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赛博坦世界
次日。
秦鱼定点睡醒，一睁眼就发现今天是个大雪天。
雪片子不要命一样往窗户玻璃上撞，窗外的雪花太多太满，猛一眼看去还以为是起了浓雾，当然，雪花掉落的终点，茫茫大地早就成了茫茫的雪白。
这样的天气无疑让秦鱼这种闲人心旷神怡。
仅仅三两天，秦鱼就养成了起床先看一眼手机，再看一眼通讯器的“好习惯”。看手机是看现在几点，顺便看看自己昨天晚上出于好奇在聊天软件上添加的几个人有没有和他说话，看通讯器自然是看看小鱼有没有给她发来消息。
现在的时间是6点整，聊天软件上倒是有人跟自己说话了，却是许志虎和王文浩这俩记名弟子，问了一些武诀上的问题。
小鱼没发来消息。
秦鱼想了想，头一次主动发过去一个语音。
虽然已经认定了小鱼是自己的闺女，但十年未曾一见，秦鱼没法说出闺女俩字，只简简单单问了声，“到哪了？”
满以为6点太早，一时半会得不到回应，没想到秦鱼把通讯器收起来的功夫，李苏苏就回过来了消息。
“已经到了宣威市，交通不太顺畅，估计得傍晚的时候到，不过……”
“不过什么？”秦鱼皱眉发出语音。
“我和小鱼可能呆不了多长时间，有事。”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立马让秦鱼觉得不爽快起来。
“什么事？能不能让小鱼多呆些时间，你去办你的事。”
通讯器另一头的李苏苏听到这段语音后立刻心里不舒服起来，低骂，“死没良心的，我养了十年的闺女是你闺女没错，你也不能太偏心吧，随随便便就赶我走？”
“不能！”李苏苏没好气回道。
秦鱼沉默起来。
在闺女这件事上，他拿不出镇世王侠的霸气，也不想靠自己的武力去解决李苏苏这个“麻烦”，对她太过不公，对小鱼也不公。
但再动情去爱一个女人对秦鱼来说实在是一件太耗心神的事。
思考了一会儿，秦鱼扯破了自己和李苏苏之前的心照不宣，把他关于苏苏身份的推断通过语音发送了出去。
“你是破界者吧？”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通过十年前的失踪案已经结案这个线索找到我头上，你的身份肯定不会低了，弄一个假通行证编号没必要，而且也没必要装成普通觉醒者的样子。”
通讯器里传出来的声音语速缓慢语气肯定，极强的信服力让李苏苏没有反驳，却在片刻后问了一句出乎秦鱼预料的话。
“你还记得我吗？”
“想了好几天，想起来了。”本来两人见面后才应该交谈的话，因为李苏苏一句有事而提前进行，秦鱼不说谎，想起来确实是想起来了。
十年前，忘了自己因为什么事喝了一瓶白的两瓶啤的，喝的醉熏熏，喝到半夜，在长平县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被一伙人吆喝着往走撵，喝了酒脾气太暴躁，就打了起来。
打完架，这个叫苏苏的女人……当时还是一个女孩，就哭着鼻子说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话，再然后的事秦鱼就不记得了。
但从自己有了小鱼这个闺女来看，再然后的事不会是别的事了。
现在觉得很荒唐，放在十年前的社会风气中，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唯一值得称奇的是苏苏竟然选择了当单亲妈妈。
李苏苏很高兴秦鱼还记得自己。
毕竟秦鱼是小鱼的爸爸，毕竟他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死而复生”的惊喜。
如果可能的话，李苏苏是愿意和秦鱼还有小鱼组成一个完整家庭的，十年的空白期让她对秦鱼的观感还保留在十年前那个一个打六个的彪悍青年上。
很帅，很厉害。
说起来有点好笑，小鱼的出生不是出于李苏苏当时对自己骨肉的怜悯。流产，而且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流产，在当时的社会里每天都要发生几十万次，仅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小鱼能出生在这世上，还要多亏天地变化的初期，人类一天高过一天的伤亡让医院根本不再进行流产这样被明令禁止的手术。
灵气固胎，吃药也不管用。
所以才有了小鱼。
诸般巧合形成了秦鱼如今需要面对的事实，一个闺女，一个自己吃干抹净后转眼忘的一干二净的女人，还是一个身为破界者的女人。
巧合多了，就是缘分了。
……
秦鱼对小鱼这个闺女要多上心有多上心，李苏苏说有事不能多呆些时间，而且不能把小鱼留给自己照顾一段时间，秦鱼直接快刀斩乱麻，不跟苏苏说没用的，直指问题的根本，按下通讯软件上的录制语音按钮，痛痛快快道：“你的事交给我去办，你和小鱼先过来。”
“你办不了。”李苏苏飞快回了个语音，难免有些轻视的语气。
“说说什么事？”秦鱼懒得跟李苏苏较劲，除非是只有女人才能办的事，其他任何事只要她能做到，自己必定能做到。
李苏苏犹豫了会，考虑到秦鱼的觉醒者身份虽然在保密条例之外，自己说出去却也不会被人抓了小辫子，便将今天早上刚刚接收到的通知告诉了秦鱼。
“我负责巡视的区域里，赛博坦世界的变形金刚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突破了位面之门，送过来一个金刚和十几只机械虎，超凡者联盟已经召集了十二位破界者，加上我，需要在三天内将入侵者清除。”
三天……
秦鱼的注意力完全没在什么变形金刚什么机械虎上面，三天内清除的话，岂不是说自己即使和小鱼只是单纯见上一面，苏苏也得在三天期限即将结束前才能赶回去？
“你别过来了，在宣威市等着我。还有，三天内没能清除入侵者的话，有什么后果？”
“别人不知道，事情发生在我巡视的区域里，我没在，而且短时间内没有赶回去，已经算渎职，后果……大概不能担任巡视的职责了，得去探索未知世界。”
秦鱼的眉毛拧在了一起，问道：“你去探索未知世界，小鱼怎么办？”
李苏苏理所当然地回道：“交给你啊，不然要你什么用？”
说完，李苏苏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露了底，不由懊恼，明明是想看看秦鱼着紧自个闺女不，这下好了，自己不先赶回去却非要先把小鱼送过来的目的全给秦鱼知道了。
秦鱼定点睡醒，一睁眼就发现今天是个大雪天。
雪片子不要命一样往窗户玻璃上撞，窗外的雪花太多太满，猛一眼看去还以为是起了浓雾，当然，雪花掉落的终点，茫茫大地早就成了茫茫的雪白。
这样的天气无疑让秦鱼这种闲人心旷神怡。
仅仅三两天，秦鱼就养成了起床先看一眼手机，再看一眼通讯器的“好习惯”。看手机是看现在几点，顺便看看自己昨天晚上出于好奇在聊天软件上添加的几个人有没有和他说话，看通讯器自然是看看小鱼有没有给她发来消息。
现在的时间是6点整，聊天软件上倒是有人跟自己说话了，却是许志虎和王文浩这俩记名弟子，问了一些武诀上的问题。
小鱼没发来消息。
秦鱼想了想，头一次主动发过去一个语音。
虽然已经认定了小鱼是自己的闺女，但十年未曾一见，秦鱼没法说出闺女俩字，只简简单单问了声，“到哪了？”
满以为6点太早，一时半会得不到回应，没想到秦鱼把通讯器收起来的功夫，李苏苏就回过来了消息。
“已经到了宣威市，交通不太顺畅，估计得傍晚的时候到，不过……”
“不过什么？”秦鱼皱眉发出语音。
“我和小鱼可能呆不了多长时间，有事。”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立马让秦鱼觉得不爽快起来。
“什么事？能不能让小鱼多呆些时间，你去办你的事。”
通讯器另一头的李苏苏听到这段语音后立刻心里不舒服起来，低骂，“死没良心的，我养了十年的闺女是你闺女没错，你也不能太偏心吧，随随便便就赶我走？”
“不能！”李苏苏没好气回道。
秦鱼沉默起来。
在闺女这件事上，他拿不出镇世王侠的霸气，也不想靠自己的武力去解决李苏苏这个“麻烦”，对她太过不公，对小鱼也不公。
但再动情去爱一个女人对秦鱼来说实在是一件太耗心神的事。
思考了一会儿，秦鱼扯破了自己和李苏苏之前的心照不宣，把他关于苏苏身份的推断通过语音发送了出去。
“你是破界者吧？”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通过十年前的失踪案已经结案这个线索找到我头上，你的身份肯定不会低了，弄一个假通行证编号没必要，而且也没必要装成普通觉醒者的样子。”
通讯器里传出来的声音语速缓慢语气肯定，极强的信服力让李苏苏没有反驳，却在片刻后问了一句出乎秦鱼预料的话。
“你还记得我吗？”
“想了好几天，想起来了。”本来两人见面后才应该交谈的话，因为李苏苏一句有事而提前进行，秦鱼不说谎，想起来确实是想起来了。
十年前，忘了自己因为什么事喝了一瓶白的两瓶啤的，喝的醉熏熏，喝到半夜，在长平县的街道上晃荡的时候，被一伙人吆喝着往走撵，喝了酒脾气太暴躁，就打了起来。
打完架，这个叫苏苏的女人……当时还是一个女孩，就哭着鼻子说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话，再然后的事秦鱼就不记得了。
但从自己有了小鱼这个闺女来看，再然后的事不会是别的事了。
现在觉得很荒唐，放在十年前的社会风气中，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唯一值得称奇的是苏苏竟然选择了当单亲妈妈。
李苏苏很高兴秦鱼还记得自己。
毕竟秦鱼是小鱼的爸爸，毕竟他对自己来说，是一个“死而复生”的惊喜。
如果可能的话，李苏苏是愿意和秦鱼还有小鱼组成一个完整家庭的，十年的空白期让她对秦鱼的观感还保留在十年前那个一个打六个的彪悍青年上。
很帅，很厉害。
说起来有点好笑，小鱼的出生不是出于李苏苏当时对自己骨肉的怜悯。流产，而且是一个没有结婚的女人流产，在当时的社会里每天都要发生几十万次，仅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小鱼能出生在这世上，还要多亏天地变化的初期，人类一天高过一天的伤亡让医院根本不再进行流产这样被明令禁止的手术。
灵气固胎，吃药也不管用。
所以才有了小鱼。
诸般巧合形成了秦鱼如今需要面对的事实，一个闺女，一个自己吃干抹净后转眼忘的一干二净的女人，还是一个身为破界者的女人。
巧合多了，就是缘分了。
……
秦鱼对小鱼这个闺女要多上心有多上心，李苏苏说有事不能多呆些时间，而且不能把小鱼留给自己照顾一段时间，秦鱼直接快刀斩乱麻，不跟苏苏说没用的，直指问题的根本，按下通讯软件上的录制语音按钮，痛痛快快道：“你的事交给我去办，你和小鱼先过来。”
“你办不了。”李苏苏飞快回了个语音，难免有些轻视的语气。
“说说什么事？”秦鱼懒得跟李苏苏较劲，除非是只有女人才能办的事，其他任何事只要她能做到，自己必定能做到。
李苏苏犹豫了会，考虑到秦鱼的觉醒者身份虽然在保密条例之外，自己说出去却也不会被人抓了小辫子，便将今天早上刚刚接收到的通知告诉了秦鱼。
“我负责巡视的区域里，赛博坦世界的变形金刚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突破了位面之门，送过来一个金刚和十几只机械虎，超凡者联盟已经召集了十二位破界者，加上我，需要在三天内将入侵者清除。”
三天……
秦鱼的注意力完全没在什么变形金刚什么机械虎上面，三天内清除的话，岂不是说自己即使和小鱼只是单纯见上一面，苏苏也得在三天期限即将结束前才能赶回去？
“你别过来了，在宣威市等着我。还有，三天内没能清除入侵者的话，有什么后果？”
“别人不知道，事情发生在我巡视的区域里，我没在，而且短时间内没有赶回去，已经算渎职，后果……大概不能担任巡视的职责了，得去探索未知世界。”
秦鱼的眉毛拧在了一起，问道：“你去探索未知世界，小鱼怎么办？”
李苏苏理所当然地回道：“交给你啊，不然要你什么用？”
说完，李苏苏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露了底，不由懊恼，明明是想看看秦鱼着紧自个闺女不，这下好了，自己不先赶回去却非要先把小鱼送过来的目的全给秦鱼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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