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集 卖冰
从寅时初刻忙活到申时初刻，整整四个小时，他们几个几乎没有停过，是越干越有劲，但是就是不觉得累，或许正应了那句话：干自家活就是不会累。
“差不多了，大伙都歇会吧，等下还要搬到集市上去呢。”付生放下手里的木桶喊道。
“少爷，我们不累。”小花和小玉异口同声的说道。
听得张尔嘴角一阵抽搐，啥叫你们不累啊，我是累得不行了。
皇城，榄坊街，此时的大街上人头攒动，大家都是趁着早上凉快些，出门购买自己需要的物品，等到正午时分大街上就看不到几个人影了，皇城的夏还是非常炎热的。
“张尔，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付生笑着说道。
“咋啦？”张尔有气无力的回应。
“你带上一块碎冰，到东大街找个店铺，最好是酒楼，或者跟酒楼的老板商量一下跟他们合作，给我们腾出一块地方用于放冰块，我们可以优先供给给他们酒楼，而且他可以分得利润的五分之一。”付生自信的说道。
“啊，为什么要到东大街？这里过去有好几里地呢，等冰块运过去都化了。”本来有气无力的他，听得付生的话就更加嫣吧了。
之所以，付生要去东大街售卖自己的冰，一来那边比较繁华，居住的非富即贵，皇城首富黄大春也居于此处。二来，榄坊街都是近邻熟人，做起生意来不是那么方便，毕竟自己开始将军府的少爷。
“哦，对了，我舅舅在东大街好像有家酒楼产业，我马上就过去，”说完一溜烟的跑开了。
“你们俩用棉被把大小都包裹好，先放到阴凉处，等张尔的消息一到，马上找人装车拉过去。”付生对着小玉和小花吩咐道。
“是，少爷。”
小花和小玉把昨晚已经准备好的棉被拿了出来，把冰都包裹里起来。
“生儿，你的冰真的研制成功了？”付全昭激动的喊道。
他昨晚回来太晚，再加上酒意正浓，根本就没注意到早就放置在卧房内的冰块，只是隐约感觉屋里比平时凉爽无比，也没注意，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卧房内的铜盆里都是融化了的水，而且室内温度比外面还是低了不少，他稍加思索便知道付生的冰制成了，所以脸都没洗一路小跑的来到付生居住的小院。
“嗯嗯，爹，昨晚休息的好吗？”付生笑着问道。
“好，好。冰呢？我看看。”付全昭急速回答，激动的问道。
“呢，在那边，”付生指了指小花和小玉所站的位置回道。
付全昭连忙走过去，让小玉打开了一个棉被，里面此时正静静的躺着十几块晶莹剔透的冰块，但基本上都是盆的形状，没办法，磨具就是铜盆嘛。
付全昭忍不住好奇伸手摸了一下，一丝丝凉意顺着手指网上蔓延。
“生儿，为什么这些冰都是铜盆形状的？”付全昭疑惑的问道。
“没有其他容具，只能用铜盆了。哦，爹，你倒是提醒我了，售卖的时候要敲碎了卖，以免一起不必要的麻烦。嘿嘿”。付生这才想到，如果这样直接售卖，别人拿到手里一看是盆的形状不免会有其他猜想，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敲碎了好些。
“好啊，生儿，这些冰要是留到流到市场上一定大卖啊，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来让爹抱抱。”说着，付全昭就窜到付生的身边一把将其抱起，在空中转了好几圈，转的付生头都晕了。
“爹，爹，我头晕。”付生无奈的大叫。
小玉和小花在一边你掩面偷笑，付全昭这才晓得自己有些失态了，才慢慢的把付生放下。
“制冰的主要原料还是爹你差人送来的，要没有你的硝石，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成功了。嘿嘿。”付生也是由衷的高兴，他虽然知道土法制冰的原理，但是自己也没有实际的操作过。
“好。好，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知皇上，你可是大功一件啊，就算是卖不出去，赚不了钱，能给皇家提供这些那也是一件天大的功劳。哈哈哈。。。。。”
付全昭想的是，这些冰不一定会有人愿意买，但是皇城内院存储的冰，都是冬天采集储存在地窖之中，但是那点储量是无法满足皇宫内的消耗的，但是现在有了人工制冰的方法，那就不一样了，可以随制随用。
“爹，爹，你先别激动，现在还不能把这件事情上报朝廷。”付生说道。
“为何？”
“总之，先不要向皇上禀报，等时机成熟了，再报不迟，皇宫也不缺这点冰不是吗？”
付生的担忧是必要的，首先这个制冰的材料没有经过验证，是否有害，万一除了纰漏那可是天塌下来了。其次，就是自己还想赚点小钱钱。可不能忙活了这么久自己一分钱好处没捞着就上交朝廷，那岂不是亏大了。
“行，那就听生儿的，先不禀报皇上。我先梳洗一下上朝去了，小花小玉，你们照顾好少爷。”付全昭这才转变成往日的模样，不苟言笑。
“是，老爷。”
付全昭离开没多久，张尔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谈，谈妥了。”
付生倒了杯水递给增长而：“别急，慢慢说。”
一杯水下肚，张尔稍微缓了缓说道：“就是我舅舅的酒楼，他不要我们的利润分成，只要优先供给他的酒楼即可，他可以给我们腾出一块地方供我们售卖，你看咋样？”
“可。”付生爽快的答道。
付生心想，这只是小试牛刀，后面市场认可了，自己要开自己的店铺。只要量能起来，优先供给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这样，付生吩咐家丁用马车把这些冰块运到了东大街的‘聚贤楼’。这家酒楼虽不比‘醉仙楼’那般气派典雅，但是规模也不小，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还有一些身着名族服饰的外来人。
张尔给付生引荐了自己的亲舅舅，方大仁。
方大仁，年纪约莫三十上下，外表看着像是个读书人，身穿锦缎袍子，头戴方巾，手里握着把竹扇，见自己的外甥给自己引荐的居然诗歌小毛孩子，瞬间就没了兴趣。
“我说大外甥，你说的人就是他？”方大仁很是不解。
“没错，就是他，怎么？看不起小孩？”张尔鼻孔朝天直勾勾的看着方大仁，看的他浑身一激灵。
“没，没，大外甥，我就是不敢相信罢了，你个小祖宗可别作妖啊，我可经不起你再折腾了。”方大仁讪讪的说道。
“切。”张尔嘴一歪眼一斜不在理方大仁。
“地方给你们腾出来了，你们自己慢慢折腾吧，我去忙了。”说完，方大仁快速的离开了。
付生弯腰作揖，目送方大仁背影。
转过头来看着张尔说道：“我觉得，我们还缺个东西。”
“何物？”张尔不解。
“招牌。”付生回道。
“”张尔，把你的上衣脱掉。
“干什么？缺招牌，你让我脱衣服干嘛？”张尔更不解了。
“想不想挣钱，想不想去醉仙楼吃好吃的？”付生诱惑道。
“当然想啦。这和我脱衣服有啥关系？”张尔双手攥着衣角，直勾勾的盯着付生看。
“叫你脱你就脱，哪这么多废话。”说着上手就去撕扯张尔的上衣，顺便挠了挠张尔的胳肢窝，就这样，张尔的上衣被轻松拿下。
付生拿过衣服平铺在柜台之上，然后捡起桌面上的毛笔，填饱了墨，在衣服的中间写了一个大大的‘冰’字。
“哎，我的衣服。。。。。。”张尔大喊一声。
“还要不要赚钱？”付生转头白了他一眼，说道。
然后张尔就不作声了，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门外抠手指甲呢。
张尔将衣服的两只袖子绑在门前的柱子上，正好露出中间的‘冰’字。
“小花，小玉，取一块冰，敲成碗口那么大的小块，然后摆到台案上，”付生吩咐道。
小花小玉照做。
东大街的确比榄坊街热闹很多，虽然此时外面烈日炎炎，但人来人往的商人不少。
虽然人多，但是没有人会正眼瞧他们，谁会认为他们是做生意的。
看着人来人往，却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付生也有些着急，这样下去可不行，冰这东西不能一直这么放着啊，他咬咬牙站到台案前，叫道：“走一走，瞧一瞧，新到的冰块哦。”
这一嗓子把张尔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柔弱的弟弟嗓门这么大。
“哎哎哎，你别喊了，瞧你那柔弱样，里面守着，我来。”张尔扯了扯付生的手臂。
张尔和付生互换了位置，他清了清嗓子，用稚嫩的声音喊道：“卖冰块咯，大热天来块冰将降暑气。”
张尔的吼声比付生打了不少，果然练武世家，底子厚不是吹的。
话音刚落，就有一男子凑了上来。
“你这是冰？”来人质疑道。
“如假包换，你可以上手试试。”张尔说道。
那男子捋捋袖口伸手摸向碎冰快。
“差不多了，大伙都歇会吧，等下还要搬到集市上去呢。”付生放下手里的木桶喊道。
“少爷，我们不累。”小花和小玉异口同声的说道。
听得张尔嘴角一阵抽搐，啥叫你们不累啊，我是累得不行了。
皇城，榄坊街，此时的大街上人头攒动，大家都是趁着早上凉快些，出门购买自己需要的物品，等到正午时分大街上就看不到几个人影了，皇城的夏还是非常炎热的。
“张尔，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付生笑着说道。
“咋啦？”张尔有气无力的回应。
“你带上一块碎冰，到东大街找个店铺，最好是酒楼，或者跟酒楼的老板商量一下跟他们合作，给我们腾出一块地方用于放冰块，我们可以优先供给给他们酒楼，而且他可以分得利润的五分之一。”付生自信的说道。
“啊，为什么要到东大街？这里过去有好几里地呢，等冰块运过去都化了。”本来有气无力的他，听得付生的话就更加嫣吧了。
之所以，付生要去东大街售卖自己的冰，一来那边比较繁华，居住的非富即贵，皇城首富黄大春也居于此处。二来，榄坊街都是近邻熟人，做起生意来不是那么方便，毕竟自己开始将军府的少爷。
“哦，对了，我舅舅在东大街好像有家酒楼产业，我马上就过去，”说完一溜烟的跑开了。
“你们俩用棉被把大小都包裹好，先放到阴凉处，等张尔的消息一到，马上找人装车拉过去。”付生对着小玉和小花吩咐道。
“是，少爷。”
小花和小玉把昨晚已经准备好的棉被拿了出来，把冰都包裹里起来。
“生儿，你的冰真的研制成功了？”付全昭激动的喊道。
他昨晚回来太晚，再加上酒意正浓，根本就没注意到早就放置在卧房内的冰块，只是隐约感觉屋里比平时凉爽无比，也没注意，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卧房内的铜盆里都是融化了的水，而且室内温度比外面还是低了不少，他稍加思索便知道付生的冰制成了，所以脸都没洗一路小跑的来到付生居住的小院。
“嗯嗯，爹，昨晚休息的好吗？”付生笑着问道。
“好，好。冰呢？我看看。”付全昭急速回答，激动的问道。
“呢，在那边，”付生指了指小花和小玉所站的位置回道。
付全昭连忙走过去，让小玉打开了一个棉被，里面此时正静静的躺着十几块晶莹剔透的冰块，但基本上都是盆的形状，没办法，磨具就是铜盆嘛。
付全昭忍不住好奇伸手摸了一下，一丝丝凉意顺着手指网上蔓延。
“生儿，为什么这些冰都是铜盆形状的？”付全昭疑惑的问道。
“没有其他容具，只能用铜盆了。哦，爹，你倒是提醒我了，售卖的时候要敲碎了卖，以免一起不必要的麻烦。嘿嘿”。付生这才想到，如果这样直接售卖，别人拿到手里一看是盆的形状不免会有其他猜想，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敲碎了好些。
“好啊，生儿，这些冰要是留到流到市场上一定大卖啊，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来让爹抱抱。”说着，付全昭就窜到付生的身边一把将其抱起，在空中转了好几圈，转的付生头都晕了。
“爹，爹，我头晕。”付生无奈的大叫。
小玉和小花在一边你掩面偷笑，付全昭这才晓得自己有些失态了，才慢慢的把付生放下。
“制冰的主要原料还是爹你差人送来的，要没有你的硝石，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成功了。嘿嘿。”付生也是由衷的高兴，他虽然知道土法制冰的原理，但是自己也没有实际的操作过。
“好。好，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知皇上，你可是大功一件啊，就算是卖不出去，赚不了钱，能给皇家提供这些那也是一件天大的功劳。哈哈哈。。。。。”
付全昭想的是，这些冰不一定会有人愿意买，但是皇城内院存储的冰，都是冬天采集储存在地窖之中，但是那点储量是无法满足皇宫内的消耗的，但是现在有了人工制冰的方法，那就不一样了，可以随制随用。
“爹，爹，你先别激动，现在还不能把这件事情上报朝廷。”付生说道。
“为何？”
“总之，先不要向皇上禀报，等时机成熟了，再报不迟，皇宫也不缺这点冰不是吗？”
付生的担忧是必要的，首先这个制冰的材料没有经过验证，是否有害，万一除了纰漏那可是天塌下来了。其次，就是自己还想赚点小钱钱。可不能忙活了这么久自己一分钱好处没捞着就上交朝廷，那岂不是亏大了。
“行，那就听生儿的，先不禀报皇上。我先梳洗一下上朝去了，小花小玉，你们照顾好少爷。”付全昭这才转变成往日的模样，不苟言笑。
“是，老爷。”
付全昭离开没多久，张尔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谈，谈妥了。”
付生倒了杯水递给增长而：“别急，慢慢说。”
一杯水下肚，张尔稍微缓了缓说道：“就是我舅舅的酒楼，他不要我们的利润分成，只要优先供给他的酒楼即可，他可以给我们腾出一块地方供我们售卖，你看咋样？”
“可。”付生爽快的答道。
付生心想，这只是小试牛刀，后面市场认可了，自己要开自己的店铺。只要量能起来，优先供给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这样，付生吩咐家丁用马车把这些冰块运到了东大街的‘聚贤楼’。这家酒楼虽不比‘醉仙楼’那般气派典雅，但是规模也不小，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的还有一些身着名族服饰的外来人。
张尔给付生引荐了自己的亲舅舅，方大仁。
方大仁，年纪约莫三十上下，外表看着像是个读书人，身穿锦缎袍子，头戴方巾，手里握着把竹扇，见自己的外甥给自己引荐的居然诗歌小毛孩子，瞬间就没了兴趣。
“我说大外甥，你说的人就是他？”方大仁很是不解。
“没错，就是他，怎么？看不起小孩？”张尔鼻孔朝天直勾勾的看着方大仁，看的他浑身一激灵。
“没，没，大外甥，我就是不敢相信罢了，你个小祖宗可别作妖啊，我可经不起你再折腾了。”方大仁讪讪的说道。
“切。”张尔嘴一歪眼一斜不在理方大仁。
“地方给你们腾出来了，你们自己慢慢折腾吧，我去忙了。”说完，方大仁快速的离开了。
付生弯腰作揖，目送方大仁背影。
转过头来看着张尔说道：“我觉得，我们还缺个东西。”
“何物？”张尔不解。
“招牌。”付生回道。
“”张尔，把你的上衣脱掉。
“干什么？缺招牌，你让我脱衣服干嘛？”张尔更不解了。
“想不想挣钱，想不想去醉仙楼吃好吃的？”付生诱惑道。
“当然想啦。这和我脱衣服有啥关系？”张尔双手攥着衣角，直勾勾的盯着付生看。
“叫你脱你就脱，哪这么多废话。”说着上手就去撕扯张尔的上衣，顺便挠了挠张尔的胳肢窝，就这样，张尔的上衣被轻松拿下。
付生拿过衣服平铺在柜台之上，然后捡起桌面上的毛笔，填饱了墨，在衣服的中间写了一个大大的‘冰’字。
“哎，我的衣服。。。。。。”张尔大喊一声。
“还要不要赚钱？”付生转头白了他一眼，说道。
然后张尔就不作声了，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在门外抠手指甲呢。
张尔将衣服的两只袖子绑在门前的柱子上，正好露出中间的‘冰’字。
“小花，小玉，取一块冰，敲成碗口那么大的小块，然后摆到台案上，”付生吩咐道。
小花小玉照做。
东大街的确比榄坊街热闹很多，虽然此时外面烈日炎炎，但人来人往的商人不少。
虽然人多，但是没有人会正眼瞧他们，谁会认为他们是做生意的。
看着人来人往，却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付生也有些着急，这样下去可不行，冰这东西不能一直这么放着啊，他咬咬牙站到台案前，叫道：“走一走，瞧一瞧，新到的冰块哦。”
这一嗓子把张尔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这个柔弱的弟弟嗓门这么大。
“哎哎哎，你别喊了，瞧你那柔弱样，里面守着，我来。”张尔扯了扯付生的手臂。
张尔和付生互换了位置，他清了清嗓子，用稚嫩的声音喊道：“卖冰块咯，大热天来块冰将降暑气。”
张尔的吼声比付生打了不少，果然练武世家，底子厚不是吹的。
话音刚落，就有一男子凑了上来。
“你这是冰？”来人质疑道。
“如假包换，你可以上手试试。”张尔说道。
那男子捋捋袖口伸手摸向碎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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