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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经过千漓

    斯汀坐上了第一辆马车。这一辆克莱因蓝,纹着象征着女王的冰雪花纹,车顶安放一个小圆顶。黄钰负责驾驶这辆车。

    埃里克请那对男女上了另一辆车。那是纯白的雪色,朴素没有更多修饰。杨兴洲亲手将艾玛送上去后,才跟着爬进车厢。这辆马车由埃里克驾驶。

    马儿一声嘶鸣,一行人便出发了。

    坠龙道始于至冻的最南端,经过千漓城和森凰城的边界,横穿摩戈后,绕过堡薪和紫莱,最终止于自由之山——正对着府瑞的青山。是唯一一条环绕整个大陆的要道。

    这次,一干人等也是顺着坠龙道而行。

    首先,先经过一条小径,快速赶到大道路。

    杨兴洲和艾玛面对面而坐。少男地双眼似乎离不开少女的脸庞。艾玛与他注视两三秒,羞涩地低下头。

    没有话语的交谈声,只有车轮辘辘。

    大约十分钟,杨兴洲觉得地面不比先前颠簸了,一定是走上坠龙道了,他想。

    突然,杨兴洲终于在沉浸中回过神来,他与艾玛交谈几句,从车厢里出来,坐在了埃里克的身旁。

    “那个……”杨兴洲顿了顿,“为什么要带上艾玛啊?”

    埃里克看了看他,又把目光移向路上。

    “你不知道吧。”埃里克说,“其实,她是“天赋者”。”

    “是吗?”杨兴洲更兴奋了,“什么时候发现的?”

    “两年前,她的“天赋”体现了出来。”埃里克说,“当时女王和“神谕者”召了她。”

    “那么她的天赋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埃里克说,“女王只是给她命令为“新光”。”

    除了“神谕者”,其他审判官都是在天赋者中选拔产生的,而每一个新产生的天赋者都会先被赋予一个称号。

    杨兴洲带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回到了车厢里。

    马车飞快行驶。第二天正午,一行人已经到了千漓的边界。

    “先休息一下吧。”众人找了一块空地,停好马车。斯汀从马车后面拿出一些食物,有软面包,熟的不知道什么肉,还有几壶清水。黄钰抓起一大块面包,便大口大口嚼了起来。

    正好处在山腰上,山下的不远处就是千漓城。而坠龙道继续往下走还会离千漓更近,然后便转向,顺着苇名河走一段路,又指向森凰。

    水神死后,千漓成为了人治的城邦。但很快,人的领袖就被雷神推翻,千漓也被雷神控制。

    “听说千漓很漂亮,山水相映,山清水秀,鸟语花香,阳光也是柔和不刺眼,每次雨后总会出现彩虹。”艾玛想象着,向前方走去,想要俯瞰一下这传说的美景。杨兴洲紧随其后。

    但她只看见了一整片土地的贫瘠。水池,不,跟准确地说是大大小小的水坑,无规律地镶嵌在不长生物的死地上,土地上的青草鲜花早已枯萎,成为灰烬。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新的植物生长,哪怕是生命力极为顽强的野草。

    “这是……”艾玛内心一片悲凉。

    “这是那个放电的家伙做的吧。”埃里克跟过去看了看。

    “一定是他的“神罚”了。”斯汀说,“具有消除生命力的能力。或许用“原石”的能力,可以消除吧。”

    “这么说,“神罚”后消除生命力能持续这么久吗?”埃里克说,“那个放电的又变强了。”

    这时,走过来两个人插在埃里克和斯汀之间。这两个人,一个带着白头巾,手上拿着大砍刀,另一个是光头,背着两把长剑。

    两人站在斯汀的面前,白头巾将刀指向斯汀。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斯汀立刻警觉起来,一只手握紧了自己的剑柄。

    白头巾没说话,斯汀注意到他的双眼,空洞无神。

    光头迅速抽出一把长剑,砍向斯汀。后者立刻侧身,向一旁闪去。还未等斯汀站稳,面前出现了砍刀的寒光。斯汀拔出剑,挡下这一击。光头正准备再次进攻,黄钰已经拦住了他。

    只见黄钰双手紧握铁剑,奋力使出竖劈。光头侧身躲开,抽出第二把长剑。但还未攻击,就在一声锐利的金属碰撞声后掉在了地上。

    埃里克出手了,他迅猛而致命的攻击,在光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便打掉了他的武器,刺穿了他的胸膛。

    肺部被刺穿,光头已经无法呼吸,但他并未停止攻击,另一把长剑瞄准着埃里克袭来。埃里克俯身躲开,顺势一剑削去了光头的膝盖。光头跪在他的面前,埃里克最后一击,从脑袋终结了光头。

    另一边,斯汀先是退步,躲开白头巾的几次胡乱挥砍。然后趁着攻击空隙,猛刺,精准刺穿他的心脏。

    斯汀撕开这人的衣领,肩膀上有一个骷髅头般的符文。

    “想必这两个人又是那个苟琮翔搞的鬼。”斯汀轻蔑地说完,朝着符文处吐了口痰。

    “快走吧,这里不宜久留。”埃里克说着,登上了马车,“千漓已经没有生机了。”

    杨兴洲先亲自扶着艾玛上车,自己再紧随其后,跟着进了车厢。另一边,这次由斯汀驾车,黄钰进车厢。

    马车启动了。

    杨兴洲和艾玛在说些什么,埃里克听不清。过了些时间,杨兴洲坐在了他的一旁。

    “之前,你没有攻击。”埃里克说。

    “抱歉。”杨兴洲看向了自己身上挂着的银剑。这把剑比黄钰用的要轻巧些。另一边,他的腰间还挂着那把断剑。断剑上的裂口离剑柄很近,虽然是一个斜面模样,最长处也不过五厘米。但断口依旧锋利。

    “这次只来了两个,我们很轻松就能应对。”埃里克说,“但要是下一次,我们遇到棘手的对手,就差你的协助时,你却没有出手。”

    “我……”

    “这次你甚至没有想要攻击的动作。”埃里克说,“我知道,以前你都战斗都是训练。但这一次是真的,你要尽快适应。”

    “放心吧,我已经决斗很多次了。”杨兴洲说,“已经不成问题了。”

    “最好如此。”

    马车继续驶向远方,而太阳正要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