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她说有答案
齐府闹翻了天。
整个齐家都聚在院子里。
齐世仁急的来回渡步，他恨不能弄死自己儿子。
如今已经闯下天大祸事，无论如何他自己也难辞其咎。
因为就在刚刚，锦衣卫总指挥使张震状告兵部尚书胡伟，参了一本结党营私欺男霸女。
皇上震怒。
当场革职胡伟，将其贬为庶民。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吓得满朝文武夹起了尾巴。
本来锦衣卫的处境并不太好，大皇子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打算通过联姻收编锦衣卫。
没想到三个蠢货竟强抢张秀儿，还用的是九皇子刺杀刑部尚书的刺客。
才刚扳倒九皇子。
大皇子直接被锦衣卫拿到了把柄。
事实确凿，又有证据，张震借机翻身，重新恢复了实权。
可以说大皇子损失惨重。
现在他齐世仁也不得不提着脑袋走路。
简直是逆子！
“老爷，少爷醒了！”侍女喊道。
齐世仁进了屋，表情极度阴沉。
郎中正收拾着药箱，交代道：“万万不可再让公子饮酒吃辣，老夫已用药物堵住，十天后才可取下。”
说完，郎中起身行礼离开。
齐海流哪里遭过这种罪，疼的撕心裂肺，昨夜三人等了一整晚，没等到高手带张秀儿回来，反倒得知一个噩耗。
高手死了，尸体被锦衣卫抬走。
简直晴天霹雳，胡安第一时间跑路，那袁奉山直接去了刑部自首，被判守城门一个月。
守城门这种事算得上不痛不痒。
毕竟郭渊是二皇子一派，此时才刚扳倒九皇子，不易闹僵。
可以说袁奉山是捡到大漏，才躲过了一劫。
而他自己，万万没想到，刚到家就犯了病。
至今惊魂未定。
“混账东西！”齐世仁抓起茶杯狠狠泼在齐海流脸上，“你可知犯下了多大的罪，我老齐家差点因你灭门！”
啪，又是劈头盖脸一巴掌。
打的齐海流一声不敢吭。
一旁的齐母心疼儿子，急忙冲上前挡住，喊道：“齐世仁，他还只是个孩子，那张秀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儿作对！”
简直反了天。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他齐世仁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教好儿子。
啪！
一巴掌将齐母脸打肿。
齐世仁感觉自己应该再生一个，换个小号重新开始。
太失败了。
挨打的齐母此时也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上道：“老爷，您绕了儿子吧，他下次不敢了。”
说着眼泪流下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但齐世仁却感觉异常讽刺。
别说他一小小户部侍郎，如今户部尚书都得盘着尾巴做人，生怕被抓住把柄。
结果被自己儿子坑了。
齐世仁怒道：“别当我不知你那点心思，仗着我的身份胡作非为，四处抽拿卡要，真当人家刑部是吃干饭吗！”
被一语戳穿，齐母干脆破罐子破摔喊道：“齐世仁，你个没良心的，我抽拿卡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不然你是怎么当上侍郎的！”
齐世仁被扒老底，瞬间脸红怒斥道：“你个泼妇，去年为了房契逼死了一对母女，是谁给你擦得屁股！”
啪又是一巴掌。
打的齐母晕头转向，指着齐世仁骂道：“好你个齐世仁，居然敢过河拆桥，你给老娘等着！”
说完，齐母向外跑去。
她要回娘家码人，好好治一治这个不听话的丈夫。
打也打了，齐世仁一口老血憋在胸口，火上心尖双眼一黑晕倒在地。
才刚走出去的老郎中又被请回了齐府。
客栈。
一圈人围在床头。
李不凡检查伤口，说道：“恢复的不错，但还需要静躺些时日。”
原本还怕伤口感染。
没想到居然愈合的特别好。
可以说手术很成功。
常飞远抱拳说：“多谢李兄救我一命，它日做牛做马我常飞远必报恩情。”
李不凡笑道：“快别这么说，咱们同为秀才，相遇有缘，我又怎么会让飞远兄病死他乡。”
“没错，”常风啪一声打开扇子，“飞远兄安心养病，生意上的事，我等兄弟替你照顾。”
“是也，”常啸摇着头说，“只是收集些诗词歌赋，我们帮你做了。”
常飞远感动道：“谢谢诸位，等我病好请各位去春香楼。”
咳。
李不凡急忙说：“飞远兄不必客气，等病养好再说。”
安顿好病人。
三个人出了屋。
毕竟还需要静养，不能太过于打扰。
小二拎着水壶凑上前说：“公子，张秀儿派人来请您去张府。”
一听是张秀儿。
李不凡直接摇头说道：“不去！”
开什么玩笑。
去了保不齐又惹上什么是非。
他可不想再蹚浑水。
现在科举考试时间临近，必须要好好复习一下。
女人只会影响学习速度。
“她说她有答案。”小二神神秘秘说。
李不凡停住脚步。
半秒钟迟疑后问：“她说的是什么样的答案？”
小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接过信件，李不凡打开来一看，是只乌龟。
此龟画的惊涛拍案，踏浪于城墙之上，手中还拎着一柄刀。
仔细看城墙上还有两个小字，张牙舞爪写着张府二字。
这是什么意思？
李不凡不能理解。
心想到万一她坑骗自己岂不是成了乌龟。
不妥。
张府就是个龙潭虎穴。
决不能上当。
收起信件，李不凡说道：“小二，你去告诉张秀儿，就说我不去。”
得嘞。
小二放下水壶出门去张府传信。
常啸拱手道：“李兄忙，我二人去替飞远兄打理他家货物。”
送别二人。
李不凡坐在板凳上沉思。
看样子科举答案之路不妥，还得靠实力。
投机取巧终归不是正途。
要想赢下这一场考试，必须武装自己头脑。
琢磨来琢磨去，李不凡决定应该拜会一下京城的文豪巨擎。
而离他最近的一人，只有刑部尚书郭渊。
正犹豫着。
掌柜的凑上前小声问：“有个任务，公子若不忙想不想去？”
所谓的任务，只是组织想要情报。
一般分摊下来，个人有自己的完成指标。
不过最近小二沉迷于下棋，掌柜的又分身乏术，才会来请李不凡这个外援出手。
李不凡问：“什么样的任务？”
掌柜的说道：“八王爷十年前出海回来了，传闻带回珍宝美女无数，所见所闻皆举世震惊，但其中有一样是组织重点关注，名叫堪舆海图。”
李不凡问：“八王爷在哪？”
掌柜的回答说：“不急，探子说今晚入京，明早八王会将宝图献给皇上。”
八王出海的事李不凡很清楚。
还是他亲自下的命令，时刻关注这件事。
所以组织内算最高等级任务。
估计现在已经调集了大批人手，准备今晚行动。
李不凡说道：“好，我去。”
随后掌柜的交给李不凡一块木牌。
木牌上刻有一组暗语。
是行动时用来辨别敌友的，哪怕任务失败也不会被破译。
收起木牌出了门。
现在他要靠自己的能力，想办法去接近八王爷。
所以得提前做些准备。
首先就得有一身夜行衣。
这种东西，肯定不会在明面上卖。
所以李不凡得出客栈寻找。
大街上嘻嘻嚷嚷卖什么的都有。
偶尔有小童举着小风轮跑过。
李不凡买下一只小风轮，向卖风轮的老板打探：“附近有没有裁缝店？”
卖风轮的随手一指，一家小店铺就在眼前。
进了店铺，见着一八撇胡子店老板。
李不凡试探问：“店家，有没有那种晚上穿的衣服？”
店老板也是客气，神神秘秘问：“客官想要哪一种？”
李不凡心中暗喜，反问道：“店家有哪一种？”
店家打量了一下李不凡，突然坏笑道：“要说此物公子可算找对了人，小店别的没有，上好的料子都是亲手缝制，就看您买什么档位的！”
李不凡问：“都有什么档位的？”
店家捻着胡子说：“本店有三两银子的，效果堪比出水芙蓉，还有八两银子的，穿上如同隐身透明，保证都是精品。”
好好好。
李不凡大喜道：“就给我来最贵的！”
见着这么一位不差钱的主。
店家也是欣喜若狂，偷偷摸摸从柜台下拿出一包东西，快速塞入李不凡怀中。
“客官，一共十二两，用好了再来。”
果断付了银子。
李不凡揣起东西心情愉悦。
没想到轻而易举搞到了手。
正要往回走，迎面碰上一人。
有些眼熟。
对方也看了看李不凡。
忽然认出来，田飞抱拳笑道：“猹李兄，没想到在这遇见您。”
李不凡抱拳回礼说：“田兄好久不见。”
田飞正是李不凡吃云吞时遇见的人，还偷偷和对方互换了麻袋。
最后没想到麻袋里装着齐家公子。
俩人见面自然寒暄。
李不凡见到田飞换了身行头，从脚力摇身一变富贵了许多，不免疑惑。
“田兄最近在哪发财？”
田飞笑着回答：“还得是仗着猹李兄留下的银子，那日我将银子用铜钱换回，买了皇商手里一生计，如今负责去城门口收些小玩意。”
听见要去城门，李不凡来了兴趣。
“田兄都收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偶尔会有卖山货的，拦在城门口可以先收到上品。”
所谓山货。
指的是山楂、药材、兽皮之类。
多是附近猎户或者贫农没事时上山取得。
运气要好，猎户会捕到大型野兽，也就成为达官贵人购买的首选。
而药材会被卖到各家药铺中。
李不凡说道：“既然如此，田兄可否带小弟长长见识。”
“这有什么的，”田飞笑了笑，“走，今天就带你开开眼。”
说完，田飞带着李不凡去城门。
整个齐家都聚在院子里。
齐世仁急的来回渡步，他恨不能弄死自己儿子。
如今已经闯下天大祸事，无论如何他自己也难辞其咎。
因为就在刚刚，锦衣卫总指挥使张震状告兵部尚书胡伟，参了一本结党营私欺男霸女。
皇上震怒。
当场革职胡伟，将其贬为庶民。
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吓得满朝文武夹起了尾巴。
本来锦衣卫的处境并不太好，大皇子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打算通过联姻收编锦衣卫。
没想到三个蠢货竟强抢张秀儿，还用的是九皇子刺杀刑部尚书的刺客。
才刚扳倒九皇子。
大皇子直接被锦衣卫拿到了把柄。
事实确凿，又有证据，张震借机翻身，重新恢复了实权。
可以说大皇子损失惨重。
现在他齐世仁也不得不提着脑袋走路。
简直是逆子！
“老爷，少爷醒了！”侍女喊道。
齐世仁进了屋，表情极度阴沉。
郎中正收拾着药箱，交代道：“万万不可再让公子饮酒吃辣，老夫已用药物堵住，十天后才可取下。”
说完，郎中起身行礼离开。
齐海流哪里遭过这种罪，疼的撕心裂肺，昨夜三人等了一整晚，没等到高手带张秀儿回来，反倒得知一个噩耗。
高手死了，尸体被锦衣卫抬走。
简直晴天霹雳，胡安第一时间跑路，那袁奉山直接去了刑部自首，被判守城门一个月。
守城门这种事算得上不痛不痒。
毕竟郭渊是二皇子一派，此时才刚扳倒九皇子，不易闹僵。
可以说袁奉山是捡到大漏，才躲过了一劫。
而他自己，万万没想到，刚到家就犯了病。
至今惊魂未定。
“混账东西！”齐世仁抓起茶杯狠狠泼在齐海流脸上，“你可知犯下了多大的罪，我老齐家差点因你灭门！”
啪，又是劈头盖脸一巴掌。
打的齐海流一声不敢吭。
一旁的齐母心疼儿子，急忙冲上前挡住，喊道：“齐世仁，他还只是个孩子，那张秀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儿作对！”
简直反了天。
都说子不教父之过，他齐世仁最大的失败，就是没教好儿子。
啪！
一巴掌将齐母脸打肿。
齐世仁感觉自己应该再生一个，换个小号重新开始。
太失败了。
挨打的齐母此时也反应过来，急忙跪在地上道：“老爷，您绕了儿子吧，他下次不敢了。”
说着眼泪流下来。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但齐世仁却感觉异常讽刺。
别说他一小小户部侍郎，如今户部尚书都得盘着尾巴做人，生怕被抓住把柄。
结果被自己儿子坑了。
齐世仁怒道：“别当我不知你那点心思，仗着我的身份胡作非为，四处抽拿卡要，真当人家刑部是吃干饭吗！”
被一语戳穿，齐母干脆破罐子破摔喊道：“齐世仁，你个没良心的，我抽拿卡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不然你是怎么当上侍郎的！”
齐世仁被扒老底，瞬间脸红怒斥道：“你个泼妇，去年为了房契逼死了一对母女，是谁给你擦得屁股！”
啪又是一巴掌。
打的齐母晕头转向，指着齐世仁骂道：“好你个齐世仁，居然敢过河拆桥，你给老娘等着！”
说完，齐母向外跑去。
她要回娘家码人，好好治一治这个不听话的丈夫。
打也打了，齐世仁一口老血憋在胸口，火上心尖双眼一黑晕倒在地。
才刚走出去的老郎中又被请回了齐府。
客栈。
一圈人围在床头。
李不凡检查伤口，说道：“恢复的不错，但还需要静躺些时日。”
原本还怕伤口感染。
没想到居然愈合的特别好。
可以说手术很成功。
常飞远抱拳说：“多谢李兄救我一命，它日做牛做马我常飞远必报恩情。”
李不凡笑道：“快别这么说，咱们同为秀才，相遇有缘，我又怎么会让飞远兄病死他乡。”
“没错，”常风啪一声打开扇子，“飞远兄安心养病，生意上的事，我等兄弟替你照顾。”
“是也，”常啸摇着头说，“只是收集些诗词歌赋，我们帮你做了。”
常飞远感动道：“谢谢诸位，等我病好请各位去春香楼。”
咳。
李不凡急忙说：“飞远兄不必客气，等病养好再说。”
安顿好病人。
三个人出了屋。
毕竟还需要静养，不能太过于打扰。
小二拎着水壶凑上前说：“公子，张秀儿派人来请您去张府。”
一听是张秀儿。
李不凡直接摇头说道：“不去！”
开什么玩笑。
去了保不齐又惹上什么是非。
他可不想再蹚浑水。
现在科举考试时间临近，必须要好好复习一下。
女人只会影响学习速度。
“她说她有答案。”小二神神秘秘说。
李不凡停住脚步。
半秒钟迟疑后问：“她说的是什么样的答案？”
小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接过信件，李不凡打开来一看，是只乌龟。
此龟画的惊涛拍案，踏浪于城墙之上，手中还拎着一柄刀。
仔细看城墙上还有两个小字，张牙舞爪写着张府二字。
这是什么意思？
李不凡不能理解。
心想到万一她坑骗自己岂不是成了乌龟。
不妥。
张府就是个龙潭虎穴。
决不能上当。
收起信件，李不凡说道：“小二，你去告诉张秀儿，就说我不去。”
得嘞。
小二放下水壶出门去张府传信。
常啸拱手道：“李兄忙，我二人去替飞远兄打理他家货物。”
送别二人。
李不凡坐在板凳上沉思。
看样子科举答案之路不妥，还得靠实力。
投机取巧终归不是正途。
要想赢下这一场考试，必须武装自己头脑。
琢磨来琢磨去，李不凡决定应该拜会一下京城的文豪巨擎。
而离他最近的一人，只有刑部尚书郭渊。
正犹豫着。
掌柜的凑上前小声问：“有个任务，公子若不忙想不想去？”
所谓的任务，只是组织想要情报。
一般分摊下来，个人有自己的完成指标。
不过最近小二沉迷于下棋，掌柜的又分身乏术，才会来请李不凡这个外援出手。
李不凡问：“什么样的任务？”
掌柜的说道：“八王爷十年前出海回来了，传闻带回珍宝美女无数，所见所闻皆举世震惊，但其中有一样是组织重点关注，名叫堪舆海图。”
李不凡问：“八王爷在哪？”
掌柜的回答说：“不急，探子说今晚入京，明早八王会将宝图献给皇上。”
八王出海的事李不凡很清楚。
还是他亲自下的命令，时刻关注这件事。
所以组织内算最高等级任务。
估计现在已经调集了大批人手，准备今晚行动。
李不凡说道：“好，我去。”
随后掌柜的交给李不凡一块木牌。
木牌上刻有一组暗语。
是行动时用来辨别敌友的，哪怕任务失败也不会被破译。
收起木牌出了门。
现在他要靠自己的能力，想办法去接近八王爷。
所以得提前做些准备。
首先就得有一身夜行衣。
这种东西，肯定不会在明面上卖。
所以李不凡得出客栈寻找。
大街上嘻嘻嚷嚷卖什么的都有。
偶尔有小童举着小风轮跑过。
李不凡买下一只小风轮，向卖风轮的老板打探：“附近有没有裁缝店？”
卖风轮的随手一指，一家小店铺就在眼前。
进了店铺，见着一八撇胡子店老板。
李不凡试探问：“店家，有没有那种晚上穿的衣服？”
店老板也是客气，神神秘秘问：“客官想要哪一种？”
李不凡心中暗喜，反问道：“店家有哪一种？”
店家打量了一下李不凡，突然坏笑道：“要说此物公子可算找对了人，小店别的没有，上好的料子都是亲手缝制，就看您买什么档位的！”
李不凡问：“都有什么档位的？”
店家捻着胡子说：“本店有三两银子的，效果堪比出水芙蓉，还有八两银子的，穿上如同隐身透明，保证都是精品。”
好好好。
李不凡大喜道：“就给我来最贵的！”
见着这么一位不差钱的主。
店家也是欣喜若狂，偷偷摸摸从柜台下拿出一包东西，快速塞入李不凡怀中。
“客官，一共十二两，用好了再来。”
果断付了银子。
李不凡揣起东西心情愉悦。
没想到轻而易举搞到了手。
正要往回走，迎面碰上一人。
有些眼熟。
对方也看了看李不凡。
忽然认出来，田飞抱拳笑道：“猹李兄，没想到在这遇见您。”
李不凡抱拳回礼说：“田兄好久不见。”
田飞正是李不凡吃云吞时遇见的人，还偷偷和对方互换了麻袋。
最后没想到麻袋里装着齐家公子。
俩人见面自然寒暄。
李不凡见到田飞换了身行头，从脚力摇身一变富贵了许多，不免疑惑。
“田兄最近在哪发财？”
田飞笑着回答：“还得是仗着猹李兄留下的银子，那日我将银子用铜钱换回，买了皇商手里一生计，如今负责去城门口收些小玩意。”
听见要去城门，李不凡来了兴趣。
“田兄都收些什么？”
“倒也没什么，偶尔会有卖山货的，拦在城门口可以先收到上品。”
所谓山货。
指的是山楂、药材、兽皮之类。
多是附近猎户或者贫农没事时上山取得。
运气要好，猎户会捕到大型野兽，也就成为达官贵人购买的首选。
而药材会被卖到各家药铺中。
李不凡说道：“既然如此，田兄可否带小弟长长见识。”
“这有什么的，”田飞笑了笑，“走，今天就带你开开眼。”
说完，田飞带着李不凡去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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