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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大财

    委托者自称是个身患绝症的人,如今在寻找一种可以治愈重疾的药方。他自述小时候曾经染过一种几乎无法活命的病,但当时有幸遇到了某位行走的医者,给他服用了一种奇怪的药物,第二天这种致死率高达99%的病就被治愈了。在健康生活了几十年之后,再度患病的他想要找到那个神奇的药方。

    萧垚看到末尾,报酬写着100个金币。

    报酬可观到了让人流口水的地步,而且看上去也没有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风险。按理说这个委托应该是抢手货,但据萧垚跟其他赏金猎人打探了解,这个委托除了刚开始时有几人接过且全都失败后,到现在为止一直无人敢接。

    至于为什么没人敢接,人们均认为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可以瞬间治愈绝症的药方。委托者之所以编出这种离奇的故事,要么是个入戏的疯子,要么就是骗取保证金的。

    看完了所有看板上的内容,萧垚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委托,遂心中一横,在剩余几人疑惑的眼神中将这个委托接了下来。

    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大财!

    为了防止市场秩序的紊乱,赏金猎人在承接委托之前都需要给事务所上交一笔保障金。不管任务最终是成功还是失败,事务所都会抽取一部分,然后将剩余的大部分予以退还,只不过会根据成败在退还比例上有所区别。

    萧垚上交了一笔费用后,便着手跟委托者联系。委托者住在镇子中心的小区,距离事务所并不太远。

    来到委托者所住的区域,一眼看下来就知道这是斯空镇最豪华的地段。这些连成片的房屋大多是镇子里的权势者所有,门前到处是宝马与香车,偶尔还有衣装裸露,身材高挑的女人进进出出。

    委托者所住的别墅是这个地段前三高的,想必不是富人就是贵人,能下这么大的手笔也就不足为奇了。

    萧垚轻敲了几下面前的雕花朱漆大门,耳朵随之接收到了一种厚重的回响。

    门不一会儿就开了,开门的是位年轻的黑头发女仆。

    “你好,我是接受委托的……”萧垚拿出了事务所给他办理好的凭证。

    女仆看了眼确认了下,弯腰恭请萧垚道:“噢,先生,请进。老爷应该正在休息,我先去通报一声。”

    萧垚被领进了客厅,里面的宽敞和华美简直超出了萧垚这种现代人的想象。

    一张张油亮油亮坐了都嫌自己屁股脏的沙发,一个比萧垚整个人都高的大摆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反正插在各种漂亮花瓶里香就完事了的花……

    女仆示意萧垚坐沙发上等待片刻,萧垚生怕好几天没洗澡的自己玷污了这座房子的金贵,连连摆摆手道。

    “不用不用,我站着就行……”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从二楼缓缓走了下来。

    根据看板上的描述,以及萧垚路上的见闻,萧垚原本以为委托者应该是个脑满肠肥的油腻大叔,没想到竟然是个年轻人。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中年人。他留有一圈精致的胡须,笑起来时眼角的皱纹很深,单是这两点,年纪就起码上了三十五。之所以第一眼迷惑了萧垚眼睛,主要是因为那张不符常理的脸。

    这张脸白皙又干净,嫩的犹如十八岁的少女,但却没有青春的印记和岁月打磨的痕迹。虽然有着成熟男人的标志——胡子,但也许是带病的缘故,男人整体看上去有些阴柔。

    委托者下楼跟萧垚打招呼的同时,下意识地想与萧垚握手。担心那双狗头人的手掌暴露自己的身份,萧垚并未伸手去接。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萧垚直切主题:“我看到了你贴的委托,想到或许可以帮到什么,能否请你具体讲讲?”

    男人请萧垚坐在沙发上谈,这一次萧垚倒没嫌弃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不愧为高级沙发,坐上去感觉又软又硬的,舒适度把握得恰到好处。

    两人坐下后,同对待之前的承接者那样,委托者再次讲这些重复的话讲了一遍。

    委托者名叫宫恒,是个单身人士。他的母亲在他七岁得病的时候抛弃了他俩,父亲则在两年之后生病离世。他小小年纪就继承了父亲的巨额财产及商人的智慧,将这笔财富不断地维持和延续了下去。

    因为小时候的种种经历,导致宫恒不算一个健谈开朗的人。除了在经商方面有狂热的偏执外,他对任何外物都不太敏感。作为一个成功人士,他至今为止没有成家,甚至没怎么接触过女人。

    简单说完自己的背景后,宫恒便开始补充委托上没有写明的细节。

    在他七岁得病那年,心急如焚的父亲花重金招揽了无数的天下奇才来给他治病。这些天下奇才有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江湖骗子,但不管是真实力还是假名号,都对宫恒这个新奇的病没有办法。

    就在宫家一筹莫展之时,偶遇了一位游历四方的神医。他给宫恒服下了一个恶心的玩意后,第二天这个病就消失了。

    那玩意据宫恒回忆,就像是一团雏鸟的羽毛,还带着一滩黏糊糊的血,咽下去时感觉又黏又干,差点恶心得要吐出来。

    事后宫父许以黄金万两,但这名神医既不为财也不为势,只是为了讨几顿饱饭。在一个夜晚他躲开了宫家善意的看护,当宫父发现这一点时,神医已经辗转去了另一个城市。

    如今当宫恒花重金去寻找对方时,得到的结果是那位神医其实已经去世了好多年。加之神医生命最后的十来年基本都是独行,如今早就找不到跟他有关联的人了。

    人已不在那就从物上入手。可奇怪的是,那玩意虽然看上去常见,却没有人知道它的来源。有说那是杜鹃之血配上鸢尾羽而成的,也有说不是鸢尾而是出生首日就夭折的麻雀羽,更有甚者说非得用少女经血不可的,但种种方式方法他都用过,全无效果。

    没有任何线索,只靠三十年前浅淡的回忆,要去寻找一个谁也说不清楚、服下包治百病的古怪药方。种种的debuff加身,萧垚这才深刻地悟出了一个道理。

    钞票这种东西,很多人不是不想要,而是带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