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血战
鬼马面看着柳鬼坚定的眼神和坚毅的面庞，沉默良久。
想起多年前雪夜遇到柳鬼的画面。
当时还是小乞丐的柳鬼居住在一个破庙，大雪下了几天，吃不饱穿不暖的柳鬼奄奄一息。
他正好办完事路过，打算在破庙歇脚。
看见柳鬼的第一眼，就知道柳鬼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便把柳鬼带在身边，教他武功。
本来只是想培养一个帮手，多年相处下来，却有了一份师徒之情。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师父，自从跟你离开那个破庙，柳鬼再没挨过饿、受过冻，这份恩情柳鬼无以为报。”
鬼刀马面叹了口气，“罢了，希望我们师徒俩谁都不要用祭坛的力量。”
带着西江月和乡民来到赤水分舵前，项空尘打算让青龙帮去安置这些乡民。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铁云策划，只要铁云还想在江湖上立足，一定会妥善安排这些乡民。
而赤水分舵的问题，他也等着铁云给一个交代。
这么大的事，铁云作为青龙帮帮主，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赶过来。
交代好乡民的事，项空尘就让人去请附近的名医。
可惜连续来了几位名医都对西江月的情况束手无策。
这让项空尘心中难安，西江月这样他多多少少都有些责任。
就在项空尘寻找名医的时候，铁云带着一名名医过来。
名医帮西江月诊完脉，摇头叹息，很明显也没办法。
铁云一脸惭愧地说：“没想到青龙帮境内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连累西江月受了这样的伤，我……”
“铁帮主，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西江月和铲除柳桂山庄。”
项空尘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铁云。
“真是混账。”铁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拍得粉碎。
怒啊，怒青龙帮竟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帮众，怒柳鬼和鬼马面如此无法无天，同时怒自己无能，这种事还要外人帮忙揭破。
“项空尘，处理完赤水分舵的事情后，我要亲自前往攻下柳桂山庄，铲除这个祸患。
西江月的伤势我会让人跑一趟天一生水，请出木灵枢，她一定能够治好西江月，告辞。”
“铁帮主，柳桂山庄里面藏着猫腻，等你处理完帮内事务，我陪你一起去。”
尽管项空尘这样做有怀疑的意思，有看轻的意思，铁云却依旧没有拒绝。
柳桂山庄这样邪恶的地方，一定要一举铲除，多一个项空尘，就会多一分把握。
“多谢。”
花了三天时间，铁云便将赤水分舵整个清洗了一番，证据确凿者杀，证据不足者先行关押。
处理完赤水分舵，铁云纠集帮中精锐，叫上项空尘，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杀向柳桂山庄。
柳桂山庄早就得到了消息，枕戈待旦。
柳鬼和鬼马面坐在祭台，静静等待，手下不断汇报项空尘他们的行踪。
眼见项空尘他们离柳桂山庄越来越近，援兵却迟迟不到。
当手下再次汇报完项空尘他们的行踪，柳鬼看了看鬼马面：“师父，保重。”
马面眉头紧皱，说道：“再等等。”
“师父，你应该知道，再等就没办法完成仪式了，柳桂山庄若是失守，我们师徒俩人都得死。”
不等马面说话，柳鬼拿出柳叶刀，一刀刺在胸口上，鲜血喷溅在祭坛上。
祭坛随即亮起血光，柳鬼运功，配合秘咒引血光入体。柳鬼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脸上青筋暴起。
随着仪式进行，柳鬼胸前出现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图，图案越来越清晰，柳鬼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强，面目也越来越狰狞，低吼变成了鬼嚎。
项空尘和铁云来到柳桂山庄，感受到山庄里面有一股强大的邪气。
“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来可没有。”项空尘带着疑惑说道。
正在疑惑间，人不人鬼不鬼的柳鬼带着人从山庄里面走出来。
尽管变了模样，项空尘还是从依稀可见的脸上认出来人是柳鬼。
这让项空尘的疑惑更深了，柳桂山庄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让不堪一击的柳鬼有了这样的变化。
柳鬼满带着杀气说道：“项空尘，铁云，你们两个一起上吧，今天我柳鬼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真是大言不惭，帮主，让我老马去会会他。”
老马是青龙帮的长老，实力不差。
铁云伸手拦住老马，下马上前，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
项空尘，麻烦你帮我压阵。”
“可以。”项空尘正想借此机会试试铁云，于是站到一旁。
柳鬼一步踏出，如柳絮一般轻柔，手种的刀如飘飞的柳叶，一砍一削，一招一式，带鬼气邪风。
铁云左掌拍开柳叶刀，右掌直取柳鬼的心脏，掌力携带雷霆，力克鬼邪。
眼见被铁云的掌法克制，柳鬼身形如风中飘絮，并不同铁云硬拼，配合柳叶刀法闪转腾挪，交战数回合，并不罗下风。
铁云胸中一口闷气难吐，先是败在项空尘手上，现在又被柳鬼压制。他铁云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怎么会如此不堪。
“莫非是这个世道变了，我铁云老了？”铁云一咬牙，掌势一变，更比刚才凶猛三分。
观战的项空尘心中更是震惊，之前挡不住他一招的柳鬼居然有如此实力。
他和铁云比试过，知道铁云绝非浪得虚名，而且铁云此战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柳鬼已经如此厉害，若是尚未现身的马面也有如此升，那可相当不妙。
项空尘看向柳桂山庄，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眼见普通的招施拿柳鬼没有办法，铁云大喝一声，周身雷霆涌动，逼退柳鬼。
柳鬼的优势是速度，既然跟不上柳鬼，那就让柳鬼的速度优势无法发挥。
一运气，一挥掌，赫然是青龙万雷引。
青龙环臂，万雷天降，湛蓝的雷霆覆盖柳鬼所有能行动的范围。
柳鬼眼睛中闪过一丝猩红，胸口的鬼图血光大盛，顿时鬼气冲天，在柳鬼的头顶上面凝聚成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给我破。”随着柳鬼一刀劈出，恶鬼亦是一刀，刀芒数丈，瞬间击破万雷，击晕铁云。
柳鬼身上顿时多了一道鲜血喷涌的伤口。
眼见柳鬼再次挥刀，项空尘暗道不妙，抽出青风，一式鲲鹏扶摇硬悍恶鬼数丈刀芒。
无双的剑气对上凌厉的刀芒，鲲鹏顿时四分五裂，项空尘同样重伤。
柳鬼也再添伤口。
“不妙，赶紧退。”项空尘抓起铁云就走。
“哪里走。”
柳鬼再次劈出一刀。
项空尘强压伤势，脚下生风，避开这夺命一击。
青龙帮的精锐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刀芒之下死伤惨重。
眼见刀芒下血肉横飞，项空尘心有不忍，却又无能为力，一咬牙，跨上一匹骏马，拍马疾奔。
听着身后的惨叫声，项空尘目眦欲裂，抓着马缰绳的右手指甲嵌进了肉里，鲜血染红了马缰绳。
柳鬼不容项空尘和铁云桃跑，施展轻功急追，再次一刀劈下。
项空尘从马背跳下，仓促一式鲲鹏扶摇应对。
刀芒劈开鲲鹏，再劈项空尘。
就在项空尘提剑欲挡时，一道夹霜带雪的冰寒冰寒掌风冻结了刀芒。
却是冬不寒踏着霜雪赶到。
“又来一个，很好，今天就将你们一网打尽。”
柳鬼状若疯魔，欲要再战冬不寒。
就在柳鬼挥刀之际，柳鬼的胸腔忽然炸裂，整个人栽倒在地。
“冬不寒，快走，柳桂山庄还有高手。”项空尘连忙催促。
“是吗？”
“我骗你干什么，具体的情况我们离开再说。”
冬不寒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昏迷的铁云，知道柳桂山庄不简单，也没逞强。
“你们先走吧，我来断后。”冬不寒的语气不容置疑。
项空尘连忙叫上只剩下不到十人的青龙帮精锐离开。
只剩下一口气的柳鬼勉强笑了笑。
“师父……徒儿……今后不能……咳咳……不能继续陪你……还请师父……师父保重。”
重字音未落，柳鬼也坚持不住，命归黄泉。
祭坛类。鬼马面长长叹了一口气，面具下的脸上是悲伤，是恨！
尽管他杀人如麻，也不免为柳鬼的死感伤。
项空尘一行人回到赤水分舵，冬不寒便运功帮俩人疗伤。
俩人伤势虽重，可不似西江月那般难治，很快就恢复了大半。
伤势一好，项空尘连忙向冬不寒道谢：“冬不寒，多谢你出手相救。”
“不必，我只是顺手为之，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铁云悲怒交加，数十名青龙帮帮众死于柳鬼刀下，连他自己也差点丧命。
“可恶的柳桂山庄，我一定会将你彻底铲除。”铁云握着拳头，信誓旦旦。
“铁帮主，柳桂山庄颇为诡异，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西江月进过山庄，先治好西江月，肯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既然你们暂时不打算攻打柳桂山庄，我先告辞了，等你们决定动手，就来霜木居找我。”冬不寒说完飘然而去。
“不知道木灵枢什么时候能过来。”
“应该快了，你先在这里养伤，我去找晓天下，问问他知不知道那个恶鬼是什么，或许能找到克制之法，告辞。”
想起多年前雪夜遇到柳鬼的画面。
当时还是小乞丐的柳鬼居住在一个破庙，大雪下了几天，吃不饱穿不暖的柳鬼奄奄一息。
他正好办完事路过，打算在破庙歇脚。
看见柳鬼的第一眼，就知道柳鬼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便把柳鬼带在身边，教他武功。
本来只是想培养一个帮手，多年相处下来，却有了一份师徒之情。
“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师父，自从跟你离开那个破庙，柳鬼再没挨过饿、受过冻，这份恩情柳鬼无以为报。”
鬼刀马面叹了口气，“罢了，希望我们师徒俩谁都不要用祭坛的力量。”
带着西江月和乡民来到赤水分舵前，项空尘打算让青龙帮去安置这些乡民。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铁云策划，只要铁云还想在江湖上立足，一定会妥善安排这些乡民。
而赤水分舵的问题，他也等着铁云给一个交代。
这么大的事，铁云作为青龙帮帮主，相信很快就能得到消息赶过来。
交代好乡民的事，项空尘就让人去请附近的名医。
可惜连续来了几位名医都对西江月的情况束手无策。
这让项空尘心中难安，西江月这样他多多少少都有些责任。
就在项空尘寻找名医的时候，铁云带着一名名医过来。
名医帮西江月诊完脉，摇头叹息，很明显也没办法。
铁云一脸惭愧地说：“没想到青龙帮境内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连累西江月受了这样的伤，我……”
“铁帮主，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疗西江月和铲除柳桂山庄。”
项空尘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铁云。
“真是混账。”铁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拍得粉碎。
怒啊，怒青龙帮竟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帮众，怒柳鬼和鬼马面如此无法无天，同时怒自己无能，这种事还要外人帮忙揭破。
“项空尘，处理完赤水分舵的事情后，我要亲自前往攻下柳桂山庄，铲除这个祸患。
西江月的伤势我会让人跑一趟天一生水，请出木灵枢，她一定能够治好西江月，告辞。”
“铁帮主，柳桂山庄里面藏着猫腻，等你处理完帮内事务，我陪你一起去。”
尽管项空尘这样做有怀疑的意思，有看轻的意思，铁云却依旧没有拒绝。
柳桂山庄这样邪恶的地方，一定要一举铲除，多一个项空尘，就会多一分把握。
“多谢。”
花了三天时间，铁云便将赤水分舵整个清洗了一番，证据确凿者杀，证据不足者先行关押。
处理完赤水分舵，铁云纠集帮中精锐，叫上项空尘，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杀向柳桂山庄。
柳桂山庄早就得到了消息，枕戈待旦。
柳鬼和鬼马面坐在祭台，静静等待，手下不断汇报项空尘他们的行踪。
眼见项空尘他们离柳桂山庄越来越近，援兵却迟迟不到。
当手下再次汇报完项空尘他们的行踪，柳鬼看了看鬼马面：“师父，保重。”
马面眉头紧皱，说道：“再等等。”
“师父，你应该知道，再等就没办法完成仪式了，柳桂山庄若是失守，我们师徒俩人都得死。”
不等马面说话，柳鬼拿出柳叶刀，一刀刺在胸口上，鲜血喷溅在祭坛上。
祭坛随即亮起血光，柳鬼运功，配合秘咒引血光入体。柳鬼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脸上青筋暴起。
随着仪式进行，柳鬼胸前出现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图，图案越来越清晰，柳鬼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强，面目也越来越狰狞，低吼变成了鬼嚎。
项空尘和铁云来到柳桂山庄，感受到山庄里面有一股强大的邪气。
“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来可没有。”项空尘带着疑惑说道。
正在疑惑间，人不人鬼不鬼的柳鬼带着人从山庄里面走出来。
尽管变了模样，项空尘还是从依稀可见的脸上认出来人是柳鬼。
这让项空尘的疑惑更深了，柳桂山庄不知道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让不堪一击的柳鬼有了这样的变化。
柳鬼满带着杀气说道：“项空尘，铁云，你们两个一起上吧，今天我柳鬼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真是大言不惭，帮主，让我老马去会会他。”
老马是青龙帮的长老，实力不差。
铁云伸手拦住老马，下马上前，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
项空尘，麻烦你帮我压阵。”
“可以。”项空尘正想借此机会试试铁云，于是站到一旁。
柳鬼一步踏出，如柳絮一般轻柔，手种的刀如飘飞的柳叶，一砍一削，一招一式，带鬼气邪风。
铁云左掌拍开柳叶刀，右掌直取柳鬼的心脏，掌力携带雷霆，力克鬼邪。
眼见被铁云的掌法克制，柳鬼身形如风中飘絮，并不同铁云硬拼，配合柳叶刀法闪转腾挪，交战数回合，并不罗下风。
铁云胸中一口闷气难吐，先是败在项空尘手上，现在又被柳鬼压制。他铁云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怎么会如此不堪。
“莫非是这个世道变了，我铁云老了？”铁云一咬牙，掌势一变，更比刚才凶猛三分。
观战的项空尘心中更是震惊，之前挡不住他一招的柳鬼居然有如此实力。
他和铁云比试过，知道铁云绝非浪得虚名，而且铁云此战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柳鬼已经如此厉害，若是尚未现身的马面也有如此升，那可相当不妙。
项空尘看向柳桂山庄，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眼见普通的招施拿柳鬼没有办法，铁云大喝一声，周身雷霆涌动，逼退柳鬼。
柳鬼的优势是速度，既然跟不上柳鬼，那就让柳鬼的速度优势无法发挥。
一运气，一挥掌，赫然是青龙万雷引。
青龙环臂，万雷天降，湛蓝的雷霆覆盖柳鬼所有能行动的范围。
柳鬼眼睛中闪过一丝猩红，胸口的鬼图血光大盛，顿时鬼气冲天，在柳鬼的头顶上面凝聚成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给我破。”随着柳鬼一刀劈出，恶鬼亦是一刀，刀芒数丈，瞬间击破万雷，击晕铁云。
柳鬼身上顿时多了一道鲜血喷涌的伤口。
眼见柳鬼再次挥刀，项空尘暗道不妙，抽出青风，一式鲲鹏扶摇硬悍恶鬼数丈刀芒。
无双的剑气对上凌厉的刀芒，鲲鹏顿时四分五裂，项空尘同样重伤。
柳鬼也再添伤口。
“不妙，赶紧退。”项空尘抓起铁云就走。
“哪里走。”
柳鬼再次劈出一刀。
项空尘强压伤势，脚下生风，避开这夺命一击。
青龙帮的精锐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刀芒之下死伤惨重。
眼见刀芒下血肉横飞，项空尘心有不忍，却又无能为力，一咬牙，跨上一匹骏马，拍马疾奔。
听着身后的惨叫声，项空尘目眦欲裂，抓着马缰绳的右手指甲嵌进了肉里，鲜血染红了马缰绳。
柳鬼不容项空尘和铁云桃跑，施展轻功急追，再次一刀劈下。
项空尘从马背跳下，仓促一式鲲鹏扶摇应对。
刀芒劈开鲲鹏，再劈项空尘。
就在项空尘提剑欲挡时，一道夹霜带雪的冰寒冰寒掌风冻结了刀芒。
却是冬不寒踏着霜雪赶到。
“又来一个，很好，今天就将你们一网打尽。”
柳鬼状若疯魔，欲要再战冬不寒。
就在柳鬼挥刀之际，柳鬼的胸腔忽然炸裂，整个人栽倒在地。
“冬不寒，快走，柳桂山庄还有高手。”项空尘连忙催促。
“是吗？”
“我骗你干什么，具体的情况我们离开再说。”
冬不寒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昏迷的铁云，知道柳桂山庄不简单，也没逞强。
“你们先走吧，我来断后。”冬不寒的语气不容置疑。
项空尘连忙叫上只剩下不到十人的青龙帮精锐离开。
只剩下一口气的柳鬼勉强笑了笑。
“师父……徒儿……今后不能……咳咳……不能继续陪你……还请师父……师父保重。”
重字音未落，柳鬼也坚持不住，命归黄泉。
祭坛类。鬼马面长长叹了一口气，面具下的脸上是悲伤，是恨！
尽管他杀人如麻，也不免为柳鬼的死感伤。
项空尘一行人回到赤水分舵，冬不寒便运功帮俩人疗伤。
俩人伤势虽重，可不似西江月那般难治，很快就恢复了大半。
伤势一好，项空尘连忙向冬不寒道谢：“冬不寒，多谢你出手相救。”
“不必，我只是顺手为之，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铁云悲怒交加，数十名青龙帮帮众死于柳鬼刀下，连他自己也差点丧命。
“可恶的柳桂山庄，我一定会将你彻底铲除。”铁云握着拳头，信誓旦旦。
“铁帮主，柳桂山庄颇为诡异，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西江月进过山庄，先治好西江月，肯定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既然你们暂时不打算攻打柳桂山庄，我先告辞了，等你们决定动手，就来霜木居找我。”冬不寒说完飘然而去。
“不知道木灵枢什么时候能过来。”
“应该快了，你先在这里养伤，我去找晓天下，问问他知不知道那个恶鬼是什么，或许能找到克制之法，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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