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魔的蛊惑
可是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不管我怎么软磨硬泡，硬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苏砚走的时候把我也拎上了。
然后我就顺理成章地认识了伟大的什么瓦什么殿下，总之我记不住他的全名，高兴的时候叫他一声瓦殿下，不高兴就喊他盖房子的，最后叫着叫着就变成了盖房子殿下了。
盖房子殿下十分不满意这个新称呼，而且作势要打我。我对此表示很淡定。自从我明白我被苏砚拐骗之后，我已经豁出去了。说我邋遢？没关系，再邋遢我也嫁了个大神。说我粗鄙？没关系，就算我突然矜持起来也无法改变现状。说我厚颜无耻？没关系，我觉得我还淡定就好。
于是盖房子殿下彻底地被我打败了，并且看在苏大神的面子上贡献出了豪华坐骑风生兽一只。
他们的目的的是德尔加林，和我预想中的完全一样，因为德尔加林现在聚集了大量的穿越管理者，就像一块被标榜的肉票，只等的无数的刽子手前去撕碎了。
那我要不要去跟天鹰组通通气呢？
去？他们跟佐伊一样不但会嘲笑我还会在最后拿我当挡剑牌怎么办？不去？我心里那种该死的妇人之仁是怎么回事！？
我再一次深深地纠结了。
我耸拉着脑袋问苏砚：“你们真的要把所有管理者都杀光啊？”
“当然不会啊。”盖房子殿下说，“至少你不会被杀的，放心好了。”
“……”我现在已经觉得自己严重背叛组织了好吗？我都不好意思说我也是穿越管理者了。
苏砚道：“蝼蚁而已，不必记挂。”
闻言，我心下一震。
是啊，蝼蚁而已……
在他们这些强者的眼中，所有人的生命不过是蝼蚁而已。就像我们看待那些不起眼的猫猫狗狗花花草草一样，或许它们有着丰富的内心和精彩的命运，只不过他们站错了地方，只能被人随意的就去扼杀与践踏了……
这样说来，苏砚他们并没有错啊……
可是，我依然无法苟同。
我学了多年的法律，在我的眼中，杀人就是犯法的，犯罪就是应该被惩罚的，如果主观的意志可以为客观的行为脱罪，那么这个世界还存在规则吗？而且我相信，就算是在杂乱的魔界，既然存在等级和统治，那也是存在规则吧？难道魔王陛下会允许大臣之间相互厮杀然后他们理直气壮说对不起你打不过我所以你去死吧？
显然不可能！显然苏砚和盖房子殿下是在为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弱肉强食！
盖房子殿下看我纠结着，好奇道：“难道神经少的人思考起来真的会比较痛苦吗？”
我泪奔：“你怎么知道我神经少。”
“因为你一思考，所有人都想发笑。”
“……”好，你赢了……我沮丧地趴在桌子上：“随便你们吧，反正我管不了。不过你们不要伤害我的两个朋友。”
“可以答应你，不过……”盖房子殿下终于逮着机会说出了他们这一路拎着我的最主要目的，“我有个条件。”
我冷哼一声：“狗尾巴露出来了。”
盖房子抹鼻子笑了笑，说道：“很简单，你让殁风寰现身一次就行。”事实证明，这世界，比我无耻的人多了去了。
搞笑了，我说：“我怎么知道殁风寰怎么样才出现？！”
“你见过他两次。”苏砚看着手中的水晶吊坠轻声道。
我豁然起身，一股火气没由来的冒上来：“这就是你跟我订立契约的原因吗？”因为我知道殁风寰的消息，所以为了消息可以不惜代价吗？
苏砚愣了愣，然后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不是。”
“那为什么？”
“因为你够傻呗。”盖房子殿下说。
“你闭嘴！”
他讪讪地闭了嘴，兜过吊坠一边研究去了。
“如果不说清楚，我们现在就一拍两散吧。”我自问还没有开放到随随便便就把自己送给别人的程度，更可笑的是，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毫不知情毫无正当理由的情况下！
苏砚垂下眼，竟然说出了一个让我非常意外地答案：“你是我找回神格的关键。”
找回神格的关键……
哈！果然是这样的吗！杨柳，你又一次被利用了啊！幸运的是这次你是在被告知的情况下被使用的！
我除了大笑还能做什么呢。“竟然想过，你会回头找我至少你心里会对我存在一些感情。那算我自作多情。”
他薄唇依然紧抿，不否认也不肯定。
“这是我的东西。”我一把抢过那条吊坠，“再见！苏大神，盖房子殿下！”
我杀气腾腾地冲出了宅子。
气死了。
真TM快要被气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的心都去哪了？！
为什么我感觉全世界都在为了私欲与罪孽而蠢蠢欲动！？
为什么我再也看到不到一个纯洁的眼神，全是虚与委蛇尔虞我诈？！
这世界TM的都疯了还是我自己疯了？！
这一刻，我深深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无底大坑里，坑里全是邪恶，全是罪与欲望，全是人吃人的戏码，而我还带着残存的道德，可笑的道德，苦苦地挣扎在饿死与被吃的边缘。
无助，尼玛的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助过。
他们劝我说，别坚持了，本来就是这样的，世界那么乱，你清高给谁看。
是啊，我清高给谁看？
可是在你们眼里，道德不是自身就有的吗？而是要装出来给别人看的吗？
我紧紧地握着那串吊坠，咬着牙龈，千思百绪，神思痛苦。
“如果再也无法坚持，那就放弃吧。”
空气微微地荡开，华丽的羽翼，绝世的容颜，不朽的完美，神魔微笑着向我走来。
我呆呆地愣住了，不住地看着手中的吊坠。
“所有的法则都是强者来缔造的，如果你如此无法忍受，那为什么不走上神坛，走上巅峰，让自己的双手亲自改变这污秽不堪的世界呢？”
“殁……风寰。”
他眨了眨眼睛，流光闪过，有种蝴蝶轻颤着翅膀的动人。
却还是那句话：“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呢。”
“跟你走？”我茫然了。
他笑意满满地看着我的眼睛，轻声温柔地说：“跟我走吧，从此拥有无以伦比的力量，再也不用烦恼。”
“再也不用烦恼？”我恍惚地重复着他的话。
“杨柳！”
“恩？”是谁在叫我？我回过头，看到青焰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我们。
我打了个激灵，再回过头，看到殁风寰一脸惋惜。
“真是无趣呢……又失败了。”他伸出手揉揉我的头，说道：“你真让人挫败。”
“啊？”什么情况！？
他俯下身，微笑着在我耳边说道：“想通了就用这条吊坠召唤我吧。”
手臂被人大力地抓住，我不平衡地往后跌去，正好落入青焰的怀里。
猛然，狂风大起，空间剧烈地扭曲了！
我挥开尘埃，却见苏砚和盖房子都在阴郁地盯着殁风寰消失的方向。
“蠢死了！这种低级的吸灵术你都不能抵制吗？真是完全被你打败了！如果不叫醒你你现在就是个死徒了！”青焰火冒三丈地教训我：“真是搞不懂你是怎么活过来的？！白痴也要给我有个底线好吗！？”
我本来就有些低落和混乱，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也忍不住火气了，大声吼道：“我是白痴我是愚蠢行了吗？！你们睿智你们有脑子有肠子我比不上怎么样！？那就不要管我啊！我高兴这么蠢，碍着你们了！？”
“你怎么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要是有埋自己的能耐我就不站这里受你们的气了！我真是搞不懂，你们一个个活了千百万年的怪物，跟我一个只二十出头的凡人说什么强弱，你们这么强怎么不去把人类都杀光！？”
青焰愣了愣，忽然没了火气，叹声道：“你还是不懂，杨柳。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笑了。
不可抑制的笑了。
他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说得好像我不杀人不谋虑就是十恶不赦的不可原谅的罪人一样？！真尼玛的笑死我了！
我拽着那条吊坠，一股邪恶的力量躁动地从手心传来，我却清醒地将它们逼了出去。
空气骤然炸开，眼前的楼宇顷刻崩塌，整个世界地动山摇。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分外冷清，分外孤寂：“我本来就是这样。我不是圣母，我也不能拯救世界。但我至少知道自己还有一颗心。我渴望得到另外一颗心的温暖，可以在我困难的时候与我相濡与沫，可以在我安逸的时候与我携手共享，可以在无时无刻，让我觉得我永远不会是一个人。那颗心的名字叫，同伴。你、苏砚、齐豫、雅歌子、你们永远都不会懂！你们去追求永生吧，去追求寂寞吧。你们嘲笑我吧，鄙夷我吧，或者来杀我吧。我一点都不稀罕你们，一点都不怕。而且我如果可以活到那么一天，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笑着看你们怎么凄惨怎么落魄，因为你们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青焰无法苟同地摇摇头：“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天的话。”
会吗？或许总有很多事情让我们不如意不称心，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
包括，认识了你们。
我按耐住心中万般苦楚与酸涩，深深地看一眼他们，最后从围观的人潮里穿过去。
后悔吗？惋惜吗？
我自问我活着对得起自己和所有在乎的人。
我只不过遗憾，你们都不过是匆匆过客而已。
“年轻人，可以听我说两句吗？”
走过一个街角，一个苍老的声音把我叫住。
然后我就顺理成章地认识了伟大的什么瓦什么殿下，总之我记不住他的全名，高兴的时候叫他一声瓦殿下，不高兴就喊他盖房子的，最后叫着叫着就变成了盖房子殿下了。
盖房子殿下十分不满意这个新称呼，而且作势要打我。我对此表示很淡定。自从我明白我被苏砚拐骗之后，我已经豁出去了。说我邋遢？没关系，再邋遢我也嫁了个大神。说我粗鄙？没关系，就算我突然矜持起来也无法改变现状。说我厚颜无耻？没关系，我觉得我还淡定就好。
于是盖房子殿下彻底地被我打败了，并且看在苏大神的面子上贡献出了豪华坐骑风生兽一只。
他们的目的的是德尔加林，和我预想中的完全一样，因为德尔加林现在聚集了大量的穿越管理者，就像一块被标榜的肉票，只等的无数的刽子手前去撕碎了。
那我要不要去跟天鹰组通通气呢？
去？他们跟佐伊一样不但会嘲笑我还会在最后拿我当挡剑牌怎么办？不去？我心里那种该死的妇人之仁是怎么回事！？
我再一次深深地纠结了。
我耸拉着脑袋问苏砚：“你们真的要把所有管理者都杀光啊？”
“当然不会啊。”盖房子殿下说，“至少你不会被杀的，放心好了。”
“……”我现在已经觉得自己严重背叛组织了好吗？我都不好意思说我也是穿越管理者了。
苏砚道：“蝼蚁而已，不必记挂。”
闻言，我心下一震。
是啊，蝼蚁而已……
在他们这些强者的眼中，所有人的生命不过是蝼蚁而已。就像我们看待那些不起眼的猫猫狗狗花花草草一样，或许它们有着丰富的内心和精彩的命运，只不过他们站错了地方，只能被人随意的就去扼杀与践踏了……
这样说来，苏砚他们并没有错啊……
可是，我依然无法苟同。
我学了多年的法律，在我的眼中，杀人就是犯法的，犯罪就是应该被惩罚的，如果主观的意志可以为客观的行为脱罪，那么这个世界还存在规则吗？而且我相信，就算是在杂乱的魔界，既然存在等级和统治，那也是存在规则吧？难道魔王陛下会允许大臣之间相互厮杀然后他们理直气壮说对不起你打不过我所以你去死吧？
显然不可能！显然苏砚和盖房子殿下是在为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冠冕堂皇地说什么弱肉强食！
盖房子殿下看我纠结着，好奇道：“难道神经少的人思考起来真的会比较痛苦吗？”
我泪奔：“你怎么知道我神经少。”
“因为你一思考，所有人都想发笑。”
“……”好，你赢了……我沮丧地趴在桌子上：“随便你们吧，反正我管不了。不过你们不要伤害我的两个朋友。”
“可以答应你，不过……”盖房子殿下终于逮着机会说出了他们这一路拎着我的最主要目的，“我有个条件。”
我冷哼一声：“狗尾巴露出来了。”
盖房子抹鼻子笑了笑，说道：“很简单，你让殁风寰现身一次就行。”事实证明，这世界，比我无耻的人多了去了。
搞笑了，我说：“我怎么知道殁风寰怎么样才出现？！”
“你见过他两次。”苏砚看着手中的水晶吊坠轻声道。
我豁然起身，一股火气没由来的冒上来：“这就是你跟我订立契约的原因吗？”因为我知道殁风寰的消息，所以为了消息可以不惜代价吗？
苏砚愣了愣，然后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不是。”
“那为什么？”
“因为你够傻呗。”盖房子殿下说。
“你闭嘴！”
他讪讪地闭了嘴，兜过吊坠一边研究去了。
“如果不说清楚，我们现在就一拍两散吧。”我自问还没有开放到随随便便就把自己送给别人的程度，更可笑的是，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毫不知情毫无正当理由的情况下！
苏砚垂下眼，竟然说出了一个让我非常意外地答案：“你是我找回神格的关键。”
找回神格的关键……
哈！果然是这样的吗！杨柳，你又一次被利用了啊！幸运的是这次你是在被告知的情况下被使用的！
我除了大笑还能做什么呢。“竟然想过，你会回头找我至少你心里会对我存在一些感情。那算我自作多情。”
他薄唇依然紧抿，不否认也不肯定。
“这是我的东西。”我一把抢过那条吊坠，“再见！苏大神，盖房子殿下！”
我杀气腾腾地冲出了宅子。
气死了。
真TM快要被气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的心都去哪了？！
为什么我感觉全世界都在为了私欲与罪孽而蠢蠢欲动！？
为什么我再也看到不到一个纯洁的眼神，全是虚与委蛇尔虞我诈？！
这世界TM的都疯了还是我自己疯了？！
这一刻，我深深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了一个无底大坑里，坑里全是邪恶，全是罪与欲望，全是人吃人的戏码，而我还带着残存的道德，可笑的道德，苦苦地挣扎在饿死与被吃的边缘。
无助，尼玛的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助过。
他们劝我说，别坚持了，本来就是这样的，世界那么乱，你清高给谁看。
是啊，我清高给谁看？
可是在你们眼里，道德不是自身就有的吗？而是要装出来给别人看的吗？
我紧紧地握着那串吊坠，咬着牙龈，千思百绪，神思痛苦。
“如果再也无法坚持，那就放弃吧。”
空气微微地荡开，华丽的羽翼，绝世的容颜，不朽的完美，神魔微笑着向我走来。
我呆呆地愣住了，不住地看着手中的吊坠。
“所有的法则都是强者来缔造的，如果你如此无法忍受，那为什么不走上神坛，走上巅峰，让自己的双手亲自改变这污秽不堪的世界呢？”
“殁……风寰。”
他眨了眨眼睛，流光闪过，有种蝴蝶轻颤着翅膀的动人。
却还是那句话：“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呢。”
“跟你走？”我茫然了。
他笑意满满地看着我的眼睛，轻声温柔地说：“跟我走吧，从此拥有无以伦比的力量，再也不用烦恼。”
“再也不用烦恼？”我恍惚地重复着他的话。
“杨柳！”
“恩？”是谁在叫我？我回过头，看到青焰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我们。
我打了个激灵，再回过头，看到殁风寰一脸惋惜。
“真是无趣呢……又失败了。”他伸出手揉揉我的头，说道：“你真让人挫败。”
“啊？”什么情况！？
他俯下身，微笑着在我耳边说道：“想通了就用这条吊坠召唤我吧。”
手臂被人大力地抓住，我不平衡地往后跌去，正好落入青焰的怀里。
猛然，狂风大起，空间剧烈地扭曲了！
我挥开尘埃，却见苏砚和盖房子都在阴郁地盯着殁风寰消失的方向。
“蠢死了！这种低级的吸灵术你都不能抵制吗？真是完全被你打败了！如果不叫醒你你现在就是个死徒了！”青焰火冒三丈地教训我：“真是搞不懂你是怎么活过来的？！白痴也要给我有个底线好吗！？”
我本来就有些低落和混乱，被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也忍不住火气了，大声吼道：“我是白痴我是愚蠢行了吗？！你们睿智你们有脑子有肠子我比不上怎么样！？那就不要管我啊！我高兴这么蠢，碍着你们了！？”
“你怎么不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要是有埋自己的能耐我就不站这里受你们的气了！我真是搞不懂，你们一个个活了千百万年的怪物，跟我一个只二十出头的凡人说什么强弱，你们这么强怎么不去把人类都杀光！？”
青焰愣了愣，忽然没了火气，叹声道：“你还是不懂，杨柳。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笑了。
不可抑制的笑了。
他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说得好像我不杀人不谋虑就是十恶不赦的不可原谅的罪人一样？！真尼玛的笑死我了！
我拽着那条吊坠，一股邪恶的力量躁动地从手心传来，我却清醒地将它们逼了出去。
空气骤然炸开，眼前的楼宇顷刻崩塌，整个世界地动山摇。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分外冷清，分外孤寂：“我本来就是这样。我不是圣母，我也不能拯救世界。但我至少知道自己还有一颗心。我渴望得到另外一颗心的温暖，可以在我困难的时候与我相濡与沫，可以在我安逸的时候与我携手共享，可以在无时无刻，让我觉得我永远不会是一个人。那颗心的名字叫，同伴。你、苏砚、齐豫、雅歌子、你们永远都不会懂！你们去追求永生吧，去追求寂寞吧。你们嘲笑我吧，鄙夷我吧，或者来杀我吧。我一点都不稀罕你们，一点都不怕。而且我如果可以活到那么一天，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笑着看你们怎么凄惨怎么落魄，因为你们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青焰无法苟同地摇摇头：“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天的话。”
会吗？或许总有很多事情让我们不如意不称心，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什么。
包括，认识了你们。
我按耐住心中万般苦楚与酸涩，深深地看一眼他们，最后从围观的人潮里穿过去。
后悔吗？惋惜吗？
我自问我活着对得起自己和所有在乎的人。
我只不过遗憾，你们都不过是匆匆过客而已。
“年轻人，可以听我说两句吗？”
走过一个街角，一个苍老的声音把我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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