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章：古怪之处
夜色渐深，月光渐亮。
透过薄薄的云层，白纱一般的月光轻柔地笼罩在大地上。
微风吹拂，带起劳拉蓝色的发梢，露出了被愁绪塞满的额头。
泪水早已干涸，唯有脸颊处残留的痕迹，诉说着女孩的痛苦。
尽管父亲的命运早已注定，凝视眼前简陋的坟茔，劳拉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看着的那般平静。
在隆起的土堆中，在用随处可见的木条拼凑而成的十字架下，埋葬她唯一的亲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劳拉的小脑袋中，不禁发出这样的疑惑。
母亲早逝，父亲也随她离开，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世上。
或许年幼的劳拉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许多，但终究不能看破命运对于苦命人的折磨，这一沉重的问题。
路德和米哉斯顿手中提着还沾有泥土的铁锹，站在劳拉的背后不远处，默默地看向那道瘦小的背影。
沉默片刻后，米哉斯顿将铁锹插进地里，掏出打火机和香烟，点燃后，呼出一口浓浓的烟气，莫名的有些感慨。
或许，他是在感慨劳拉的经历吧。
紧接着，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米哉斯顿砸砸嘴开口道：
“我很好奇，你的念能力是怎么开发出来的？以前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毕竟今天一整天，路德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上午为伊涅斯塔尔·邦迪祛毒，再加上之前得知他为拉勒夫的母亲丽尔雅的治疗，让米哉斯顿下意识地以为，路德的念能力是往治疗方面靠拢的。
可是在晚上战斗的时候，却让米哉斯顿有些看不懂了：
美丽且不失威力的蓝白星砾，神秘的蓝色光剑，以及…
最后在对【溺夜】时，所施展的，那宛如神话故事里才会有的巨龙，尽管只有一颗头颅。
虽然看不懂，但不妨碍米哉斯顿内心是大受震撼的。
按理来说，念能力的开发，是和人的经历及其性格有关的。
比如原著中的奇犽，他之所以能够将自己的“气”转变为理论上才能够实现的电气，皆因他小时候经常遭受的电刑惩罚。
再比如，酷拉皮卡，怀揣着对幻影旅团的憎恨，强烈的复仇欲望使得他在开发自己的念能力时，基本上设置成了对旅团成员特攻的能力。
例子举不胜举，包括他自己的【密室裁判】也是如此。
面对米哉斯顿的疑问，路德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穿越这种事，就算告诉了米哉斯顿，估计他也会觉得路德是在敷衍自己。
见状，米哉斯顿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询问个人经历这种事，已经是涉及到了隐私的范围。
回答与否，全看路德的想法，不过显然，他没有想告诉米哉斯顿的欲望。
“你说，【溺夜】为何会在我们面前出现？”
这时，路德的突然询问，让米哉斯顿愣了下，想了想后，捏着自己的下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溺夜】的目的是为了从【劳拉的父亲】身上回收的话，大可以等我们离开后再出现，这样既不会暴露自己，也能达成目的。”
的确，假设【溺夜】没有撒谎的话，完全可以等【劳拉的父亲】死去，他们几个离开这里后再行动也来得及。
“我有一个想法。”
“你说。”
路德斜眼看向米哉斯顿，轻声说道，闻言，米哉斯顿轻点颔首，等待着路德的回答。
“首先，我认为是因为念能力的缘故，【溺夜】的目标，从今晚的结果来看，是从【劳拉的父亲】身上回收他的血液。
而我们都知道，【劳拉的父亲】在一个多月前，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会念能力，接触【溺夜】后，才会在夜晚变身为【刨腹手】。
显而易见，【溺夜】在和【劳拉的父亲】接触时，动了手脚，至于是什么，除了念能力我想不到别的。”
米哉斯顿点点头，对于路德的这番话，他是认可的。
让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性，在一个照面后，就有了这般的变化，只能想到是念能力在起作用。
“有道理，然后呢？”
“然后，我推测，【溺夜】的念能力，使得她本人和【劳拉的父亲】，有了一种莫名的联系，唔…就像是母体和子体之间的那种。
别忘了，【劳拉的父亲】之前说过，每次杀完人后，【溺夜】总是会迅速地出现在杀人现场。
而今晚她的出现，我想也证明了这一点。”
说到这里，米哉斯顿发觉了什么，一拍手掌道：
“【溺夜】做为母体，为子体【刨腹手】提供了力量，因此他才能拥有念能力，而宛如子母体之间的联系，使得【溺夜】能够掌握对方的位置…”
稍作停顿后，他继续说道：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在达成某种条件一般，“制约和誓约”吗？”
““制约和誓约”？”
路德故作不知，而米哉斯顿则摆摆手道：
“这个等以后我再细说，总之你可以理解为是为了使念能力更强，给自己立下的某种规则。”
闻言，路德‘哦’了一声后，继续说道：
“子体为母体杀人的同时，也因杀戮而成长，母体在收获子体带来的战利品时，也同样在期待成长后的子体。
像是种下种子期待作物成长的农夫，待子体频临死亡的时候，母体就会夺走子体的一切。”
路德点点头道，紧接着，米哉斯顿也推测道：
“如果是因为“制约和誓约”的关系，那【溺夜】要从子体【刨腹手】身上回收，肯定是有某种限制的。”
“关于这个限制，我想，应该和时间有关系。”
路德指了指米哉斯顿手上带着腕表道。
“时间？你的意思是，血液的时间？”
在米哉斯顿想来，或许是因为血液在过了一定时间后会凝固的缘故，说不定【溺夜】设置的回收条件是新鲜的血液。
“不止，这个时间，准确说来是子体的死亡时间，从今晚【溺夜】冒着风险现身反推回去看，她设置的条件应该是在子体死亡之前回收，毕竟她不清楚我们会在什么时候离开。
否则的话，在不冒险的情况下，只能够看着自己栽培了一个多月的果实彻底‘烂掉’。”
……
透过薄薄的云层，白纱一般的月光轻柔地笼罩在大地上。
微风吹拂，带起劳拉蓝色的发梢，露出了被愁绪塞满的额头。
泪水早已干涸，唯有脸颊处残留的痕迹，诉说着女孩的痛苦。
尽管父亲的命运早已注定，凝视眼前简陋的坟茔，劳拉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看着的那般平静。
在隆起的土堆中，在用随处可见的木条拼凑而成的十字架下，埋葬她唯一的亲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劳拉的小脑袋中，不禁发出这样的疑惑。
母亲早逝，父亲也随她离开，只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活在世上。
或许年幼的劳拉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许多，但终究不能看破命运对于苦命人的折磨，这一沉重的问题。
路德和米哉斯顿手中提着还沾有泥土的铁锹，站在劳拉的背后不远处，默默地看向那道瘦小的背影。
沉默片刻后，米哉斯顿将铁锹插进地里，掏出打火机和香烟，点燃后，呼出一口浓浓的烟气，莫名的有些感慨。
或许，他是在感慨劳拉的经历吧。
紧接着，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米哉斯顿砸砸嘴开口道：
“我很好奇，你的念能力是怎么开发出来的？以前你究竟经历了什么？”
毕竟今天一整天，路德给他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上午为伊涅斯塔尔·邦迪祛毒，再加上之前得知他为拉勒夫的母亲丽尔雅的治疗，让米哉斯顿下意识地以为，路德的念能力是往治疗方面靠拢的。
可是在晚上战斗的时候，却让米哉斯顿有些看不懂了：
美丽且不失威力的蓝白星砾，神秘的蓝色光剑，以及…
最后在对【溺夜】时，所施展的，那宛如神话故事里才会有的巨龙，尽管只有一颗头颅。
虽然看不懂，但不妨碍米哉斯顿内心是大受震撼的。
按理来说，念能力的开发，是和人的经历及其性格有关的。
比如原著中的奇犽，他之所以能够将自己的“气”转变为理论上才能够实现的电气，皆因他小时候经常遭受的电刑惩罚。
再比如，酷拉皮卡，怀揣着对幻影旅团的憎恨，强烈的复仇欲望使得他在开发自己的念能力时，基本上设置成了对旅团成员特攻的能力。
例子举不胜举，包括他自己的【密室裁判】也是如此。
面对米哉斯顿的疑问，路德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穿越这种事，就算告诉了米哉斯顿，估计他也会觉得路德是在敷衍自己。
见状，米哉斯顿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询问个人经历这种事，已经是涉及到了隐私的范围。
回答与否，全看路德的想法，不过显然，他没有想告诉米哉斯顿的欲望。
“你说，【溺夜】为何会在我们面前出现？”
这时，路德的突然询问，让米哉斯顿愣了下，想了想后，捏着自己的下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溺夜】的目的是为了从【劳拉的父亲】身上回收的话，大可以等我们离开后再出现，这样既不会暴露自己，也能达成目的。”
的确，假设【溺夜】没有撒谎的话，完全可以等【劳拉的父亲】死去，他们几个离开这里后再行动也来得及。
“我有一个想法。”
“你说。”
路德斜眼看向米哉斯顿，轻声说道，闻言，米哉斯顿轻点颔首，等待着路德的回答。
“首先，我认为是因为念能力的缘故，【溺夜】的目标，从今晚的结果来看，是从【劳拉的父亲】身上回收他的血液。
而我们都知道，【劳拉的父亲】在一个多月前，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会念能力，接触【溺夜】后，才会在夜晚变身为【刨腹手】。
显而易见，【溺夜】在和【劳拉的父亲】接触时，动了手脚，至于是什么，除了念能力我想不到别的。”
米哉斯顿点点头，对于路德的这番话，他是认可的。
让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性，在一个照面后，就有了这般的变化，只能想到是念能力在起作用。
“有道理，然后呢？”
“然后，我推测，【溺夜】的念能力，使得她本人和【劳拉的父亲】，有了一种莫名的联系，唔…就像是母体和子体之间的那种。
别忘了，【劳拉的父亲】之前说过，每次杀完人后，【溺夜】总是会迅速地出现在杀人现场。
而今晚她的出现，我想也证明了这一点。”
说到这里，米哉斯顿发觉了什么，一拍手掌道：
“【溺夜】做为母体，为子体【刨腹手】提供了力量，因此他才能拥有念能力，而宛如子母体之间的联系，使得【溺夜】能够掌握对方的位置…”
稍作停顿后，他继续说道：
“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在达成某种条件一般，“制约和誓约”吗？”
““制约和誓约”？”
路德故作不知，而米哉斯顿则摆摆手道：
“这个等以后我再细说，总之你可以理解为是为了使念能力更强，给自己立下的某种规则。”
闻言，路德‘哦’了一声后，继续说道：
“子体为母体杀人的同时，也因杀戮而成长，母体在收获子体带来的战利品时，也同样在期待成长后的子体。
像是种下种子期待作物成长的农夫，待子体频临死亡的时候，母体就会夺走子体的一切。”
路德点点头道，紧接着，米哉斯顿也推测道：
“如果是因为“制约和誓约”的关系，那【溺夜】要从子体【刨腹手】身上回收，肯定是有某种限制的。”
“关于这个限制，我想，应该和时间有关系。”
路德指了指米哉斯顿手上带着腕表道。
“时间？你的意思是，血液的时间？”
在米哉斯顿想来，或许是因为血液在过了一定时间后会凝固的缘故，说不定【溺夜】设置的回收条件是新鲜的血液。
“不止，这个时间，准确说来是子体的死亡时间，从今晚【溺夜】冒着风险现身反推回去看，她设置的条件应该是在子体死亡之前回收，毕竟她不清楚我们会在什么时候离开。
否则的话，在不冒险的情况下，只能够看着自己栽培了一个多月的果实彻底‘烂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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