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求救
昨晚就粒米未进，我还是选择三两口吃掉了碗里的粥。悲伤可不能影响我的食欲。
其他几人显然兴致都不高，实在受不了屋里的低气压氛围，我摇晃着拿起铁锹，走到了屋外。
临近冬日的空气已经逐渐开始干燥。这也算是b市的老毛病了。
我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
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很快也调整了情绪，我听着屋里几人讨论着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萧筱分享了昨天晚上2点发布的头条新闻。
点开视频，里面传来异常沉稳的女声。
我站起身，走回屋里和他们一起看那条新闻。
“希望能看见本新闻的居民，关好门窗。绝对不要开门，重复，绝对不要开门。我们将尽最大的努力保护群众的生命安全……”
合理推测我们这边可能是最严重的。
“这里还有一篇官方通告。”萧筱道。
随后她就读了出来：“请仍存活的居民尽快拨打报警电话，我们将在最快速度下派出部队进行救援。”
“又打？”
子浥显然并不再信任他们说的。
“又？你们已经报过警了？”
都忘了还有信息差了，昨晚似乎光顾着听刘与扯淡了。萧筱和他们说了我们的情况，也和他们说了我是第二个目击者。
我的角度看不到他们的表情，无所谓，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都能理解我吧。他们也确实都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
她说讲的并不繁琐，很快就讲完了我们的经历。我们比他们的行动曲折的多，不过也是亲身示范了开车是逃不出去的。
结束回忆，他们准备再次报警。
这次还是由萧筱拨通的电话。
我走近了些，希望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萧筱见我过来就直接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到我们二人中间。这次接电话的是一个冷淡的男声。
“喂您好请问您现在是被困在哪里了，情况紧急吗，有多少人和您在一起？”
直接是一阵机关枪似的问题，大概是格式化的，想必他们也需要对比救援的紧迫性。
“我们在阳里学校南部分校…”
“是学生？”
“对…我们是学生，我现在和7个同学一起。我们现在躲起来了。”萧筱语气很到位。
对面一听是学生，还有好几个，语气激动了不少。
“你们现在方便移动吗？阳里区现在属于重度污染区，我们只能派出直升机对你们进行转移。我们将在36小时内……你们放心，这个时间只少不多，你们坚持住。将直升机停留在你们的上空20分钟左右。”
我和萧筱对视一眼，“先答应他。”我小声道。
“我们尽量到顶楼吧。我们现在在地下，但是有个天井。”
对方又嘱咐了几句，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有了救援的消息欣喜，似乎能够冲淡不少对同伴死亡的悲伤。
我们仍轮班换人在外把守，只不过这次留我和萧筱在内研究出路。利用不多的能力，我们画出了小学部教学楼的三视图外带地下一层的地图。
我提出了一种可能，除去刘与他们走的那条路，应该还有一条应急通道，就是被我堵上的那条。如果应急通道能直达顶楼的话或许可以。
“36个小时，杀都能杀出一条路了。”
萧筱皱了皱眉。“杀还是算了吧。”她把笔随手扔到了一旁。
“不管怎么说，一会儿咱们先去探路。”
留了陈炘陈铎王历子浥四人留守。我们三个开始向顶层进发。其实这条路我只封锁了地下和一层的两道门，上面的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和开盲盒一样。
我走在最前面，铁锹离地举着，尽量少的发出声音。
二层，门虚掩着，但是目前没有看到感染者。我迅速将门合上锁了起来。
继续向上前进，刚到第一个拐角，我就是示意他们停下。看来第一天我们还躲在厕所的时候四层的感染者集体下移，是都在三层了。
似乎是那位拉响火警的勇士所谓，是该好好谢他的，只是现在那些感染者都整齐的堵在那里，我们无法继续向上。
堆积在一起蠕动的腐烂肢体，看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从栏杆处的缝隙向上看了一眼，从走廊的延伸程度来看，直达天台。
直接放弃太可惜了。
刘与见我犹豫，挤了上来。然后也开始跟着我倒吸冷气。
萧筱看我们两个在前面不停的“嘶———”也凑上来看，然后拽着我们两个的衣领往下跑。没有惊动那几位。
回到地下，萧筱已经开始研究怎么爬上去了。也想过干脆就在底下等着，即使我们不觉得直升机的绳梯能有五层楼那么长….？当然，这点存疑，我们几个长这么大还没人见过真的直升机。
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待在天台来的好。
我突然想起从厕所带出来的那一大瓶酒精。然后看了看厨房里那些玻璃的瓶瓶罐罐。
燃烧瓶！
我从包里掏出了那瓶酒精，还好没漏。
一边窃喜着当时把它带出来的明智一边和萧筱说明我准备将它们引过来，然后烧掉。
看得出来，她本想骂我两句的，但看我自信的眼神，同意了。
应急通道的门是铁门，倒不至于被烧坏。这样并不会影响其他两条方案。也是因为这个她才会同意我的胡闹。
我立即开始行动，就目前我对这些感染者的判断，它们大概率是靠听觉辨位的……可能还有嗅觉，因为他们不吃同类，至少我没有见过。视觉应该只停留在感光的程度，毕竟他们的的眼球大多已经凹陷。
这么一来就可以做到讲楼梯处的感染者都吸引下来，烧掉，同时不惊动其他三层的的感染者。
我快速的清理出几个酱油瓶，倒入酒精，再塞入一些卫生纸。然后我看向正在用自制扑克打牌的几人，和他们说明了情况。
“哪位好心人愿意充当我的助手呢？”
“助手？这不就是当诱饵吗？不去”陈铎向后缩了两步。
“我去吧，飞机…..赢了。”冉子浥放下手中剩余的牌，还真是飞机。
她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的土。
“怎么引？”
“你就上去到二层往上一点的位置喊两声，然后放下跑就是了。你放心，最坏的结果只能是它们都跑下来我们打，我是不会把你关在外面一起烧掉的。”
她皱了皱眉，一副你要是不说我可能不会怀疑你的表情。我笑了笑，没有过多准备。我去点了一根一次性筷子。她轻轻的爬上楼去，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很快就听到了她急促的向下的脚步声。
我引燃燃烧瓶，在她跑回来的那一刻，将瓶子悉数扔出，然后死死的抵住门。很成功，我看见门上玻璃后烧起的一阵大火，找了几把椅子抵住门。见那边没了挣扎的动静，回去看他们打牌了。
萧筱也过去观望了一下，浓烟没有飘到我们这边，还挺成功的。
火不知道烧了几个小时，只记得天都快黑了，火才慢慢熄灭。我小心的将门打开，确定没有一点火星才将门完全打开，地下的尸体已经全部炭化，别说，还真有点BBQ的味道的。
陈炘看了看身旁嗅着烧烤味的陈铎，问他要不来一口。
好笑，但是地狱笑话。
炭化的尸体还有点余温。我顾不得烫直接踩了过去，检查了上面的情况。的确没有引来更多的感染者。我成功的将门都锁了起来。
但是现在有了第二个问题，通往顶楼的门被铁锁锁住了。我叫子浥帮我从带来的工具箱里拿来虎口钳，准备把锁剪开。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这个锁其实不算太大，一个正常的好用的虎口钳是可以剪开的。
坏就坏在这是一个生锈的钳子。
我一用力，只听“咯噔”一声，钳子裂开了，是中心的链接处断开了。锁只被夹开了一点。
“Jesus…”
我叹了口气，下楼又去工具箱里拿来了锉刀，磨吧。
磨了将近二十分钟，我终于意识到这是个长久的工作，于是又下去申请大家轮流来磨。为了不爬墙上五楼，他们欣然同意了。
距离他们说的36个小时还剩下一天多的时间。磨了不知道多久，总算是断了。这个工程可以算得上是相当不容易了。期间我们也尝试撬锁用的是不知道哪拆下来的铁丝，最终的结果是以后肯定不能靠这方面手艺吃饭，不然迟早得饿死。
正当我们紧张于门后的情景时，发现门还是打不开，正常来讲怎么可能把门两头锁住，这么以来对面自然是被堵住了。
看来天台上确实是有人的……那应该就是他们之前往我们这里推是感染者的，妈的，好缺德。
为了能登上天台，我们只能吩咐几人下到楼下去大喊，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和萧筱留在楼上等着，希望能看到他们来开门。
王历说，他们看起来早就发现我们了，只是单纯不想给我们开门罢了。据他们说当时从五楼探出一个脑袋。虽然隔得很远但能认出来是生脸，既然不认识，那肯定不是我们年级的。
他们的校服和我们一致，能做到在上面死守三天，应该是初二的。这个年龄段肯定是不能靠忽悠了。
那扇铁门远没有那么坚固，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想不想火拼。
等到飞机来了再行动也不迟，现在伤了和气，对谁都没有好处。
拦住已经拿着刀准备上去复刻闪灵的刘与，我们决定还是先尝试谈判。
“喂———要不我们谈谈吧！”
上面的一行人只是淡漠的看着我们，从上面晃下来的手电证明着他们的存在，但他们没有说话。
“你们报警了吗？我们已经报过警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能让我们上去吗？”
他们其中一个似乎说在什么，他用的是正常大小声音，我听了很久才分辨出来，他是在笑。
很快他们就用扔下来一件脏衣服，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了两个大大的字母：
“SB”
……
看来他们不想和谈。“他们没往下扔别的已经很给面子了。他们本来就没义务救我们。”
我没有接王历的话，叹了口气，已经默认了一会要和他们动手的事实，开始整理起了装备。
依旧是是轮班守着，凌晨四点左右，我被陈炘推醒，还没睁眼就听见了直升机的轰鸣。我感叹着他们救援的迅速，背起了行囊。
我们各自拿上武器，刘与开头，准备上五楼和他们抢这次救援的机会。
前面的几人都异常兴奋，嘴里骂着那几个兔崽子，一边比划着如何暴打他们。
我走在最后，回忆着以前学的些防身手法，抬头看了看天，准备告别一下这个该死的地方，星星不算亮，我很快发现了些许异常。
虽然这个直升机看起来是在降落……但是哪有直升机机头向下落地的啊。
照着它的下落速度，分明就是失控了啊。
萧筱显然也发现了，她拉住还没进通道的陈炘，向我这里狂奔。
我大喊“快注意隐蔽！”。随即躲回厨房，和我一同进来的只有她们两个。其他几人似乎都躲进了通道内。
其他几人显然兴致都不高，实在受不了屋里的低气压氛围，我摇晃着拿起铁锹，走到了屋外。
临近冬日的空气已经逐渐开始干燥。这也算是b市的老毛病了。
我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
有些意外的是，他们很快也调整了情绪，我听着屋里几人讨论着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萧筱分享了昨天晚上2点发布的头条新闻。
点开视频，里面传来异常沉稳的女声。
我站起身，走回屋里和他们一起看那条新闻。
“希望能看见本新闻的居民，关好门窗。绝对不要开门，重复，绝对不要开门。我们将尽最大的努力保护群众的生命安全……”
合理推测我们这边可能是最严重的。
“这里还有一篇官方通告。”萧筱道。
随后她就读了出来：“请仍存活的居民尽快拨打报警电话，我们将在最快速度下派出部队进行救援。”
“又打？”
子浥显然并不再信任他们说的。
“又？你们已经报过警了？”
都忘了还有信息差了，昨晚似乎光顾着听刘与扯淡了。萧筱和他们说了我们的情况，也和他们说了我是第二个目击者。
我的角度看不到他们的表情，无所谓，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应该都能理解我吧。他们也确实都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
她说讲的并不繁琐，很快就讲完了我们的经历。我们比他们的行动曲折的多，不过也是亲身示范了开车是逃不出去的。
结束回忆，他们准备再次报警。
这次还是由萧筱拨通的电话。
我走近了些，希望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萧筱见我过来就直接打开了免提，将手机放到我们二人中间。这次接电话的是一个冷淡的男声。
“喂您好请问您现在是被困在哪里了，情况紧急吗，有多少人和您在一起？”
直接是一阵机关枪似的问题，大概是格式化的，想必他们也需要对比救援的紧迫性。
“我们在阳里学校南部分校…”
“是学生？”
“对…我们是学生，我现在和7个同学一起。我们现在躲起来了。”萧筱语气很到位。
对面一听是学生，还有好几个，语气激动了不少。
“你们现在方便移动吗？阳里区现在属于重度污染区，我们只能派出直升机对你们进行转移。我们将在36小时内……你们放心，这个时间只少不多，你们坚持住。将直升机停留在你们的上空20分钟左右。”
我和萧筱对视一眼，“先答应他。”我小声道。
“我们尽量到顶楼吧。我们现在在地下，但是有个天井。”
对方又嘱咐了几句，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有了救援的消息欣喜，似乎能够冲淡不少对同伴死亡的悲伤。
我们仍轮班换人在外把守，只不过这次留我和萧筱在内研究出路。利用不多的能力，我们画出了小学部教学楼的三视图外带地下一层的地图。
我提出了一种可能，除去刘与他们走的那条路，应该还有一条应急通道，就是被我堵上的那条。如果应急通道能直达顶楼的话或许可以。
“36个小时，杀都能杀出一条路了。”
萧筱皱了皱眉。“杀还是算了吧。”她把笔随手扔到了一旁。
“不管怎么说，一会儿咱们先去探路。”
留了陈炘陈铎王历子浥四人留守。我们三个开始向顶层进发。其实这条路我只封锁了地下和一层的两道门，上面的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和开盲盒一样。
我走在最前面，铁锹离地举着，尽量少的发出声音。
二层，门虚掩着，但是目前没有看到感染者。我迅速将门合上锁了起来。
继续向上前进，刚到第一个拐角，我就是示意他们停下。看来第一天我们还躲在厕所的时候四层的感染者集体下移，是都在三层了。
似乎是那位拉响火警的勇士所谓，是该好好谢他的，只是现在那些感染者都整齐的堵在那里，我们无法继续向上。
堆积在一起蠕动的腐烂肢体，看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从栏杆处的缝隙向上看了一眼，从走廊的延伸程度来看，直达天台。
直接放弃太可惜了。
刘与见我犹豫，挤了上来。然后也开始跟着我倒吸冷气。
萧筱看我们两个在前面不停的“嘶———”也凑上来看，然后拽着我们两个的衣领往下跑。没有惊动那几位。
回到地下，萧筱已经开始研究怎么爬上去了。也想过干脆就在底下等着，即使我们不觉得直升机的绳梯能有五层楼那么长….？当然，这点存疑，我们几个长这么大还没人见过真的直升机。
但是保险起见还是待在天台来的好。
我突然想起从厕所带出来的那一大瓶酒精。然后看了看厨房里那些玻璃的瓶瓶罐罐。
燃烧瓶！
我从包里掏出了那瓶酒精，还好没漏。
一边窃喜着当时把它带出来的明智一边和萧筱说明我准备将它们引过来，然后烧掉。
看得出来，她本想骂我两句的，但看我自信的眼神，同意了。
应急通道的门是铁门，倒不至于被烧坏。这样并不会影响其他两条方案。也是因为这个她才会同意我的胡闹。
我立即开始行动，就目前我对这些感染者的判断，它们大概率是靠听觉辨位的……可能还有嗅觉，因为他们不吃同类，至少我没有见过。视觉应该只停留在感光的程度，毕竟他们的的眼球大多已经凹陷。
这么一来就可以做到讲楼梯处的感染者都吸引下来，烧掉，同时不惊动其他三层的的感染者。
我快速的清理出几个酱油瓶，倒入酒精，再塞入一些卫生纸。然后我看向正在用自制扑克打牌的几人，和他们说明了情况。
“哪位好心人愿意充当我的助手呢？”
“助手？这不就是当诱饵吗？不去”陈铎向后缩了两步。
“我去吧，飞机…..赢了。”冉子浥放下手中剩余的牌，还真是飞机。
她起身弹了弹衣服上的土。
“怎么引？”
“你就上去到二层往上一点的位置喊两声，然后放下跑就是了。你放心，最坏的结果只能是它们都跑下来我们打，我是不会把你关在外面一起烧掉的。”
她皱了皱眉，一副你要是不说我可能不会怀疑你的表情。我笑了笑，没有过多准备。我去点了一根一次性筷子。她轻轻的爬上楼去，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很快就听到了她急促的向下的脚步声。
我引燃燃烧瓶，在她跑回来的那一刻，将瓶子悉数扔出，然后死死的抵住门。很成功，我看见门上玻璃后烧起的一阵大火，找了几把椅子抵住门。见那边没了挣扎的动静，回去看他们打牌了。
萧筱也过去观望了一下，浓烟没有飘到我们这边，还挺成功的。
火不知道烧了几个小时，只记得天都快黑了，火才慢慢熄灭。我小心的将门打开，确定没有一点火星才将门完全打开，地下的尸体已经全部炭化，别说，还真有点BBQ的味道的。
陈炘看了看身旁嗅着烧烤味的陈铎，问他要不来一口。
好笑，但是地狱笑话。
炭化的尸体还有点余温。我顾不得烫直接踩了过去，检查了上面的情况。的确没有引来更多的感染者。我成功的将门都锁了起来。
但是现在有了第二个问题，通往顶楼的门被铁锁锁住了。我叫子浥帮我从带来的工具箱里拿来虎口钳，准备把锁剪开。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这个锁其实不算太大，一个正常的好用的虎口钳是可以剪开的。
坏就坏在这是一个生锈的钳子。
我一用力，只听“咯噔”一声，钳子裂开了，是中心的链接处断开了。锁只被夹开了一点。
“Jesus…”
我叹了口气，下楼又去工具箱里拿来了锉刀，磨吧。
磨了将近二十分钟，我终于意识到这是个长久的工作，于是又下去申请大家轮流来磨。为了不爬墙上五楼，他们欣然同意了。
距离他们说的36个小时还剩下一天多的时间。磨了不知道多久，总算是断了。这个工程可以算得上是相当不容易了。期间我们也尝试撬锁用的是不知道哪拆下来的铁丝，最终的结果是以后肯定不能靠这方面手艺吃饭，不然迟早得饿死。
正当我们紧张于门后的情景时，发现门还是打不开，正常来讲怎么可能把门两头锁住，这么以来对面自然是被堵住了。
看来天台上确实是有人的……那应该就是他们之前往我们这里推是感染者的，妈的，好缺德。
为了能登上天台，我们只能吩咐几人下到楼下去大喊，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和萧筱留在楼上等着，希望能看到他们来开门。
王历说，他们看起来早就发现我们了，只是单纯不想给我们开门罢了。据他们说当时从五楼探出一个脑袋。虽然隔得很远但能认出来是生脸，既然不认识，那肯定不是我们年级的。
他们的校服和我们一致，能做到在上面死守三天，应该是初二的。这个年龄段肯定是不能靠忽悠了。
那扇铁门远没有那么坚固，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想不想火拼。
等到飞机来了再行动也不迟，现在伤了和气，对谁都没有好处。
拦住已经拿着刀准备上去复刻闪灵的刘与，我们决定还是先尝试谈判。
“喂———要不我们谈谈吧！”
上面的一行人只是淡漠的看着我们，从上面晃下来的手电证明着他们的存在，但他们没有说话。
“你们报警了吗？我们已经报过警了！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能让我们上去吗？”
他们其中一个似乎说在什么，他用的是正常大小声音，我听了很久才分辨出来，他是在笑。
很快他们就用扔下来一件脏衣服，上面用黑色马克笔写了两个大大的字母：
“SB”
……
看来他们不想和谈。“他们没往下扔别的已经很给面子了。他们本来就没义务救我们。”
我没有接王历的话，叹了口气，已经默认了一会要和他们动手的事实，开始整理起了装备。
依旧是是轮班守着，凌晨四点左右，我被陈炘推醒，还没睁眼就听见了直升机的轰鸣。我感叹着他们救援的迅速，背起了行囊。
我们各自拿上武器，刘与开头，准备上五楼和他们抢这次救援的机会。
前面的几人都异常兴奋，嘴里骂着那几个兔崽子，一边比划着如何暴打他们。
我走在最后，回忆着以前学的些防身手法，抬头看了看天，准备告别一下这个该死的地方，星星不算亮，我很快发现了些许异常。
虽然这个直升机看起来是在降落……但是哪有直升机机头向下落地的啊。
照着它的下落速度，分明就是失控了啊。
萧筱显然也发现了，她拉住还没进通道的陈炘，向我这里狂奔。
我大喊“快注意隐蔽！”。随即躲回厨房，和我一同进来的只有她们两个。其他几人似乎都躲进了通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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