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局势
从醉梦楼中出来，已经是中午时间了。萧梓风抬头看了下天空，一轮烈日悬于天空，散发出毒辣辣的光芒。“得先回去吃饭，大姐应该也会回去吃饭的。”心中想着脚步也不由得快了起来。
还没进家门，萧梓风就看到小珂站在萧家大门口左顾右盼，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小丫鬟这时也是看到了他，小跑到他面前急切地说道：“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赶快去副厅，老爷和大小姐都在找你呢！”
萧梓风不禁好奇，副厅是吃饭的地方，自己有时候中午是不回去吃饭的，家里面人就不等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在那里等自己？“小珂，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他不紧不慢地问道。
“不知道，今天大小姐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去见了老爷说话，随后就去找你，你不在家，就让我来门口等你。”小丫鬟急切地回答道。
“那我让你买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哎呀，都放在那个空房间了，少爷你快去见老爷吧，要不一会老爷生气，少爷是要被关禁闭的……”小珂语气略带哭腔“那时候奴婢也是要挨打的……”
看来确实是出了大事，父亲平日对待下人十分和善，绝不会说去打人，他想着，立马向副厅跑去……小丫鬟也是紧随其后。
刚进副厅，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大桌子，上面摆着饭菜，围绕着桌子而坐的是萧家的主人们，是自己的爷爷，父亲，姨娘，姐姐和妹妹和平时的饭局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哼，又偷跑去哪里鬼混去了？还特意把下人给支走了？”萧玄看到自己儿子来了立马训斥道。
“好了，不要说了。小风啊，坐下来吃饭吧。”萧老太爷拦住了准备发火的儿子。
“爹，你可不能惯着他，这小子都给你惯坏完了。”萧玄无奈到。一面恶狠狠瞪了萧梓风一眼。
萧梓风坐到了空着的座位上，戳了戳旁边的萧梓凌，小声问到：“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今天爹好像不太对劲啊。”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想在说什么悄悄话？”萧玄又是厉声喝到。
“行了，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萧老太爷再次发话。
萧玄只好闭嘴，开始夹菜吃饭。饭桌气氛有些沉闷，没有人说话，只有吃饭的声音……这时萧梓凌从桌子底下偷偷递了块手帕给萧梓风示意他擦一擦头上的汗。
这时候是六月多，刚刚过了大暑节气，天气迈入一年中最热的时段，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确实是有汗水的。
这一切自然是被人看到的，老太爷也是很欣慰地看着自己地孙子孙女，在老人眼里面，这样和睦的关系是再好不过啦，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小风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老太爷笑眯眯地看向萧梓风。
“爹，现在讲这个……”萧玄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萧老太爷挥手打断了。
“小风啊，你也是不小了，没有对自己未来做过什么计划吗？”
“爷爷，我一切听凭你们的安排。”他不知道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含糊其辞，想混过去。
“听我们安排？你又什么时候听话过？让你经商你不去，让你读书你也不好好读，偏偏学什么武，什么也没学会，出门还差点把自己给淹死了，前几天还看看书，今天有跑出去了，还把下人都支走了，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坐在老太爷旁边的萧玄率先爆发，对着他就是一顿痛骂。
“好了，你也不小了，和孩子较什么劲？”萧老太爷拦住了怒火上的萧玄。“你们都吃好了吧，来我书房谈谈吧，叫几个下人把桌子收拾一下。”
萧老太爷说完就直接起身去书房，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梓凌连忙上去扶着他手臂一起去向书房……
“凌儿，这些年可是苦了你呀。”老太爷用他那如若枯枝般的手拍了拍扶在自己手臂上的芊芊玉手，一脸怜惜。
“没事的，爷爷，凌儿是喜欢这样的……”
“唉。”老太爷叹了一口气，慢慢地离开副厅。
萧玄看着先走一步的一老一少，目光忧郁，转头瞪向萧梓风，拿手指了指萧梓风，酝酿了一会，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跟上吧，去见你爷爷。”
书房内
老太爷坐在书桌后，其余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小风，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心里怎么想的了。”
“爷爷，你是指哪方面？是让我从事商贾继承家业，还是继续科举考取功名，还是放我出去习武游戏？”
“你想做什么便说什么。我只想看看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爷爷，那你能先告诉我萧家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吗？”萧梓风问道“我起码得知道我在一个什么情况之下才能作出一个人决定吧。”
“好，你们和他说说吧。”萧老太爷看向萧玄父女二人。
“今日上午我去了许家谈生意。”萧梓雪顿了一下“许家以今年雨水过多，春蚕夏蚕产量下跌为由，向我们要的原料成本提高三成，其中包括粗麻，细麻，价格也是提升的一成多。”
“许家掌握着苏州几乎半数的布料生意，这次涨价目的就在消耗我萧家，价格提升我们的利润就会锐减，此消彼长，迟早有一天会被吞并的。”萧玄接着说道。
“许家直系之中可有人在朝廷上做官？”萧梓风问了一句看似不着边的话。
“没有，他们家世代经商，不过与各个州府的大人确实有一些联系，这些我们萧家也是有的，但还是比不过他们，商场竞争，这些大人只是可以提供出货经营的便利，却不能直接插手。所以不要想着借势压人。”萧老太爷说道，语气中暗暗有警告之意。
“萧家产业有多大？”
“苏州两成，其他州府加在一起只有不到苏州一半”
“也就是说，单论苏州，萧家产业就有许家一半？”
“差不多。”
“许家在其他州府的产业几何？”
“许家主要在经营苏州，其他州府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是为了进口原料。”
萧梓风沉吟一刻：“这等状况下，许家想吃掉萧家不是太划算，若要击溃萧家，光靠涨价是没有用的，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补缺，若要完全封住我们货源，他们需要拿出一定的代价，萧家也是有底子的，就算付出代价短期里也是伤不及萧家根本，但是许家的生意就会耽搁了，怎么看都不划算，他们没理由这么做。”
“你们还有事情没有说，一件很重要的事。”萧梓风看向面前的几个人。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就直接和你说吧……”
还没进家门，萧梓风就看到小珂站在萧家大门口左顾右盼，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小丫鬟这时也是看到了他，小跑到他面前急切地说道：“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赶快去副厅，老爷和大小姐都在找你呢！”
萧梓风不禁好奇，副厅是吃饭的地方，自己有时候中午是不回去吃饭的，家里面人就不等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在那里等自己？“小珂，是出了什么事情吗？”他不紧不慢地问道。
“不知道，今天大小姐从外面回来之后就去见了老爷说话，随后就去找你，你不在家，就让我来门口等你。”小丫鬟急切地回答道。
“那我让你买的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哎呀，都放在那个空房间了，少爷你快去见老爷吧，要不一会老爷生气，少爷是要被关禁闭的……”小珂语气略带哭腔“那时候奴婢也是要挨打的……”
看来确实是出了大事，父亲平日对待下人十分和善，绝不会说去打人，他想着，立马向副厅跑去……小丫鬟也是紧随其后。
刚进副厅，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大桌子，上面摆着饭菜，围绕着桌子而坐的是萧家的主人们，是自己的爷爷，父亲，姨娘，姐姐和妹妹和平时的饭局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哼，又偷跑去哪里鬼混去了？还特意把下人给支走了？”萧玄看到自己儿子来了立马训斥道。
“好了，不要说了。小风啊，坐下来吃饭吧。”萧老太爷拦住了准备发火的儿子。
“爹，你可不能惯着他，这小子都给你惯坏完了。”萧玄无奈到。一面恶狠狠瞪了萧梓风一眼。
萧梓风坐到了空着的座位上，戳了戳旁边的萧梓凌，小声问到：“姐姐，发生什么事了，今天爹好像不太对劲啊。”
她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想在说什么悄悄话？”萧玄又是厉声喝到。
“行了，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萧老太爷再次发话。
萧玄只好闭嘴，开始夹菜吃饭。饭桌气氛有些沉闷，没有人说话，只有吃饭的声音……这时萧梓凌从桌子底下偷偷递了块手帕给萧梓风示意他擦一擦头上的汗。
这时候是六月多，刚刚过了大暑节气，天气迈入一年中最热的时段，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确实是有汗水的。
这一切自然是被人看到的，老太爷也是很欣慰地看着自己地孙子孙女，在老人眼里面，这样和睦的关系是再好不过啦，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小风啊，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老太爷笑眯眯地看向萧梓风。
“爹，现在讲这个……”萧玄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萧老太爷挥手打断了。
“小风啊，你也是不小了，没有对自己未来做过什么计划吗？”
“爷爷，我一切听凭你们的安排。”他不知道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含糊其辞，想混过去。
“听我们安排？你又什么时候听话过？让你经商你不去，让你读书你也不好好读，偏偏学什么武，什么也没学会，出门还差点把自己给淹死了，前几天还看看书，今天有跑出去了，还把下人都支走了，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坐在老太爷旁边的萧玄率先爆发，对着他就是一顿痛骂。
“好了，你也不小了，和孩子较什么劲？”萧老太爷拦住了怒火上的萧玄。“你们都吃好了吧，来我书房谈谈吧，叫几个下人把桌子收拾一下。”
萧老太爷说完就直接起身去书房，一直没有说话的萧梓凌连忙上去扶着他手臂一起去向书房……
“凌儿，这些年可是苦了你呀。”老太爷用他那如若枯枝般的手拍了拍扶在自己手臂上的芊芊玉手，一脸怜惜。
“没事的，爷爷，凌儿是喜欢这样的……”
“唉。”老太爷叹了一口气，慢慢地离开副厅。
萧玄看着先走一步的一老一少，目光忧郁，转头瞪向萧梓风，拿手指了指萧梓风，酝酿了一会，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跟上吧，去见你爷爷。”
书房内
老太爷坐在书桌后，其余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小风，现在你可以说说你心里怎么想的了。”
“爷爷，你是指哪方面？是让我从事商贾继承家业，还是继续科举考取功名，还是放我出去习武游戏？”
“你想做什么便说什么。我只想看看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爷爷，那你能先告诉我萧家现在发生了什么事吗？”萧梓风问道“我起码得知道我在一个什么情况之下才能作出一个人决定吧。”
“好，你们和他说说吧。”萧老太爷看向萧玄父女二人。
“今日上午我去了许家谈生意。”萧梓雪顿了一下“许家以今年雨水过多，春蚕夏蚕产量下跌为由，向我们要的原料成本提高三成，其中包括粗麻，细麻，价格也是提升的一成多。”
“许家掌握着苏州几乎半数的布料生意，这次涨价目的就在消耗我萧家，价格提升我们的利润就会锐减，此消彼长，迟早有一天会被吞并的。”萧玄接着说道。
“许家直系之中可有人在朝廷上做官？”萧梓风问了一句看似不着边的话。
“没有，他们家世代经商，不过与各个州府的大人确实有一些联系，这些我们萧家也是有的，但还是比不过他们，商场竞争，这些大人只是可以提供出货经营的便利，却不能直接插手。所以不要想着借势压人。”萧老太爷说道，语气中暗暗有警告之意。
“萧家产业有多大？”
“苏州两成，其他州府加在一起只有不到苏州一半”
“也就是说，单论苏州，萧家产业就有许家一半？”
“差不多。”
“许家在其他州府的产业几何？”
“许家主要在经营苏州，其他州府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是为了进口原料。”
萧梓风沉吟一刻：“这等状况下，许家想吃掉萧家不是太划算，若要击溃萧家，光靠涨价是没有用的，我们可以从其他地方补缺，若要完全封住我们货源，他们需要拿出一定的代价，萧家也是有底子的，就算付出代价短期里也是伤不及萧家根本，但是许家的生意就会耽搁了，怎么看都不划算，他们没理由这么做。”
“你们还有事情没有说，一件很重要的事。”萧梓风看向面前的几个人。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就直接和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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