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等待实验结果
“娘，真的有这么神奇的医生吗？”
白石柱那年刚刚七岁，
他好奇的听着母亲讲的关于医生的神话故事。
夏江河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语气温柔的对小白石柱哄道：“真的，你姥姥就是这么和娘说的，娘一直相信着。”
年幼的白石柱好奇的看着母亲夏江荷问道：“那破碎病呢？破碎病医生也能治吗？”
夏江荷将手里的短衫和细针放在一旁，伸手笑着抚摸着小白石柱的头，将他揽在自己怀中，声音温柔。
“一般的医生是治不了的哦，只有医生中最厉害的那一位才可以治好破碎病，那就是医圣，医生中的圣人，也许咱们小石柱以后能遇见呢。”
“我肯定能遇见！”
年幼的小白石柱用力的攥紧拳头，他看着母亲层层包裹的双腿，稚嫩的语气透着坚定：“我还要把医圣请来给娘和爹治好腿，到时候娘和爹就可以陪我一起去外面玩！不用天天坐在凳子上！”
“好~，小石柱肯定能遇见医圣的！”
“芜！我这就出去偶遇医圣去！”
七岁的白石柱带着心愿跑去了村口，背上满是母亲温柔的目光，
但年幼的他却没有遇见母亲故事里的医圣。
直到夏江荷去世时，
十七岁的白石柱依然没有遇见医圣。
……
如今三十岁的村长白石柱坐在小马扎上，认真的看着封乐给猪修脚。
过去的回忆突然就大片大片扑到他的面前，那些和母亲有关的画面又融化成浑浊的泪水，盖住了他的双眼。
这个时常大笑把脸都挤成一朵菊花的“老村长”，半仰头看着天空，喃喃自语。
“娘，您告诉我的故事是真的，我等到医圣了……”
最终白石柱的喃喃自语变成一声叹息。
“哎~，真想请他医医您啊……”
封乐的动作很是麻利娴熟，
当他将最后一头昏迷的猪崽子丢回圈里时，第一只大鹅还没有清醒。
把工具都收拾好，封乐朝白石柱打了个招呼：“村长，这边都搞好了，等这些小家伙醒来之后照常养着就行，过段时间应该就能看成效了。”
“封医生辛苦了！要是这个实验真的成功了，您就是我们村里的大圣人！”
白石柱撑着拐杖站起身来，又挤出来那熟悉的笑脸。
封乐看白石柱揉着眼睛，便关切的问道：“白村长，你眼睛这是怎么了？”
“没事，风沙大，刚刚有土吹眼睛里了，没事没事，封医生快回去歇着吧！夏至！过来！送封医生回家！”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
封乐拒绝的话没说完，一个熟悉的小男孩声音就随着白石柱的一声吆喝，快速的应道：“来了！”
然后就看见早就候在屋子里的夏至，像只小猴子一样窜了出来，他嬉皮笑脸的对封乐笑了笑，然后走在前面像个卫兵一样开路。
“封医生我送您！”
……
在外面的时候两个人的时候，夏至更喜欢叫封乐大哥，因为他觉得这样更亲近些。
“封大哥，您刚刚在后院和我爹在鼓捣什么啊？”
刚刚白夏至一直在屋里等着，不知道自己爹和封大哥在搞什么东西，但由于德高望重的封乐的参与，让他的好奇心早就积攒的快要爆棚了。
不过亲爹白石柱再三交代，所以即使白夏至好奇心满满，但在刚刚也不敢闯进后院去打扰。
“就是做一个关于破碎病的小实验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好保密的。”
在封乐眼中这确实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
他知道自己能治破碎病只是因为自己奇怪的能力而已，除了在旁人的眼里可能过程血腥了一点，倒也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
自己又不是真医生，一个安静的手术室并不是必要的。
哪怕把村民放在猪圈里，
自己视野一变，照样也能焊腿救人，丝毫不用考虑什么人体科学。
但是村长好像对自己的这份能力有什么误解，还记得自己刚刚来这个村子的时候，村长听见自己提出或许可以尝试治疗破碎病，竟然体贴的帮他准备了一间手术室。
而且白石柱村长对手术室好像也有一些误解，准备的手术室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满地撕碎的野菊花，还有手术室外面不时传来二丫大娘的村歌歌声……
把当时刚刚穿越，
自诩见多识广的封乐都给整不会了。
“哇！封大哥，那你以后是不是能彻底的治疗好破碎病啊，以后我们就不会再变成残废了！”
看着白夏至期待的眼神，封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会有那一天的，快了，如果实验成功的话，你们这帮半大小子至少就不会受到这个病的折磨了，只是我还需要找到引起破碎病的根本原因……”
夏至崇拜的看着封乐，封乐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没有这么简单的，
哪怕自己能够让夏至这帮孩子躲开破碎病，但后来的孩子呢？
自己离开这里之后呢？
似乎只有自己这种将活物看成机器的能力，才可以阻止这病的蔓延。
自己没来这个地方之前，也有村民在破碎刚开始病蔓延时，就剁下了自己的双腿。
但是毫不管用，
破碎症状会从大腿开始蔓延，反而更催命。
将封乐送到家后，白夏至欢快的往家里跑去，但封乐却躺在院子的太师椅上，仰头看着星空默不作声。
白石柱和自己说过，
不仅是十六里店，离得较远的一些村落也都饱受这种病的折磨，但最离奇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植物以及动物也患有破碎病。
因此这些村落的狩猎队伍基本都是半大的孩子组成的，在外面捡那些破碎病严重的野兽就好，只要小心躲避危险的野兽幼崽，肉食方面已经可以满足村里的消耗。
而那些拄着拐杖和已经破碎到腰部的二十多岁的村民，就尽自己所能的耕地并在粮食成熟到一半的时候赶紧收集。
这几十年来都是这样，村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破碎病共存的生活状态。
但封乐不习惯，他也不能接受，所以他一定要搞明白。
“或许我走的再远一些，就可以解开这个谜团了，到时候说不定有机会彻底治好……”
封乐的视线变换，
目光投向自己机械左手的指尖上，
那里洋溢着明亮的白光。
白石柱那年刚刚七岁，
他好奇的听着母亲讲的关于医生的神话故事。
夏江河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语气温柔的对小白石柱哄道：“真的，你姥姥就是这么和娘说的，娘一直相信着。”
年幼的白石柱好奇的看着母亲夏江荷问道：“那破碎病呢？破碎病医生也能治吗？”
夏江荷将手里的短衫和细针放在一旁，伸手笑着抚摸着小白石柱的头，将他揽在自己怀中，声音温柔。
“一般的医生是治不了的哦，只有医生中最厉害的那一位才可以治好破碎病，那就是医圣，医生中的圣人，也许咱们小石柱以后能遇见呢。”
“我肯定能遇见！”
年幼的小白石柱用力的攥紧拳头，他看着母亲层层包裹的双腿，稚嫩的语气透着坚定：“我还要把医圣请来给娘和爹治好腿，到时候娘和爹就可以陪我一起去外面玩！不用天天坐在凳子上！”
“好~，小石柱肯定能遇见医圣的！”
“芜！我这就出去偶遇医圣去！”
七岁的白石柱带着心愿跑去了村口，背上满是母亲温柔的目光，
但年幼的他却没有遇见母亲故事里的医圣。
直到夏江荷去世时，
十七岁的白石柱依然没有遇见医圣。
……
如今三十岁的村长白石柱坐在小马扎上，认真的看着封乐给猪修脚。
过去的回忆突然就大片大片扑到他的面前，那些和母亲有关的画面又融化成浑浊的泪水，盖住了他的双眼。
这个时常大笑把脸都挤成一朵菊花的“老村长”，半仰头看着天空，喃喃自语。
“娘，您告诉我的故事是真的，我等到医圣了……”
最终白石柱的喃喃自语变成一声叹息。
“哎~，真想请他医医您啊……”
封乐的动作很是麻利娴熟，
当他将最后一头昏迷的猪崽子丢回圈里时，第一只大鹅还没有清醒。
把工具都收拾好，封乐朝白石柱打了个招呼：“村长，这边都搞好了，等这些小家伙醒来之后照常养着就行，过段时间应该就能看成效了。”
“封医生辛苦了！要是这个实验真的成功了，您就是我们村里的大圣人！”
白石柱撑着拐杖站起身来，又挤出来那熟悉的笑脸。
封乐看白石柱揉着眼睛，便关切的问道：“白村长，你眼睛这是怎么了？”
“没事，风沙大，刚刚有土吹眼睛里了，没事没事，封医生快回去歇着吧！夏至！过来！送封医生回家！”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
封乐拒绝的话没说完，一个熟悉的小男孩声音就随着白石柱的一声吆喝，快速的应道：“来了！”
然后就看见早就候在屋子里的夏至，像只小猴子一样窜了出来，他嬉皮笑脸的对封乐笑了笑，然后走在前面像个卫兵一样开路。
“封医生我送您！”
……
在外面的时候两个人的时候，夏至更喜欢叫封乐大哥，因为他觉得这样更亲近些。
“封大哥，您刚刚在后院和我爹在鼓捣什么啊？”
刚刚白夏至一直在屋里等着，不知道自己爹和封大哥在搞什么东西，但由于德高望重的封乐的参与，让他的好奇心早就积攒的快要爆棚了。
不过亲爹白石柱再三交代，所以即使白夏至好奇心满满，但在刚刚也不敢闯进后院去打扰。
“就是做一个关于破碎病的小实验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好保密的。”
在封乐眼中这确实没有什么保密的必要，
他知道自己能治破碎病只是因为自己奇怪的能力而已，除了在旁人的眼里可能过程血腥了一点，倒也没有什么隐藏的必要。
自己又不是真医生，一个安静的手术室并不是必要的。
哪怕把村民放在猪圈里，
自己视野一变，照样也能焊腿救人，丝毫不用考虑什么人体科学。
但是村长好像对自己的这份能力有什么误解，还记得自己刚刚来这个村子的时候，村长听见自己提出或许可以尝试治疗破碎病，竟然体贴的帮他准备了一间手术室。
而且白石柱村长对手术室好像也有一些误解，准备的手术室里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只有满地撕碎的野菊花，还有手术室外面不时传来二丫大娘的村歌歌声……
把当时刚刚穿越，
自诩见多识广的封乐都给整不会了。
“哇！封大哥，那你以后是不是能彻底的治疗好破碎病啊，以后我们就不会再变成残废了！”
看着白夏至期待的眼神，封乐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会有那一天的，快了，如果实验成功的话，你们这帮半大小子至少就不会受到这个病的折磨了，只是我还需要找到引起破碎病的根本原因……”
夏至崇拜的看着封乐，封乐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没有这么简单的，
哪怕自己能够让夏至这帮孩子躲开破碎病，但后来的孩子呢？
自己离开这里之后呢？
似乎只有自己这种将活物看成机器的能力，才可以阻止这病的蔓延。
自己没来这个地方之前，也有村民在破碎刚开始病蔓延时，就剁下了自己的双腿。
但是毫不管用，
破碎症状会从大腿开始蔓延，反而更催命。
将封乐送到家后，白夏至欢快的往家里跑去，但封乐却躺在院子的太师椅上，仰头看着星空默不作声。
白石柱和自己说过，
不仅是十六里店，离得较远的一些村落也都饱受这种病的折磨，但最离奇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植物以及动物也患有破碎病。
因此这些村落的狩猎队伍基本都是半大的孩子组成的，在外面捡那些破碎病严重的野兽就好，只要小心躲避危险的野兽幼崽，肉食方面已经可以满足村里的消耗。
而那些拄着拐杖和已经破碎到腰部的二十多岁的村民，就尽自己所能的耕地并在粮食成熟到一半的时候赶紧收集。
这几十年来都是这样，村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破碎病共存的生活状态。
但封乐不习惯，他也不能接受，所以他一定要搞明白。
“或许我走的再远一些，就可以解开这个谜团了，到时候说不定有机会彻底治好……”
封乐的视线变换，
目光投向自己机械左手的指尖上，
那里洋溢着明亮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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