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认罪
“对，如有半句虚言，下油锅。来人，搬油锅！”皇甫轩说着拍案而起，很激动的样子，看样子是入戏了，还入的不浅。就跟很多演员一样，入戏了，被带进去了，有时候戏拍完了都出不来。
“是！”牛头马面应着，搬了一口冒着青烟的大油锅放在白里红身边。
白里红望着沸腾的油锅，吓得全身都瘫软了，跪着都要咕咚倒地了。
“小人……小人不敢扯谎，不敢。”白里红说着这话，用全身力气抗拒着那口沸腾的油锅，可惜油锅并没远，哪怕一丁点，相反，怎么感觉越来越近了呢？
白里红吓的说话都口齿不清了，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大善人，没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啊。
古语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果然应验了。就算活着没有报应，死后也要下地狱，要上刀山下油锅啥的。
白里红第一次后悔起来，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而此时的胆战心惊，却是切切实实的啊。
“说吧！你这家伙，干的坏事不少啊。”皇甫轩捋着胡须，目光犀利。
白里红哆哆嗦嗦说道：“我……我曾看上了饭真香酒楼老板的老婆，就找人去找茬，要么捉只苍蝇扔到饭菜里说饭菜里有苍蝇，要么把鱼钩放到红烧鱼的鱼嘴里，说是鱼没杀干净，鱼钩差点要人命，并大势宣传他家的饭菜不干净，特别是那做饭的油，都是从地沟里捞的，总之全靠散播谣言把饭真香酒楼给整垮了，老板一无所有，我再略施伎俩，让那老板把老板娘当赌注输给我了。”
“什么伎俩？”皇甫轩好奇的问。
白里红老老实实说道：“一桌麻将四个人，除了他，其他两个人都是我的托。先让他赢两局，让他尝点甜头，等他欲罢不能的时候，再让他输，最后输的连底裤都不剩。人都是有贪念的，所以这样组团忽悠，一忽悠一个准！”
皇甫轩砸吧着嘴，若有所思，十赌九输，果然如此。
皇甫轩蛮有派头的砸吧嘴，眼角的余光瞥到曹笑笑，不由一禀。
曹笑笑正目光毒辣的盯着皇甫轩，急得只眨巴眼睛。
皇甫轩秒懂，对，对，他们费了那么多的功夫可不是为了着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主要是那30年白骨案。
想到这，皇甫轩咳了咳，说道：“这些事暂且搁一边，先说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白里红心里七上八下的，30年前的事，他再也不想提起，因为每到夜深人静都会做噩梦。
“对，先说最严重的。比方说，人命！”皇甫轩目光毒辣的盯着白里红。这毒辣的目光是跟曹笑笑学的，真的很有威慑力。
果然，白里红脸色煞白，全没有了一点血色，那脸白的，都快赶上扮演白无常的曹笑笑了。
白里红哆哆嗦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曹笑笑急得直冲皇甫轩眨眼睛，赶快套话，小心夜长梦多。时间越长，破绽越多。如果被这老奸巨猾的白里红看出了什么，一切努力可都白费了。
皇甫轩得了曹笑笑的催促，立马拉下脸来，喝道：“来人，把那口油锅驾到他面前，我数三声。再不说，就给扔油锅里去！”
“是！”扮演牛头和马面的衙役应着，又过头把油锅挪到白里红眼前。
白里红看着近在咫尺的油锅，哆嗦的像筛康。
皇甫轩已经开始数数了：“……一……二……”
牛头和马面已经做好准备要把白里红扔油锅里。
白里红见这次是真躲不过去了，心一横，说道：“30面前，我害过一条人命。”
皇甫轩强压这心头的喜悦，粗着嗓子喝道：“说具体。”
白里红索性都交代了：“30面前，我26岁，穷的连老婆都娶不起，后来，我用积攒了多年的银子租了一辆马车，靠拉人拉货赚钱，可惜一个月忙下来，挣的钱还不够马车的租金。辛辛苦苦忙活了一个月，却是给他人做嫁衣裳，我怎么能甘心？”
“后来，我打算不干了，马车主剥削人太厉害了。我赶着马车往回走，不成想，路上载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外地客商，只那一身衣服就够我吃上好几年的。”
“这还不算，他还带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虽然藏在包裹衣服下面，但上马车的时候还是被眼尖的我看到了。”
“一路上，我想了好久，终于决定干一票，因为这客商是外地的，听口音离我们着还很远，就算官府看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住在哪里，是哪里人，更不会找到我，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我当时脑子抽风了，就认为是老天把财神送达我面前，如果我不干这一票，对不起老天的精心安排啊。”
曹笑撇撇嘴，强词夺理。你见钱眼开还有理我了？
皇甫轩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哼，把责任推给老天了，老天能放过你吗？这不，就遇到了曹笑笑了吧？还别说，若是遇到曹笑笑以外的任何人，这案子都破不了。可是你偏偏遇到了曹笑笑，这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
白里红叹息着继续说：“前面是一处荒地，我知道，我打算在那里下手。我谎称要下车小解，停下了马车，然后在草丛里找了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上车，二话不说就把他砸晕了。”
“我把他拖下车，拖到一口废弃的井旁，我先检查了一下包裹，天啊，鼓鼓囊囊一袋子，竟然不是银子，而是黄金！足有几万块。这不是老天怜悯我穷苦赐给我的吗？”
皇甫轩听了嗤之以鼻，都不稀罕说他了。
曹笑笑听了也是直翻白眼。
白里红继续说：“本来，我还有随时收手的意思，如今看到这么多金子，可是锦衣玉食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啊，这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砸死，把他的所有衣服啥的都烧成灰烬扔到井里，又把他扔到井里，填土，扔石头，扔柴草掩盖，然后回去，把马车刷了八百遍，然后把马车归还了雇主。”
“后来，我也害怕，也不敢大花钱，只每天买些吃的，还是很普通的吃的，连鸡腿都不敢买，怕被人怀疑。”
“我经常留意打听，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于是我胆大起来，开始做小生意，然后把生意慢慢做大，其实我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大生意都是用钱砸出来的，但在外人看来，我就是成功的商人，我有钱是理所应当的，我正是用这个做掩护，开始肆意挥霍钱财。”
白里红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刚开始几年，确实够爽，有钱人的生活简直太爽了，可是渐渐地，就麻木了，越来越不开心，甚至每每夜深人静都会做噩梦，梦到那个客商来向我追魂索命。”
说完，白里红沉默了，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是！”牛头马面应着，搬了一口冒着青烟的大油锅放在白里红身边。
白里红望着沸腾的油锅，吓得全身都瘫软了，跪着都要咕咚倒地了。
“小人……小人不敢扯谎，不敢。”白里红说着这话，用全身力气抗拒着那口沸腾的油锅，可惜油锅并没远，哪怕一丁点，相反，怎么感觉越来越近了呢？
白里红吓的说话都口齿不清了，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大善人，没做过一点伤天害理的事啊。
古语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果然应验了。就算活着没有报应，死后也要下地狱，要上刀山下油锅啥的。
白里红第一次后悔起来，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而此时的胆战心惊，却是切切实实的啊。
“说吧！你这家伙，干的坏事不少啊。”皇甫轩捋着胡须，目光犀利。
白里红哆哆嗦嗦说道：“我……我曾看上了饭真香酒楼老板的老婆，就找人去找茬，要么捉只苍蝇扔到饭菜里说饭菜里有苍蝇，要么把鱼钩放到红烧鱼的鱼嘴里，说是鱼没杀干净，鱼钩差点要人命，并大势宣传他家的饭菜不干净，特别是那做饭的油，都是从地沟里捞的，总之全靠散播谣言把饭真香酒楼给整垮了，老板一无所有，我再略施伎俩，让那老板把老板娘当赌注输给我了。”
“什么伎俩？”皇甫轩好奇的问。
白里红老老实实说道：“一桌麻将四个人，除了他，其他两个人都是我的托。先让他赢两局，让他尝点甜头，等他欲罢不能的时候，再让他输，最后输的连底裤都不剩。人都是有贪念的，所以这样组团忽悠，一忽悠一个准！”
皇甫轩砸吧着嘴，若有所思，十赌九输，果然如此。
皇甫轩蛮有派头的砸吧嘴，眼角的余光瞥到曹笑笑，不由一禀。
曹笑笑正目光毒辣的盯着皇甫轩，急得只眨巴眼睛。
皇甫轩秒懂，对，对，他们费了那么多的功夫可不是为了着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主要是那30年白骨案。
想到这，皇甫轩咳了咳，说道：“这些事暂且搁一边，先说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白里红心里七上八下的，30年前的事，他再也不想提起，因为每到夜深人静都会做噩梦。
“对，先说最严重的。比方说，人命！”皇甫轩目光毒辣的盯着白里红。这毒辣的目光是跟曹笑笑学的，真的很有威慑力。
果然，白里红脸色煞白，全没有了一点血色，那脸白的，都快赶上扮演白无常的曹笑笑了。
白里红哆哆嗦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曹笑笑急得直冲皇甫轩眨眼睛，赶快套话，小心夜长梦多。时间越长，破绽越多。如果被这老奸巨猾的白里红看出了什么，一切努力可都白费了。
皇甫轩得了曹笑笑的催促，立马拉下脸来，喝道：“来人，把那口油锅驾到他面前，我数三声。再不说，就给扔油锅里去！”
“是！”扮演牛头和马面的衙役应着，又过头把油锅挪到白里红眼前。
白里红看着近在咫尺的油锅，哆嗦的像筛康。
皇甫轩已经开始数数了：“……一……二……”
牛头和马面已经做好准备要把白里红扔油锅里。
白里红见这次是真躲不过去了，心一横，说道：“30面前，我害过一条人命。”
皇甫轩强压这心头的喜悦，粗着嗓子喝道：“说具体。”
白里红索性都交代了：“30面前，我26岁，穷的连老婆都娶不起，后来，我用积攒了多年的银子租了一辆马车，靠拉人拉货赚钱，可惜一个月忙下来，挣的钱还不够马车的租金。辛辛苦苦忙活了一个月，却是给他人做嫁衣裳，我怎么能甘心？”
“后来，我打算不干了，马车主剥削人太厉害了。我赶着马车往回走，不成想，路上载了一个衣着华丽的外地客商，只那一身衣服就够我吃上好几年的。”
“这还不算，他还带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子，虽然藏在包裹衣服下面，但上马车的时候还是被眼尖的我看到了。”
“一路上，我想了好久，终于决定干一票，因为这客商是外地的，听口音离我们着还很远，就算官府看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住在哪里，是哪里人，更不会找到我，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我当时脑子抽风了，就认为是老天把财神送达我面前，如果我不干这一票，对不起老天的精心安排啊。”
曹笑撇撇嘴，强词夺理。你见钱眼开还有理我了？
皇甫轩也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哼，把责任推给老天了，老天能放过你吗？这不，就遇到了曹笑笑了吧？还别说，若是遇到曹笑笑以外的任何人，这案子都破不了。可是你偏偏遇到了曹笑笑，这就是老天对你的惩罚。
白里红叹息着继续说：“前面是一处荒地，我知道，我打算在那里下手。我谎称要下车小解，停下了马车，然后在草丛里找了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上车，二话不说就把他砸晕了。”
“我把他拖下车，拖到一口废弃的井旁，我先检查了一下包裹，天啊，鼓鼓囊囊一袋子，竟然不是银子，而是黄金！足有几万块。这不是老天怜悯我穷苦赐给我的吗？”
皇甫轩听了嗤之以鼻，都不稀罕说他了。
曹笑笑听了也是直翻白眼。
白里红继续说：“本来，我还有随时收手的意思，如今看到这么多金子，可是锦衣玉食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啊，这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砸死，把他的所有衣服啥的都烧成灰烬扔到井里，又把他扔到井里，填土，扔石头，扔柴草掩盖，然后回去，把马车刷了八百遍，然后把马车归还了雇主。”
“后来，我也害怕，也不敢大花钱，只每天买些吃的，还是很普通的吃的，连鸡腿都不敢买，怕被人怀疑。”
“我经常留意打听，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于是我胆大起来，开始做小生意，然后把生意慢慢做大，其实我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大生意都是用钱砸出来的，但在外人看来，我就是成功的商人，我有钱是理所应当的，我正是用这个做掩护，开始肆意挥霍钱财。”
白里红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刚开始几年，确实够爽，有钱人的生活简直太爽了，可是渐渐地，就麻木了，越来越不开心，甚至每每夜深人静都会做噩梦，梦到那个客商来向我追魂索命。”
说完，白里红沉默了，似乎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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