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沈亦峰有些茫然的看着角色界面右下角，原本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数字“0”现在，白色的0变成了红色的-100。
因为杨佩的死，还活着的都被扣掉了100生存点数。沈亦峰没有获得击杀奖励自然没有生存点，数值一下从零变成负一百。
刚鼓起勇气准备杀出去的沈亦峰，仿佛挨了当头一棒，本就不多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他感觉有点呼吸急促、口舌发苦，莫名地想找人说说话。
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系统，你能说话吗？”脑子有点乱的沈亦峰对空气说。
系统：是否开启语音功能（Y/N）？
看了看占据三分之一视界的巨大提示，沈亦峰犹豫了一下点了下Y。
“尊敬的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虽然用词显得很恭敬，但语气却很是平淡，仍旧是缺少高低起伏且缺乏感情色彩的电子音。
“阿牧说，你能提供‘查询’服务？我能问问题吗？”沈亦峰试探着问。
“查询‘玩家说明书’内容免费，其他问题收费1生存点数。”
看到系统毫不停顿给出了回答，沈亦峰心中暗喜，急忙问：“力量、体质这些属性怎么提升？”
“生存点数可以买到一切。”系统淡淡的回答道。
沈亦峰愣了一下，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杨佩是怎么死的？”
“该问题不在权限范围内。”
“你说生存点能买到一切，那能复活她吗？”沈亦峰试探着问。
“生存点数可以买到一切。”系统继续废话道。
“什么人工智能，你就是人工智障，除了废话你还会说别的吗？”沈亦峰有些恼怒。
“尊敬的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沈亦峰口吐芬芳十余字。
说来也奇怪，沈亦峰骂了几句这人工智障紧张的心情舒缓了很多，他咽了口唾沫又问了一个问题。
“阿牧为什么给自己起名叫阿牧？”
系统停顿的一秒钟里，沈亦峰瞬间紧张起来。他的问题试探性比较明显，不知道会不会触怒系统或者那个阿牧。
“不知道。可能是他认为‘阿’有亲切感，‘牧’有管理的意思。作为诸天万界娱乐系统管理员，他有给自己命名的权限，起这个名字也是很合理的。”
好吧，我收回之前对你人工智障的评价。
念动间沈亦峰再次打开角色界面，显示在右下角的生存点数从-100变成了-101。很显然，无论正确与否刚才是有效回答。
“怎么给你改名？”
“生存点数可以买到一切。”
“你个智障！”沈亦峰怒了，“怎么关闭语音功能？”
用开启语音的方式关闭了语音，沈亦峰感觉世界清净了不少。当然，那只是他瞬间的错觉，外面的枪声、喊叫和惨叫声断断续续没停过。
花了一点时间完成心理建设，沈亦峰毅然决然的出门杀丧尸去了。在存够一百点数之前，苟是没有用的。
根据柿子捡软的捏的原则，按照人类欺软怕硬的天性，沈亦峰原本打算找那个残废的西装丧尸，彰显一下当代屌丝青年的勇武。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
当沈亦峰回到追尾现场时，那个吓了他一跳的西装丧尸不知道爬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只有凯迪拉克里那个女性丧尸，依旧朝他张牙舞爪。
你别说，刚才害怕没敢多看，沈亦峰现在才发现被安全带分开的两座山峰甚是雄伟，只是那张赫赫怪叫、龇牙咧嘴的狰狞面孔让一切欲念大打折扣。
右手拎着球棍，左手小心翼翼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车门打开之后，沈亦峰不知何故居然愣住了一瞬间。
没有了车门的阻挡，丧尸猛地从车里伸出手臂抓向沈亦峰，可惜动作过大行动被安全带阻止。
除去表情狰狞、脸色惨白等丧尸的固有特征，眼前这长着一副东方面孔的丧尸称得上是位美女。
沈亦峰觉得这位“美女”非常的面熟，似乎以前在哪见过。
恍然间，他蓦然想起陪伴自己和寝室兄弟们无数孤寂黑夜的爱情动作片。这个“美女”丧尸，五官酷似东海某国一名动作片女演员。
这是谁的恶趣味？阿牧还是系统？应该是阿牧，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存在，但看“他”的表现显然比人工智障更像个人。
丧尸不甘的嘶吼声，打断了沈亦峰的胡思乱想，他紧了紧右手里的球棍，一棍子抡了过去。
经过一番努力挣扎才艰难探出头的丧尸，被他一棍子砸中肩膀抽回到座椅上。
旋即，那穿着一身黑色OL装的女丧尸再度挣扎起来，又张牙舞爪的往外扑。
沈亦峰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住球棍瞅准时机猛然挥下。这凶狠的一击正中丧尸头部，丧尸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动不动了。
眼底弹出系统的提示，击杀丧尸获得生存点数10、道具盒子一个。
和游戏人物一样，沈亦峰也拥有了一个可视化的仓储空间。空荡荡的储物空间里，悬浮着一个正方形的白色六面体。
他正犹豫要不要打开盒子，突然听到旁边有动静，转头一看正是那只不知所踪的西装丧尸。
手里已经有了一条“人命”的沈亦峰，又怎么会惧怕这样残缺不全、行动迟缓的家伙？
他迈步走过去，举起球棍挥舞了几下。轻松解决了这个只能爬行的家伙，居然又给了一个道具盒子。
“新手福利吗？”沈亦峰咕哝了一句，警戒着返回那家给他提供武器和盔甲的体育用品店。
确定店里没有危险之后，他躲在角落嘴里念念有词打开了第一个道具盒子。
“喷子、喷子、喷子……靠！伪随机！”
白色的正方形六面体闪了一下消失不见，留下一张折起来的纸。
系统：获得城市地图一张。
打开叠着的地图，一股古老和现代夹杂着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上去很有历史感的老旧的城市旅游地图上，闪现着一个绿色箭头、一个红色圆点和三个绿色圆点。
沈亦峰用自己105的智商瞬间做出判断，不动的绿色箭头是自己，同样不动的红色圆点是杨佩，正以不同速度缓慢移动的三个绿色圆点是汪振杰、韩怡嘉和张建辉。
至于绿点对应哪位队友，看不到任何有用信息。
“破地图，连个名字都不显示。”沈亦峰吐槽一句，把注意力放在剩下的道具盒子上。
“喷子，阿牧保佑、阿牧老大保佑，以后跟你混。给个喷子吧……”曾经坚定的无神论者也不能免俗，嘴里念念叨叨起来。
孤零零躺在储物空间里的白色盒子闪了一下，细长的黑色剪影映入眼帘，只看那修长的线条，显然不可能是沈某人想要的散弹枪。
火力凶猛、杀伤面宽、止动效果极佳的散弹枪是近战利器，在遍布丧尸的城市里更是防身神器。
可惜沈亦峰玩游戏时脸黑的时候居多，运气向来不怎么好，“非酋护体”才是他的正常状态，心想事成的境遇寥寥无几。
“还好、还好，总算是支枪。”
沈亦峰乍一看那修长的黑色剪影，他还以为给的是冷兵器，入手才看清楚是一支充满“历史沧桑”的步枪。
步枪有一米多长，有长长的枪管和木质枪身、枪托。
“M1891步枪。普通装备、动能加成0、有效射程100米、射击速度0.5。”
“莫辛纳甘？这是什么年代的武器？”沈亦峰有点懵。
不奇怪沈亦峰不认识这玩意，作为枪械来说这玩意已经不能用古朴形容了，纯纯的古老。
作为一个真•业余军事爱好者，这么古老的枪械拿手里他也认不出来。还好这玩意虽然早在1923年就停产了，但在许多游戏里还不时冒个头出来，作为游戏玩家沈亦峰多少听过莫辛纳甘的大名。
“普通装备，动能0，100米射程……”沈亦峰研究着新入手的武器，虽然目测、手感、感觉这都是支真家伙，但看“数值”显然是件道具武器。
“等等，好像忘记了啥……”
仔细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储物空间，我子弹哪？谁家游戏发枪不给子弹？就算不给几个弹夹你好赖给弹匣里装几发，这特么和烧火棍啥区别？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再三确认储物空间、手里、口袋和四周没有任何意思子弹的物体，沈亦峰骂骂咧咧的把步枪放回储物空间，吐槽垃圾系统不给子弹就算了连个刺刀都不给配齐。
虽然这支古老的步枪看上去挺结实，但纯粹作为冷兵器来使用的话，没有刺刀还不如他手里的球棍好用。
沈亦峰再次打开那张看似破旧却富含高科技的纸质地图，准备出门寻找队友。他想了想，打算先去距离最近的那个绿点位置看看。
那个绿色圆点移动非常迟缓，而且距离那一动不动的红色圆点也不远。
小心翼翼摸索着前进的沈亦峰运气还不错，没有遇到成群结队的丧尸。
转过街角，看到脸色发白的张建辉。
张建辉看到了沈亦峰，嘴里喃喃说着什么走了过来。
沈亦峰先观察了一下附近，然后仔细看了看张建辉。
张建辉没有穿之前那件季节不对的春秋装校服，灰色T恤上有几块黑色的血迹，应该是在和丧尸搏斗时留下的。
虽然沈亦峰看不到张建辉身上有伤，但他的情绪明显有点不对。
走近了，才听清楚脸色苍白的张建辉嘴里一直在说些什么……
“我想救她的、可丧尸太多了。我想救她的……”
沈亦峰没看到系统赠送的厨刀，有些失魂落魄的张建辉手里拎着一根金属棍子。看起来是根不知哪捡来的水管，带着些许铁锈以及散发着臭味的黑色附着物。
“你没事吧？看到小、杨佩了？”沈亦峰试探着问。
“嗯，我想救她来着。”张建辉点点头。或许因为遇到了同伴他的精神状态比刚才好了点，断断续续把自己的经历简述了一遍。
他和沈亦峰一样，“初始地图”附近没有成群结队的丧尸。凭借在游戏中击杀过丧尸的心理优势，张建辉抄起菜刀冲着落单的丧尸杀了过去。
然后，他发现两件事。
首先，丧尸没有游戏里那么好杀。虽然费了一番力气过程有惊无险，但他的外套不仅弄脏了，还被丧尸撕破了。
其次，那柄菜刀看着锋利且坚固，可对付丧尸却不怎么好用。于是，他系统送的厨刀留在丧尸头上没取回，捡了根不知谁仍在路边的水管。
张建辉获得的道具盒子同样开出了地图，开始按图索骥寻找距离自己近的队友。
就在他距离其中一个队友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听到一阵枪声，然后看到了被尸群追赶的杨佩。
因为杨佩的死，还活着的都被扣掉了100生存点数。沈亦峰没有获得击杀奖励自然没有生存点，数值一下从零变成负一百。
刚鼓起勇气准备杀出去的沈亦峰，仿佛挨了当头一棒，本就不多的勇气瞬间烟消云散。他感觉有点呼吸急促、口舌发苦，莫名地想找人说说话。
可是，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系统，你能说话吗？”脑子有点乱的沈亦峰对空气说。
系统：是否开启语音功能（Y/N）？
看了看占据三分之一视界的巨大提示，沈亦峰犹豫了一下点了下Y。
“尊敬的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虽然用词显得很恭敬，但语气却很是平淡，仍旧是缺少高低起伏且缺乏感情色彩的电子音。
“阿牧说，你能提供‘查询’服务？我能问问题吗？”沈亦峰试探着问。
“查询‘玩家说明书’内容免费，其他问题收费1生存点数。”
看到系统毫不停顿给出了回答，沈亦峰心中暗喜，急忙问：“力量、体质这些属性怎么提升？”
“生存点数可以买到一切。”系统淡淡的回答道。
沈亦峰愣了一下，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杨佩是怎么死的？”
“该问题不在权限范围内。”
“你说生存点能买到一切，那能复活她吗？”沈亦峰试探着问。
“生存点数可以买到一切。”系统继续废话道。
“什么人工智能，你就是人工智障，除了废话你还会说别的吗？”沈亦峰有些恼怒。
“尊敬的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沈亦峰口吐芬芳十余字。
说来也奇怪，沈亦峰骂了几句这人工智障紧张的心情舒缓了很多，他咽了口唾沫又问了一个问题。
“阿牧为什么给自己起名叫阿牧？”
系统停顿的一秒钟里，沈亦峰瞬间紧张起来。他的问题试探性比较明显，不知道会不会触怒系统或者那个阿牧。
“不知道。可能是他认为‘阿’有亲切感，‘牧’有管理的意思。作为诸天万界娱乐系统管理员，他有给自己命名的权限，起这个名字也是很合理的。”
好吧，我收回之前对你人工智障的评价。
念动间沈亦峰再次打开角色界面，显示在右下角的生存点数从-100变成了-101。很显然，无论正确与否刚才是有效回答。
“怎么给你改名？”
“生存点数可以买到一切。”
“你个智障！”沈亦峰怒了，“怎么关闭语音功能？”
用开启语音的方式关闭了语音，沈亦峰感觉世界清净了不少。当然，那只是他瞬间的错觉，外面的枪声、喊叫和惨叫声断断续续没停过。
花了一点时间完成心理建设，沈亦峰毅然决然的出门杀丧尸去了。在存够一百点数之前，苟是没有用的。
根据柿子捡软的捏的原则，按照人类欺软怕硬的天性，沈亦峰原本打算找那个残废的西装丧尸，彰显一下当代屌丝青年的勇武。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
当沈亦峰回到追尾现场时，那个吓了他一跳的西装丧尸不知道爬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只有凯迪拉克里那个女性丧尸，依旧朝他张牙舞爪。
你别说，刚才害怕没敢多看，沈亦峰现在才发现被安全带分开的两座山峰甚是雄伟，只是那张赫赫怪叫、龇牙咧嘴的狰狞面孔让一切欲念大打折扣。
右手拎着球棍，左手小心翼翼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车门打开之后，沈亦峰不知何故居然愣住了一瞬间。
没有了车门的阻挡，丧尸猛地从车里伸出手臂抓向沈亦峰，可惜动作过大行动被安全带阻止。
除去表情狰狞、脸色惨白等丧尸的固有特征，眼前这长着一副东方面孔的丧尸称得上是位美女。
沈亦峰觉得这位“美女”非常的面熟，似乎以前在哪见过。
恍然间，他蓦然想起陪伴自己和寝室兄弟们无数孤寂黑夜的爱情动作片。这个“美女”丧尸，五官酷似东海某国一名动作片女演员。
这是谁的恶趣味？阿牧还是系统？应该是阿牧，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存在，但看“他”的表现显然比人工智障更像个人。
丧尸不甘的嘶吼声，打断了沈亦峰的胡思乱想，他紧了紧右手里的球棍，一棍子抡了过去。
经过一番努力挣扎才艰难探出头的丧尸，被他一棍子砸中肩膀抽回到座椅上。
旋即，那穿着一身黑色OL装的女丧尸再度挣扎起来，又张牙舞爪的往外扑。
沈亦峰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住球棍瞅准时机猛然挥下。这凶狠的一击正中丧尸头部，丧尸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动不动了。
眼底弹出系统的提示，击杀丧尸获得生存点数10、道具盒子一个。
和游戏人物一样，沈亦峰也拥有了一个可视化的仓储空间。空荡荡的储物空间里，悬浮着一个正方形的白色六面体。
他正犹豫要不要打开盒子，突然听到旁边有动静，转头一看正是那只不知所踪的西装丧尸。
手里已经有了一条“人命”的沈亦峰，又怎么会惧怕这样残缺不全、行动迟缓的家伙？
他迈步走过去，举起球棍挥舞了几下。轻松解决了这个只能爬行的家伙，居然又给了一个道具盒子。
“新手福利吗？”沈亦峰咕哝了一句，警戒着返回那家给他提供武器和盔甲的体育用品店。
确定店里没有危险之后，他躲在角落嘴里念念有词打开了第一个道具盒子。
“喷子、喷子、喷子……靠！伪随机！”
白色的正方形六面体闪了一下消失不见，留下一张折起来的纸。
系统：获得城市地图一张。
打开叠着的地图，一股古老和现代夹杂着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上去很有历史感的老旧的城市旅游地图上，闪现着一个绿色箭头、一个红色圆点和三个绿色圆点。
沈亦峰用自己105的智商瞬间做出判断，不动的绿色箭头是自己，同样不动的红色圆点是杨佩，正以不同速度缓慢移动的三个绿色圆点是汪振杰、韩怡嘉和张建辉。
至于绿点对应哪位队友，看不到任何有用信息。
“破地图，连个名字都不显示。”沈亦峰吐槽一句，把注意力放在剩下的道具盒子上。
“喷子，阿牧保佑、阿牧老大保佑，以后跟你混。给个喷子吧……”曾经坚定的无神论者也不能免俗，嘴里念念叨叨起来。
孤零零躺在储物空间里的白色盒子闪了一下，细长的黑色剪影映入眼帘，只看那修长的线条，显然不可能是沈某人想要的散弹枪。
火力凶猛、杀伤面宽、止动效果极佳的散弹枪是近战利器，在遍布丧尸的城市里更是防身神器。
可惜沈亦峰玩游戏时脸黑的时候居多，运气向来不怎么好，“非酋护体”才是他的正常状态，心想事成的境遇寥寥无几。
“还好、还好，总算是支枪。”
沈亦峰乍一看那修长的黑色剪影，他还以为给的是冷兵器，入手才看清楚是一支充满“历史沧桑”的步枪。
步枪有一米多长，有长长的枪管和木质枪身、枪托。
“M1891步枪。普通装备、动能加成0、有效射程100米、射击速度0.5。”
“莫辛纳甘？这是什么年代的武器？”沈亦峰有点懵。
不奇怪沈亦峰不认识这玩意，作为枪械来说这玩意已经不能用古朴形容了，纯纯的古老。
作为一个真•业余军事爱好者，这么古老的枪械拿手里他也认不出来。还好这玩意虽然早在1923年就停产了，但在许多游戏里还不时冒个头出来，作为游戏玩家沈亦峰多少听过莫辛纳甘的大名。
“普通装备，动能0，100米射程……”沈亦峰研究着新入手的武器，虽然目测、手感、感觉这都是支真家伙，但看“数值”显然是件道具武器。
“等等，好像忘记了啥……”
仔细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储物空间，我子弹哪？谁家游戏发枪不给子弹？就算不给几个弹夹你好赖给弹匣里装几发，这特么和烧火棍啥区别？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再三确认储物空间、手里、口袋和四周没有任何意思子弹的物体，沈亦峰骂骂咧咧的把步枪放回储物空间，吐槽垃圾系统不给子弹就算了连个刺刀都不给配齐。
虽然这支古老的步枪看上去挺结实，但纯粹作为冷兵器来使用的话，没有刺刀还不如他手里的球棍好用。
沈亦峰再次打开那张看似破旧却富含高科技的纸质地图，准备出门寻找队友。他想了想，打算先去距离最近的那个绿点位置看看。
那个绿色圆点移动非常迟缓，而且距离那一动不动的红色圆点也不远。
小心翼翼摸索着前进的沈亦峰运气还不错，没有遇到成群结队的丧尸。
转过街角，看到脸色发白的张建辉。
张建辉看到了沈亦峰，嘴里喃喃说着什么走了过来。
沈亦峰先观察了一下附近，然后仔细看了看张建辉。
张建辉没有穿之前那件季节不对的春秋装校服，灰色T恤上有几块黑色的血迹，应该是在和丧尸搏斗时留下的。
虽然沈亦峰看不到张建辉身上有伤，但他的情绪明显有点不对。
走近了，才听清楚脸色苍白的张建辉嘴里一直在说些什么……
“我想救她的、可丧尸太多了。我想救她的……”
沈亦峰没看到系统赠送的厨刀，有些失魂落魄的张建辉手里拎着一根金属棍子。看起来是根不知哪捡来的水管，带着些许铁锈以及散发着臭味的黑色附着物。
“你没事吧？看到小、杨佩了？”沈亦峰试探着问。
“嗯，我想救她来着。”张建辉点点头。或许因为遇到了同伴他的精神状态比刚才好了点，断断续续把自己的经历简述了一遍。
他和沈亦峰一样，“初始地图”附近没有成群结队的丧尸。凭借在游戏中击杀过丧尸的心理优势，张建辉抄起菜刀冲着落单的丧尸杀了过去。
然后，他发现两件事。
首先，丧尸没有游戏里那么好杀。虽然费了一番力气过程有惊无险，但他的外套不仅弄脏了，还被丧尸撕破了。
其次，那柄菜刀看着锋利且坚固，可对付丧尸却不怎么好用。于是，他系统送的厨刀留在丧尸头上没取回，捡了根不知谁仍在路边的水管。
张建辉获得的道具盒子同样开出了地图，开始按图索骥寻找距离自己近的队友。
就在他距离其中一个队友越来越近的时候，他听到一阵枪声，然后看到了被尸群追赶的杨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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