然后,就看到尊贵的王爷并没有吃多少,而是时不时地瞥向阮清辞。

    阮清辞吃的虽然不多,但是显然比别人吃的多。

    阮其珩吃的也不多,大多的时候也在看着阮清辞,高章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脑门发凉,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感觉那些说这世间有龙阳之好的人不下其数。

    他忍不住地问阮清辞:“这位小兄弟,以后会长居京城吗?”

    “当然,我准备在开元街开个医堂,大人若是以后有需要,要去捧场哦。”

    高章咳咳两声,开医堂,还要他去捧场,他这是要让自己赶紧生个病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