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证据确凿
若是输了。
他……
不仅丢掉这顶乌纱帽，而且还极有可能会……被暗中下手。
倒是对他为官多年来的一个大考验。
“雪中贪，现在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县令严声责问雪中贪。
闻此，雪中贪一双贼眼放出精光。
“县令大人，都说办案要公平论事。”
“您现在仅凭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认证就这般妄下结论了？连物证都没有。县令大人，您办案竟是这般糊涂么!”
“啧!”鸿萌忍不住在祁泠的脑海里头疼的嘶了一声。
“祁泠，这个男人说话真难缠。”
“我知道。”
祁泠看了眼雪中贪，轻笑。
“祁泠，按我说的去做。”鸿萌在她脑海中指挥。
祁泠向前一步，站在雪中贪身旁，与他齐身，朝县令行了一礼。
“人证物证俱在，确实乃是办案公平的衡量。”
“这物证嘛，我自然是有，就看二伯愿不愿意配合了。”
祁泠说完，冷冷看向雪中贪，那眼神如地狱来索命的阎罗一般冷血，看的那雪中贪战兢的哆嗦了一下，频频回头看向人群。
见此，祁泠眯起眼。
“祁泠，放长线，钓大鱼!”鸿萌兴奋的在她脑海里高喊一声。
祁泠从袖中掏出一沓纸，抽出其中一张，将其他放入袖中，展开清声念：“兹有雪衣锦，吾今交于二弟雪中贪管置，待他日交回小娘子祁泠手中。望弟告知吾女。记元丰八年，二月。”
“这正是一年前，家父交予我二伯，雪中贪的遗书。”祁泠说着，呈上给县令看。
随后，她又从袖子中掏出另外一张，展开，缓缓念出。
“吾女，父乃病重，念你年幼，尚不能自理，故将你托付于你二伯，雪中贪。吾女，望你乖巧伶俐，莫要惹你二伯不痛快才是。”
“这是家父写给我的信，但是被人烧毁了一半，我勉强救下才留着至今。”祁泠说完，也将此信呈上去给县令看。
“还有这张。”
祁泠接着清声念道：“元丰七年，春。吾儿，父手中万贯家业，铺子林立，望日后你能寻个好人家，将这些用到正途去。”
雪中贪看到这里，已经眉头狂跳了，心中剧烈不安，他看着祁泠跟变戏法一样从袖中不停掏出一封又一封的信纸，慌张至极。
接着，祁泠又掏出一张。
这次，信纸的开头不再是自称，而是换了一种严肃的口吻。
“吾弟，雪中贪。我自知你身后势力为何所人，望你不要误入迷途，不自知!若是让我发现你对我雪家有二心，辜负父母一片期望，我就是下黄泉也不放过你!”
雪中贪听的心惊肉跳，冲过来将祁泠手上的信纸直接撕了个稀烂。
“大胆!雪中贪，你竟敢销毁证据!”
县令看的这一举动心中惊慌，因为那不仅仅是祁小娘子的物证，也是他的证据!
刚才祁小娘子念得出来，他听到清清楚楚，字里行间都是暗含深意的指责雪中贪在密谋什么事。
这雪中贪!他是一定要拿下了!
正好，就这个案子，他顺势和祁小娘子一起揪出那幕后之人!
大堂面向百姓公开庭审核，所以，那人一定混在人群中。
县令不着混迹瞥了一眼人群开口：“雪中贪，如今人证物证皆具，你可认罪!”
他一拍案板，啪的一声响。
雪中贪肥硕的肉身吓得一颤。
“小民不知何谓，故，小民无罪!”
雪中贪自以为销毁最重要的消息，将前面的全部抵赖不承认就平安无事了。
“大胆!”
“来人，行刑!”
县令一声令下，便有人拿着十指连心从暗处走出。
那雪中贪看的心头惊慌，恐惧不已，不敢相信他居然敢用刑。
十指连心，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被千万只虫子在十指钻来钻去的感觉，让人痛彻骨髓，十指连心般的锥心刺骨，生不如死!
雪中贪惊恐的一把跪下。
“我招，我招!我……”他正要说话，突然一把飞镖咻的窜出来，划着祁泠的身侧飞身扎进县令的案桌上。
哗——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如此大胆行刺!”
县令话音刚落，突然从天上跳下来一群黑衣人，张开刀口就砍人。
百姓被误伤的惊恐万分的尖叫着冲向门外。
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被撞摔到的人被当成人肉垫子活活踩咽气，百姓惊恐万分，一股脑儿的逃离现场。
祁泠也没能幸免，她被迫卷入战斗力
但是她要隐藏实力，不能动真功夫，所以她只好不停的躲那些黑衣人的进攻。
那雪中贪早就跑的没影了，很显然，这些人，是雪中贪背后之人招来的。
目的，掩护雪中贪逃走，以免他透露信息。
祁泠的夺回家业未能成功，她有些不痛快。
突然，一把大砍刀不着痕迹砍向她，当头落下，她没来得及反应，刀至眼前，欲要砍下。
她现在一门心思在雪中贪逃了的事上，根本就没用心躲。
“祁泠!”
“小心!”
两道声音响起。
一道是她脑海中惊恐万分，嘶声大喊的鸿萌；另外一道，是个陌生的声音。
话音刚落，眼前闪过一道白影，她被人带着旋了一圈，带向另外一边。
接着，那人加入战斗，击退黑衣人。
很显然，他武功高强，三两下，二十来个黑衣人就被他放到一半，剩下的人眼看着情况不妙，纷纷使了个眼色欲要撤退。
“想走?”
“哼，问过我毒医圣手了吗？”
白衣男子突然从袖中一挥，撒出一片粉色药末。
“不好，是毒医圣手慕白!药末有毒!快……”
“额!”
有个黑衣人赶紧提醒剩下的人，然，话未说完便倒地而亡，口吐白沫。
其余人皆都如此，口吐白沫，死不瞑目。
厉害!
祁泠感叹。
她是杀手，虽然也钻研一点毒术，但是却没有这么精湛，因为她刚才从他放出来药末里，闻到了熟悉的配方。
有点类似于二十一世纪已经成熟的毒药，在落后的古代，这是极其难度的。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祁泠稳住身形，和气朝他行了个礼。
白衣男子和煦一笑，不作在意。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莫要在意，不足挂齿。”
祁泠见他这般也不多言，赶紧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雪中贪的身影，有些恼火。
转身面向县令，不是很高兴的开口说道：“让他跑了。”
“想是幕后之人，急了。”
县令看祁泠成熟老练的样子，暗中吃惊，点点头，对祁泠带了几分赞赏。
“此番我是万万没有想到，那天居然不惜杀人制造混乱，趁机劫走犯人。”他说完看向地上死伤的百姓，眼中有痛色。
“你们几个，去将那边受伤的百姓带去诊治!”
“速度快些!”
闻言，有几名强壮的黑衣下手赶紧出来把人带去。
祁泠随他视线看过去，对县令的认知又多了一些，看来，是个好官。
那县令转回身对着祁泠就道谢，“多谢祁小娘子和李某配合。”
他这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祁泠忍不住困惑看向他。
就连白衣男子也起了兴趣，插进来问：“却是为何?”
“方才一事，我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是那雪中贪为人不义，辜负了这位小娘子父亲的嘱托，怎会扯上县令您身上?”
县令叹了一口气，看了眼狼狈的开封府，使了个眼色给手下。
手下人得令，便在大堂清理起现场来。
祁泠看着，忽然间觉得，这些手下，像是专门干这种事的。
她感到惊异，但没有显露，冷漠着脸看着县令。
县令看看白衣男子又看看祁泠，开口邀请。
“二位请移步说话。”
白衣男子和祁泠对视，二人点头。
***
进入内间，县令开门见山。
“实不相瞒，我手头一走私案子压积一年了。”
“那走私头子就是雪中贪。”
“然，他背后有人撑着。我几番调查都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正是这位小娘子，她给了李某一线生机，能够一举揪出这件事情的证据。”
县令说着面容具怒。
“可惜，让他跑了!”
他仿佛不甘心到手的机会就这样溜了，气得眼中有莹光闪烁。
白衣男子听完他这一番话，面色一沉。
“你说的可是茶马走私之事?”
县令一惊，面露惊慌，靠近白衣男子，压低声问。
“敢问阁下何人，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衣男子拱手。
“吾乃毒医慕白。”
“师从大道真人、保生大帝——吴夲。”
“因为常年混迹江湖，故而知道不少隐秘之事。”
县令一脸严肃听他说明缘由，表情从惊慌到惊讶，接着面色突然激动起来，尤其是听到吴夲的时候，身形一震，突然朝着慕白一把跪下。
“慕神医，请受李某一拜!”
慕白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祁泠也被这反转迷糊得有些疑惑，心中发问，这两人认识?
“快请起，这是做什么，使不得，使不得!”
慕白赶紧扶起县令，县令不愿起身，跪着用膝盖爬向慕白，眼神真挚而热烈。
“我祖上曾有人跌入山崖，断了手脚，奄奄一息，就要死了。”
“当年，若不是吴夲老先生替他医治，他早就死了!!”
“若没有老先生菩萨济世就俩我祖上，你们也就看不到今日的我了!”
他……
不仅丢掉这顶乌纱帽，而且还极有可能会……被暗中下手。
倒是对他为官多年来的一个大考验。
“雪中贪，现在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县令严声责问雪中贪。
闻此，雪中贪一双贼眼放出精光。
“县令大人，都说办案要公平论事。”
“您现在仅凭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认证就这般妄下结论了？连物证都没有。县令大人，您办案竟是这般糊涂么!”
“啧!”鸿萌忍不住在祁泠的脑海里头疼的嘶了一声。
“祁泠，这个男人说话真难缠。”
“我知道。”
祁泠看了眼雪中贪，轻笑。
“祁泠，按我说的去做。”鸿萌在她脑海中指挥。
祁泠向前一步，站在雪中贪身旁，与他齐身，朝县令行了一礼。
“人证物证俱在，确实乃是办案公平的衡量。”
“这物证嘛，我自然是有，就看二伯愿不愿意配合了。”
祁泠说完，冷冷看向雪中贪，那眼神如地狱来索命的阎罗一般冷血，看的那雪中贪战兢的哆嗦了一下，频频回头看向人群。
见此，祁泠眯起眼。
“祁泠，放长线，钓大鱼!”鸿萌兴奋的在她脑海里高喊一声。
祁泠从袖中掏出一沓纸，抽出其中一张，将其他放入袖中，展开清声念：“兹有雪衣锦，吾今交于二弟雪中贪管置，待他日交回小娘子祁泠手中。望弟告知吾女。记元丰八年，二月。”
“这正是一年前，家父交予我二伯，雪中贪的遗书。”祁泠说着，呈上给县令看。
随后，她又从袖子中掏出另外一张，展开，缓缓念出。
“吾女，父乃病重，念你年幼，尚不能自理，故将你托付于你二伯，雪中贪。吾女，望你乖巧伶俐，莫要惹你二伯不痛快才是。”
“这是家父写给我的信，但是被人烧毁了一半，我勉强救下才留着至今。”祁泠说完，也将此信呈上去给县令看。
“还有这张。”
祁泠接着清声念道：“元丰七年，春。吾儿，父手中万贯家业，铺子林立，望日后你能寻个好人家，将这些用到正途去。”
雪中贪看到这里，已经眉头狂跳了，心中剧烈不安，他看着祁泠跟变戏法一样从袖中不停掏出一封又一封的信纸，慌张至极。
接着，祁泠又掏出一张。
这次，信纸的开头不再是自称，而是换了一种严肃的口吻。
“吾弟，雪中贪。我自知你身后势力为何所人，望你不要误入迷途，不自知!若是让我发现你对我雪家有二心，辜负父母一片期望，我就是下黄泉也不放过你!”
雪中贪听的心惊肉跳，冲过来将祁泠手上的信纸直接撕了个稀烂。
“大胆!雪中贪，你竟敢销毁证据!”
县令看的这一举动心中惊慌，因为那不仅仅是祁小娘子的物证，也是他的证据!
刚才祁小娘子念得出来，他听到清清楚楚，字里行间都是暗含深意的指责雪中贪在密谋什么事。
这雪中贪!他是一定要拿下了!
正好，就这个案子，他顺势和祁小娘子一起揪出那幕后之人!
大堂面向百姓公开庭审核，所以，那人一定混在人群中。
县令不着混迹瞥了一眼人群开口：“雪中贪，如今人证物证皆具，你可认罪!”
他一拍案板，啪的一声响。
雪中贪肥硕的肉身吓得一颤。
“小民不知何谓，故，小民无罪!”
雪中贪自以为销毁最重要的消息，将前面的全部抵赖不承认就平安无事了。
“大胆!”
“来人，行刑!”
县令一声令下，便有人拿着十指连心从暗处走出。
那雪中贪看的心头惊慌，恐惧不已，不敢相信他居然敢用刑。
十指连心，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被千万只虫子在十指钻来钻去的感觉，让人痛彻骨髓，十指连心般的锥心刺骨，生不如死!
雪中贪惊恐的一把跪下。
“我招，我招!我……”他正要说话，突然一把飞镖咻的窜出来，划着祁泠的身侧飞身扎进县令的案桌上。
哗——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如此大胆行刺!”
县令话音刚落，突然从天上跳下来一群黑衣人，张开刀口就砍人。
百姓被误伤的惊恐万分的尖叫着冲向门外。
一时间场面极其混乱。
被撞摔到的人被当成人肉垫子活活踩咽气，百姓惊恐万分，一股脑儿的逃离现场。
祁泠也没能幸免，她被迫卷入战斗力
但是她要隐藏实力，不能动真功夫，所以她只好不停的躲那些黑衣人的进攻。
那雪中贪早就跑的没影了，很显然，这些人，是雪中贪背后之人招来的。
目的，掩护雪中贪逃走，以免他透露信息。
祁泠的夺回家业未能成功，她有些不痛快。
突然，一把大砍刀不着痕迹砍向她，当头落下，她没来得及反应，刀至眼前，欲要砍下。
她现在一门心思在雪中贪逃了的事上，根本就没用心躲。
“祁泠!”
“小心!”
两道声音响起。
一道是她脑海中惊恐万分，嘶声大喊的鸿萌；另外一道，是个陌生的声音。
话音刚落，眼前闪过一道白影，她被人带着旋了一圈，带向另外一边。
接着，那人加入战斗，击退黑衣人。
很显然，他武功高强，三两下，二十来个黑衣人就被他放到一半，剩下的人眼看着情况不妙，纷纷使了个眼色欲要撤退。
“想走?”
“哼，问过我毒医圣手了吗？”
白衣男子突然从袖中一挥，撒出一片粉色药末。
“不好，是毒医圣手慕白!药末有毒!快……”
“额!”
有个黑衣人赶紧提醒剩下的人，然，话未说完便倒地而亡，口吐白沫。
其余人皆都如此，口吐白沫，死不瞑目。
厉害!
祁泠感叹。
她是杀手，虽然也钻研一点毒术，但是却没有这么精湛，因为她刚才从他放出来药末里，闻到了熟悉的配方。
有点类似于二十一世纪已经成熟的毒药，在落后的古代，这是极其难度的。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祁泠稳住身形，和气朝他行了个礼。
白衣男子和煦一笑，不作在意。
“举手之劳而已，姑娘莫要在意，不足挂齿。”
祁泠见他这般也不多言，赶紧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雪中贪的身影，有些恼火。
转身面向县令，不是很高兴的开口说道：“让他跑了。”
“想是幕后之人，急了。”
县令看祁泠成熟老练的样子，暗中吃惊，点点头，对祁泠带了几分赞赏。
“此番我是万万没有想到，那天居然不惜杀人制造混乱，趁机劫走犯人。”他说完看向地上死伤的百姓，眼中有痛色。
“你们几个，去将那边受伤的百姓带去诊治!”
“速度快些!”
闻言，有几名强壮的黑衣下手赶紧出来把人带去。
祁泠随他视线看过去，对县令的认知又多了一些，看来，是个好官。
那县令转回身对着祁泠就道谢，“多谢祁小娘子和李某配合。”
他这一番话说的莫名其妙，祁泠忍不住困惑看向他。
就连白衣男子也起了兴趣，插进来问：“却是为何?”
“方才一事，我在旁边看的一清二楚。是那雪中贪为人不义，辜负了这位小娘子父亲的嘱托，怎会扯上县令您身上?”
县令叹了一口气，看了眼狼狈的开封府，使了个眼色给手下。
手下人得令，便在大堂清理起现场来。
祁泠看着，忽然间觉得，这些手下，像是专门干这种事的。
她感到惊异，但没有显露，冷漠着脸看着县令。
县令看看白衣男子又看看祁泠，开口邀请。
“二位请移步说话。”
白衣男子和祁泠对视，二人点头。
***
进入内间，县令开门见山。
“实不相瞒，我手头一走私案子压积一年了。”
“那走私头子就是雪中贪。”
“然，他背后有人撑着。我几番调查都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正是这位小娘子，她给了李某一线生机，能够一举揪出这件事情的证据。”
县令说着面容具怒。
“可惜，让他跑了!”
他仿佛不甘心到手的机会就这样溜了，气得眼中有莹光闪烁。
白衣男子听完他这一番话，面色一沉。
“你说的可是茶马走私之事?”
县令一惊，面露惊慌，靠近白衣男子，压低声问。
“敢问阁下何人，为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白衣男子拱手。
“吾乃毒医慕白。”
“师从大道真人、保生大帝——吴夲。”
“因为常年混迹江湖，故而知道不少隐秘之事。”
县令一脸严肃听他说明缘由，表情从惊慌到惊讶，接着面色突然激动起来，尤其是听到吴夲的时候，身形一震，突然朝着慕白一把跪下。
“慕神医，请受李某一拜!”
慕白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情况，祁泠也被这反转迷糊得有些疑惑，心中发问，这两人认识?
“快请起，这是做什么，使不得，使不得!”
慕白赶紧扶起县令，县令不愿起身，跪着用膝盖爬向慕白，眼神真挚而热烈。
“我祖上曾有人跌入山崖，断了手脚，奄奄一息，就要死了。”
“当年，若不是吴夲老先生替他医治，他早就死了!!”
“若没有老先生菩萨济世就俩我祖上，你们也就看不到今日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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