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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 章 一场空

    阮其珩蹙眉:“看形状,也确实是金蛊,我从前看到过一回。”

    “你竟然看过?”阮清辞诧异地看着他。

    阮其珩脸色一晒:“你不是知道,圣女和我算是认识,她给我看过金蛊王,当时她叫我下蛊的时候,对比过一般的蛊和金蛊的区别。”

    “好吧,我明白了,你是想依靠这个金蛊王找到圣女。”

    “按理来说,他们之间应该有共鸣,可这个蛊已经死了,就不好再继续找圣女了。”阮其珩黯然说。

    阮清辞:“哥哥,你赶紧去找吧,你若不让暗卫他们帮你找,再不济,高章,他一直在皇城,能不知道刑部的事吗?”

    “他不知,我已经问过他,他说圣女被送去刑部后,就没了消息,他也查访过,没有消息。”

    阮清辞原地转了两圈:“当初你们的想法是为了能够牵扯住巫族人,到了傍晚时分,宋长羡就可昭告天下了,你若不看看巫族的反应,或者说写封信笺过去问问。”

    “不好问,若是巫族不知道,说明还有转机,若是她真的有意外,巫族定不会善罢甘休。”

    “嘶,好吧,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阮其珩摇头:“别想了,我就是和你说说,听说你在皇宫门口安抚了那些学子。”

    “嗨,赶鸭子上架,我这不是被逼的吗?”

    “可现在宫内宫外都在传言你是福星转世,大宋国的兴旺统一指日可待。”

    阮清辞切了一声:“都是那些学子传的吧,他们闹事的目的那么明显,即便后面有人唆使,谁在利益之下还不衡量几分,何况这些人都是有脑子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做官,图谋个前程。”

    “是呀,宋国接连换了两个皇帝,本来宋长玦还承诺了他们秋闱选拔考试,现在宋长玦下去,宋长羡上台,天就变了了,他们十年寒窗苦读,是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呢?”

    阮其珩瞪着她:“你怎么看明白这些事的?你这些时候表现的可不像是父亲的女儿。”

    “嗨,虽然没表现,不代表我不懂呀,只是我懒得张扬而已,我一向是个低调含蓄的人。”阮清辞冲他挑了挑眉,好看的小脸透着光泽。

    阮其珩不禁笑了。

    “笑啥,我也就这两把刷子,刷完了就没了。”

    “什么叫刷子?”阮其珩不耻下问。

    阮清辞语塞,停顿一下:“嗨,我的意思就是我就会这些,其他的就不会了。不能再多说,否则有辱了父亲的名声。”

    阮其珩:“父亲会为你高兴的,你今天回不了阮家,我还承诺阮新桐,你帮郁东针灸的,新桐救不了他的腿,他的腿是真的被宋长玦给打断了。”

    “好吧,你安排人给郁东抬进来吧,新桐也一起来,我在这里给他治,过了一定的时期,都不好手术接骨了。再说了,昨天那情况,宋长羡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情况,现在你我都不是外人。”

    阮其珩明白她的意思,出宫去带郁东。

    半个时辰后,郁东和阮新桐坐着马车进宫了。

    阮新桐看到阮清辞又哗哗地掉眼泪,阮清辞:“别哭呀,先干正事。”

    她让侍卫和宫女腾出一个空的偏殿来,阿鸢负责带人消毒,做出一个简单的床榻当做手术台,然后,她全副武装,带着阮新桐帮郁东手术接骨。

    手术做了整整做到下午,走出偏殿时,阮清辞的腿都软了。

    阿鸢急忙给她捧来参汤:“王妃,赶紧喝,你还要照顾肚子里的小王子。”

    “嗨,他若是这点罪都不能受,就别出来叫我妈妈了。”阮清辞嘟囔着,阮其珩从养心殿走了过来:“他醒了,你去看看。”

    “啊!还没到傍晚,这就醒了吗?”阮清辞嘟囔着,匆忙往养心殿赶去。

    一进门,看到宋长羡斜倚靠在榻上,神色还算可以,她略微放心。

    “过来。”宋长羡对她招手。

    阮清辞:“能不过去吗?我总觉得你还是中蛊的模样。”

    宋长羡哼:“你这是非逼迫着我要对你冷眼相看吗?”

    “你敢!你若是敢,我一定远走高飞!”阮清辞哼了哼。

    宋长羡:“是,我不敢,小祖宗,快来我身边。”他肆无忌惮的话语丝毫没忌讳,外间的阮其珩听得清楚,脚步一滞,并没有进来,而是悄悄地出去了。

    “你去给郁东做手术了?”宋长羡搂着阮清辞在怀里,低声问道。

    “是呀,不及时做的话,腿就真的废了,新桐下半辈子就完了。”

    宋长羡哼:“你可真善心,连妹夫都要管着,不过,你这种行为以后要杜绝。”

    “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你总是去触摸别的男人的身体,我会吃醋的。”

    阮清辞:“.....医者不分男女。”

    “那也不行,之前已经教会了顾晨,之后,你要再教好一个徒弟,最好是男的,阮新桐也不行,她也不适合过多地抛头露面,何况,郁东也不会乐意她到处给男人做手术。”

    “行,行,我准备把陈林教好,对了,你觉得如何?”阮清辞伸手去搭宋长羡的脉搏。

    他抬手挡开:“我都没事了,不需要把脉。”

    阮清辞脸色冷了下来:“宋长羡。”

    “嗯?没事,不需要的。”宋长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哼。”阮清辞推开他,站了起来。

    宋长羡急忙拉住她:“好,你把脉吧,我就是逗逗你,别真的生气,哪里就有那么的气了,是不是孩子调皮了。”

    阮清辞并没有搭理他,而是认真地给他把脉。

    半晌,阮清辞才放下心来:“余毒还有,还要喝几日解毒的药物,身体还有些虚弱,你不能大动干戈。”

    她的话音落,宋长羡已亲上了她的唇。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良久,他才放开她:“我不能大动干戈吗?”

    “哼,欺负我你就行,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外面一堆破事等着你呢!”

    正说着,外面传来禀报声。

    “报!公子,前线有军情,王爷可以决断事务吗?”外面是平安和阮其珩在说话。

    阮其珩:“稍等吧,应该可以决断了。”

    “平安,送进来吧。”阮清辞起身,走到榻边站着,平安应了一声走了进来,阮其珩也跟了进来。

    平安跪下来,把一摞邸报捧到宋长羡的面前。

    “王爷请过目,另外,宫外许多元老大臣在外等候,询问王爷什么时候登基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