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拉神之眼
“咳，谢谢。”申夏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过了会又好奇地转回来说：“能聊聊你那个神明朋友吗？我有点好奇！”
“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曾因工作原因去过她的世界，与想要逃离天命末日的她达成了合作，她帮助我完成对她那个世界的记录，我帮她脱离原来的世界。”
“祂的世界也毁灭了吗？”
“那倒没有，”米兰达笑着摇摇头，“我记录了那场诸神陨落的灾难，但人的奇迹将毁灭修正。那个文明，不惜以更大的扭曲维系自身的存续，不顾一切地前进……他们的疯狂，令人敬畏！”
“这样啊，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去那里看看……”申夏有些倾佩地感叹，但到底还是神灵的存在他更感兴趣，于是接着问道：“所以就是你帮祂逃离了死亡的结局，才成为朋友的？作为朋友，祂是不是会亲自回应你的仪式？”
“这个吗……与她相关的仪式平时用不到，而且花销也大……”米兰达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头。
“祂没给你打个折吗？”
“打折？哈哈哈，奇妙的比喻。被神明眷顾的话，确实会。但我和她的关系，其实还没到那一步……好了，闲话就此打住，该开始今天的授课了。”
“嗯。”申夏搬来板凳坐好，掏出听课的笔记本。
“之前几天，我已经把前四个工程大致给你介绍过了，今天要讲的，便是“炼成”，也是炼金术的核心……”
……
辽阔的大漠中，渺小的两人顶着席卷天地的风沙前行。直至最后一模余晖也被远处的沙丘吞噬，大漠好像平静了下来。两人才围着仙人掌坐了下来，米兰达在简单的用餐后，躺在沙地上，欣赏着漫天的星光授课。
“以太，最初是由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设想出的物质，在幻想的世界中，它是真实存在的，是‘青天之上’构成天体与灵魂的物质，你所看到的星光，便是它的投影。以太，即第五元素，对应着魔术师五种基础属性中的“空”。在神秘还未消退的神代，还存在着构成灵界的真以太……现在这个世界，神秘也快回归到我那个世界神代的程度了，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吧？以太的浓度……”
“嗯，他们甚至快要凝聚起来，形成一张覆盖现实的网。”
““空”在这方面的感知力还真是敏锐啊！我们同行的旅途快要结束了。差不多走完这最后一个省份，那张网也就织成了，到时候你就能见识到神代了。”
“现在我差不多就见识到了，行走在这片天地承受的威压。”申夏伸展了下手指，连这简单的动作，都需要消耗魔力。自一个月前，原本驱动傀偶之身运行的电池就因环境的厌弃而失去效用，米兰达又对这副身体进行了一些改造，如今的人偶全是靠调动储存的魔力行进的。
“哈哈哈，正常正常，哪怕是以原初的肉身进入神代的世界，都会承受极大的压力，何况你用的这副材料不算好的躯体。你灵魂与躯体间微小的不协调，在外界的压迫下会带给你极大的负担。”米兰达伸手抓向天空，回忆道：“想当初我第一次进入高神秘度的神代世界，魔术回路就差点罢工，让我调整了半个月才能正常使用魔术。”
“不过，这也算是件好事。”米兰达收回手，搭在自己的胸口，手指上的戒指映出星光。
“你说，好事？”申夏侧头，视线越过仙人掌，落在米兰达脸上。
“这种压迫会让你的灵魂变得更加坚韧，能承载更多的知识与更高位的仪式。”米兰达闭上眼，淡淡的道：“我一直不教给你大礼仪的仪式魔术，不止因为你那微薄的魔力无法驱动，毕竟对于本质就是借取力量的仪式魔术，驱动的魔力也是可以借取的。关键在于，许多高位的仪式知识是有重量的，脆弱的灵魂无法承载他们。你还记得我之前用过的大礼仪吗？”
“记得，阿波罗的“远射天光•福玻斯之箭”……”申夏如数家珍地一一念起米兰达一路上用到过的礼仪咒法，却被他打断。
“不是“名”，而是具体的咏唱与仪式。”
申夏有些羞愧地道：“第一个的咏唱还记着一点，其他全忘了……”
但米兰达并没有生气，“不错，最好全忘了。以你目前的灵魂强度，记住一个完整的礼仪咒法，差不多就接近极限了。而我想教给你的，不是那些！”
“不是大杀伤性的进攻魔术，那是保命用的？”
“防御的话，“孔苏的新月屏障”差不多够你用了。我想教你的仪式，是比较特别的一类……我先睡了，明天太阳初升时叫醒我。”
见米兰达没有再出声，申夏从背包里取出课本，又开始一整晚的学习。直到第一缕阳光爬起，申夏准时叫醒了米兰达。
“当太阳与月亮同属一片天空之时，以沐浴星光的猫眼石摄取一缕阳光。”米兰达举起右手，让食指上的猫眼石戒指对准太阳。脚下用炼金术聚沙化作祭坛。
“献上叉铃与金狮项圈，明锐的鹰隼之目，及，蕴藏魔力的宝石串成的项链，这个没有的话，其实仪式也能完成，就是效果可能不好。”米兰达有些心疼地把项链放到祭坛中央，接着道：“跟指向孔苏的仪式一样，这同样是指向埃及神明的仪式，可以用阿拉伯语代替古埃及语咏唱。”
“赞美你，啊拉，向着你惊人的上升！你上升，照耀，令诸天向一旁滚动。你是众神之王，万物之主，我们自你而来，因你而成神圣……啊，完善之神，永恒之神，唯一之神！与上升的太阳一同飞翔的伟大的鹰……时间的创造者，你已超越了一切时间。因你是昨日，今日，也是明天。愿你的目光为子民指引前方……“太阳神拉的黄金眼”。”
阳光照进他的瞳孔，映出未来的幻光……申夏不知道米兰达看到了什么，只见他面色轻松地讲解道：“这个仪式魔术可以达到近似未来视的效果，从旁人身上看到一段与你有关的未来。而且，因为拉象征着上升，当你用“拉神之眼”观测到这个未来时，它将注定向好地变动。如此，才让这个仪式魔术有了非同一般的意义。”
“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曾因工作原因去过她的世界，与想要逃离天命末日的她达成了合作，她帮助我完成对她那个世界的记录，我帮她脱离原来的世界。”
“祂的世界也毁灭了吗？”
“那倒没有，”米兰达笑着摇摇头，“我记录了那场诸神陨落的灾难，但人的奇迹将毁灭修正。那个文明，不惜以更大的扭曲维系自身的存续，不顾一切地前进……他们的疯狂，令人敬畏！”
“这样啊，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去那里看看……”申夏有些倾佩地感叹，但到底还是神灵的存在他更感兴趣，于是接着问道：“所以就是你帮祂逃离了死亡的结局，才成为朋友的？作为朋友，祂是不是会亲自回应你的仪式？”
“这个吗……与她相关的仪式平时用不到，而且花销也大……”米兰达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头。
“祂没给你打个折吗？”
“打折？哈哈哈，奇妙的比喻。被神明眷顾的话，确实会。但我和她的关系，其实还没到那一步……好了，闲话就此打住，该开始今天的授课了。”
“嗯。”申夏搬来板凳坐好，掏出听课的笔记本。
“之前几天，我已经把前四个工程大致给你介绍过了，今天要讲的，便是“炼成”，也是炼金术的核心……”
……
辽阔的大漠中，渺小的两人顶着席卷天地的风沙前行。直至最后一模余晖也被远处的沙丘吞噬，大漠好像平静了下来。两人才围着仙人掌坐了下来，米兰达在简单的用餐后，躺在沙地上，欣赏着漫天的星光授课。
“以太，最初是由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设想出的物质，在幻想的世界中，它是真实存在的，是‘青天之上’构成天体与灵魂的物质，你所看到的星光，便是它的投影。以太，即第五元素，对应着魔术师五种基础属性中的“空”。在神秘还未消退的神代，还存在着构成灵界的真以太……现在这个世界，神秘也快回归到我那个世界神代的程度了，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吧？以太的浓度……”
“嗯，他们甚至快要凝聚起来，形成一张覆盖现实的网。”
““空”在这方面的感知力还真是敏锐啊！我们同行的旅途快要结束了。差不多走完这最后一个省份，那张网也就织成了，到时候你就能见识到神代了。”
“现在我差不多就见识到了，行走在这片天地承受的威压。”申夏伸展了下手指，连这简单的动作，都需要消耗魔力。自一个月前，原本驱动傀偶之身运行的电池就因环境的厌弃而失去效用，米兰达又对这副身体进行了一些改造，如今的人偶全是靠调动储存的魔力行进的。
“哈哈哈，正常正常，哪怕是以原初的肉身进入神代的世界，都会承受极大的压力，何况你用的这副材料不算好的躯体。你灵魂与躯体间微小的不协调，在外界的压迫下会带给你极大的负担。”米兰达伸手抓向天空，回忆道：“想当初我第一次进入高神秘度的神代世界，魔术回路就差点罢工，让我调整了半个月才能正常使用魔术。”
“不过，这也算是件好事。”米兰达收回手，搭在自己的胸口，手指上的戒指映出星光。
“你说，好事？”申夏侧头，视线越过仙人掌，落在米兰达脸上。
“这种压迫会让你的灵魂变得更加坚韧，能承载更多的知识与更高位的仪式。”米兰达闭上眼，淡淡的道：“我一直不教给你大礼仪的仪式魔术，不止因为你那微薄的魔力无法驱动，毕竟对于本质就是借取力量的仪式魔术，驱动的魔力也是可以借取的。关键在于，许多高位的仪式知识是有重量的，脆弱的灵魂无法承载他们。你还记得我之前用过的大礼仪吗？”
“记得，阿波罗的“远射天光•福玻斯之箭”……”申夏如数家珍地一一念起米兰达一路上用到过的礼仪咒法，却被他打断。
“不是“名”，而是具体的咏唱与仪式。”
申夏有些羞愧地道：“第一个的咏唱还记着一点，其他全忘了……”
但米兰达并没有生气，“不错，最好全忘了。以你目前的灵魂强度，记住一个完整的礼仪咒法，差不多就接近极限了。而我想教给你的，不是那些！”
“不是大杀伤性的进攻魔术，那是保命用的？”
“防御的话，“孔苏的新月屏障”差不多够你用了。我想教你的仪式，是比较特别的一类……我先睡了，明天太阳初升时叫醒我。”
见米兰达没有再出声，申夏从背包里取出课本，又开始一整晚的学习。直到第一缕阳光爬起，申夏准时叫醒了米兰达。
“当太阳与月亮同属一片天空之时，以沐浴星光的猫眼石摄取一缕阳光。”米兰达举起右手，让食指上的猫眼石戒指对准太阳。脚下用炼金术聚沙化作祭坛。
“献上叉铃与金狮项圈，明锐的鹰隼之目，及，蕴藏魔力的宝石串成的项链，这个没有的话，其实仪式也能完成，就是效果可能不好。”米兰达有些心疼地把项链放到祭坛中央，接着道：“跟指向孔苏的仪式一样，这同样是指向埃及神明的仪式，可以用阿拉伯语代替古埃及语咏唱。”
“赞美你，啊拉，向着你惊人的上升！你上升，照耀，令诸天向一旁滚动。你是众神之王，万物之主，我们自你而来，因你而成神圣……啊，完善之神，永恒之神，唯一之神！与上升的太阳一同飞翔的伟大的鹰……时间的创造者，你已超越了一切时间。因你是昨日，今日，也是明天。愿你的目光为子民指引前方……“太阳神拉的黄金眼”。”
阳光照进他的瞳孔，映出未来的幻光……申夏不知道米兰达看到了什么，只见他面色轻松地讲解道：“这个仪式魔术可以达到近似未来视的效果，从旁人身上看到一段与你有关的未来。而且，因为拉象征着上升，当你用“拉神之眼”观测到这个未来时，它将注定向好地变动。如此，才让这个仪式魔术有了非同一般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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