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欢迎式与代言人
你说的都对……但是你没有意识到吗？你的人设就是个传统反派呀！
别……别过来！
娜娜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不想再和诺邓共处一个空间了！
说什么寻求庇护，说得好听，还不是看自己毫无根基，要拉人入伙！
但是，入反派的伙，自己是嫌命太长了吗？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室内尴尬的气氛。
娜娜回过神来，她目光似火地瞪向眼前的男人。
“请进！”她对门外说着，然后又瞪了诺邓一眼。
侍者走了进来。
侍者像是没有看见半跪着诺邓，她只面向娜娜行礼，说道：“导师大人有请，请圣使移步。”
闻言，娜娜喜形于色，她欢快得像只刚找到妈妈的小鸟，追问道：“导师大人要见我了？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侍者摇头，说：“导师从不在意这些，您现在就可以过去。”
——
与诺邓描述不一样的是，导师看起来像是个非常和气的老头。
他重新出现在祭台之上，等待着娜娜的面见。
同为圣使，他的形象远不如娜娜那样超脱凡人的审美。
可能他已经脱离了需要靠衣着打扮树立人设的阶段了。
作为教团领袖，他也绝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无害。
“娜娜，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导师笑得好像是个传销公司的讲师。
娜娜点头，仿佛是讲师的忠实听众。她眼里闪亮亮的，像是见到了偶像的追星族。
导师很享受这种目光，他咳了一声，说道：“你见到小斯特劳斯了？”
“他是个活泼的孩子，但……”导师沉吟着说，“年轻人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奇怪想法，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在很多事情上，他还需要多多历练。”
否认了对家小孩无理取闹以后，导师继续说道：“在今天以前，我都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见证到新的使者诞生。”
接着，他有些生硬地说：“虽然还没有做好迎接的准备，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有新的同伴加入到万灵使者的行列中，我们会共享秘密，共担责任……”
导师给了娜娜一个礼貌性质的拥抱，娜娜犹疑了一秒，也回抱了对方。
这是欢迎仪式吗？有点简单，也不够严肃。
娜娜感到有点奇怪，总有那里不对的样子。
接着，她听见啪啪的掌声。娜娜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有灵性生物从“圣泉”中涌出，他们有的幻化出人一样的手脚，一起欢迎鼓掌。
一瞬间娜娜也不知道作何反应，她只好跟着鼓掌。
导师又咳了一声，灵性生物和娜娜就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学生，立在一旁站好。
“总之，欢迎你，娜娜。”导师说。
——
“关于我们教团的历史、文化，你可能听过、看过，从旁人了解到不少……”导师像个和蔼的长者一样，同娜娜说话。
“你知道什么是圣使吗？”他问。
“我不明白。”娜娜看向导师，眼里满是困惑。
“圣使就是万灵的使徒，是万灵在人间的代言人。”这是回答。
他接着问娜娜：“你知道，为什么只有圣使才会成为教团领袖吗？”
还未等娜娜多想，他就接着说道：“是降临，万灵的领袖与主人能够依托使徒的身体，降临到人间！也只有被它认可的使徒，能够承载住这种力量。”
“即使，可以承载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瞬……它们也要保证，自己在降临时，附身的使徒在教众拥有至高的权位。这种权位不会被任何教众所动摇，万灵才会愿意继续将灵性赐予教团的信众。”
这听起来像是交换。
“可为什么，我会成为万灵的使者？”娜娜看向导师，她在寻求一个答案。
“这是命运，孩子，”导师回答，“即使是灵性的力量，也有正负的两面。正面的力量纯粹、伟大；而负面的，则是能给人带来恐惧与绝望。比如鸦群效应这种麻烦。”
“你身具正负两种灵性能量，能够承担起万灵的降临，是命运选择了你。”
“在数十年前，它选择了我，这同样是命运。”
导师激动地说道：“自那一天起，我就做好准备，随时等待万灵的降临。对我们这些圣使来说，这不仅是光荣，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不，这是你的光荣，不是我的。娜娜心说。
圣使要接受“降临”，那他随时可能变为另外一个人。
娜娜担忧起来，自己今后，也会遭遇这种麻烦吗？
别……别过来！
娜娜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不想再和诺邓共处一个空间了！
说什么寻求庇护，说得好听，还不是看自己毫无根基，要拉人入伙！
但是，入反派的伙，自己是嫌命太长了吗？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室内尴尬的气氛。
娜娜回过神来，她目光似火地瞪向眼前的男人。
“请进！”她对门外说着，然后又瞪了诺邓一眼。
侍者走了进来。
侍者像是没有看见半跪着诺邓，她只面向娜娜行礼，说道：“导师大人有请，请圣使移步。”
闻言，娜娜喜形于色，她欢快得像只刚找到妈妈的小鸟，追问道：“导师大人要见我了？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侍者摇头，说：“导师从不在意这些，您现在就可以过去。”
——
与诺邓描述不一样的是，导师看起来像是个非常和气的老头。
他重新出现在祭台之上，等待着娜娜的面见。
同为圣使，他的形象远不如娜娜那样超脱凡人的审美。
可能他已经脱离了需要靠衣着打扮树立人设的阶段了。
作为教团领袖，他也绝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无害。
“娜娜，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导师笑得好像是个传销公司的讲师。
娜娜点头，仿佛是讲师的忠实听众。她眼里闪亮亮的，像是见到了偶像的追星族。
导师很享受这种目光，他咳了一声，说道：“你见到小斯特劳斯了？”
“他是个活泼的孩子，但……”导师沉吟着说，“年轻人总有些不切实际的奇怪想法，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在很多事情上，他还需要多多历练。”
否认了对家小孩无理取闹以后，导师继续说道：“在今天以前，我都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见证到新的使者诞生。”
接着，他有些生硬地说：“虽然还没有做好迎接的准备，但是我还是很高兴，有新的同伴加入到万灵使者的行列中，我们会共享秘密，共担责任……”
导师给了娜娜一个礼貌性质的拥抱，娜娜犹疑了一秒，也回抱了对方。
这是欢迎仪式吗？有点简单，也不够严肃。
娜娜感到有点奇怪，总有那里不对的样子。
接着，她听见啪啪的掌声。娜娜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有灵性生物从“圣泉”中涌出，他们有的幻化出人一样的手脚，一起欢迎鼓掌。
一瞬间娜娜也不知道作何反应，她只好跟着鼓掌。
导师又咳了一声，灵性生物和娜娜就像是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学生，立在一旁站好。
“总之，欢迎你，娜娜。”导师说。
——
“关于我们教团的历史、文化，你可能听过、看过，从旁人了解到不少……”导师像个和蔼的长者一样，同娜娜说话。
“你知道什么是圣使吗？”他问。
“我不明白。”娜娜看向导师，眼里满是困惑。
“圣使就是万灵的使徒，是万灵在人间的代言人。”这是回答。
他接着问娜娜：“你知道，为什么只有圣使才会成为教团领袖吗？”
还未等娜娜多想，他就接着说道：“是降临，万灵的领袖与主人能够依托使徒的身体，降临到人间！也只有被它认可的使徒，能够承载住这种力量。”
“即使，可以承载的时间只有短短一瞬……它们也要保证，自己在降临时，附身的使徒在教众拥有至高的权位。这种权位不会被任何教众所动摇，万灵才会愿意继续将灵性赐予教团的信众。”
这听起来像是交换。
“可为什么，我会成为万灵的使者？”娜娜看向导师，她在寻求一个答案。
“这是命运，孩子，”导师回答，“即使是灵性的力量，也有正负的两面。正面的力量纯粹、伟大；而负面的，则是能给人带来恐惧与绝望。比如鸦群效应这种麻烦。”
“你身具正负两种灵性能量，能够承担起万灵的降临，是命运选择了你。”
“在数十年前，它选择了我，这同样是命运。”
导师激动地说道：“自那一天起，我就做好准备，随时等待万灵的降临。对我们这些圣使来说，这不仅是光荣，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不，这是你的光荣，不是我的。娜娜心说。
圣使要接受“降临”，那他随时可能变为另外一个人。
娜娜担忧起来，自己今后，也会遭遇这种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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