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灰色地带
除开洛阳桃花坞那些贩卖游戏必需品的正统商人、像百草团那种提供专门专业服务的个性商人外，游戏世界里还存着一种灰色商人。
他们不算百晓生，因为他们不止是贩卖消息，如果在他们的能力范围内，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他们愿意做任何事情。
这种人和杀手也不同。一般游戏里的杀手做的都是一锤子买卖，一定的价格杀某个玩家一次。当然，像天下初期那样轮白玩家的事情现在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这些杀手完全站在阴暗处，是见不得光的。
所谓的灰色，就是既包含一定暴力，又有一点自诩做正路生意的感觉。这些人组成的一个无形的组织，就被称为灰色地带。
比如说，谁看上了哪个玩家的什么东西，又不想自己出门，就可以请灰色商人代劳。不管是重金诱惑还是威逼利诱，他们总能拿到指定的货源。
在这个业界里，比如二十四桥的装备，或者风凌乱家那两套天价的喜服，都算是位居榜首、无价无市、却诱惑力极大的传说级商品。
谁要是做成了一单这个段位的生意，一定能一夜成名，统领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
愿望归愿望，当然不会有人嫌命长去专门招惹和挑战大神的极限。一直以来基于灰色地带无孔不入的消息网，灰色商人对于一些很难缠的角色都是能避则避的。可要是哪个新人得了什么特别的好东西，就一定能马上体会到怀璧其罪的含义。
高额的利润和低风险的双重诱惑下，很多灰色商人都接了差不多的生意，目标都只在那只现在名叫饭饭的熊猫身上。
新人运气太好不见得就是好事，要是真得到了什么神器，遇上个博爱又正直的大神倒也罢了，不然神器就会是他恶梦的开始。不管某些YY作品里怎么宣扬一个小人物评借一样段位很高的东西，超越极限步步成神，真实的世界其实还是很现实的。
只要原来的大神不是纸老虎，周围的那些人也都是圣人+花瓶，拿着和自身等级差异太大的宝物，下场都只会是死得很惨。
你以为灰色商人都是吃素的吗？
比如说，某个新手玩家有幸拿到一块建帮令，兴冲冲地想去建帮立业。然后一转身，就有蒙面高手杀人越货，让他的一切希冀变成泡影。
比如说，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刚刚得到一本绝世秘笈，还沉浸在系统的祝福里。没等他练成绝世神功，书就莫名其妙地被人偷走了，之后就是心碎了无痕。
就再比如说，三十多级的小百草，拥有一只可爱又具有纪念价值的熊猫。
天下只规定了一个玩家最多只能带着一只宠物，对宠物的转让却不限制。既然是个新人，总有想要的东西或者害怕的事情。要么“重金”诱惑，要么坑蒙拐骗，要么干脆就暴力威胁，总之让她肯以很低的价钱“心甘情愿”地转让熊猫，也就是大功告成了。
于是乖宝宝菜菜，经常能遇到很多和她凑近乎攀交情、又表示很喜欢饭饭的女玩家。天然呆的某菜直接及时收走了饭饭，要是让它再挠人，药钱就真的很肉疼了。
第一阶段，温情之空手套白狼作战计划失败。
然后就会有很大方的男玩家凑上来，表示想给女朋友一个惊喜，还开出来一个对新手来说比较可观的价格。碍于饭饭一直都比较黏团子，菜菜就很好心地带着它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虽然不能给女朋友买到合适礼物的男生很可怜，但是饭饭要是离了团子肯定更可怜。倒不是可可心疼别扭小正太饭饭，主要是超萌版小萝莉团子太可爱。团子和陌生男人，当然团子胜。
第二阶段，和平之低价坑人作战计划失败。
上门来试验的人多了，团子也没能HOLD住，没多久团子也被曝光了。幕后的买家们加重了筹码，准备高价买走一对熊猫宝宝。为了更大的利益，新的计划也就随之出炉。
菜菜智商“太低”对钱不心动，团子的主人同时还是菜菜的男朋友，要是米饭心动了，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既然公瑾被这些人当成了聪明人，也就很对得起聪明人的说法，理都没理那些人，很“识时务”更“很俊杰”地陪自家老婆一起逗熊猫去了。
这种游戏里俗称坑子的人，避之则吉，傻子才跟他们过多纠缠。
第三阶段，迂回之旁门左道作战计划彻底完败。
其实这些人也不是完全不想干脆用武力解决，使用武力的麻烦在于，一来公瑾和可可都不怕暴力，因为他们自己暴力起来更吓人；而来某个去陪朋友的队员一去不返，可可就把那几件交待了桃花坞特别照顾的标志性衣服给大家分了穿了。
自此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桃花坞成员总会顺便关心一下他们，顺便帮他们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顺便在公瑾和可可亲自动手暗算那些偷袭者时，帮忙打打掩护。
派出去的人源源不断，迟迟不见胜利的消息，越来越多的聪明人意识到了这单简单生意背后的神秘力量不可小觑。趁着投入不大，也还没惹毛那俩神秘的新手玩家，早早地就偃旗息鼓。
剩下的不是太聪明，觉得这世界上无人可与之匹敌的，就是太坚韧，准备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这其中还有个更特别的人也不打算放弃。
论出身，她曾经是正统商人的召集人和保护人；论实力和影响力，她在这些觊觎熊猫宝宝的人里最是突出；论游戏里的地位，她自信没人能比她和某人更适合得到那两只极品宠物。
没错，就是她，蜀国国母雪顶咖啡，在多次设法打探得不到获取宠物的具体信息后，她选择的走一走歪路，干脆就高价买了那俩熊猫算了。
比财力，还有谁能比奸商咖啡腰杆子更正更硬？大把的银票砸下去，就不怕两个新人不动心。何况据说其中那个女生还是个百草，还有什么能比可可手里大把的药方更有诱惑力呢？恩威并用，两个宠物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咖啡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办的。她专门购买了准确可靠的消息，直接赶去米饭和菜菜的所在位置，远远地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和一群蒙面玩家缠斗。
为了便于以后和他们的相处，起码留一个好印象，咖啡很好心地拿出弓箭，帮助他们修理了那些其实目的和她相同的人。等蒙面人狼狈逃走，咖啡就走上前去，准备按原计划约他们出去聊一聊。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威逼利诱那些手段她也会，不过不大好用，而且很有损自己的名声，不适合多用罢了。还沉浸在洋洋得意的情绪里，咖啡连人长都没看清，说完了要邀请他们的话，还自信满满地等待对方说一下感谢的话，然后欣然同意。
她这样的表现在饭饭的主人、菜鸟菜菜眼里就是另一番感觉了。可可注视着这个她认识了多年，不出意外可能会变成她嫂子的女人，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看咖啡的样子，很明显是没注意他们是谁，心高气傲的咖啡，很少这么好心地帮谁，可是如果她做了什么，一定伴有什么目的。
结合被各路人马折腾得不堪其扰的那件事，可可对咖啡的印象有不禁低了一大截。这位大神夫人该不会觉得那对宠物宝宝应该属于她和乔玮，所以这个假好心地跑来准备做一做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吧？
这样的想法又很难不联想到宫凌婉身上。到底是女人成了乔玮的女朋友就会脑袋不转弯，还是乔玮一直惯着她们，把她们都宠傻了？
咖啡那些温柔和蔼骗一骗新手小MM也就罢了，拿来骗一个和她相识十年的人，会不会太可笑了？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可可心里纠缠，剪之不断，理之又乱。许久，她才缓缓开口，“菲菲，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这一句让咖啡思维险些跟不上。可等她定睛细看，眼前那个穿着三十级装备的小百草，不是可可又能是哪个？除了她和现在几乎和自己绝了交的蓝湘雨，还有谁能用这种语调叫自己菲菲？
语调还是软软的，听上去却并不亲切，甚至有几分讽刺的意味。可可和小雨最大的不同，就是小雨明明知道一些事，却不记得出言讽刺，可可则精于此道。
当初去设计陷害雄霸，后来去引诱妖娆甜甜，可可的演技精湛，又有如意帮忙，扮起小号完全天衣无缝。她们曾经联手替小雨报了仇，曾经借妖娆甜甜的事情清除了桃花坞里包括橙子在内的一干叛徒和奸细。
而今风水轮流转，连咖啡自己也因为这小号策略迷失了心智，在可可面前暴露了最虚伪的一面。一个最熟悉她的人，当然知道她的反常意味着什么，当然能猜到其实她也是灰色地带的一员。
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可可是乔玮的妹妹。当年她能轻描淡写地转交一封信，就让乔玮毅然决然地和宫凌婉分手，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现在她也一定可以这件用乔玮最鄙夷的事情，让她的一切付出付之东流。
扮成小号的可可身边，是同样扮小号的公瑾。两个人安静地等待她的回应，只是他们眼里都再没了从前的信任和亲近，现在这样，甚至比陌生人都不如。
“可可，你们误会了，你听我说……”
“我还以为我们一见面就要先吵一架。”可可开口，这第一句是针对国战时百草和流光集体不参战的事情。
而后，可可缓缓地说出了另一句话。
“所以，你是觉得，当年我哥和婉婉姐分手，是因为我从中作梗，对吗？”
他们不算百晓生，因为他们不止是贩卖消息，如果在他们的能力范围内，只要有人出得起价钱，他们愿意做任何事情。
这种人和杀手也不同。一般游戏里的杀手做的都是一锤子买卖，一定的价格杀某个玩家一次。当然，像天下初期那样轮白玩家的事情现在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这些杀手完全站在阴暗处，是见不得光的。
所谓的灰色，就是既包含一定暴力，又有一点自诩做正路生意的感觉。这些人组成的一个无形的组织，就被称为灰色地带。
比如说，谁看上了哪个玩家的什么东西，又不想自己出门，就可以请灰色商人代劳。不管是重金诱惑还是威逼利诱，他们总能拿到指定的货源。
在这个业界里，比如二十四桥的装备，或者风凌乱家那两套天价的喜服，都算是位居榜首、无价无市、却诱惑力极大的传说级商品。
谁要是做成了一单这个段位的生意，一定能一夜成名，统领这个竞争激烈的行业。
愿望归愿望，当然不会有人嫌命长去专门招惹和挑战大神的极限。一直以来基于灰色地带无孔不入的消息网，灰色商人对于一些很难缠的角色都是能避则避的。可要是哪个新人得了什么特别的好东西，就一定能马上体会到怀璧其罪的含义。
高额的利润和低风险的双重诱惑下，很多灰色商人都接了差不多的生意，目标都只在那只现在名叫饭饭的熊猫身上。
新人运气太好不见得就是好事，要是真得到了什么神器，遇上个博爱又正直的大神倒也罢了，不然神器就会是他恶梦的开始。不管某些YY作品里怎么宣扬一个小人物评借一样段位很高的东西，超越极限步步成神，真实的世界其实还是很现实的。
只要原来的大神不是纸老虎，周围的那些人也都是圣人+花瓶，拿着和自身等级差异太大的宝物，下场都只会是死得很惨。
你以为灰色商人都是吃素的吗？
比如说，某个新手玩家有幸拿到一块建帮令，兴冲冲地想去建帮立业。然后一转身，就有蒙面高手杀人越货，让他的一切希冀变成泡影。
比如说，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刚刚得到一本绝世秘笈，还沉浸在系统的祝福里。没等他练成绝世神功，书就莫名其妙地被人偷走了，之后就是心碎了无痕。
就再比如说，三十多级的小百草，拥有一只可爱又具有纪念价值的熊猫。
天下只规定了一个玩家最多只能带着一只宠物，对宠物的转让却不限制。既然是个新人，总有想要的东西或者害怕的事情。要么“重金”诱惑，要么坑蒙拐骗，要么干脆就暴力威胁，总之让她肯以很低的价钱“心甘情愿”地转让熊猫，也就是大功告成了。
于是乖宝宝菜菜，经常能遇到很多和她凑近乎攀交情、又表示很喜欢饭饭的女玩家。天然呆的某菜直接及时收走了饭饭，要是让它再挠人，药钱就真的很肉疼了。
第一阶段，温情之空手套白狼作战计划失败。
然后就会有很大方的男玩家凑上来，表示想给女朋友一个惊喜，还开出来一个对新手来说比较可观的价格。碍于饭饭一直都比较黏团子，菜菜就很好心地带着它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虽然不能给女朋友买到合适礼物的男生很可怜，但是饭饭要是离了团子肯定更可怜。倒不是可可心疼别扭小正太饭饭，主要是超萌版小萝莉团子太可爱。团子和陌生男人，当然团子胜。
第二阶段，和平之低价坑人作战计划失败。
上门来试验的人多了，团子也没能HOLD住，没多久团子也被曝光了。幕后的买家们加重了筹码，准备高价买走一对熊猫宝宝。为了更大的利益，新的计划也就随之出炉。
菜菜智商“太低”对钱不心动，团子的主人同时还是菜菜的男朋友，要是米饭心动了，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既然公瑾被这些人当成了聪明人，也就很对得起聪明人的说法，理都没理那些人，很“识时务”更“很俊杰”地陪自家老婆一起逗熊猫去了。
这种游戏里俗称坑子的人，避之则吉，傻子才跟他们过多纠缠。
第三阶段，迂回之旁门左道作战计划彻底完败。
其实这些人也不是完全不想干脆用武力解决，使用武力的麻烦在于，一来公瑾和可可都不怕暴力，因为他们自己暴力起来更吓人；而来某个去陪朋友的队员一去不返，可可就把那几件交待了桃花坞特别照顾的标志性衣服给大家分了穿了。
自此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桃花坞成员总会顺便关心一下他们，顺便帮他们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顺便在公瑾和可可亲自动手暗算那些偷袭者时，帮忙打打掩护。
派出去的人源源不断，迟迟不见胜利的消息，越来越多的聪明人意识到了这单简单生意背后的神秘力量不可小觑。趁着投入不大，也还没惹毛那俩神秘的新手玩家，早早地就偃旗息鼓。
剩下的不是太聪明，觉得这世界上无人可与之匹敌的，就是太坚韧，准备不撞南墙不回头的。
这其中还有个更特别的人也不打算放弃。
论出身，她曾经是正统商人的召集人和保护人；论实力和影响力，她在这些觊觎熊猫宝宝的人里最是突出；论游戏里的地位，她自信没人能比她和某人更适合得到那两只极品宠物。
没错，就是她，蜀国国母雪顶咖啡，在多次设法打探得不到获取宠物的具体信息后，她选择的走一走歪路，干脆就高价买了那俩熊猫算了。
比财力，还有谁能比奸商咖啡腰杆子更正更硬？大把的银票砸下去，就不怕两个新人不动心。何况据说其中那个女生还是个百草，还有什么能比可可手里大把的药方更有诱惑力呢？恩威并用，两个宠物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吗？
咖啡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办的。她专门购买了准确可靠的消息，直接赶去米饭和菜菜的所在位置，远远地看到一男一女正在和一群蒙面玩家缠斗。
为了便于以后和他们的相处，起码留一个好印象，咖啡很好心地拿出弓箭，帮助他们修理了那些其实目的和她相同的人。等蒙面人狼狈逃走，咖啡就走上前去，准备按原计划约他们出去聊一聊。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威逼利诱那些手段她也会，不过不大好用，而且很有损自己的名声，不适合多用罢了。还沉浸在洋洋得意的情绪里，咖啡连人长都没看清，说完了要邀请他们的话，还自信满满地等待对方说一下感谢的话，然后欣然同意。
她这样的表现在饭饭的主人、菜鸟菜菜眼里就是另一番感觉了。可可注视着这个她认识了多年，不出意外可能会变成她嫂子的女人，突然之间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看咖啡的样子，很明显是没注意他们是谁，心高气傲的咖啡，很少这么好心地帮谁，可是如果她做了什么，一定伴有什么目的。
结合被各路人马折腾得不堪其扰的那件事，可可对咖啡的印象有不禁低了一大截。这位大神夫人该不会觉得那对宠物宝宝应该属于她和乔玮，所以这个假好心地跑来准备做一做别人都做不到的事情吧？
这样的想法又很难不联想到宫凌婉身上。到底是女人成了乔玮的女朋友就会脑袋不转弯，还是乔玮一直惯着她们，把她们都宠傻了？
咖啡那些温柔和蔼骗一骗新手小MM也就罢了，拿来骗一个和她相识十年的人，会不会太可笑了？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可可心里纠缠，剪之不断，理之又乱。许久，她才缓缓开口，“菲菲，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这一句让咖啡思维险些跟不上。可等她定睛细看，眼前那个穿着三十级装备的小百草，不是可可又能是哪个？除了她和现在几乎和自己绝了交的蓝湘雨，还有谁能用这种语调叫自己菲菲？
语调还是软软的，听上去却并不亲切，甚至有几分讽刺的意味。可可和小雨最大的不同，就是小雨明明知道一些事，却不记得出言讽刺，可可则精于此道。
当初去设计陷害雄霸，后来去引诱妖娆甜甜，可可的演技精湛，又有如意帮忙，扮起小号完全天衣无缝。她们曾经联手替小雨报了仇，曾经借妖娆甜甜的事情清除了桃花坞里包括橙子在内的一干叛徒和奸细。
而今风水轮流转，连咖啡自己也因为这小号策略迷失了心智，在可可面前暴露了最虚伪的一面。一个最熟悉她的人，当然知道她的反常意味着什么，当然能猜到其实她也是灰色地带的一员。
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可可是乔玮的妹妹。当年她能轻描淡写地转交一封信，就让乔玮毅然决然地和宫凌婉分手，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现在她也一定可以这件用乔玮最鄙夷的事情，让她的一切付出付之东流。
扮成小号的可可身边，是同样扮小号的公瑾。两个人安静地等待她的回应，只是他们眼里都再没了从前的信任和亲近，现在这样，甚至比陌生人都不如。
“可可，你们误会了，你听我说……”
“我还以为我们一见面就要先吵一架。”可可开口，这第一句是针对国战时百草和流光集体不参战的事情。
而后，可可缓缓地说出了另一句话。
“所以，你是觉得，当年我哥和婉婉姐分手，是因为我从中作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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