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真相大白
安老爷还想狡辩，曹笑笑却没兴趣再听下去，直接来到安府下人们面前，指着一个看门的小厮和一个厨娘问道：“你们刚才的口供里说昨天是看着安老爷出门的，是不是？”
“是！”小厮和厨娘点头回答。
“你们还说记的老爷穿着一双亮闪闪的金色靴子，是不是？”曹笑笑接着问。
安老爷一听，就如突然被人从头顶揪住了头发一般，浑身一震。
“是！因为靴子颜色很特别，所以多看了几眼，印象很深。”厨娘说道。小厮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来，两位来看看，是不是安老爷脚上穿的这一双？”曹笑笑边说边把小厮和厨娘引到安老爷面前。
安老爷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自己脚上那双靴子从此从地球消失。
“是，没错，就是这双靴子。”厨娘和小厮认认真真的全方位立体化的围着安老爷脚上的靴子看了好几圈，直到十足确信了才敢点头。
两个人非常清楚，如果看花眼了做了伪供或者因为偏袒安老爷做了假供，他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安老爷就是最好的例子。别看他平时作威作福的，在官员面前，哪怕只是在一个10岁的小官员面前顶嘴瞪眼，不一样被即刻打成猪头了吗？
“两位回去吧。”曹笑笑客气的冲小厮和厨娘挥挥手，然后语气严肃的问安老爷：“安老爷，这又怎么解释呢？这还只是两个证人，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个证人？比方说一个丫鬟？”
曹笑笑说着用手指了指溜墙根站着的一排三个丫鬟，就是曹笑笑一进门就注意到的两个着布衣一个穿华服的丫鬟，也是安老爷一直拿眼角余光瞟的那三个丫鬟。
“不用问了。”安老爷有一瞬间慌神，随即又镇定的厚着脸皮解释道，“这金靴子我很喜欢穿，所以那双脏了扔掉后，我自然又买了双一样的。”
唔！人群中发出嘘声。这解释也太勉强了。
“好，那你这靴子哪里买的？一共买了两双想必摊主一定记得你。来来来，说出在哪家店买的，我们一起去证实一下。”曹笑笑咄咄逼人的问道。
“这……这……”安老爷又无语了，眼珠子滴溜溜的在想措辞。
“别想了！你想胡诌，我们还听腻了呢！”曹笑笑冷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虎头扳指说道：“靴子的事暂且放一边，只这扳指就能指认你是凶手。”
安老爷看着虎头扳指，一脸茫然。
“你说过，虎头扳指一直没离手是不是？”曹笑笑又故意确认了一遍。
“是！”安老爷必须承认呀。刚才红口白牙的刚说完，再改口能行嘛。
“好，那我直接说了吧，你根本没有去收租金，这个情况到时候一查就能知道。”曹笑笑来回踱着步说道。
安老爷嘴巴张了张想辩解，曹笑笑却没让他说话，继续说道：“你没有去收租，而是躲在村子里某一个地方，等到夜半三更悄悄回来勒死了安夫人。”
安老爷刚想高呼冤枉，曹笑笑依然没给他机会，继续说道：“你从后面勒安夫人的脖子，你戴着虎头扳指的右手抵在安夫人的右颈上，留下了一个虎头印！所以说，这虎头这就是证据。”曹笑笑一口气说完，这才顿了顿，看安老爷的反应。
仵作一听，早颠颠的过去检查了下安夫人的右颈，又看看虎头扳指，说道：“果然，纹路一模一样，就是这个虎头扳指咯出来的印记。”
“什么？”安老爷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全身都在震动。这明显是心虚了。
“安老爷，你要不要来比对一下啊？”曹笑笑揶揄的问。
安老爷没有说话，大概还在想着编个理由蒙混过去，比如，戴虎头扳指的不只我一个？只是这虎头扳指是个传家宝，世上恐怕没有几个啊？怎么办？
“怎么，你还不想承认吗？”曹笑笑抬高了嗓门问道。
“大人，小人冤枉。”安老爷小声说道，叩着头，眼泪都出来了。他自然不能承认，杀人偿命，承认了只有死路一条，干脆装傻充愣，死扛到底。
俗语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除非把所有直接证据摆上眼前，否则他才不会承认。能拖一时是一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呢。
一众看客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表哥，这曹笑笑不会冤枉安老爷吧？”李如意嘀咕道。
“冤枉？你看安老爷心虚的样子，像是冤枉他吗？”九王小声回道，生怕搅扰了曹笑笑的思路。
“哼，你真是死鸭子嘴硬，我算是领教到了。”曹笑笑冷哼着，指着墙角下站着的三个丫鬟问安老爷，“你不是一直往那瞟吗？你在看谁？”
安老爷抬头看着曹笑笑手指的三个丫鬟，眼神游移着低下头去，没有吭声。
“安老爷，大人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保长忙催促着，又小声劝道，“又想挨板子了吗？”
安老爷一听打板子，复又抬起头来，忙道：“回大人，我是在看她！”安老爷随手指了指三人中一个衣着布衣的丫鬟。
“不对。”曹笑笑摇摇头，“我知道你在看谁，你不想说，我替你说。你在看这位穿着漂亮坎肩、衣着最华丽的小美女！”
“啊？”安老爷吃惊的看着曹笑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身着锦缎坎肩的丫鬟一听，脸色大变，脸胀的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都是丫鬟，而且秀儿还是来的时间最短的，为什么就她身着华服？别人来了10多年却只穿布衣？我看定是某位老爷看上秀儿了，特意给秀儿添置的新衣服。是不是，秀儿？”曹笑笑眼神锐利的问华服丫鬟。刚才盘问的时候问过这丫鬟的名字，叫秀儿。
秀儿如今被曹笑笑问到脸上，更加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恳求道：“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安老爷做的。”说完嘤嘤的哭了起来。
“说，老爷做的什么？”曹笑笑赶忙追问道。
“安老爷……安老爷勒死了安夫人。我都说了，你们不要打我板子啊。”秀儿哭道。
此话一出，安老爷自知再狡辩也无济于事，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唔！”一众看客们发出震惊的嘘声——竟然真的是安老爷干的！这大人小小年纪竟然这么聪明，厉害，厉害！
九王笑而不语，满意的点点头。
李如意也很惊讶，这曹笑笑开外挂了吗？不然怎么会那么厉害？
就在所有人以为此案尘埃落定的时候，安老爷突然又反过神来，高声嚷道：“大人，小人冤枉，是这秀儿诬赖我。我夫人指定是这秀儿杀的！”
“是！”小厮和厨娘点头回答。
“你们还说记的老爷穿着一双亮闪闪的金色靴子，是不是？”曹笑笑接着问。
安老爷一听，就如突然被人从头顶揪住了头发一般，浑身一震。
“是！因为靴子颜色很特别，所以多看了几眼，印象很深。”厨娘说道。小厮也在一旁点头附和。
“来，两位来看看，是不是安老爷脚上穿的这一双？”曹笑笑边说边把小厮和厨娘引到安老爷面前。
安老爷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恨不得自己脚上那双靴子从此从地球消失。
“是，没错，就是这双靴子。”厨娘和小厮认认真真的全方位立体化的围着安老爷脚上的靴子看了好几圈，直到十足确信了才敢点头。
两个人非常清楚，如果看花眼了做了伪供或者因为偏袒安老爷做了假供，他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安老爷就是最好的例子。别看他平时作威作福的，在官员面前，哪怕只是在一个10岁的小官员面前顶嘴瞪眼，不一样被即刻打成猪头了吗？
“两位回去吧。”曹笑笑客气的冲小厮和厨娘挥挥手，然后语气严肃的问安老爷：“安老爷，这又怎么解释呢？这还只是两个证人，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个证人？比方说一个丫鬟？”
曹笑笑说着用手指了指溜墙根站着的一排三个丫鬟，就是曹笑笑一进门就注意到的两个着布衣一个穿华服的丫鬟，也是安老爷一直拿眼角余光瞟的那三个丫鬟。
“不用问了。”安老爷有一瞬间慌神，随即又镇定的厚着脸皮解释道，“这金靴子我很喜欢穿，所以那双脏了扔掉后，我自然又买了双一样的。”
唔！人群中发出嘘声。这解释也太勉强了。
“好，那你这靴子哪里买的？一共买了两双想必摊主一定记得你。来来来，说出在哪家店买的，我们一起去证实一下。”曹笑笑咄咄逼人的问道。
“这……这……”安老爷又无语了，眼珠子滴溜溜的在想措辞。
“别想了！你想胡诌，我们还听腻了呢！”曹笑笑冷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虎头扳指说道：“靴子的事暂且放一边，只这扳指就能指认你是凶手。”
安老爷看着虎头扳指，一脸茫然。
“你说过，虎头扳指一直没离手是不是？”曹笑笑又故意确认了一遍。
“是！”安老爷必须承认呀。刚才红口白牙的刚说完，再改口能行嘛。
“好，那我直接说了吧，你根本没有去收租金，这个情况到时候一查就能知道。”曹笑笑来回踱着步说道。
安老爷嘴巴张了张想辩解，曹笑笑却没让他说话，继续说道：“你没有去收租，而是躲在村子里某一个地方，等到夜半三更悄悄回来勒死了安夫人。”
安老爷刚想高呼冤枉，曹笑笑依然没给他机会，继续说道：“你从后面勒安夫人的脖子，你戴着虎头扳指的右手抵在安夫人的右颈上，留下了一个虎头印！所以说，这虎头这就是证据。”曹笑笑一口气说完，这才顿了顿，看安老爷的反应。
仵作一听，早颠颠的过去检查了下安夫人的右颈，又看看虎头扳指，说道：“果然，纹路一模一样，就是这个虎头扳指咯出来的印记。”
“什么？”安老爷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全身都在震动。这明显是心虚了。
“安老爷，你要不要来比对一下啊？”曹笑笑揶揄的问。
安老爷没有说话，大概还在想着编个理由蒙混过去，比如，戴虎头扳指的不只我一个？只是这虎头扳指是个传家宝，世上恐怕没有几个啊？怎么办？
“怎么，你还不想承认吗？”曹笑笑抬高了嗓门问道。
“大人，小人冤枉。”安老爷小声说道，叩着头，眼泪都出来了。他自然不能承认，杀人偿命，承认了只有死路一条，干脆装傻充愣，死扛到底。
俗语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除非把所有直接证据摆上眼前，否则他才不会承认。能拖一时是一时，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呢。
一众看客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表哥，这曹笑笑不会冤枉安老爷吧？”李如意嘀咕道。
“冤枉？你看安老爷心虚的样子，像是冤枉他吗？”九王小声回道，生怕搅扰了曹笑笑的思路。
“哼，你真是死鸭子嘴硬，我算是领教到了。”曹笑笑冷哼着，指着墙角下站着的三个丫鬟问安老爷，“你不是一直往那瞟吗？你在看谁？”
安老爷抬头看着曹笑笑手指的三个丫鬟，眼神游移着低下头去，没有吭声。
“安老爷，大人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保长忙催促着，又小声劝道，“又想挨板子了吗？”
安老爷一听打板子，复又抬起头来，忙道：“回大人，我是在看她！”安老爷随手指了指三人中一个衣着布衣的丫鬟。
“不对。”曹笑笑摇摇头，“我知道你在看谁，你不想说，我替你说。你在看这位穿着漂亮坎肩、衣着最华丽的小美女！”
“啊？”安老爷吃惊的看着曹笑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身着锦缎坎肩的丫鬟一听，脸色大变，脸胀的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
“都是丫鬟，而且秀儿还是来的时间最短的，为什么就她身着华服？别人来了10多年却只穿布衣？我看定是某位老爷看上秀儿了，特意给秀儿添置的新衣服。是不是，秀儿？”曹笑笑眼神锐利的问华服丫鬟。刚才盘问的时候问过这丫鬟的名字，叫秀儿。
秀儿如今被曹笑笑问到脸上，更加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恳求道：“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安老爷做的。”说完嘤嘤的哭了起来。
“说，老爷做的什么？”曹笑笑赶忙追问道。
“安老爷……安老爷勒死了安夫人。我都说了，你们不要打我板子啊。”秀儿哭道。
此话一出，安老爷自知再狡辩也无济于事，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唔！”一众看客们发出震惊的嘘声——竟然真的是安老爷干的！这大人小小年纪竟然这么聪明，厉害，厉害！
九王笑而不语，满意的点点头。
李如意也很惊讶，这曹笑笑开外挂了吗？不然怎么会那么厉害？
就在所有人以为此案尘埃落定的时候，安老爷突然又反过神来，高声嚷道：“大人，小人冤枉，是这秀儿诬赖我。我夫人指定是这秀儿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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