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老奴才
回到公寓，苏果先把崭新的生活用品放在各自的位置，把食物放在冰箱里，擦了擦汗，把空调打开，溜进卫生间里面洗了个澡，驱逐忙碌奔波了一天的风尘气息。
洗完澡，穿着从超市买来的蓝黑色浴袍，苏果浑身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接触到被面的蓬松头发仍有一丝的潮湿感，但苏果也懒得搭理了，就想这么躺着，浑身放空，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干。
夜晚，霓虹色的斑斓彩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从窗口望去，一座座高楼大厦被灯光环绕，灯光流淌，编制成立体的图案，印证着魔都的夜景。
苏果一躺就躺了很久，浑浑噩噩的随时都要睡去，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起床，把屋里面的灯光关掉，拉上窗帘，钻进了被窝里面。
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拿着空调遥控器，把空调调到17度，这才满意的收了回去，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下。
这就是一个人住的好处，不然对于空调的温度，总是伴随着争执的声音，引起矛盾......
来到魔都的第一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苏果这一夜的觉睡得并不平静，梦到了好几个梦，有好几个结局。
美好的梦：
——苏果出演多部影视剧，都是担任男主角，参演电影的票房过十亿，参演电视剧的收视率破三，且评分都在9.0分以上，直接拿下金鸡奖、金鹰奖最佳男主角，成为最年轻的影帝、视帝，一举成名，直接从不入流的艺人快速晋升到一线，攀登到国内顶端，然后迈步走向国际，拿下奥斯卡小金人......
悲催的梦：
——经纪公司和唐湘雅通过资源给苏果找了好几个剧组，但人家剧组不找他，说他长得丑、演技还不好，别在圈里面混了。
因此，经纪公司和唐湘雅都放弃了他，但事情没有就这么算了，唐湘雅私下里找到了他，扔下一把保时捷卡宴的车钥匙，说要包养他，并且让他上跑车去以百公里2.8秒的提速兜风，苏果本来正犹豫着同意不同意的事情，可唐湘雅忽然变成了五十多岁的胖大妈，一脸横肉，跟电视剧里面的猪八戒有的一拼，吓得苏果都哭了，打死不同意，然后就被雪藏、封杀了。
回到家后，苏慢慢恶性大发，让他天天干家务、洗衣服、做饭、刷马桶，干的不好就开打。
好不容易等他熬过了苏慢慢，苏暖暖又长大了，长得跟苏慢慢一模一样，也是凶巴巴的让他洗衣服、做饭、刷马桶，这还没有结束，苏慢慢的孩子、苏暖暖的孩子，然后孙子、孙女，苏果就像是个老奴才一样，伺候了苏家的世世代代......
......
“卧槽......”
第二天一大清早，苏果倏地睁大双眼，猛地从床上做了起来，剧烈的大口喘息着，摸了一下头，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回头一看，就连枕头都被汗水浸湿了一块。
“这特么是啥梦啊！吓死老子了......”
苏果骂骂咧咧的，那种当老奴才的记忆在脑海里仍然清晰，每每回忆，心底都不由地传来一阵悸动和恐惧。
“老奴才，真特么吓人......”
苏果打了个寒颤，伸手把空调关掉，开窗通风，然后拿起手机匆匆跑到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问题，洗了一把脸，才感觉好上不少，记忆淡了下去。
翻了一下手机，嗯......一条聊天记录都没有，成年人的世界，一如既往地寂寞。
“好几千块钱的手机，连个响都没有，啥用性。”
出了卫生间，苏果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酸奶，本想睡个回笼觉，可唐湘雅的消息还没过来，心情有点激动和忐忑，躺床上也睡不着。
“咕噜......”
喝了一口酸奶，苏果想了想，换上了一身运动服，带上手机，下楼开始晨练。
魔都的早晨，四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开车的、走路的、跑路的......哦，那个跑路的摔倒了，脸着的地，啧啧，好惨一男的。
不过，虽然到处都是上班族，但苏果在其中也并不乍眼，锻炼的人群中，不光有早早起来锻炼的老大爷，更多的还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和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的。
这些人应该都是练习生，女的多，男的少，都在攀着劲努力，但相处还算和谐，欢声笑语的，在清晨的阳光中留下一道年轻的风景线。
“长得都挺好看，但出道......难啊！”
苏果感慨一声，随即捋了一把头发，头也不回的从这群练习生的身边跑过，控制呼吸节奏，保持速度平衡，不快不慢，但也超过了许多人，引街上的众人侧目。
“这丫的谁啊！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正往前走的一个男的突然被从身边窜过去的苏果吓了一大跳，看着苏果的背影就骂了一句，结果脚下路没看，又摔了一跤。
“凑，我尼玛，大爷的......”
“......”周围的人，好惨一男的。
一个身材矮小的女生拉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满脸的兴奋，翘起脚跟，视线追逐着前方的背影。
“楚楚，你看见刚才跑过去的那个人了么，我刚才看见正脸了，哇哇......长得好帅啊！而且个还高，还这么健康......”
“停停停，别犯花痴了，要不你追上去要个微信？”
“......我追不上，他跑的好快的！”
“追不上就别追了，也别想了，赶紧去地铁站，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好吧.......可是他真的好帅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地铁站啊！姑奶奶，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迟到罚款和帅哥，你选哪个？”
“帅锅。”犹豫都不带犹豫的。
“你......”
“......”
后面。
被苏果超越的几个长相甜美的练习生看着前方的背影，相互对视一眼，喘了一口气，用毛巾擦了擦汗。
“这人有点眼熟，昨天好像见过......”
“我刚才见他从公寓门口出来的，他也是我们公司的练习生？以前怎么没见过......”
“可能是新来的吧！不过看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跑步速度那么平稳。”
“长得也挺帅的，身高得有一米八多了吧，有一种比较阳光的美感，不像前面那几个，个个娘的，真是......”
“我昨天在公司见过他，咱们昨天结束后，不是在练习室加练，排舞蹈来着么，我看见他和一个助理在练习室门前停留来着，可能是想进来参观，但看见我们正在练习，就没进来。”
“那就是说，我们今天能碰见喽？”
“怎么，小骚蹄子心动了？”
“你滚蛋，你才小骚蹄子，啊呸！”
“你们几个可别忘了，我们练习生是不允许谈恋爱的，除非你能说动公司对你网开一面，并且藏得死死的，再者就是离开公司，不再当艺人。”
“......别那么正经啊！就是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帅哥，有点激动嘛！”
“你们别想了，我可没听说咱们公司有新的练习生进来，昨天倒是听公司的人说，咱们公司新签约了一个演员，男的，估计就是他了。”
“演员，已经出道的啊！那就是说，是我们的前辈，不是练习生啊！”
“估计是了，虽然是一个公司，但估计和我们这些练习生是没什么交集了。”
“不一定哦，我们这么年轻貌美，未来的大众女神，说不定这位前辈会经常来看我们跳舞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我觉得......非常有可能......”
“哈哈......”
这时，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一个娃娃脸女孩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周围的女生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她。
娃娃脸女孩一脸兴奋，兴高采烈的说：“我想起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了，他叫苏果，首都电影学院表演系的毕业生，不光是上过电视剧，还上过电影呢，演了好几部，不光人长得帅，演技还特别棒......”
“这该不会是你的偶像吧！”
“怎么厉害的话，我怎么感觉这么眼生啊！”
“是啊！听都没听过。”
娃娃脸女孩那股兴高采烈的劲直接折下来一半，小声嘀咕着说：“小配角，戏不多，就是在电视剧里面活不过两集的那种......不过他厉害点，他最多在一部电视剧里面活了三集......额，你们这么看着我看什么？好吧，我承认，没到三集，还少了十分钟......”
“切，我还以为多厉害呢，白激动了。”
“原来是这种小演员啊！”
“......”
一群年轻貌美的练习生一哄而散，开始专注的锻炼起来，偶尔也说说苏果，但很快就过去了。
娃娃脸女孩倒是想找到苏果，但现在连个影子都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去哪了，只好落寞着一张娃娃脸，转身跟着同伴一起锻炼。
此时，被一群美少女练习生当做话题的苏果在干什么呢？
他正站在一个路边摊前面，看着大妈动作娴熟的包好了一个煎饼果子——馋得流口水呢！
路边摊的大妈把煎饼果子交给最后一个客人后，擦了擦汗，抬头看了苏果一眼，然后......再看了一眼，记着这个年轻人好像在这站了有一会儿了，想了想，大妈默不作声的把装钱的缸子放在板子下面，眼珠子开始瞟向锅铲。
“年轻人，你是要买煎饼果子吃么？”
大妈的笑容非常和善淳朴，当然，这个前提是手里面没有家伙事儿，那把锅铲现在可是握得很紧啊！
“我......”
苏果可没想到自己是被大妈当坏人了，低头揉了揉肚子，确实是想吃的，闻着也香，但......公司餐厅里面应该是有早餐的吧！
这么一想，苏果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有了决定，大妈一看，手里面的锅铲也跟着开始微微发抖。
“不买。”
特别傲娇的撂下一句话，苏果掉头就走，一点没有留恋的意思。
“......”
大妈愣在原地，手里面还握着锅铲，力道很足，胳膊上的肌肉都起来了。
“大妈，一份煎饼果子，十块钱的......”
一个匆匆忙忙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大妈手里面的锅铲，再瞅瞅胳膊，愣住，“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好，大妈给你做。”
大妈还没彻底缓过神来，下意识的转过身，手里面的锅铲也跟着动了一下，依旧握得很紧。
“......”
年轻人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大妈有些呆滞，像是漠然了生死的眼神，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这是咋得了，这是......”
回过神，一看年轻人跑了，大妈直接就懵了，四处看了看，啥也没发现啊！
“怪渗人的，难不成有啥不干净的东西，俺可不怕啊......”
大妈骑着车跑了，一路叮叮咣咣的，发誓以后都不来这个地方了。
刚来第一天就过得这么曲折，一定不是啥好地方。
“......”
洗完澡，穿着从超市买来的蓝黑色浴袍，苏果浑身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接触到被面的蓬松头发仍有一丝的潮湿感，但苏果也懒得搭理了，就想这么躺着，浑身放空，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干。
夜晚，霓虹色的斑斓彩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从窗口望去，一座座高楼大厦被灯光环绕，灯光流淌，编制成立体的图案，印证着魔都的夜景。
苏果一躺就躺了很久，浑浑噩噩的随时都要睡去，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起床，把屋里面的灯光关掉，拉上窗帘，钻进了被窝里面。
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拿着空调遥控器，把空调调到17度，这才满意的收了回去，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下。
这就是一个人住的好处，不然对于空调的温度，总是伴随着争执的声音，引起矛盾......
来到魔都的第一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苏果这一夜的觉睡得并不平静，梦到了好几个梦，有好几个结局。
美好的梦：
——苏果出演多部影视剧，都是担任男主角，参演电影的票房过十亿，参演电视剧的收视率破三，且评分都在9.0分以上，直接拿下金鸡奖、金鹰奖最佳男主角，成为最年轻的影帝、视帝，一举成名，直接从不入流的艺人快速晋升到一线，攀登到国内顶端，然后迈步走向国际，拿下奥斯卡小金人......
悲催的梦：
——经纪公司和唐湘雅通过资源给苏果找了好几个剧组，但人家剧组不找他，说他长得丑、演技还不好，别在圈里面混了。
因此，经纪公司和唐湘雅都放弃了他，但事情没有就这么算了，唐湘雅私下里找到了他，扔下一把保时捷卡宴的车钥匙，说要包养他，并且让他上跑车去以百公里2.8秒的提速兜风，苏果本来正犹豫着同意不同意的事情，可唐湘雅忽然变成了五十多岁的胖大妈，一脸横肉，跟电视剧里面的猪八戒有的一拼，吓得苏果都哭了，打死不同意，然后就被雪藏、封杀了。
回到家后，苏慢慢恶性大发，让他天天干家务、洗衣服、做饭、刷马桶，干的不好就开打。
好不容易等他熬过了苏慢慢，苏暖暖又长大了，长得跟苏慢慢一模一样，也是凶巴巴的让他洗衣服、做饭、刷马桶，这还没有结束，苏慢慢的孩子、苏暖暖的孩子，然后孙子、孙女，苏果就像是个老奴才一样，伺候了苏家的世世代代......
......
“卧槽......”
第二天一大清早，苏果倏地睁大双眼，猛地从床上做了起来，剧烈的大口喘息着，摸了一下头，才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回头一看，就连枕头都被汗水浸湿了一块。
“这特么是啥梦啊！吓死老子了......”
苏果骂骂咧咧的，那种当老奴才的记忆在脑海里仍然清晰，每每回忆，心底都不由地传来一阵悸动和恐惧。
“老奴才，真特么吓人......”
苏果打了个寒颤，伸手把空调关掉，开窗通风，然后拿起手机匆匆跑到卫生间解决了生理问题，洗了一把脸，才感觉好上不少，记忆淡了下去。
翻了一下手机，嗯......一条聊天记录都没有，成年人的世界，一如既往地寂寞。
“好几千块钱的手机，连个响都没有，啥用性。”
出了卫生间，苏果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酸奶，本想睡个回笼觉，可唐湘雅的消息还没过来，心情有点激动和忐忑，躺床上也睡不着。
“咕噜......”
喝了一口酸奶，苏果想了想，换上了一身运动服，带上手机，下楼开始晨练。
魔都的早晨，四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开车的、走路的、跑路的......哦，那个跑路的摔倒了，脸着的地，啧啧，好惨一男的。
不过，虽然到处都是上班族，但苏果在其中也并不乍眼，锻炼的人群中，不光有早早起来锻炼的老大爷，更多的还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和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男的。
这些人应该都是练习生，女的多，男的少，都在攀着劲努力，但相处还算和谐，欢声笑语的，在清晨的阳光中留下一道年轻的风景线。
“长得都挺好看，但出道......难啊！”
苏果感慨一声，随即捋了一把头发，头也不回的从这群练习生的身边跑过，控制呼吸节奏，保持速度平衡，不快不慢，但也超过了许多人，引街上的众人侧目。
“这丫的谁啊！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正往前走的一个男的突然被从身边窜过去的苏果吓了一大跳，看着苏果的背影就骂了一句，结果脚下路没看，又摔了一跤。
“凑，我尼玛，大爷的......”
“......”周围的人，好惨一男的。
一个身材矮小的女生拉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满脸的兴奋，翘起脚跟，视线追逐着前方的背影。
“楚楚，你看见刚才跑过去的那个人了么，我刚才看见正脸了，哇哇......长得好帅啊！而且个还高，还这么健康......”
“停停停，别犯花痴了，要不你追上去要个微信？”
“......我追不上，他跑的好快的！”
“追不上就别追了，也别想了，赶紧去地铁站，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好吧.......可是他真的好帅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地铁站啊！姑奶奶，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迟到罚款和帅哥，你选哪个？”
“帅锅。”犹豫都不带犹豫的。
“你......”
“......”
后面。
被苏果超越的几个长相甜美的练习生看着前方的背影，相互对视一眼，喘了一口气，用毛巾擦了擦汗。
“这人有点眼熟，昨天好像见过......”
“我刚才见他从公寓门口出来的，他也是我们公司的练习生？以前怎么没见过......”
“可能是新来的吧！不过看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跑步速度那么平稳。”
“长得也挺帅的，身高得有一米八多了吧，有一种比较阳光的美感，不像前面那几个，个个娘的，真是......”
“我昨天在公司见过他，咱们昨天结束后，不是在练习室加练，排舞蹈来着么，我看见他和一个助理在练习室门前停留来着，可能是想进来参观，但看见我们正在练习，就没进来。”
“那就是说，我们今天能碰见喽？”
“怎么，小骚蹄子心动了？”
“你滚蛋，你才小骚蹄子，啊呸！”
“你们几个可别忘了，我们练习生是不允许谈恋爱的，除非你能说动公司对你网开一面，并且藏得死死的，再者就是离开公司，不再当艺人。”
“......别那么正经啊！就是好不容易见到一个帅哥，有点激动嘛！”
“你们别想了，我可没听说咱们公司有新的练习生进来，昨天倒是听公司的人说，咱们公司新签约了一个演员，男的，估计就是他了。”
“演员，已经出道的啊！那就是说，是我们的前辈，不是练习生啊！”
“估计是了，虽然是一个公司，但估计和我们这些练习生是没什么交集了。”
“不一定哦，我们这么年轻貌美，未来的大众女神，说不定这位前辈会经常来看我们跳舞呢？你们说，是不是啊！”
“我觉得......非常有可能......”
“哈哈......”
这时，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一个娃娃脸女孩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了？”周围的女生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她。
娃娃脸女孩一脸兴奋，兴高采烈的说：“我想起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了，他叫苏果，首都电影学院表演系的毕业生，不光是上过电视剧，还上过电影呢，演了好几部，不光人长得帅，演技还特别棒......”
“这该不会是你的偶像吧！”
“怎么厉害的话，我怎么感觉这么眼生啊！”
“是啊！听都没听过。”
娃娃脸女孩那股兴高采烈的劲直接折下来一半，小声嘀咕着说：“小配角，戏不多，就是在电视剧里面活不过两集的那种......不过他厉害点，他最多在一部电视剧里面活了三集......额，你们这么看着我看什么？好吧，我承认，没到三集，还少了十分钟......”
“切，我还以为多厉害呢，白激动了。”
“原来是这种小演员啊！”
“......”
一群年轻貌美的练习生一哄而散，开始专注的锻炼起来，偶尔也说说苏果，但很快就过去了。
娃娃脸女孩倒是想找到苏果，但现在连个影子都看不见，根本不知道去哪了，只好落寞着一张娃娃脸，转身跟着同伴一起锻炼。
此时，被一群美少女练习生当做话题的苏果在干什么呢？
他正站在一个路边摊前面，看着大妈动作娴熟的包好了一个煎饼果子——馋得流口水呢！
路边摊的大妈把煎饼果子交给最后一个客人后，擦了擦汗，抬头看了苏果一眼，然后......再看了一眼，记着这个年轻人好像在这站了有一会儿了，想了想，大妈默不作声的把装钱的缸子放在板子下面，眼珠子开始瞟向锅铲。
“年轻人，你是要买煎饼果子吃么？”
大妈的笑容非常和善淳朴，当然，这个前提是手里面没有家伙事儿，那把锅铲现在可是握得很紧啊！
“我......”
苏果可没想到自己是被大妈当坏人了，低头揉了揉肚子，确实是想吃的，闻着也香，但......公司餐厅里面应该是有早餐的吧！
这么一想，苏果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有了决定，大妈一看，手里面的锅铲也跟着开始微微发抖。
“不买。”
特别傲娇的撂下一句话，苏果掉头就走，一点没有留恋的意思。
“......”
大妈愣在原地，手里面还握着锅铲，力道很足，胳膊上的肌肉都起来了。
“大妈，一份煎饼果子，十块钱的......”
一个匆匆忙忙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大妈手里面的锅铲，再瞅瞅胳膊，愣住，“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好，大妈给你做。”
大妈还没彻底缓过神来，下意识的转过身，手里面的锅铲也跟着动了一下，依旧握得很紧。
“......”
年轻人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大妈有些呆滞，像是漠然了生死的眼神，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这是咋得了，这是......”
回过神，一看年轻人跑了，大妈直接就懵了，四处看了看，啥也没发现啊！
“怪渗人的，难不成有啥不干净的东西，俺可不怕啊......”
大妈骑着车跑了，一路叮叮咣咣的，发誓以后都不来这个地方了。
刚来第一天就过得这么曲折，一定不是啥好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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