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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恶俗之他爱的不是你

    或许凡间的人会觉得,仙花仙草,就会自动防御害虫,二七打包票告诉大家,仙花仙草是不能自动防御的,因为虫虫也是可以修仙的。

    生态循环,生物链就是如此,不会因为修仙了就改变什么。

    天敌也是一种试炼。

    说了这么多,二七想说的就是,窹姬这类大美人,看花看草的时候,如果看到一只肥头肥脑,扭着身躯的大青虫。

    会不会吓得花容失色。

    “二七你作甚?”骞背着二七,因为她怕虫子,从八角亭出来后就死活不愿粘院子里的草木,背上的人似乎在从挂在自己身前的包袱里找东西。

    “找东西。”

    二七要找的是水囊,她打开封口的木塞,先喂了骞一口,自己再和一口,解渴后,她砸吧砸吧嘴说:“骞,走去会会那个窹姬。”

    第一美人,系统真身。

    好期待呢。

    二人来到窹姬抚琴的飘渺居,二七看着水中央的楼台,忍不住吐槽:“住这里,也不怕风湿病。”

    “骞,时间不多了。”太阳已经半没宫墙,水榭的琴声不断,骞知道窹姬修为高深,他们借法器之力隐藏,动作要快,不然王女交代的事情,就办不成啦。

    “我们自水面过去,你抱好了。”骞丹田提气,二七功夫太差,放她独自行动还不如自己背着人蜻蜓点水飞过去。

    驮着人的骞,依旧身轻如燕,二人如苍鹰落地一般到了水榭的屋檐下。

    琴声依旧,二七取出天坤镜,骞念决,镜子背面的铭文映到水榭的长窗上。强光照来,窹姬抬袖遮面,她眉峰一挑,凝气为剑,低呵道:“何人夜袭!”

    对方并未作答,光太强她开不得眼,贼人的法器厉害,窹姬本就是魔骨,一般法器的光根本刺伤不了她。

    能让魔族避之不及的,是有备而来。

    剑气护着窹姬,二七并未趁机落井下石,只是将窹姬纳入天坤镜内,带到了媀荆的寝宫。

    这时正好太阳落山,余晖落入冰裂纹窗花里,窹姬站在熟悉的宫殿中,她提着剑不知所措,这是媀荆的寝宫!贼人为什么要带自己来此地。

    重重纱帐因风掀动,那个姿影绰约的男子,她如何不认得。

    二七和骞就站在三步开外的地方,看着窹姬一步一步靠近媀荆,不得不说,系统的真身确实漂亮,很有港剧黄金年代美人频出阶段的水准,美得让人过目不忘,见之倾心,念之心醉。

    窹姬的美在于骨,眉若轻抚,恰似远山,琼鼻樱唇,腮凝新荔,华容婀娜。

    将要迎娶如斯美人,而此刻的媀荆正和一个女官打扮的女子踉踉跄跄难分难舍,从二七的角度能看清楚两边的情景,她都要为自己机智的占位鼓掌呐喊了。

    “媀荆,你放开我!”女官低呵一声,转身就给了男人一巴掌,她气得面色涨红,浑身发抖:“滚!齐人之福,你享不起!”

    媀荆紧紧扣着女官不放,眼神似要吃人:“我娶窹姬,是不得已,连你也不懂我。”

    “我为什么要懂你,你是我什么人,我要懂你。”女官哂笑,她不屑一顾直视对方,不忘奋力挣扎,她的反抗让媀荆更用力扣住人。

    “放开我!”女官见他仍不放,忽然变了脸色,轻佻的靠近媀荆,阴阳怪气的讽刺道:“我懂了,王储殿下是舍不得小女这副败柳之躯?”

    “食髓知味了?好啊,不就是那档子事么,王储殿下日后有了西境第一美人还不知足,小女知道,家花没有野花香,男人嘛。”

    “落苇,你别说气话。”媀荆近乎哀求的看着女官,眼中的深情几乎要将人溺毙其中,连二七都忍不住想颁一个小金人给他。

    女官气急而笑,放肆的笑声,穿过纱帐,让一步一步靠近的窹姬,心一点点往下坠。

    思苇,思苇,那是媀荆给筱美人所生公主起的名字,是媀荆第一个女儿,生在六月初一,媀荆对这个女儿很上心,筱美人母凭女贵成了筱夫人。

    原来,落苇是她的名字。

    思苇,呵,用情人的名字为自己初生的女儿命名,是惦记到心里去了吧,是不能忘怀了吧。

    “落苇,你别笑了。”

    “为什么不笑,我听了天下最大的笑话。”

    女官落苇最后一挣,终把媀荆推开,她跌跌撞撞的扯开纱帐,又哭又笑,像个疯女人一样。

    “媀荆,从此以后,你我一刀两断,你娶你的美人,我嫁我的莽夫。”女官落苇眼中流过一丝狠厉,她似乎沉静在癫狂和仇恨中,二七本以为好戏已经收尾,毕竟窹姬惨白的脸色足以证明,这位未来的有媀王储妃,心里一定翻江倒海。

    就在二七示意骞收起法阵时,郎艳独绝的男子忽然冲过来,自背后抱住了女官,他抱得很用力,几乎要折了女子的腰。

    媀荆再度恳求:“落苇,别离开我。”

    “呵,何必呢,媀荆,好好演你们的金童玉女不好么,美人在怀才是英雄梦,你缠着我一个老女人作甚。”

    “落苇,相信我,相信我,窹姬再美又如何,她不是你,再美的人也不是你。”

    “呵呵!”哀莫大于心死,落苇不再挣扎,而媀荆和大多数男子一样,以为争吵已经结束,他把女官抱了起来,大步走向床榻,似乎要以行动证明自己的真心。

    层层纱帐后面,灯火阑珊映出两道身影合二为一。

    窹姬面如死灰,她提剑想要冲进去,杀了那个女人,想要质问媀荆,二七觉得帐子里已经开始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内容。

    她刚要开口,骞已早一步念决收阵,一时间金光乍现。

    画面先到了水榭,把失魂落魄的窹姬放下,二七他们回到了娏亍的东宫。

    这时已经月到中天,二七仍兴奋的抓着骞:“哇,好劲爆,哎哟哟,骞,你看到窹姬那张死鱼脸没有,整个人都垮了。”

    “哎哟,原来心心念念多年的痴心人,是个负心汉,哈哈哈,太爽了,骞,走走走,我要和大神分享,天大的笑话啊。”

    骞连忙拉住不看时辰的二七,他提醒:“天色不早了,王女恐怕已经歇息。”二七这才抬头看天,满月挂在天中央,对于后世来说,确实不晚。

    不过,就现在来说,已经很晚了。

    “也对,我们洗洗睡吧,明天再说。”

    骞说娏亍歇息了,其实并不准确,东宫正殿里,膝盖敷了药的媁觞,合衣躺在妻子身边。

    他们仍分被而睡,不过自己从粟宫回来,内侍已经准备好热膏药,媁觞的膝盖跪一天,已经失去知觉。

    “你不曾照顾人,父亲关心则乱,明日我让大师兄去陪父亲,你便不用去领罚。”背对自己的女子悠悠说着,声音很低,可在只听到烛花炸开噼啪声的寝殿,她的声音沙哑而清晰。

    媁觞膝盖疼,不能侧身,他自被中伸出手,却没发现影子落在帐子上。娏亍眯着眼,看着那只手的影子,她以为媁觞没有胆量,事实证明她在某些方面对人的胆子,有错误的估计。

    例如二七,例如媁觞。

    她记得,当初好像是自己主动的,在第四天的晚上,他们成了夫妻,媁觞必须成为名副其实的东宫正君,理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